陈丁巨是陈金水最信任的手下之一,他讲的话还是有些可信度的,霍有雪思考了一下,就挥了挥手让手下出去了。
“吴邪敢坏古潼京的规矩,就是因为背后有宝胜撑腰,搞垮解雨臣,我看他还怎么折腾。”霍有雪现在终于有了几分相信,解雨臣是真的死了。
“姑姑说的对,这下吴邪的命/根子也被我们掐断了。”齐案眉现在整体就知道抱着一只猫跟着李家混,半点没有当初八爷齐铁嘴的一丝精明。
“可解雨臣生意的机密,都在他的私人U盘里,现在U盘也不知道下落,这生意恐怕也不是那么好分。”
李取闹这个好色怕事之徒,身上也没有半截李的狠劲,成日只知道和稀泥,耍阴招占点小/便宜,公司的生意早就敷不入出,现在就指着古潼京能大赚上一笔。
霍有雪最听不得这种丧气话,冷着一张脸,张口就是说:“怎么不能分?穹祺公司已经不过问九门协会的事了,二爷家还剩一个天天唱戏的糟老头子,吴山居已经是众矢之的。其他唯一还有点本事的,不就是陈金水了,等一下只要你们跟着我,他陈金水再厉害,不也就只能分到四分之一?”
“到时候,把最差的生意给他。”
人都到齐后,葬礼很快就开始了,由解家管家主持;至于未亡人这一光荣的位置,则是由坎肩额头上绑着白布条上了。
葬礼由年纪最大的何老上第一柱香拉开序幕。(是不是忘了张日山?张日山跟何老谁年纪比较大?)
何老上完香转身离开的时候,被李取闹叫住,义正言辞的请他主持解家生意的事。
“你让我怎么主持?”何老好整以暇的看着李取闹,打算听听他们是如何商量瓜分小花生意的。
他们红家,当初二爷没有留下任何继承人,而解雨臣是二爷的徒弟,何老虽然早就不管九门的事,但解雨臣真要遇上什么事,他还是会帮一帮的。
齐案眉趁机道:“何老,宝胜现在没有主事人,这业务也没人管,要我说啊,我们几家可以帮忙代管!能者多劳,像锦上珠就可以......”
“我闷...机...甲?哪机甲?你闷罢免亨通和...理财,呸马?!”听这独特的说话方式,除了脸歪嘴斜的陈金水,根本不用做他想。
“我说陈老板呀,说不清楚话就不要说了,九门协会就剩下咱们几家公司了,他们当然配!”作为一个联盟线上的,霍有雪不介意帮李家和齐家说上两句。
心性善良单纯的坎肩一直以为解雨臣就算没有死,也一定是遇上了什么危险,不然也不会逼不得已办一个假葬礼。
所以坎肩跪在灵堂一侧,早就双眼通红,低着头默默流泪。在霍有雪和其他几家商量着夺解家生意时,终于听不下去,站起来走到几家老板面前。
“花爷生死未卜,你们就想分他的生意,你们......”
“这有你说话的份吗?”霍有雪眼都不抬。
坎肩到底是人微言轻,在场的哪一位都比他辈分高,地位高,所以根本没有人把他放在眼里,何况他还是吴邪手下的人。
“坎肩!”
吴家二叔,吴二白坐不住了,出声喝止。
坎肩毕竟是吴家的人,吴二白的话他不得不听,就算再不甘心,也只能憋着气退到后面。
“说。”
霍有雪:“九门协会还在正常运作的公司,不过就是我们锦上珠,利财,八面亨通,还有陈家。这小花不在了,我的意思是,我们几家可以把他管辖的业务分了,总比荒废了好。”
“而且吴邪单闯古潼京,再让他这么胡乱搞下去,动摇了九门协会其他几家公司的根基,会祸害无穷。”
吴二白朝张日山招了招手,喊道:“日山叔叔,你过来,过来!你也该说两句了。”
张日山:“......”
孟琪:“......”
张日山是叔叔,那她就是婶婶喽?
“嘿,日山叔叔,人家叫你呢!”孟琪听到这个称呼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在她又憋了回去。
孟琪伸出一根手指,在张日山的腰窝捅了捅,一脸兴味的瞅着他,“都叫叔叔了,还不赶快过去!”
对孟琪,张日山永远都是无可奈何,没有丝毫办法,谁让他就乐意宠着呢!
再说这是他媳妇儿,不宠媳妇儿宠谁?
听媳妇话的张日山,乖乖走到众人面前,从香案上准备好的一把香中,挑了三根长短一致的出来,放在白色蜡烛上烧出青烟火星。
“我都说了多少次古潼京里没宝贝,没宝贝,我嘴皮子都快说破了。可你们谁都不信,我能说什么?”
张日山拿着点燃的香在解雨臣的牌位前,略微弯了弯腰,三拜之后,就将手里的香插/进香炉里。
要不是这场假葬礼,解雨臣这小子可承受不起他这三拜,怎么说也是长辈,要折寿的。
“老东西!我们......”霍有雪话还未讲完,就感觉后背有一道凌厉的目光在盯着她,险些将她刺穿。
周围阴风四起,让霍有雪终于有了,她是来参加葬礼的认知。
迫于背后的压力,霍有雪只能僵硬着脸,将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下去,再换一种有礼貌的说法讲出来:“张会长,久不过问生意场上的事,解家生意上的事还是不劳烦您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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