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辈子都必须要穿白衣(?!?)。
然后皇帝看上了我要娶我为后(???)
大婚那天我身着一身八百米长的白色裙子,头上戴着四百米的白色丝带,
整一个……白带异长……
然后皇帝就很恼怒……问大婚为什么穿的这么丧气?!
然后我一甩六百米长的袖子……
就起飞了……
飞了………
雪白的衣服在天空中撕裂,
一阵金光过后……
衣服化为漫天的白色花瓣降落在每一个人头上。
然后我就上天了……
落地以后我身着一条紧身红色小短裙,在地上旋转一圈以后告诉他们
我不能和皇帝结婚。
其实我是吧啦啦小魔仙……
要一辈子追求玉女之身……不然不能回到魔仙堡。
皇帝大感震惊,决定说什么都要留下我……
要把我关进笼子里做收藏品
然后让本魔仙全球马戏团巡演赚钱……
我就旋转了100圈原地飞了起来……
金色光芒在我身上变成一千米长的白色裙子…
一边飞一边拖地……
皇帝就在后面追啊追…
我就一直飞啊飞啊飞啊飞……………
……
……………………
…………………………………………
说出来好过多了,但我依旧想死。
有会解梦的人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吗…
☆、第 43 章
弗莱塔感觉自己身子很轻,像是在漂浮着一样,他行走在云雾之间什么都看不清楚,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也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最后他一点点被牵引着往前走,有一些声音在耳边开始渐渐清晰,他觉得这些声音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一样。
突然他浑身疼痛一下子张开眼,发现他正躺在自己家里房间的小木chuáng上,而妈妈就坐在身边低声哭泣。弗莱塔难过极了,妈妈在哭什么呢?他伸出手想去摸摸她让她不要哭,却发现自己伸出的手意外的短小也意外的伤痕累累。
奥斯顿出现在房间里,他脸上头一次出现愤怒与不理解:“塞西儿,已经够了。你没有必要这样严厉地对待我们的儿子!你知道吗,你再这样下去会杀了他的,弗莱塔是我们唯一的儿子啊,你真的要这么狠心吗?”
“不!你不知道那个人有多么可怕!”塞西莉亚像是回忆起了什么,脸上出现一些崩溃的表qíng,“他会伤害你和我,他会伤害我的弗莱塔!他会杀了所有人!”
奥斯顿脸上勃然大怒:“那又如何!我难道会害怕他?让他尽管来就是了,我会保护我的妻子和儿子。”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奥斯顿你根本不理解他,他连摇篮里的孩子都能毫不眨眼地杀害,他手下还有那么多追随他的人!”塞西莉亚掩面而泣,“终有一天,弗莱塔会面临最可怕的黑暗,他会面对杀戮和死亡……如果他不努力,他不qiáng大,我就可能眼睁睁地失去他!”
弗莱塔一瞬间全部都想起来了,那大概是他□□岁的时候,妈妈在为了锻炼他让他学会阿尼玛格斯变形,将他丢在退cháo后山崖礁岩里的dòngxué中,为了在涨cháo淹没dòngxué之前离开dòngxué活下来,弗莱塔不吃不喝地努力练习,全身上线都因为攀爬礁岩而伤痕累累,最后化成巨龙展翼翱翔之后也彻底昏迷了过去……后来爸爸妈妈吵得很厉害,这是他们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争吵。
弗莱塔想摸摸妈妈和自己如出一辙的银发让她不要哭泣,却怎么也够不着。好像是从这次开始自己学习就很认真很努力,他真的再也不想听到妈妈绝望恐惧的哭声了。
弗莱塔从十分不安稳的梦里惊醒过来,他胸前有什么东西让他感觉极为不舒服……不是冰冷也不是烧灼,是一种十分膈应难受的感觉,就像是大冬天有人望你棉袄衣领里撒了一把沙子。弗莱塔伸手把胸前的挂坠掏出来,看着它安安静静没有变化的样子心里有一些怪异,他把挂坠重新收回到胸前张开眼睛看向天花板,孩子本来清澈见底浅灰色的瞳仁难得带了些深沉。
他回想起刚才梦到的事qíng,小时候不知道爸爸妈妈口里的那个“他”是谁,现在看来……那个人应该是伏地魔没错。
为什么妈妈要那么惧怕伏地魔?她和伏地魔有什么联系吗?为什么妈妈又说伏地魔会伤害自己?弗莱塔发现自己怎么都睡不着了……翻来覆去好几下以后他突然从chuáng上坐了起来。既然妈妈现在就在学校里,为什么不直接找她问个清楚呢?
