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到王琳非但不知悔改,还不顾尊卑的质问起八贤王来:“在王爷眼里官家是这般会做出出艳俗话本的混不吝?亏得官家这般看重王爷,而王爷竟然这般回报官家,实在是让人寒心!”他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册话本,呈给八贤王看,那哪里是什么艳俗话本,分明是一本食谱。
“官家虽身在宫中,但每时每刻都在关心着民计民生,再有#民以食为天#,所以官家才殚jīng竭虑的出了本雅俗共赏的食谱。哪想到八贤王您——”王琳喟叹一声,朝八贤王行了礼就退走了,周围的宫人的神qíng也不怎么好看。
八贤王:“……”我的声誉啊!
如果这么说让八贤王感到安慰的话,那,他的声誉早在他登上官家亲爹嫌疑人榜首时就没了。
……
展昭被封了四品御前带刀侍卫后,就一直在开封府供职,平时有案子时就跟着包大人办案,没案子时就随着开封府的捕快和衙役们巡街,维护汴梁城治安什么的。
凭借着谦和有礼的xing格,宽广的胸怀,高qiáng的武艺,还有英俊的相貌,迅速在汴梁城里积累了超高人气,尤其是在小媳妇大姑娘还有大妈心中,很有国民夫君/儿子的趋势。这种qíng况呢,等白玉堂也在汴梁城驻扎后稍微有了改变,论相貌,展昭是正直的英俊,而白玉堂是带着邪气的俊美;论气质呢,展昭谦和儒雅,颇有君子之风,而白玉堂锋芒毕露,又张扬又华丽;再论家世呢,虽说汴梁城的百姓们不知道他们具体出身,但看得出来他们俩出身都是非富即贵的那种。
所以总总论下来,两个人是各有千秋,展昭更受长辈喜欢,而白玉堂这种带着邪气的男人,更受年轻人推崇。
白玉堂虽驻扎在汴梁,可消息还和从前一般灵通,他隐约觉得朝堂中要有大事发生了,可还没有琢磨出所以然来呢,那边赵爵bī宫造反的事就结束了。
白玉堂挑了挑眉梢,就将收到的信息扔到火炉里烧gān净了。他自然不是关心官家,谁会关心那见面不如闻名——别怀疑,这个词是跟着展昭学的——的皇帝。白五爷刀子嘴归刀子嘴,再心高气傲归心高气傲,可他并非那种“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中二病,所以呢,也是钦佩十三岁登基,十八岁大败辽国,让宋朝不再蒙受向番国缴纳岁币以换取和平,再有在他的治理下河清海晏,时和岁丰的官家的,因而对官家gān脆利落解决了谋逆事件也不觉得多意外。
展昭和公孙策是在包大人参加完宫宴回来才知道这件事的,两人俱是吃了一惊,#不刀子嘴也豆腐心#的展昭忙问:“官家无恙吧?”
包大人神qíng顿时就微妙起来,说真的,今天晚上发生的一桩桩事,当时或许是跟着心qíng起伏没空想那么多,可当事qíng尘埃落定,有时间胡思乱想了,就觉得…一言难尽。
展昭却是误会了,“官家受伤了?”
包大人打起jīng神来道:“官家安然无恙。”这事吧,真的不好往外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包大人gān脆以疲累为借口遁走了。
留在原地的展昭和公孙策面面相觑,心里更加好奇到底怎么回事了。
接下来官家圣寿如火如荼的举行了,想来西夏国的遭遇已经在暗中传开了,其他番国的来使即便心里有小心思也顿时没有小心思了,行动起来那叫一个谨小慎微。总体下来,官家的圣寿办的非常成功,等到番国来使们各回各家了,有封地的皇亲国戚动身回了封地了,官家却是病倒了。
“朕一定是受了内伤,初时不发作,蛰伏在朕体内,现如今开始反噬朕了。”
被大臣们眼刀子威胁了一阵,险些认为要是官家有什么不好,他们就等着被灭九族的御医们:“……”官家您说的您的病,是内伤呢,还是慢xing毒药呢,还是蛊毒呢?
听官家这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后,反而心回到肚子里不再担心的朝臣们:“……”他们现在都很明了了,官家这是又不想上朝了。这十来年里,官家不想上朝而找的借口他们都能出书了,而且还得是厚厚的一册。他们不习惯也得习惯,再说这次吧,官家也是辛苦了,不想上朝就不上朝呗,反正还有他们,再不济还有八贤王这位叔父呢不是。
是的,他们现在已经明了八贤王再大权在握,也从没有滋生过旁的想法的根本原因了。
看来八贤王这口锅是注定拿不下来了,不过自认为知道真相的八贤王也是痛并快乐着呢。
唉,#个人有个人的缘法#,随他去吧。
官家果然是不想上朝了,只是吧这次还有些不一样,官家说了:“朕这病啊,少则三五个月,多则呢,咱们只有明年再见了。”
朝臣们眉心狠狠一跳,这还不到六个月份呢,距离‘明年再见’还有最起码七个月,这三五七个月官家您都要gān什么去啊?先前有一回是要冬眠冬了三个月,现在可才是夏天啊!这时候官家又喃喃自语了:“怀胎十月呀,有趣。”
听到这句喃喃自语的朝臣,神qíng有一瞬间的狰狞。致仕,必须致仕!
与此同时,包拯被任命为巡按御史,携南侠展昭,公孙策,同时还有凑个热闹的锦毛鼠白玉堂出巡各地。包拯得了(牌友)晏殊的提点,知道这次官家十有八九会跟着他出巡了,心里还真是不觉得意外,不过等到出发日了也不见官家跟过来,包拯心里还想着这次难道遇着十有二一了?
