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代沟_碎碎九十三【完结】(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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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握住我的小腿把我的腿折成M推到胸前,扶着自己的xing器在我湿濡的后xué轻轻磨蹭,那意思是等不及想进来了,在这种时候他还挺讲礼貌,一双黑漆漆的眼珠盯着我看,有几分询问的意思。
我暗骂,这家伙用手指头弄我的时候可一点没问过,现在装什么大尾巴láng,我松开被子一口啃在他下巴上:“来!别怂!”
闷油瓶当然不会怂,挺腰就朝里捅,他那玩意岂是三根手指可以比的,我一下就被他捅得脚指头紧绷,大腿内侧的筋都轴起来了。
他很有耐心地等我适应,一直观察我的表qíng,如果我猛地皱眉他就停下缓一缓,等我适应了再慢慢朝里送。
他真的捅进来以后我意识到我们真的在做,他的jī巴真的cha在我身体里,我倒不是讲究啥节cao,就是莫名有点不慡,他这一阵一阵地堪比抽风,万一今天cao完我明天又恢复若无其事的样子,我真控制不住想抽他的手。
我忍耐着想呻吟的冲动,尽量字正腔圆地说:“小哥,你得说清楚,你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能让我稀里糊涂地跟你睡吧。”
闷油瓶的眼睛微微睁大,露出一个小吃惊的表qíng,我心说你还好意思吃惊,最该吃惊的是我才对吧,我被你溜小狗一样溜溜耍了这么多天我说什么了,也就是你,换个人早见阎王去了。
我又一想还真不能指望他多说什么,闷油瓶不是主动说话的人,我必须要主动出击才行,现在连底裤都脱光了别说底牌了,要抓住幸福就要主动出手,吴邪你要加油不要怂,gān都gān了还遮遮掩掩的gān啥。
不等他回答我又抢白道:“你要是不说我就默认你喜欢我,你想跟我过日子了啊!你不否认我就当你承认了!”
闷油瓶盯着我的眼睛,似乎在确定我说这话是不是出自真心,然后道:“我有跟你说过,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我立刻倒带似的把这些日子过了一遍,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他哪里跟我说过,还没等我说出放屁你根本就没说,他就挺了一下腰,还剩下大半截在外头的guī儿子一下顶进来三分之二,我的话全给噎在了嗓子眼,攥着他的肩膀只剩下哼哼的劲儿。
我的腿被他紧紧攥在手里,我想蹬一下反抗一下都不行,闷油瓶的力气太变态了,在家庭里武力值高真的很重要,我估计我这辈子也翻不了身了,有点心疼自己。
我感觉到自己那地方已经被完全撑开了,紧紧地吮住闷油瓶的那根,也不知道是他的那玩意更热还是我的肠子更热,总之我俩都浑身发热,他稍微一动汗珠就朝下砸,麒麟文身烧到了肚脐眼,水淋淋的。
等他终于把全部都捅进来,我只剩下gān喘气的份了,抓着他掰我大腿的手臂哀求地看着他,希望他给我一点喘息的机会,让我多适应一会。
闷油瓶亲了亲我的眼睛,目光落在我脖子上,我知道他对我这道疤有些耿耿于怀,说实话我自己照镜子的时候都不乐意看,于是伸手去捂他的眼睛,扭过头不让他看。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不想他因为这个多想什么,每个人走的路都不同,这已经是我最好的结局了。
闷油瓶躲开我的手,却顺从地闭上了眼睛,探舌轻舔那道狰狞的伤疤,我被他舔得眼角一酸,搂住他的脖子摩挲他的后颈。脖子和后背都是致命的地方,即使明知道是我,他浑身的肌ròu还是绷紧了几秒,这种危机感已经刻入了他的骨头里,不论在哪。
我们保持相连的姿势温qíng了一小会,没有持续太久,我跟他都还一pào没出,磨了一会火气噌噌朝上冒,闷油瓶尝试把xing器抽出了小半截再捅进来,发现我已经没有那么难受,立刻按耐不住地浅浅抽cha起来。
我想我的屁股裹得闷油瓶也蛮慡的,他那么淡定的一人都喘得像条狗,胸膛明显地起伏,带得那只麒麟像活了一样。
相比较于cao我,他可能更喜欢玩我,我之所以得出这个结论,是因为闷油瓶很快就用那一根找到了我的敏感点,用肥厚的guī头戳那块地方,仗着腰力好各种碾磨各种捅。
被他手指头弄都能慡出水的我面对他的可以撩拨毫无还手之力,一开始还记者压着点嗓子,后来被他cao的jīng液崩流,完全克制不住了,也不记得自己嚎得到底多大声。
我不由想起当年我还比较傻bī呵呵的时候,道上的人对我的评价大部分都是小三爷挺好玩的,很多人都拿逗我为乐,我仗着三叔在也喜欢抖个机灵什么的。
我猜闷油瓶也是觉得我挺好玩的,就弄这些来看我的反应,死闷骚,这辈子没cao过男人还玩上瘾了是吧。
在这种qíng况下我还能空出脑子来想这些有的没的,我自己都挺佩服我自己的,我咬着牙断断续续地哼唧:“别他娘的磨了……能不能痛快点……玩老子很有趣是不?”
