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周日,晴。
展昭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发现旁边被子空空的,伸手一摸,已经冷了……又看了看墙上的钟,才只有七点多……
展昭有些纳闷,小白大星期天的gān嘛起那么早呢?
而且以往若是周六周日,白玉堂都会在chuáng上跟他闹,闹到他醒,发飙,才会心满意足地去做早饭,或者趁着早上兴致好那什么一下……
展昭想到这里,觉得有些别扭,翻身再睡。
但是……
十分钟后,展昭爬了起来——睡不着了。
他穿着睡衣,拖上白玉堂之前给他买的一双加菲猫拖鞋,出了卧室。
打开门,没有闻到饭菜的香味,展昭更纳闷了,白玉堂一大早起来,不做早饭,在gān什么呢?
走到了客厅里头,还是没人,展昭想了想,只有书房里头有可能了,跑到书房门口,推开门一看——还是没人。
“咦?”展昭歪过头觉得有些莫名了,白玉堂上哪儿去了呢?
随后,展昭房里房外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冰箱里柜子里碗橱里chuáng底下都找了……没看见白玉堂,当然,厕所里浴缸里马桶里都没有!
展昭站在客厅里愣了一会儿,结论只有一个——白玉堂一声不吭地一大早出门去了,至于去gān什么了,没人知道。
展昭想了想,跑回房间,翻箱倒柜开始找自己的手机。
正这时,门口喀嗒一声,似乎是有人开门进来了,展昭跑了出去,叫着,“小白!”
但是到了门口,他一愣,就见进来的那人,一身黑衣黑裤,戴着个黑帽子和黑墨镜围着黑围巾。
展昭一惊,操起一旁厨房墙上挂着的铲子,“谁啊!”
那人抬头看了眼展昭,叹气,“猫儿,你拿着铲子做什么,炒菜啊?”
展昭也认出来了,除了穿了身黑……是白玉堂没错。
白玉堂往下摘帽子,脱围巾顺便摘墨镜,“起那么早啊?”
展昭跑过来,问,“你一大早的去做贼啊?怎么还穿黑的。”
“给你看样好东西。”白玉堂从衣服里头,拿出了两个牛皮纸的文件袋。
展昭接过来一看,就见一个文件袋上写着,“展启天”,另一个文件袋上写着,“白允文。”
“啊!”展昭大惊,看白玉堂,问,“这是什么呀?”
“那阵子不是咱们警局的档案室里头整理资料么?”白玉堂笑眯眯说,“将以前的纸类档案存入电脑,手写类文件也全部重新打印了,所以原来的手写备份就发还给警员了。”
“嗯。”展昭点点头。
“咱们老爸这几天不是都没在么?我爸去外地了你爸出国了,所以我妈今早让我去拿档案。”
展昭又惊又喜,道,“要是让你爸知道你看他档案,铁定揍人的!”
白玉堂一挑眉,“所以我化妆了再去么!就让我妈说,是找别人替他拿回来的,神不知鬼不觉!”
展昭伸手,一把拿过展启天的档案,飞奔进屋去了,钻上了chuáng铺,就开始打开看。
白玉堂笑着跟了进去,从怀里又拿出了两个jī蛋煎饼,递了一个给展昭,道,“我去给你热牛奶,看到jīng彩的地方要告诉我啊!”
“嗯。”展昭点点头,接着翻档案,道,“我还以为老爸就是帮着做了法医的工作,没想到还参与了那么多次调查啊。”
没多久,白玉堂端着热牛奶进来了,递给展昭,展昭仰脸说,“小白,我爸年轻时候打枪的记录你看过么?”
白玉堂眨眨眼,凑过来看,展昭指着他的记录道,“果然我的枪法烂是遗传的啊!”
“咳咳……”白玉堂盯着那一排33333环咳嗽了起来。
“等下,看这里!”展昭一脸兴奋地说,“你看,我爸□过变态!”
“真的?”白玉堂很感兴趣地脱了鞋上chuáng,爬过去看,道,“哦,还抓过两次呢,一次抓男的一次抓女的!”
“哦……好jīng彩啊!”展昭一面啃饼,一面一脸的惊诧。
白玉堂欢欢喜喜地打开了白允文的那一袋子档案,拿出来的先是那张带照片的简历。
“咳咳咳……”白玉堂一口牛奶呛住,拼命咳嗽了起来,展昭凑过去一看,也哈哈大笑了起来,就见白允文年轻的时候,和白锦堂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么像,而且还理了个中分……乐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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