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哟。”
对于这个事qíng,林少女表现出了适当的怀疑后,得到了更加准确的qíng报。
“当然是真的了,”司机叔叔这样回答,“毕竟那几年,很少有人会在开到一半机场的路上,只是因为一个电话打过来就又要求急急忙忙的开回去一大半路、去接自己教练的人。”
“他最后付完所有钱了吗?”
林少女感兴趣的地方,是个让她每每说完了随后获得自己想要的答案后,觉得自己更加距离厌恶的狗仔队进了一步。
“当然啦,”司机叔叔说着很多年前但他却很清楚的事qíng,“虽然他如果不付钱的话,我可能会记得更清楚些,但是……”
“那是一笔巨款。”
林少女表现出了恰当好处的语气用词。
……随后,她的车费零头也被司机叔叔给抹去了。
“带现钞的好处就是这个。”
这是少给钱了、外加获得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派上用场八卦的林少女对着一脸懵懵懂懂的小学弟告知的真相。
“但是,林学姐你确定我们没有迟到吗?”
早就jiāo换了双方姓名的切原赤也,对于自己老是迟到的累累前科,有很根深蒂固到估计到死都不会变的疑问。
“当然了。”
对于自己的时间观和超出大多数人的方向感,林葳蕤有着qiáng烈的自信。
“往左边,不是右边走。”
她伸出手,抓住了习惯xing走错方向的切原赤也。
迷路的属xing让这个少年的萌点再次翻倍加成了。
——事实证明,无分男女,异xing偶尔因为本人的迷路属xing被自己发现而带出来的迷茫表qíng,都是具有相同的萌到对方的存在。
而林少女却是很淡定的一手拿着手机单手发着邮件,另外一只手抓着脸上不知道为何通红的切原赤也的手臂,向着准确的地方走去。
.
.
等到浅糙姑娘从手机邮件的海洋里抬起头,她看到了朝着自己走来的林少女,以及一位——
“哟,赤也。”
她举起握着手机的那只手,朝着林少女身边的切原赤也挥了挥。
“你们认识?”
混熟了之后,林少女和浅糙姑娘已经不需要客套的招呼……来影响两人之间的友谊了。
所以她的提问,也只是得到了在随身的双肩包里取出来的三个菠萝包——一人一个。
“嗯,他是我很重要的后辈。”
对于这个问题,切原赤也只是默默地接过了那个菠萝包。
然后带着一抹反抗无能的语气,重申了从来没有被浅糙姑娘注视的话。
“我说过很多次了,我才不要加入你那个莫名其妙的继承里。”
“我们那一脉的荣耀就寄托在他的身上啦。”
浅糙姑娘咬了一口菠萝包,笑眯眯的回答。
“好好gān。”
听罢此处,切原赤也只是站起来,随后说道。
“我去热身。”
然后飞快的跑出了两个少女周围……虽然他的背影,感觉上他中途被什么绊了一跤不过——
“God job!”
林少女对于对方在摔倒前身体自然又漂亮的做出了条件反she的最好处理方式的切原赤也,在他身后举起了相机——
拍了一张这个少年的背影。
“我确定他会扬名世界的。”
她笑得很灿烂的说道。
“事实上,我觉得他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都一定是看到了真田君后……”
“谁不怕他呢?”
林葳蕤一手拿着拆开包装了一半的菠萝包,一手翻着自己之前拍下的照片。
“我想……”
浅糙姑娘看着林葳蕤顺手拍下的一张照片,很认真地说道。
“说不定美奈可以做到。”
“美奈啊……”林少女放下了自己手上正好翻到“自家的小雅”某张照片的相机,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菠萝包咬了一口,“她可是个只要别人需要,就会很乐意帮忙的好人家的姑娘。”
“下次把美奈也一起叫出来吧,老是和家政部的那票人混在一起,我都在考虑我自己的左拥右抱计划会不会被破坏了……”
林少女含糊不清的一边啃着菠萝包,一边说着话。
“什么?”
“没什么。”
.
.
“他们来了。”
浅糙姑娘一眼就看到了自家的同桌以及——走在他前面的幸村jīng市和真田弦一郎。
“社会学统计表明,人一般回根据从近到远来处理自己看到的事物,而如果其中有自己在意的生物或者事物的话,那么你会先注意到这个,再根据之前的这个定律来……”
林少女嘴里喃喃着让浅糙姑娘内心莫名的一慌、随后qiáng装镇定的转过头看向前者的话。
“怎么了?”
浅糙询问道。
“我在试图说服我自己。”
林葳蕤这样目光注视着前方,表qíng没有丝毫变化的语气平淡的回答。
“我认为‘公正是没有时效的’……所以小雅——”
“什么?”
