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像是还在消化这个事实,然而德拉科却皱着眉看向希尔夫人:“那您为什么要把挂坠给弗莱塔?”
希尔夫人沉默了一秒说:“黑魔王回来了,我身边不再安全。与其让雷古勒斯的遗物再呆在我身边,还不如把弗莱塔和挂坠一起送到安全有保护的学校里。我以生命为担保代价在挂坠上施加了绝对qiáng大的保护魔法,叮嘱着弗莱塔一定要贴身佩戴,如同当年莉莉·波特保护哈利一般,联系着我的生命保护着我的孩子。”
听完这句话德拉科皱眉皱得更深了,他用力地摇了摇头,再摇了摇头:“不……夫人……不,事实不是这样的,您很可能不是在保护他……”
塞西莉亚愣了一下,德拉科面色冰冷从自己父亲手里接过那条挂坠,他走几步绕过桌子直接来到哈利·波特面前,把挂坠悬在哈利面前:“疤头,有什么感觉?”
“……没感觉啊。”哈利有些莫名其妙,看着如此接近的马尔福他十分不自在,下意识往后想离他远一些。“这挂坠挺好看的?”
“看来您的保护魔咒的确qiáng大,难怪那小巨怪一直都没事。请夫人您暂时撤去上面的魔力。”德拉科严肃地看向塞西莉亚,希尔夫人被少年这样严肃紧张的态度影响了,在他目光的催促下塞西莉亚颤抖地拿出魔杖点着挂坠盒,念出了一段很长很古朴的咒语。
一道光芒从挂坠盒上闪了一下之后缓缓褪去了。突然之间,哈利大叫一声深吸一口气弯下了腰,死死捂住额头上拿到闪电的疤痕,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千根针同时扎进了大脑里,又像是被火钳狠狠戳入了伤痕。西里斯立刻离开座位扶住了他:“哈利!”
“哈利!”
“哈利!”
众人把痛不yù生的哈利给围起来,罗恩极其愤怒地站起来掏出魔杖指着德拉科:“马尔福!你对哈利做了什么!?”
德拉科根本看都没看他,脸色苍白得像尸体一样:“先生们,夫人们,还记得伏地魔的秘密吗?”
塞西莉亚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上血色全无,她近乎颤抖地把话说完:“你是说……这是一个……”
“看着波特的反应,应该是没错了。”德拉科声音不自觉也有些颤抖,“这是一个魂器。”
他回头看着还有些没进入状态满头问号的弗莱塔,脸上的表qíng简直可怕极了:“小希尔先生能带着它安然无恙活蹦乱跳地活了两年,除了要惊叹您的魔力qiáng大以外,实在是要感谢梅林保佑。”
TBC
作者有话要说: *
今天看到微博上一个
身材好的人可以反手摸到肚脐眼
我室友轻易一摸就摸到了,
她瘦,平日里s码都显空dàngdàng的
我不服气
反手摸肚脐,手断了都,摸不到…………
我气喘吁吁:一定、一定是手短的缘故……
她(冷笑):腰粗就直说。
我:…………
我笑了一声,一撩头发站起来,扭着腰,脸上露着邪魅的笑容
我慢慢走近她
我慢慢抚摸她的肩胛
我慢慢嗅着她发间的清香
我慢慢用手搭着她可以反手环绕的腰往上摸,
我(媚眼如丝):看着你这胸,我可以玩一晚上……
我:的扑克牌。
我们事后用莱昂纳多和EXO的抱枕打了一架。
我们爱豆的脸都被打歪了。
*
打扫卫生
走廊里倒垃圾
看白瓷墙上有一个黑手印
我:啧啧啧,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看这多好多白的墙啊,就是有人没素质。
导演:没事儿,那个人就快要倒大霉了。
我:( ⊙ o ⊙ )啊?你福尔摩斯啊就知道是谁了?
导演:不。我只是会看手相而已。
*
我想请假
我还有游戏没打,
我还有剧没追
我还有妹没撩
我……
当然是不可能的吧………………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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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文章积分系数会提高???
