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武器确实很厉害,初次jiāo手很容易会吃亏,不过如果看过了他们那些武器的使用方法,对付起来就容易多了。”池默举了个例子。“好比对方手上有一把枪,而你……怎么?”
菲比不耻下问,“枪是什么?”
“……额,类似于,麻瓜界的阿瓦达索命咒吧。”不过打偏了就不索命了……
菲比惊讶的瞪大眼睛,仿佛池默长了四只耳朵,“麻瓜竟然会有这种能力?!”
池默无语“都说了借助工具了。总之,如果你见识过对方用枪,那你先下一次肯定就会心生警惕,在决斗开始前就用飞来咒或是缴械咒弄走他的武器,或者,先给自己来个盔甲护身什么的,当然,我也不知道盔甲护身有没有……”
菲比隐约明白了池默的意思,但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是毫无防备的qíng况下,我们很可能会被麻瓜们伤害?”梅林,麻瓜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的?
“如果你不去招惹他们,他们吃饱了撑的来对付你?不过,这些武器,也不是人人都有,想购买得有一定的渠道。”看到菲比的脸色仍然不怎么好看,池默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先弄清楚主次吧,现在需要你苦恼的难道不是神秘人和那些食死徒?麻瓜们就连巫师的存在都不知道,你在这瞎想有什么用。”
正纠结着的菲比听见这话,不由讪讪,倒也是这个理。
把池默身上的小型地雷都摸了个遍,守财奴似得全划拉进自己怀里的小胖子盘腿坐在刚出现的羊毛毯上,拿着羽毛笔在羊皮纸上写写画画,最终成型的是一张涂涂抹抹的,抽象派地雷分布图。
菲比在看到这张图的第一眼,就发出由衷的赞叹,“你就是把这图给食死徒去看,他也没法躲开那些地雷。”因为这种鬼画符根本就没人能够看懂。
小胖子指着羊皮纸上的乱成麻线般的凌乱线条,向两人解释着,“我准备在这放一排,从这边一路排下来,和这里jiāo叉,在jiāo叉点的地方多放一倍地雷,然后是这……”
池默:“……”这么成百上千个地雷埋下来,别说是踏进院子的食死徒,整个镇都给被炸成平地吧。
菲比:“……” 你怎么不连你姨妈也一起炸了。
“哎,如果不是怕影响房子的稳定,其实我还想在房顶和窗户上也放几个,谁知道食死徒们会不会从大门进来。”小胖子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仿佛已经看见了食死徒们被炸得满天飞的盛况。“把那些讨厌的家伙们都给炸去见梅林才好呢,一波炸了再埋一波,让那些家伙来多少炸多少~”
池默毫不留qíng的戳破了小胖子的美梦,“别做梦了。如果真的成功抵达了一次食死徒们的袭击,在食死徒们离开后,让你母亲和姨妈赶紧用门钥匙跑路吧。”
“噶?”为什么?
“我们刚才的话你都没在听吗?”菲比忍不住扶额,“你当食死徒都是傻的么?一直傻乎乎的送上门来给你炸?如果你的家人真的遭遇了袭击,在侥幸逃脱后,当然是想办法躲得远远的了。继续留在家等食死徒上门,你脑子被门板夹了么?”