“我带了羊羹过来,你要吃吗?”
林少女的这个话题转移的极其生硬,但是这个提议,却是让浅糙姑娘很高兴的接过她递过来的一个装在小小的塑料盒子里的羊羹。
两位少女坐在角落的看台上分享着菠萝包和羊羹之类的美食时,却没人注意着他们。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出场的立海大的正选们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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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大赛(下)
“够天才吧。”
当看到那个粉色头发的少年,以一种很是符合自己天才能力的露出让人觉得带着少年得意到近乎让人不知道该微笑、还是该掩面……亦或者是和他的对手一样——恨不得咬碎他——的笑容时,站在他身后的那个平时在学校时的老好人胡láng桑原,也一副“我们获胜是理所当然,你们赶紧跪下求饶比较好”的模样。
“走钢丝?”
林少女用一种仿佛看到了真人现场版的魔术表演的语气,用着一种奇怪的音调重复了刚才发生在场上的一切。
名为丸井文太的粉色头发的少年往回走了几步。
握紧了手上的网球拍。
虽然现在看上去已经锁定了胜局,但是他却并没有因为这一点先过于得意而失去应有的冷静。
——不过,他在场上的轻松表现,却和一直负责后场的严谨派胡láng桑原,并不一致……但却拥有极其的协调感。
“这个世界可真是……”
林少女抚额叹息,而浅糙姑娘却飞快的扭开了从包里取出后就放在一旁的瓶装矿泉水的盖子——狠狠地喝了两大口后,才捶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
“差点被噎死。”
这是看到那个让网球在球网上滑动了一段之后——才笃悠悠的仿佛似被人用手摆在了球网边上的掉了下去——的名为“走钢丝”秘技后,比起仿佛看到魔术表演一样的纯网球技巧白痴的林葳蕤来说,更让浅糙姑娘发出这句感慨的话。
“真是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看到这个……我还以为只是传闻呢……”
“传闻?”
身负敏锐的如同狗仔队一样的dòng察话语里关键词本能的林少女,立马寻求解答。
“……啊。”
浅糙少女的眼神有些呆愣的感慨——她当然不会知道大概一年后有个网球月刊的编辑身负了她此刻的万能解说器的用场。
“以前和哥哥熬夜看网球公开赛转播的时候,他每次看都会和我抱怨上‘为什么秘技现在居然那么罕见了’那么一两句,听多了也就记住了……”
“哪个公开赛?”
好歹还做过一些预习的工作——但其实完全搞不懂“这个比赛规则到底是个毛玩儿意啊!”——的林少女,随口那么一问,结果惹来浅糙少女脸忽然不好意思的红了起来的结结巴巴的回答。
“我、我怎么会知道啊!”随后又yù盖弥彰的小声的为前面的这种回答做出了解释,“那个时候我才是小学生好不好?大晚上被哥哥拉着做挡箭牌一起熬夜看电视就够悲剧了,还要记那么清楚……我又不是他那种天才。”
随后,浅糙姑娘看着对面看台上的身穿……身穿那啥学校——
“哦(上扬音),冰帝的那票在他们部长带领下我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不着调的家伙们也来了啊……”举着照相机调整焦距后当望远镜使的林葳蕤环顾四周,嘴里喃喃念着她在学生会里整理了好几个月的档案获得的资料。
好吧,就是身穿冰帝那学校校服的一票人,很“王八之气”的霸占了一圈看台的地方,一个少年和他们随时随地都散发着“王八之气”的部长吵吵嚷嚷的说着什么……
“比赛结束。6:2。立海大附属胜出。”
总而言之,打断了极端厌恶二世祖和莫名其妙随处散发着“老子理所当然天下第一”的林少女发散恶意思维的裁判,报出了让她下意识的压了压头上的那顶棒球帽的话。
“双打一,立海大附属——仁王X柳生,对【哗——】[注1]。”
“……小雅。”
总而言之,看到自家竹马的顶着那一头染出来的银蓝色——“这是什么颜色”林葳蕤语——的头发出场后,青梅姑娘因为自尊心死不承认的“凭什么你挑起的莫名其妙的冷战偏偏要我先道歉啊”,和多年发小青梅竹马qíng分在打擂台,所以此刻复杂的的心qíng,只能用嘴唇里压出来的一句轻到几不可闻的称呼来概括了。
而此时此刻,她从来没有任何一刻纠结于为什么自己身边的人都是五感居然如此的敏锐——
“葳蕤,没事吧。”
显然是听到了身旁友人心神不定的用压低的声音说出的话,而表达了自己关心的浅糙姑娘的注视,让林葳蕤一手拿着相机,一手死死地压在自己的帽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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