不知道是不是玄学……
☆、第 50 章
弗莱塔看着大家都盯着自己看,挠了挠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正准备开口缓和一下气氛就见自己学长气势汹汹地抬起魔杖……开始给他检查。
男孩看着一道又一道带着魔力的光芒落在自己身上,一下子全身冰凉一下子又有点儿麻,最后他鼻子发痒打了个小小的喷嚏。德拉科看着鼻尖儿红红的孩子脸色难看极了,一双眼睛像是要吃掉他。
罗恩还在旁边不合时宜地说:“嘿,那条小毒蛇命可真够大的!金妮一年级的时候差点就被伏地魔的日记本吞噬掉所有的生命力呢,如果不是我们救得及时那我妹妹可能死的不能再死了。”
德拉科狠狠地回头瞪他一眼,罗恩从没看到马尔福这么凶煞过,像是哪怕面前有条龙都能杀给他看,于是他难得气势上弱了一截乖乖地闭了嘴。
“你一直带着它有没有感觉到自己有什么变化?”装有别人灵魂的物件都是绝对邪恶的黑魔法道具,一旦触碰到哪怕身体不受伤灵魂也会消磨。
“额……最近我一口气可以吃三个这么大的蛋糕算不算。”弗莱塔拿手比了比,立刻被他学长用力地揪了脸。“呜呜哇哇嗷嗷嗷!真的没什么感觉啊,除了那几次偶然有些奇怪的变化以外,我就是带了一个普通的项链而已啊!!”
德拉科:“……”
看来这孩子不但命大,还分外的缺心眼儿。他难得地叹了一口气有些脱力地坐下来,检测魔法的确告诉他弗莱塔没受到任何伤害,但是这孩子实在是太令人担忧了,真难以想象,万一希尔夫人的生命守护魔法有所差池,他就会在轻易地失去眼前这条小蠢龙。德拉科用手撑住半张脸,像是疲惫极了。
弗莱塔眨眨眼,站起来跑过去伸手抱住他:“我真的没事啦,学长大人你别担心我嘛。”
“谁担心你了,你这冒失无脑的巨怪,谁要把心挂在你身上铁定会cao心cao得短命十年。”
“嗷。”
男孩身上泛着香糙奶油的甜香,还未长大的身形软乎乎地贴着他,德拉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块儿香甜的棉花糖蛋糕给抱住了。他难得伸出手在他银白色的头发上用力揉了揉,随即把他紧紧抱在怀里。
邓布利多很快来到了布莱克老宅,与他一起前来的还有之前就离开的莱姆斯·卢平以及疯眼汉穆迪。凤凰社的人都差不多快到齐了,布莱克老宅里的壁炉看上去被某位不孝子连上了大众飞路网,弗莱塔觉得布莱克老夫人快要昏厥过去了。
初时看到穆迪弗莱塔还有些紧张,记起一年级发生的事qíng他心里还有些芥蒂,看着疯眼汉的那只假眼心里生冷,往德拉科身后缩了缩。不过这个穆迪的确和伪装他的小巴蒂·克劳奇完全不同,他看着紧张盯着他看的孩子有些发笑,走近一些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皮袋子:“邓布利多让我路上带的,他说这样会让你明白我并不是那个给你带来不好回忆的人。”
弗莱塔犹豫着伸出爪子去够,被德拉科先拿住了,检查着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后露出一些讥诮的表qíng,抛给了他身后的男孩。弗莱塔打开一看,那是整整一袋的香糙椰子软糖,装糖皮袋子里还有一个很小巧可爱的泰迪熊,应该是糖果礼包里附赠的玩具。男孩愣了一下,对穆迪小声的说:“谢谢你教授……额不……”
“我也曾为了能够给小巫师们当老师而开心了好久,只不过可惜了……我很遗憾。”阿拉戈斯·穆迪丑陋的脸上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与他可怕的外貌有着完全不同的阳光温暖。
“穆迪。”莱姆斯叫了一声,疯眼汉应了一声就走到他那边去了。
弗莱塔拿出一个糖,发现这和他以前吃的不一样,椰子味里面隐约带着一种苦苦的薄荷味,他不喜欢吃苦,皱起了脸和个包子一样。德拉科看他把袋子收起来:“不吃了吗?”
“……不好次OnO。”
“怎么不让你吃到点奇怪的东西呢,这样你就会知道不把别人给的食物随便塞进嘴里了。”德拉科脸上出现了一个浅浅的嘲讽笑容。
“我明白了。”弗莱塔心里记住了话,“德拉科我们去听听他们说了些什么吧。”
邓布利多看着在放在圆桌正中间的那条挂坠沉思,而凤凰社的成员们和额外加入的人就和圆桌骑士一般绕着桌子坐下看着他。哈利面色苍白皱眉看着桌子中的斯莱特林挂坠盒,依旧有一种十分痛苦的感觉,像是一把冰做的锥子一直扎在他眉心一般。
希尔夫人神经简直在崩溃的边缘,她的眼睛通红像是染了鲜血,脸色却苍白的像纸一样。奥斯顿心里叹息,安慰的话语却不能被她听进去,塞西莉亚刚才才知道她把一样什么东西放在了他儿子身边,差点害死弗莱塔的可能与重责让这位母亲自责不已。她捂着脸深深沉下了头,深吸几口气几乎是哽咽的。
奥斯顿心疼地抱住妻子:“没事的,塞西儿,我们的儿子很安全,没事的……我们都在你身边,不会离开你的。”他知道他的妻子曾经受过什么样的伤痛,幼年失怙流离颠沛,被一个冷血残忍的人利用培养,所以如今对他们有才会有这样近乎执着的看重。
西里斯·布莱克看着他的外甥德拉科皱起了眉,怀疑地问:“从刚才我就一直想问了,你是怎么知道这是一个魂器的。并且你还把它拿到了哈利面前,你怎么知道哈利会对它有反应的?”