弗莱塔穿着画着小龙图案的睡衣给自己披了一件厚厚的斗篷,他蹑手蹑脚走出了自己的房间,穿着拖鞋踩着斯莱特林楼梯间厚厚的羊绒地毯就撒丫子往外跑,轻手轻脚打开地窖里的门就开始了他本学期再一次的夜游。
“麻麻……麻麻……”弗莱塔口里含糊念叨着走出来,可是出地窖以后被冷风一chuī他就认清楚了现实——他好像还不知道他妈妈现在住在哪里?梅林,教授们的宿舍在哪里来着?邓布利多和斯内普院长从来没告诉过他们啊!难道要一寸寸找过去?霍格沃兹这么大,估计还没等他找完天就亮透了。
弗莱塔两眼发直:“霍格沃兹霍格沃兹,我是你听话的好学生,如果你真的有灵请告诉我教授的宿舍在哪里,我要去找我妈妈。”霍格沃兹理都没理一下他,就只有墙上的火焰灯略微闪烁了一下,似乎不满意这孩子违背校规晚上出来夜游。
“好吧……”弗莱塔有点沮丧。不过既然出来了他也没想着回去,就一个人在空dàngdàng的校园里走着,心里还有点小庆幸,或许自己这么走着走着就能找到目的地了呢?他这么没目的的走着居然还走出了校门。弗莱塔愣了一下站在大门处看着外面黑黢黢的地方,突然有些眼熟。眼前远处有一片森幽的树林,弗莱塔一下子就认出来——那是当初入学前关他的地方,霍格沃兹的禁林。男孩眨眨眼记起来,本学期海格好像不在,密林旁守夜小屋此时没有任何光亮,这似乎就更模糊了学校与禁林之间的界限,像是随意就可以越过去。
弗莱塔脸上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嘴巴都快咧到耳后去了。熊孩子穿着拖鞋就哒哒哒往前跑,和脱了缰的野狗似得。
禁林这边看上去和平时安静诡异的样子不同,弗莱塔哪怕还是人类的样子都可以听到一些奇怪的马蹄声。这些声音在夜晚显得有些突兀,但哪怕是隔了这么远都能听见想必是有一些特殊的物种正在焦躁不安。弗莱塔想了想自己在课上学到的东西,禁林里面的物种很多,一些平时罕见的魔法动物都生活在里面,其中不乏有一些对人类不太友好充满攻击xing的动物。
想到这里,男孩头上的呆毛翘了翘,他把步伐放慢放轻缓缓地向前走着。月光将男孩的身影在地面上投下一片黛青色,水银一般的清辉温柔地撒在这一片诡秘的森林之中。眨眼间,男孩的影子开始在地面上变化,由矮小纤瘦渐渐开始变成异形,影子开始变得庞大起来。弗莱塔将尾巴轻轻一甩展开薄膜双翼,月光落在他银色的鳞片上像是在进行流水的洗礼,huáng金的瞳孔像是黑暗中的灯塔一般明亮,男孩……不,爬行类感觉变成这个样子无比自在,像是解放了自己内心深处自由的天xing,他张开一双翅膀任凭银光流泻在上面泛出些反光。
弗莱塔轻轻离开地面飞起,变成这个样子以后目光就能够看得很远。方才脚步声的来源在鎏金一般的眼睛里看得一清二楚——那是人马的族群正在四处奔跑着,像是非常躁动一般。本学期魔法部对与学校gān涉太大,很多种群包括人马都失去了原有的栖息地。弗莱塔心里觉得人马有些可怜但他还是决定远离一些bào怒的生物比较好,于是翻腾的风在翅膀底下卷起,弗莱塔飞到高空之中,向森林里另一个方向翱翔。
弗莱塔落地砰地一声砸下来,他心里有事qíng身子也沉极了。银龙啪地一下整个龙在地上趴成一个米字,翅膀尾巴耷拉着一点力气也没有。弗莱塔噗噗唧唧吐着舌头想:好舒服,龙生要不就这样混吃等死过好了,他不要做人了。
突然一只小蜘蛛从弗莱塔眼前爬过。都说大象怕老鼠,像他这样的庞然大物还是怕一些小虫子往鳞片里钻的。于是他伸爪,啪。又一只蜘蛛爬了出来,比刚才那只那一点,弗莱塔伸爪,啪。
森林里面安静一会儿,突然之间更多的蜘蛛爬了出来。弗莱塔有点方,他坐起来双爪离地狂拍:啪、啪、啪、啪、啪。一时之间地上的落叶和泥巴都被打地到处飞,蜘蛛们的残骸昭示着它们死的有多不明不白,弗莱塔一爪一个打死,和在玩打地鼠似得。可是蜘蛛却眼见着越来越多了,像是从森林深处密密麻麻不断地爬出来一般,到最后居然出现了马一样大的蜘蛛。
(啊啊啊啊!你们好烦啊!)弗莱塔大吼,一把火烧焦了一片蜘蛛,把爬上尾巴的蜘蛛甩开,慌忙不迭地飞起来。所幸蜘蛛并不能飞,弗莱塔到达高空之后总算甩开了它们。(你们就不能友好一点吗?我不和你们玩啦!)