被打击了的小胖子垮下脸,“那不还得要跑么?那埋这么多雷有什么用……”
池默不由摇了摇头,“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之所以埋地雷是为了防止真有食死徒袭击了你的家人,在她们措手不及的qíng况下保障她们的安全。而不是让你把所有希望都寄托于这个,等食死徒们暂时撤离后的头一件事,当然是转移阵地,不然等他们卷土重来,你真以为他们还会在蠢第二次?”要知道,食死徒们可大多都是毕业于斯莱特林的。第一次毫无防备的qíng况下,失败还好说,难道还真的会有第二次?做梦呢。
虽然知道是这个理,也被说服了,但是一想到这些办法都是治标不治本,小胖子就不由把脸皱成了包子褶,“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我妈妈和姨妈现在都不敢出门,连工作都辞了。”幸亏家里有钱,不然还没到食死徒们死光,他们就得先饿死了。
要想这样的日子结束,首先就得让神秘人倒台。
神秘人的魂器现在就只剩下哈利一个,而关于哈利身上的魂片,也已经有了合适的解决方法。离真正jiāo手的那一天,也不会太远了。
这么多人,为了同一个目标,筹划、努力了这么久,还真是,令人迫不及待的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自从第六个魂器纳吉尼被摧毁之后,神秘人就好像再也无法容忍继续隐居幕后,那些食死徒们充当着他的马前卒,用死亡与血的预警,告诉英国魔法界,告诉所有人,神秘人已经归来这一事实。
灵魂分割这种事,听起来挺厉害,其实根本就没几个会去尝试。
而神秘人不单这么做了,他还把自己分裂成了七份,制作成了魂器。
比普通人多好几条命这种事听起来倒是挺带感,好像不死之身的存在;而实际上呢?六条命都玩完了,只剩下本尊的那一部分,还有哈利身上的那个魂片,在六块灵魂碎片都破碎,因为分裂而埋下了隐患的神秘人不知道是否有注意到,自己的qíng绪已经处在失控边缘。
和神秘人有直接关联的哈利就和池默提起,神秘人的qíng绪越来越难以捉摸,几乎每天都要发火,一些断断续续的影像会隐约出现在哈利的脑海中,被迫观看神秘人是怎么惩罚手下的。
可怜的哈利差点没被bī疯——在黑魔法防御课上,斯内普提问他时,大脑自作主张的接收了那边传过来的讯息,然后把他这个主人给弄懵bī了,这时,斯内普就出场了,他拎着倒霉的哈利,轻蔑的扯着嘴角。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蛮横的将哈利关了两星期的禁闭。差点没把哈利给弄疯——每天都在无休止的和鼻涕虫们打jiāo道的结果,就是哈利现在看见那些鼻涕虫,都觉得手上黏糊糊的恶心……
当一个秘密被第三个人知道之后,秘密就不再是什么秘密。
关于八楼有求必应室的传言,现在霍格沃茨里,早就流传开来。
这个在人们最需要时出现的房间,倒被不少年轻的qíng侣当做了夜晚约会的秘密基地。
现在外面的形式如此紧张,夜晚偷溜出来约会的一对对小qíng人几乎灭迹。
身为斯莱特林级长的德拉科一个人走在长长的走廊上,一边亢自想着心事,一边进行巡查。虽然他并不认为会有那个斯莱特林出来夜游会被愚蠢的逮到,但个人习惯使然,还是让他一丝不苟的进行着自己的工作。
直到他看见了某个身影从有求必应室的大门内悄悄溜出来。
即使对方处于谨慎,在身上施展了幻身咒,但这对亲眼看到大门被打开,有人出来的德拉科来说,这完全就是抓了现行。
德拉科拿出一副特制眼镜戴上,将自己的身形隐匿在一副盔甲雕像身后,眯起眼打量着从门里面出来的人。
出乎意料的,这个夜游的学生并不是好奇心比头发还旺盛的格兰芬多,而是斯莱特林的学生。
德拉科下意识的蹙起眉,仔细而隐晦的打量了一番对方的模样。
那衣服皱巴巴的,上面还沾满了脏兮兮的条条道道,不难看出,他们的主人此前正处在不怎么gān净的地方。
凯文米勒特意在宵禁之后来有求必应室,还是进了个看起来就很糟糕的房间,是想gān什么?
第155章 黑魔标记
一声尖叫把沉睡中的霍格沃茨吵醒。
第一个抵达现场的,是还穿着一件深绿色的长款睡袍的麦格,眼底还有一层浅浅的青色,平日里被卷束成高髻的长发,此刻服帖的披在肩上,与平日里的严厉教授形象相比,现在的她看起来温和的多。
现场的qíng况与她想象中的有些出入,这里除了一个拉文克劳的女生之外,连只猫都没有,现场也gān净整齐,没有流血事件,也没有什么被破坏。
麦格的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发生了什么事,佩蒂尔小姐?”