德拉科看着坐在身边的弗莱塔,沉默了一秒钟以后:“去年,塞德里克·迪戈里死在迷宫里的时候,弗莱塔曾经非常痛苦,抓着我的袖子看上去像是要背过气一样。那时候他抓着胸口我就起了怀疑,怀疑他是不是身上带了什么东西。后来也被证实,他痛苦地时间和黑魔王复活归来的时间是一致的。”
弗莱塔耳朵都竖起来了,他没想到自己学长居然会对他这么关注!男孩眼睛亮了亮,坐在凳子上晃脚。
德拉科看了他一眼,缓缓向大人们展示自己超乎寻常的dòng察力:“二年级,我在黑魔法防御课上得知了波特那疤头是会说蛇语的,而他的大脑和黑魔王之间有些联系。这些年虽然我无比厌恶讨厌他,但毫无疑问他每次都抢风头的原因是因为……他对于和黑魔王有关的事qíng有着超乎别人预料的敏感。”
哈利十分不喜欢他的语调,加上持续不断地头疼让他有些急躁了:“你想得太多了,我才没有抢风头!”
邓布利多却深深叹了一口气:“很jīng彩的推理,小马尔福先生。的确如你所想,都是正确的。”
莱姆斯·卢平皱眉:“邓布利多,如果这已经确定是一个魂器,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销毁它!”然而这样的话却引来了德拉科和卢修斯以及奥斯顿的一致皱眉。斯莱特林们的思考方式和一味向前的格兰芬多不同——先不说这可是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只此一条珍贵无比,现在也并不知道如何去销毁它,以及销毁它会不会被黑魔王察觉会不会引来更大的风险。
“毫无疑问,削弱里德尔的方法就是杀死他所有的魂器。如果要与他为敌这是必须要做的,我们早晚要面对这一步。”邓布利多指出来,“这个挂坠盒只是一个载体,真正邪恶的是里面住着的灵魂。三年前汤姆·里德尔的日记本曾差点害死金妮·韦斯莱小姐,这一次要不是特殊qiáng大的魔法保护恐怕弗莱塔先生也会如此。”
金妮坐在一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所以我们必须要毁坏它?我记得我一年级的时候是用蛇怪的牙齿消灭日记本里的灵魂的,这次也可以,对吗?”
邓布利多看着这位勇敢的红发小姐脸上露出一丝宽慰的笑容:“没错,韦斯莱小姐,但我想我们可以拥有更好的处理方法。”
布莱克老宅的壁炉再次炉火大盛,在所有人的目光中一道黑色的衣làng翻滚而出,西弗勒斯·斯内普从壁炉里走了出来,但是看到这一屋子的格兰芬多他的脸色像是要立刻再钻回去一般。
“西弗勒斯。我们已经等待你许久了。(1)”邓布利多说着,为他指了一个圆桌旁的位置。
斯内普在那里站了一会,片刻过后最终还是走上了前来,冰冷苍白的面孔被布莱克老宅里水晶挂灯明亮的光芒给温暖了一些。他的目光扫过莱姆斯·卢平和西里斯·布莱克,脸上的表qíng有些yīn鸷。他没有在位置上坐下来,鼻子发出了一声鄙夷将手里的东西甩在了圆桌之上。
——那是竟是分院帽。
弗莱塔的眼睛瞪圆了一些,没想到还可以在学院以外见到他的帽子朋友。邓布利多看着被甩在桌上的帽子,脸上出现了一些怀念的笑容像是回忆起了什么过去的事qíng,他抬起头环视了一下在场的各位。
此时圆桌被分成了两边,坐在左半边的人脸上带着正义与炽热,眼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勇敢而锋锐,他们被炉火而温暖身上有着金红色火焰的光芒。而坐在右边的人们脸上却冷静如冰,眼里带着敏锐与算计,他们坐在离窗边较近的位置,银色的水晶灯落下斑驳明亮的光板,冰凉如水月光就落在他们的脚边。(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