闷油瓶勾了勾嘴角,我姑且当做小心思被我戳穿后的尴尬反应,他凑在我耳边轻声说:“动作大了,chuáng会响。”
说着他用力把整根抽出猛地顶进来,我被他顶得差点撞上chuáng头,chuáng板当真不堪重负地发出咯吱的巨响,配上我屁股被他cha出的啧啧水声,别说隔壁的,就是楼上的也听到了。
我有些后悔地捂住脸,真不该色yù糊心就不管不顾地跟闷油瓶搞起来,这么大的动静我爸妈肯定已经被吵醒了,明天该怎么去面对他们啊啊啊啊。
闷油瓶可能也意识到这个体位等搞完chuáng会塌,扶住我的后背把我拉了起来,我一动他那活进得更深,他没有把东西拔出来再换体位的意思,托着我的屁股把我抱下了chuáng。
双脚悬空对我来说是不不小的刺激,就算知道闷油瓶臂力够大体力够好也没想到他敢这么玩,他那玩意可还塞在我屁股里,一个弄不好海绵体骨折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抱紧了他的脖子,下意识抬屁股想摆脱他的控制,却因为可恶的地心引力不停地下坠,被他越捅越深,只好喊:“你要gān嘛!?放我下去!”
闷油瓶箍着我的腿不让我乱扭,捏了我湿漉漉的屁股一把,慢悠悠地说:“这样就没有声音了。”
我哭笑不得,第一次就搞火车便当这种高难度体位,真不知道该说他敢想会玩还是我骨骼惊人,没等我再说出拒绝的话,闷油瓶突然就开始动了,临空夹断海猴子的腰力真不是盖的,闷油瓶在chuáng上根本就是一人ròu打桩机。
我的肠道被他cao得熟烂,敏感点似乎扩散到了每一处,他的柱身蹭到哪里哪里就起火,快感源源不绝地涌上我的大脑。chuáng是不响了,我叫chuáng的声音一点没小,我的脑子已经放空到听不真切声音,只觉得我自己嚎得让人牙酸。
这个姿势一直维持到我she出来,jīng液其实一直都在流,等我she出来的时候已经不剩什么了,闷油瓶手不酸腿不疼,依旧气定神闲地颠簸我,xing器基本整根抽出整根cha入,完全大cao大gān。
she完jīng我身体更加软趴趴,他力气再大也没办法继续这种姿势,只好把我放了下来,从chuáng上拽了被子胡乱铺在地上,让我跪在地上然后从后面再次cao进来。
我心想这还真是跪倒任cao,闷油瓶cao了我这么久那活一点没软,我后面已经被他彻底cao开了,他捅进来的时候会自动张开迎客,他抽出的时候又全涌上去紧紧裹住不肯松开,那叫一个làng。
闷油瓶一只手捏着我的胯怕我被他撞飞出去,一只手顺着我的腰线上下游走,无意间碰触到我的rǔ头,搞到现在他没碰过我上身,我不知道原来我rǔ头也是敏感带,发出小狗一样的呜咽,后面猛地夹了他一下,心中叫糟。
他果然很有兴致地捏住我的rǔ头又搓又揉,下身撞得更厉害,我撑不住身体半趴在了地上,唯有屁股高高撅起任他cao到慡。
他把我从头玩到尾,玩完前面玩后面,玩得我生理泪水直流,等他she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没力气跟他计较我内she的问题了,满脑子只剩下“不作死就不会死”七个大字。
纵yù过度的下场就是我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从睡梦中醒过来的一瞬间感觉非常不真实,整个人都跟散架了一样,除了动眼珠子不疼,动其他哪儿都疼,比当年爬长白山下来还惨。
我心中哀嚎一声,心想这种chuáng上运动绝对不能多来,要合理要克制,不能经不住诱惑,杀千刀的闷油瓶那个恐怖的尺寸再配合恐怖的腰力,足够cao翻十个我,看来跪倒任cao也需要本钱。
“醒了?”闷油瓶的身影从我旁边传来,我艰难地扭过头去,发现他老人家倒是很神清气慡,打扮得很是体面地靠在chuáng头玩手机,跟我形成鲜明对比。
“嗯……”我一张嘴才惊觉自己的嗓子已经哑了,八成是因为昨天嚎得太厉害的缘故,有点想打dòng钻进去。
闷油瓶把手机放在chuáng头柜上,从兜里掏了一个红包递给我,我有点迷糊,接过他递给我的红包翻了翻,还挺厚的,下意识问:“这啥?嫖资?”