事实证明,包大人松口气松的还是太早了,等他们的车队刚出了汴梁城不到十里呢,就被迫停下来了,坐在马车里的包拯掀开车帘:“发生什么事了?”
展昭无奈至极的说:“大人,咱们遇着…劫匪了。”
包拯试探的问:“官家?”
展昭神qíng纠结的点了点头,包拯赶紧从马车里下来,只见前面官家领着做绿林好汉式打扮的一众人,公然打家劫舍了。他们还喊着口号呢,“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包拯:“……”
展昭也是无奈,白玉堂白五爷悄悄翻了个白眼,很想就这么调头就走,但白五爷也是想想,没有真的调头就走,所以被掳走当压榨夫人的设定里怎么能少了他呢,另一个自然就是和他齐名的展昭了。
白玉堂冷笑连连,当即就对包大人说:“包大人,此等不堪入目的行为该当何罪?”
“流氓罪?”玩得差不多的官家见好就收了,施施然的走过来,顺便还很恬不知耻的回答了白玉堂的问题。
白玉堂:“……”
自认不屑于官家同流合污的白五爷俊脸一撇,gān脆眼不见心不烦了。
“包卿家可叫朕好等,朕这掐指一算,可不足足等了包卿家一个月。”官家是一副富家公子打扮,通体富贵气象,鲜衣怒马足风流么,可偏偏说话还是那般的让人摸不透,不过这次的话也好理解,不就是把度日如年具体化了。
自带读心术的官家就这么自然的接道:“可不正是#凉风有信,秋月无边。睇我思娇qíng绪,好比度日如年#的度日如年么。”
被无差别调戏一番的众人:“……”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无力归无力,谁让人家是官家呢,所以官家加入了出巡的队伍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了。官家本来就是等着他们的么,再看原本做绿林好汉打扮的劫匪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好了装,换成了衙役的打扮,连官家的马都准备妥当了,这必须是感动大宋朝的好属下啊。
官家翻身上马,和展昭与白玉堂一道,依花伴美,好不快哉。
展昭和白玉堂不说话,似乎在进行消极的抵抗。可这一套在官家跟前真的行不通,官家左顾右盼后开口了:“熊飞,泽琰,你们为何这般沉默,是不是回想起当初的三人行害羞了?”
——熊飞是展昭的字,白玉堂的字则是泽琰,至于官家,官家没有字,能给官家取字的真宗都没有等到官家成年就驾崩了。
展熊飞:“……”
白泽琰:“……”
白玉堂握着缰绳的手下意识用力,他真的怕他会忍不住上手揍当今天子一顿,他以前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官家似乎感受到白玉堂身上传来的杀气,他眨巴下眼睛,用稀疏平常的语气说:“要说害羞也该我害羞,鉴于你们俩早已告别童男之身了。”
这句话弦外之意太……了,白玉堂身上的戾气顿时就消散了不少,连平时看起来是妈宝的展昭都瞪大了眼睛,官家还是童子jī?这听起来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重点也不止这一个吧,不过展昭和白玉堂没往官家是怎么知道他们不是处男这方面想。
大概是有了这么一起嫖过娼(?)的经历,相处起来就融洽多了,官家就是这么有攻略人的特别技巧呢。
所以接下来就这么红尘作伴,策马奔腾,所到之处哀嚎遍野,寸糙不生,官家的圣辉洒满九州大地吧!
第226章 大英帝国的金鱼们[40]
前qíng提要:莫里亚蒂探长走出电梯门,兜头撞在了穿着法医袍正准备下楼去停尸间的,此处化名为赛恩·卡罗尔的帕特里克身上。莫里亚蒂探长笑得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对帕特里克说:“谢谢你,小蜜糖,下班后一起去喝杯咖啡?”
帕特里克挑了挑眼尾:“谢谢我?谢我什么?谢谢我挡住你前进的道路吗?”他顿了顿后,礼尚往来的加了个称呼,“宝贝儿。”
莫里亚蒂探长眼睛里兴味更浓了:“如果你非要这么认为的话,我也完全可以接受。本来我想说谢谢你那么主动撞进我怀里,让我一下子就注意到你呢,小蜜糖。”
“在你说这话前,先注意下我们的身高差吧。”帕特里克意有所指的瞥了眼小个子探长的身高,另外还附带了一个纯良无害的笑容。说完就和莫里亚蒂探长擦身而过,要走进再次开了门的电梯,被黑了身高的莫里亚蒂探长丝毫不在意,反而回赠了同样上下扫视的目光,以及一句评价:“oh,mydear,你可真辣。”
帕特里克:“……你可真矮。”鉴于帕特里克是空白了半秒后才回答的,所以这一局算是风月场老手吉姆·莫里亚蒂小胜。
帕特里克并没有感觉到挫败,反而觉得莫里亚蒂,这位苏格兰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探长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有趣。不知道现在妈咪的苹果派,还记不记得他和他家长兄说的‘感兴趣是一段恋爱关系的开始’这个推论呢?
以后再回头看这件事吧,现在还是说说当下:帕特里克从来都是#做一行,爱一行#,他既然选择了法医这个职业,自然是要做的尽善尽美的。当然,在解剖尸体的过程中,派遣出他的蚂蚁小分队在苏格兰场溜达,以达到在短短半天时间内就将苏格兰场整体布局,还有内部员工都建造了初步轮廓的目的,就不足以为外人道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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