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他们灵隐寺那个圣僧道济的媳妇。”一句话惊起千层浪,形容得就是胭脂这句话,没看广亮必清还有李怀春都是一副被雷劈的表情嘛!
“你你你……”广亮和必清用手指着胭脂,不仅围着她打转,还上下打量。
“好哇!你个道济!平时不做早课、不洗澡、偷喝酒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娶媳妇!我一定要禀告主持,把他逐出灵隐寺!”
必清赶紧上前帮广亮揉胸口,顺气:“监寺师叔你忘了,道济师叔已经被秦相爷……咔嚓了。”必清朝广亮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提醒他道济已经被杀,逐出灵隐寺是没必要了。
“什么?你说圣僧被杀了!这怎么可能?”广亮还没说话,刚从圣僧有媳妇这个惊天秘闻中回过神来的李怀春,又听到圣僧被秦相爷杀了,这刺激是一波接着一波,没控制好直接喊了出来。
“李大夫你有所不知,我那个道济师弟在昨天就被秦相爷给杀了,尸体都被扔到荒郊野岭喂狼了。”
“这不可能!圣僧神通广大,怎么会被人轻易的杀死。”李怀春不相信圣僧会这么被人轻易的杀死,即使是权倾朝野的秦相爷,可他也只是一个凡夫俗子。
“出家人不打诳语,我监寺师叔怎么会说谎话骗你呢!道济师叔确实死了。”
胭脂看他们三个人在那边,就死没死争论个不休,翻了个白眼。拍拍桌子,说道:“他哪能那么容易就死了!出来吧,你还想看戏看到什么时候?”
广亮必清等三人听到胭脂说道济没死,还想问她怎么那么肯定,就听她叫人出来,难道这屋里还有第五个人不成。
“哈哈,姑娘真是好本事啊!这就发现和尚我在偷听啦,师兄、必清还有李大夫好久不见啊!”胭脂的话落下,又等了一会儿,屋里才出现一位身穿破衣、头戴破帽、脚蹬破鞋、手拿破扇的僧人,大秋天摇着一把破扇晃来晃去;长得倒是有模有样,可惜整个人吊儿郎当的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深井□□丝的气息。
“道济师叔你没死啊!”必清看到突然出现的道济,直接扑了上去,伸手就去扯道济的脸皮。
道济直接用蒲扇将必清的贼手打落,赏了他一个爆栗,骂道:“哎,好你个必清你就那么盼着我死吗!”
“好你个道济!既然你没死,我一定要禀告主持将你逐出灵隐寺。”
“哎,哎师兄你可别误会,我没有犯色戒,我就平时好喝点小酒,你还不了解我,有师兄你这个榜样在我哪敢娶媳妇。”道济随便两句话就将广亮哄得眉开眼笑,解决了广亮和必清,凑到胭脂身边。皱着眉头将她上下左右都打量了一个遍,才站到胭脂面前,不好意思的搓搓手,嬉皮笑脸的说:“姑娘,和尚我真的不认识你,你确定你是和尚我的媳妇吗?和尚我一个出家人哪里来的媳妇,姑娘会不会认错人了。”
“哦,是吗?我认错人了?难不成你不叫李修缘?”
“啊!那是和尚我的俗家名字,你怎么会知道?!”道济吃惊的瞪大眼睛看向胭脂,想从她的模样上想起她是谁。
“记得就好!”胭脂也不跟他废话,直接将一道灵力打入他的胸膛,以前的种种皆化成一幅幅画面,在他眼前一一浮现。新婚之夜一朝悟道,抛弃新娘子出家做和尚;亲朋好友对新媳妇的辱骂,这所有的一切,都在洞房里那个掀开红盖头露出的美丽脸庞的画面定格。
“你…胭脂…”想起来的道济,用复杂的眼神看向胭脂,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是他唯一辜负的人,在新婚夜抛弃的妻子。
“你不必多言,我知晓你身负济世救人的重任在身,也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我没想与你计较什么,只是你我之间还存在一份因果,需要了结。”胭脂也没想跟道济有太多纠缠,毕竟她也不是以前的胭脂,对李修缘没有爱也没有恨。对她来说李修缘只是一个有因果要还的陌生人,她对佛门中人没有多大的好感,要不是缠着因果,她根本就不会出现道济面前。
“哦,哦好。”道济显然没想到胭脂会这样说,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还好,李怀春及时把他从尴尬的境地中解救出来。
“那个圣僧,秦公子的病您看……”
“哦,那个秦桓腹中的胎儿,只要等他母亲来了,和尚我自会解决,李大夫不用担心。那个,那个胭脂啊……你看,你是不是知道秀英在哪?不瞒你说,和尚我从昨天晚上就一直再找秀英,可是和尚我找了一晚上都没有发现任何踪迹。”真搞不明白,短短三年,胭脂从哪里学得一身本事,连他也看不透;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两人之间有因果牵扯,他才推算不出。
“没错,我知道她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把她带过来。”说完也没等道济同意,直接瞬移消失,徒留道济张着嘴,把到了嘴边的话再咽回去。
在胭脂去接秀英的同时,道济也跟秦相爷说秦桓腹中根本不是长了肉瘤,而是“婴灵”。那“婴灵”的肉胎已经长在秦桓体内,要想将肉胎取出,必须要秦桓说出所有事情的真相。秦桓眼见不能再隐瞒,这才跟秦相爷承认,说因为自己看上新丧寡的秀英,就命人将她带回府中□□,后来得知秀英在府内上吊自尽,就吩咐仆人将尸体埋于荒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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