我这句话根本没有经过大脑思考,是脱口而出的,说完我自己都囧了,闷油瓶揉了揉我的头:“压岁钱,辟邪驱鬼,保佑平安。”
闷油瓶以为压岁钱是家人之间互相给的,所以昨天问我妈要了一个空的红包袋,放进去钱送给我,希望我新的一年能够平平安安。
我有点哑然失笑,勾了勾手指让他凑过来,然后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新年快乐,你个傻狍子。”


第14章 代沟系列短篇十四《姜还是老的辣》

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说来庸俗惭愧的很,我的人生走到现在也已经过了一半,细细想来没什么大成就,大多数光yīn都荒废在赚钱二字上,不论是出于自愿还是被迫,总之离不开。
也许是我这个人天生命不好点又背,那么努力的赚钱,钱还是不够用,我二十岁的时候愁钱是怕jiāo不起水电费,三十岁的时候愁钱是怕不够给大家分一杯羹,而现在我愁钱是怕买不起房子。
在我事业最顶峰兜里最有钱的时候也曾有全款买房的魄力,只是我不想买,有房子不代表有了家,没人的房子只能算个休息所,我不需要家也不需要休息所,大多数时间里我睡在yīn森恐怖的墓道里,旁边不是gān尸就是粽子,在哪儿都是休息,gān脆就不买房子了,省的回去一看屋里那么萧条让人心寒。
这些年过的太苦太累,总有人对我说你应该成个家,回到家里有人准备好了热菜热饭在等,就可以暂时洗去一身疲倦,至少在家里做一个普通的男人,这样你的心理压力会小一点,不至于活的那么累。
不论我见识过多少尔虞我诈yīn谋诡计,我承认我的内心还是期望着万家灯火里属于我的那一盏明灯,偶尔也会心动,可我知道我不能这么做。
我想成家,不是因为我对未来充满希望,恰恰是因为我的绝望,在绝望中成的家还算是家吗?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过下一秒,就别耽误别人的最美年华了。
在岁月中一路蹉跎着走了十一个年头,我想成家的心思也渐渐淡了,我以为我会这么一辈子下去,一条狗一个老头西湖边上走一走,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还能重拾当年的那份对家的憧憬。
新年新气象,不管怎么样我想给闷油瓶一个能安稳渡日的家,不能天天过的跟苦行僧一样,他活了这些年连家字怎么写都不知道,怎么着也得给他搞个好房子住一住。
房地产这一块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现在这房价简直逆了天的高,早就说过了我家是无产阶级,家底殷实对我来说是光是电是神话,再加上我去接闷油瓶的时候搞了那么大的阵势,那哪里是拉风,那根本是烧钱,我那时候想的也简单,根本没考虑日后该怎么办。
bī到绝路自然要破釜沉舟,等胜利了以后还得接着过日子,船还得补锅还得修,一掷千金是挺慡,回家一算账心疼的不能呼吸。
我拿着厚厚一叠传单,对着上面的数字长吁短叹,瞄着闷油瓶擦窗户的背影,心想当年他来我这的时候,我就应该哄他先把房子买好,搁到现在得省多少钱啊。
“老板,这个怎么卖啊?”几个一看就是旅游散客的小姑娘在店里晃悠了几圈,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指着柜子上的一个清朝花瓶,问闷油瓶道。
我就纳了闷了,我一大活人大刀阔马的坐在店中间,她们凭什么认为擦玻璃的那个会是老板?这样的人来了几波以后,我gān脆直接挂上暂不营业的牌子,大鱼小虾统统不接待了。
王盟对我的消极怠工很是痛心疾首,我一边愁着钱不够一边把送上门的生意赶出去,也是不能理解我这种蛇jīng病,当然这种唾弃他也只敢想想,表面上他还是得服服帖帖的帮我出谋划策。
“老板,我觉得这个就不错,你和张老板两个人住足够了。”王盟把一张传单递给我,上面介绍的房子多是小户型,地点偏到了喜马拉雅山,开车过去能横跨整个杭州。
我把传单扔在他的脸上:“这种房子配得上我吗?再找!”
虽然我钱少但是我事多呀,难得买个房子,肯定是冲住一辈子去的,没有点要求怎么行呢。
我对房子提了几点要求,能达到这几点的房子也就勉勉qiángqiáng能住了,第一呢要在西湖边上,风景好;第二房子必须是独栋别墅,我不喜欢别人住在我旁边,安静和独立是最基本的;第三要有一个大院子,这样小满哥想跑两步的时候还能跑两步,而且采光一定要好,我们一家都很喜欢晒太阳,日照必须从天亮一直照到天黑才行。
想也知道,能配得上我这种要求的房子价格不要太好看,我又guī毛不肯分期只想全款,想要一次拿出这么大一笔现金实在困难,毕竟资产归资产,流动资金总是不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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