站在她面前,背对着她的帕德玛佩蒂尔身影一顿,猛地转过身,“教、教授……”
她的声音都带着颤音,脸色煞白的毫无血色,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惊恐的状态下,衬得她那双泛着湿意的大眼睛中的紧张无措,担忧害怕分外明显。
帕德玛佩蒂尔颤抖着侧过身体,伸出手指哆哆嗦嗦的指向面前的墙壁,将她不安的根源bào露在麦格的眼前。
“哦!梅林——”
刚刚赶到的斯拉格霍恩看着墙壁上狰狞而邪恶的黑色标记,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眼珠不安的左右滑动,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红润很快就被苍白所代替,紧紧盯着墙上的黑魔标记,紧抿着嘴唇。
麦格吃惊的看着黑魔标记,“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佩蒂尔小姐,你是否能够告诉我,这里都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去湖边……” 帕德玛佩蒂尔语无伦次的向着两位教授解释着,“我、我喜欢去湖边看书,这个时候,大家都在睡觉,那里很安静……我本来是走那边的,但是我听到了什么动静,就想过来看看,然后就,……我到这里的时候,这里并没有人,来的路上也没预见到其他人。这个图案就好像是自己长脚了,自己走过来一样。”
“教授,那个人真的来了吗?来到了霍格沃茨?真的吗,教授?“帕德玛佩蒂尔不安的看向两位教授,期盼着他们能够反驳自己,毕竟霍格沃茨的安全xing是毋庸置疑的,只要他们都还在霍格沃茨,他们就不会出事,因为这里是霍格沃茨,这里有邓布利多校长,她们对此,有着近乎盲目的信心。
麦格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帕德玛佩蒂尔所问的,正是她想知道的,这件事,必须尽快告诉邓布利多。
“我去把这件事告诉邓布利多。” 斯拉格霍恩冲着麦格潦糙的点了点头,步伐急促的离开了这里。
“佩蒂尔小姐,我送你回寝室。”尽管满心忧虑,但麦格还是尽可能挤出一丝笑容,试图安抚着在场的唯一一个学生,并告诫道,“平时尽量和大家一起行动,你有一个不错的学习习惯,但是答应我,这段时间,别一个人单独行动,要确保自己时刻处在其他人的视线范围之内。”
回首过去经历过的,学英语的那段时间,池默觉得那完全就是他短短十几年生命中最艰巨的挑战。
那些歪歪扭扭。一个个长的像蚯蚓一样扭曲的字母所构成的单词,看的他双眼直发黑。
池默觉得,自己这辈子叹气最多的时候,就是捧着英语词典死磕的那段日子,从一开始听别人说话时的双眼发黑,到现在与人流畅的jiāo流,池默自己都觉得很神奇。
连英语都能顺利拿下,人生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这种坚定的信念,还有傲然的自信,令池默觉得他以后完全可以无惧任何挑战。
直到,当他得知自己要参加古代魔文考试的那一刻……
“不对。”雷古勒斯耐心的给池默指出他所犯的错误,“Ing代表结束,Lagu是水,意思是在不同环境之中具有不同的外貌。”
池默抓狂的盯着手里的书,恨不得把上面看起来长的都一个样的鬼画符揪出来,全都扔到脚底下踩扁。
以前只要照着书往作业上抄,还没觉得这门课有什么,最多就是抄的时候费事一点。现在要让他不但要把这些内容全部从书上记到脑子里,理解每一个词的意思,还要求他能把这些鬼画符一样的东西都念出来,且顺利使用上面的咒语。
池默恨不得让这本天书和手边的厚词典一起同归于尽。
特么的英国人简直吃饱了撑的!
这种平时根本就用不上的东西,到底是为什么要学啊!
池默能在半年内把英语说顺,他自己都觉得是个奇迹。
现在轮到古代魔文,到目前为止,那个奇迹还没有再次光临的迹象。
“不然还是你帮我去考吧?”池默眼巴巴的仰起脸,黑亮的眼睛全满是闪闪的小星星,很是异想天开的撺唆着男人去给自己替考。
然后,脑门上挨了一个不轻不重的脑崩。
虽然知道这不可能,但是等希望真正落空,池默还是忍不住感到沮丧。
和古代魔文比起来,就连变形术看起来都顺眼的多了,至少他现在能把茶壶变成茶杯,但脱离了书本,让他去做古代魔文的练习题,完全就是两眼一抹黑。
芭布玲教授是一位深受学生们喜爱的教授,具体表现为,这位教授上课,从来不跳课,永远按照课本上的目录的顺利来给他们上课;上课极少提问,偶尔点了谁的名,不用对方回答,自己就把答案说了出来;而布置的课后作业,也永远是当天课上所讲的内容,写作业时,只需要把课本打开,拿着作业对着那一到两张的内容找一找,找到一样的内容,就可以提笔直接开始往纸上抄了,顺带一提,和某个刻薄的要死的小心眼教授不同,芭布玲教授几乎不会给学生的作业打D,就连P都很少——除非直接没做作业,基本上,只要抄满五行以上,一个A就跑不了了。
芭布玲教授简直就是霍格沃茨众教授中,女神一样的存在啊。
这么招人待见的一门课,怎么就开始作死了呢。
池默很是惆怅的看了眼给自己补课的雷古勒斯,觉得自己在古代魔文上的天分,已可以断定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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