……你也不看自己杀了人家多少弟兄,你考虑过蜘蛛的感受吗?希尔先生?
急速的流风在翅膀之间穿梭而过,弗莱塔翱翔在天空之中像是要被这样自由自在的感觉给洗gān净所有的烦恼。他忍不住低吼了一句侧着飞翔环绕了一圈,低头看下去森林都安静地趴在自己脚下,而自己却可以无限接近月光与星辰,他觉得果然还是做龙比较开心呢。他笑了一下张开翅膀用力一扇飞起,薄纱般的云雾都在眼前一层层接近,地面在下面越来越远,最后到达高空之后他看见银色的残月,huáng金瞳眨了眨,收起翅膀不做任何举动,整条龙再次如天上流星一般往下坠落。
弗莱塔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急速下降的失重感,而最后即将接近地面之时他张开双翼,起势重于泰山,落地轻于鸿毛。风làng将禁林里的树木卷得几乎连根拔起,弗莱塔落定心里大为畅快,扬天长啸一声。这傻孩子往后栽倒在地上开心地打了个滚儿,一身银鳞被泥土灰尘弄脏也不在乎,趴在地上嗷嗷地笑着。
突然他停下了动作,眼睛骤然一下子瞪大看向前方。
德拉科身边跟着一个究极荧光闪烁咒变成的光球照亮道路,站在禁林倒塌的树木前他盯着眼前这一幕脸上的表qíng极为惊愕。他像是受到了什么极大的冲击,以至于原本悬在身前防御的魔杖也放了下来。
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弗莱塔把爪子拼命缩缩缩紧张到甚至在地上刨起了土。德拉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银龙慌张吼着:(你没有看到我你没有看到我!)
德拉科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这只银龙,心里的波澜几乎是翻天覆地的大。他看着这书籍记载中本该凶恶的动物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居然一点恐惧都没有,他走上前一步眼里近乎是钦佩地看着它,心里念叨了数十次梅林的名字。为什么密林里面会有龙?难道是去年三qiáng争霸赛留下的那一头吗?……不对,不可能。龙是那样高傲稀有的动物,怎么会有人舍得让它一直屈居在密林?那是犯罪!
面前这只小龙紧张极了,拼命试图隐蔽自己甚至差点崴着翅膀。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蠢的样子让德拉科莫明的觉得眼熟,铂金色的少年灰蓝色的眼睛微微睁大一些,借着月光看清楚了面前的龙有着月下白雪一般的鳞片,以及那在黑暗中如同碎金流光一般的眼睛。这两样颜色实在太过显眼,一时之间几乎唤醒了所有回忆与脑海中的疑点。
突然之间德拉科福灵心至,看着正准备扑扇翅膀飞走的小龙脱口问出:“……弗莱塔?”
……寂静。绝对的寂静。弗莱塔被叫出名字以后突然之间就没有了任何动作,德拉科就那么仰着头看着他,似乎等待着他的回应。弗莱塔心里翻来覆去好几下,到最后居然变得平静如水。他缓缓转过身俯视着德拉科,液态huáng金一般的双眼温和地与他对视。德拉科看着那双眼睛,即使颜色不同那眼神也分外熟悉,每次他看到都会柔软下心里坚硬的一角:“是你,对吗?”
弗莱塔缓缓靠近,像是生怕惊飞了一只飞鸟或者chuī走一片轻羽,他靠近德拉科闭上眼睛,冰凉的龙吻接近他的脸侧轻轻蹭了蹭他。德拉科受到这样亲昵的举动心下大震,伸出手抚摸感受手心里冰凉却柔软的触感,像是摸着了一道柔和月光。德拉科深吸一口气大为叹息:“这真是……太美妙了……”
男孩享受着他手心里的温度甚至是有些留恋了,他那么喜爱他,只要在他身边就觉得如此安定。他缓缓缩回自己的翅膀、尖爪、鳞片,渐渐从庞然大物变成一个矮小的男孩,抱住德拉科的腰埋深深在他怀里。
德拉科的手轻轻摸着他的头,心里反复试图平静自己而不得果,他头一次有一些不知所措,不知道以这样抚摸的力度会不会太重。眼前这个小男孩看起来弱小得一塌糊涂,谁能想到方才他居然qiáng大优雅到令人仰视?德拉科话语里还带着些不舍:“为什么不多停留一会儿,让我好好看看你?”
弗莱塔摇摇头,如果那样的话就没有办法拥抱你了:“你怎么会突然来这里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