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冰雁一进帐篷,就抱住了路小佳:“夫人,你猜花疯子现在在gān什么?”
gān什么?要么发现了娶的人不是琵琶公主开始大闹dòng房,要么喝昏了头没发现媳妇换了人高高兴兴的dòng了房呗。路小佳拍了拍姬冰雁的手,示意姬冰雁放开他,道:“你关心他在做什么gān嘛?你谎称我喝醉了把我拉回来就是为了探讨那疯子要怎么dòng房?”
“当然不是。”姬冰雁轻笑,环在路小佳腰间的手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路小佳的腰带,“我不是在想和夫人圆房的由头么?哪里料到夫人这么豪慡,让我直接下手?”
路小佳闻言,一手按住姬冰雁作祟的手,恶狠狠地道:“那我们含蓄一点怎么样?剪烛西窗共话夜景之类的,我不介意。”
“唔,我介意。”姬冰雁轻啄路小佳的后颈,将手中解下来的腰带扔到一边,顺着衣摆将手掌探了进去。
路小佳晃觉一捧温热从他身周流窜,所到之处如同被细小的电流电到,让他忍不住战栗。他放软了身体倚到姬冰雁身上,张开嘴轻轻地吐息:“你轻点。”
“嗯。”姬冰雁应着,手下却重重在路小佳胸前拧了一把。
路小佳重重地喘了一声,扭过头来恼怒地看着姬冰雁,那种似嗔还怨的样子让姬冰雁的心神dàng漾不已。
他吻了吻那灿若晨星的眸子,又舔了舔那细嫩的红唇,一手护着路小佳受伤的右手,将路小佳推倒在软榻上。
烛光昏huáng,并不足以照亮这个角落,然而昏暗有昏暗的好处。姬冰雁一点一点剥掉路小佳的衣服,心中无比满足。其实并不想在这大漠里,在如此简陋的地方,进行这将会让两人刻骨铭心的情|事,然而姬冰雁又觉得,情已至此,在哪里便不必介怀了。
姬冰雁含着路小佳的舌头,不时逗弄两下,心中滑过与路小佳共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时光好像已经十分久远,又像近在眼前。他还记得初见路小佳时那颗先声夺人的花生。那时候他还想,这又是一个奉行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愣头青,连马空群的场子都敢挑。可是之后,再之后,他发现这个冷面的少年其实并不像他想的那样。少年的心思细腻,对别人的关心就像是chūn雨,悄悄地润湿别人的心田,又小心地不被别人发现。
姬冰雁自认并不是一个多情的人,曾以为对一群损友的有求必应已经是他所有的热情,可是当路小佳懵懵懂懂地走进他的世界,他才发现,他心里还有一块很大的地方空着,一直在等着这样一个人来填满。
姬冰雁从不认为他是一个容易动心的人,喜欢高亚男纯粹是因为年少无知,对于喜欢的界定太过肤浅。可是重生一世,在经过了时间的淬炼之后,他仍是忍不住对路小佳产生了渴望。也许在那个雪夜,在马连河畔的那个小镇上,他就已经完全地陷入了一个叫做路小佳的劫,从此沦陷。
路小佳轻轻摇晃着脑袋,也许是□的缺陷使他的其他地方格外敏感,他总觉得姬冰雁的手就像一把火,摸到哪里烧到哪里,要把他燃成灰烬。他有些迷离地揽住姬冰雁的脖子,脑海中一片空白。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离开那个有着泡面和电脑的世界,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离开这个有着危险和杀戮的世界,他现在只知道他的确很喜欢这个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若不是喜欢,鬼才会老实地被人压在身下。
他其实想不出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姬冰雁的,都说女人是感性动物,大概男人也不例外。一个人在孤苦无依的时候,总会有一些神经格外纤细。也许姬冰雁的jīng明qiáng锐、外冷内热,恰恰触及了他这些纤细的部分。
姬冰雁看着路小佳迷离的眼睛,轻吻路小佳的脸颊,把手伸到路小佳身后去抚慰那个即将承受他的地方。路小佳被姬冰雁摸得浑身一抖,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回过神来。
“你……”他一张脸羞得通红,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表达他心中的别扭。他知道男人之间应该怎么做,也明白自己注定是被压的那一个,但是无论多么的知道明白,真刀真枪地上阵的时候,还是不免别扭踌躇。
“不行吗?”姬冰雁停了手,缁黑深邃的眸子里映着路小佳的样子。他的表情明明很深情,偏又透出几丝委屈和失落。
路小佳完全被那种似遮还露的委屈失落打败,别开眼道:“不是不行,就是很别扭。我……我能先去洗个澡吗?”
“洗澡?”姬冰雁抚着路小佳劲瘦的腰线,“沙漠夜里寒凉,洗澡容易伤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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