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面的香独秀已经开始吟诗自我陶醉,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
“算了,我放弃了。”飞渊叹了口气,转身离开,没走几步脚步一顿,转过身看着对月吟诗的香独秀。
“苦境很大吗?”
香独秀动作微顿,语气变得有些神往,“我尚未去过,据说山河秀丽,温泉居多,所以我打算去一趟。”
“那我和你一起去吧,或许还能找到回去的方法。”或许还可以找到能让她拔出剑的人,飞渊心里有自己的小算盘。
香独秀是无所谓了,所以飞渊又顺利去了苦境,一路上和香独秀边走边玩,真的是像在游山玩水,但据她听说好像来苦境就是受人所托的,怎么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
不对劲也和她没什么关系,反正都已经到苦境了,两个人人生地不熟,差不多也该分手了。
于是和香独秀到了目的地就分别了,错过了香独秀的‘蝗虫过境’。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到了苦境不仅没找到回去的方法,剑依旧拔不出来,但这并不妨碍她路见不平,行侠仗义。
有一次她救下了被追的嗷嗷叫的红鼻子二人组,红鼻子的其实只有一个,叫什么秦假仙,里外都透着股猥琐圆滑劲儿,还特喵的往她胸前扫了扫,露出可惜遗憾之色。
飞渊按耐不住自己颤抖的手:“流氓!”最恨别人说她平胸了!
突然打人。
秦假仙的鼻子更红了,一旁的业途灵因为想笑又强忍住笑,面容变得有些扭曲,还是没逃过秦假仙的一个当头锤。
虽然是被打了,但秦假仙还是领着飞渊去见了素还真,大致说了一下飞渊的情况,素还真虽然一时半会儿没有办法,但依他的人脉与交际,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于是飞渊又在素还真的舌灿莲花下晕乎乎的加入了打手行列。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苦境又出现了大动荡,比集境情况还更惨,她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叫苦境了。
她的实力不算突出但胜在快,打不赢还可以跑嘛!
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在不久后,在薄情馆遇到了疑似失恋哭天呛地的香独秀,情况如下。
她刚进门就看到香独秀在桌上翻来覆去,嘴里念叨着什么,桌边还有几个熟人,香独秀也不在桌上翻了,直接趴在了人家身上,深情款款的说着什么。飞渊的八卦之火又熊熊燃烧了起来。
等到走近才嗅到香独秀浑身酒气,嘴里喊着慕容姑娘,一旁的人神情都是一言难尽。飞渊大致了解一下情况,是香独秀在薄情馆遇到的一名女子,只听过声音没见过人。飞渊就有点好奇了,究竟是怎样的女子,竟能让香独秀这朵奇葩如此神魂颠倒。
她的任务就是待在薄情馆暗中观察,一有异动速速回报,这意味着她要待很长一段时间。
有一天夜里飞渊在房里待的有些闷,于是出来走走,不知不觉走到了雪菲烟,正在想着心事,冷不丁看到了温泉旁不远处的一棵树下站着的白影,身体顿时一僵,寒毛一竖,冷汗淋漓。
“那、那……那是、鬼、鬼吗?糟糕,要漏气了。”话音刚落,就见那白影有了动作,似乎发现了她,要转过身来。
“我晕。”在那白影转过身的瞬间,飞渊两眼一翻,选择死亡。
站在不远处的正是香独秀,听到身后动静,心中一喜,以为是日思夜想的慕容姑娘来了,转过身就看到这一幕,及时抱住了往地上倒的飞渊,有些莫名。
这时,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男声。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香独秀回头就看见撒手慈悲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之前站的位置,正靠在树干上双手环胸,一只脚不老实的磨蹭着另一只脚。
香独秀一脸茫然,“什么?”
“我懂,我现在就走。”撒手慈悲转身离开。
香独秀想到现在自己这身打扮抱着不省人事的飞渊回房,被人看到了清白不保,万一被慕容姑娘知道了那岂不是更糟糕?想到这里香独秀叫住了撒手慈悲,他们一起送飞渊回房,撒手慈悲没拒绝,于是就一起送飞渊回房了。
回房途中,二人在长长的走廊里走着,撒手慈悲说起了有关薄情馆的闹鬼传闻。
香独秀听的手一抖,险些将怀中的飞渊扔地上。
香独秀额间冒出冷汗,声音都在颤抖,“这、这世上哪有鬼?阿三你还是不要疑神疑鬼了。”
撒手慈悲一副你爱信不信的表情,又凉凉的说:“听说这里半夜房门会自动打开又合上。”话音未落,他们身旁的房门开始开开合合,房内一片黑暗,冒出一丝丝寒气。
香独秀刚想反驳,就被眼前这一幕吓的头皮一麻,条件反射性的一跳,紧紧挨在撒手慈悲身旁,冷汗直冒。
一直被他抱着的飞渊就往地上一扔,飞渊“哎哟”一声被痛醒了。
“是谁敢打本女侠?”
见到飞渊醒了,香独秀想起了刚才是自己被吓懵了不小心把飞渊扔地上,心中的歉意在面前这诡异情况下不值一提。
“飞渊姑娘,你醒了。”
“嗯……咦?这是什么情况?怎么感觉背后有点凉飕飕的?”飞渊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沾上的灰尘,看清了眼下诡异的情况,背后一阵发凉,顿时心中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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