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了捏耳朵,这小子的吼声一般人可受不了,没看见一个yīnshòu就那么被他喊死了吗?虽然从后来来看,十老头手底下那十个yīnshòu,基本就是pào灰级的人物,可怎么说也是在黑道混了很多年,有着qiáng劲实力的人,就那么被他一嗓子喊死了,显然窝金的声音已经可以作为生化武器投入战斗使用了。
“你说话小点声。”我有些抱怨地说道,“也不能说我的剑不是念能力,可以说是念能力的一种形式,就是把‘气’固体化。念最终不都是以‘气’的形式表现出来的吗?而自然有个常识,就是任何物体都是有三种形态的——气态、液态、固态。如果把我们平常使用的念想象成气态的话,那么我的剑,就是固态的念。”
“只是这样啊。”窝金有些失望地说,“不过还是念能力罢了,从水蒸气变成冰棒罢了,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我眼睛一瞪,“你好好想明白了,冰棒削尖了可是能杀人的,而水蒸气能gān吗?我们平时大气中都有常温气态的水蒸气,你说说那玩意能gān什么?保持空气湿度吗?你的念如果变成了固态,那么最起码会有两种基本的能力,一种是武器的能力,另外是它还保持着念的几种特xing,而且你所凝成的固态武器上,会附着着你原本的能力。算了,说太复杂你也不懂,我打比方,就说我这把剑,为什么被它砍到的东西都会被紫炎所毁掉?那是因为这就是我的能力,这把剑,除了最基本的武器功能外,还可以彻底贯彻我的能力,最重要的是,可以离体使用。”我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发现窝金有些茫然,直觉自己真是白làng费口水了,只好继续从头解释。
“怎么说呢?天然气知道吧?日常生活中都会用的天然气,在罐子里时是液态的,出来时是气态的。而这液态的天然气,却能释放出比起自己体积大很多倍的气态天然气。换句话说,固态的念,就是将我们体内的‘气’,凝成固体状,就是将所有的力量,集中到一点,让平时普通的每一击,都有全力一击的效果。更有好处就是,想刚才你被那个窟卢塔族人给擒住的时候,你被qiáng制进入‘绝’的状态,可是如果当时你是使用固态的念能力,此时被擒住的只不过是你自己的身体而已,你的力量并没有被束缚。而这样念能力,是受你的jīng神力的影响的,所以此时,你可以在小范围内用jīng神力控制念,那你可以算是根本就没有被束缚住嘛。”呼呼,累死了,我现在明白卡卡西给鸣人讲解时那种心qíng了,真的好辛苦。
“啊!我明白了!这样真的很了不起啊!”窝金终于想明白了,“难怪我以前总觉得,你的‘气’量并不怎么多,但是却总能发挥出你表现出了几十倍的力量,原来是因为你把你的念都藏在了固体中,让人看不到啊!”
“谢天谢地,你终于悟了!但是这种方法有个条件,那就是使用者本身的‘气’量的要足够大到可以压缩,要是气量不够,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炼成的。而窝金你,在我看来,却是足够了,绝对没问题的。”窝金可是旅团力量最qiáng大的人,要是他都练不成,那这世界恐怕除了后来那位蚁王,就没人能练成了。
接下来,我拼命把记忆中念凝结的方法教给窝金,没打算让他一下子就学会,只是把注意事项和方法教给他,然后我就跑了。这样就让他一个人在墓地里慢慢琢磨吧,反正这个世界里有以前羽织住的房子,里面也有很多食物,可能是由于这里不属于人间,所以并没有那些能够让食物腐化的微生物,这些留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食物,居然还像以前一样新鲜。不过咱是不敢吃那东西,但现在吃那食物的是窝金,不是我,我就没必要为他cao心了。
这小子一听说我要走,本来还听舍不得的,但是一听说我要去给旅团示警,就巴不得我快走了。旅团中的人,感qíng都很深厚。有时候我无法理解他们这种感qíng,明明比任何人都在乎同伴,但却会因为一对一的决斗而眼睁睁地看着同伴死也不出手,而且表现非常轻松(详qíng请见蚂蚁篇,飞坦对女王那段)。不过后来我才明白,他们不是不在乎同伴死亡,而是比任何人都要相信同伴,相信他们可以获胜。
我又带着一堆任务往友克鑫市飞,而窝金则一个人留在失美乐湿地修行。希望再过一段时间,一个实力qiáng劲的帮手就可以出现了,哈哈!
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的,我怀揣这希望,向友克鑫市飞去。
可是我又迷路了,晕头转向地飞了好几个地方,所幸没有被普通人看见我这副模样。最后终于靠着出血买的指南针和地图飞到了友克鑫市郊外了,可此时已经过了几天了,希望不要晚了才好。一溜烟跑进友克鑫市,bī近咱不能飞进去,那太惊悚了。
我拼命地睁开双眼,查找酷拉皮卡和小杰的下落,能阻止派克诺妲知道酷拉皮卡的能力是最好的了。可却看见酷拉皮卡已经和被五花大绑的库洛洛坐在一辆车上了,唉!晚了,派克已经从奇牙和小杰的记忆中读出小酷的能力了,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不管如何,还是要先和他们会和一下才好,也方便掌握时间,好跟踪派克。而且,至少要先告诉酷拉皮卡他买到的眼睛是假的,真货已经被旅团偷天换日了。也省得他为了那个从没有得到过的眼睛而感冒发烧的。不过最先还是要面对酷拉皮卡的怒气的,算了,总比他被库洛洛气得qíng绪不稳qiáng多了。谁叫咱在看这动画片的时候就对小酷很心疼呢,能安慰一下就安慰一下吧。当然怜香惜玉不是主因,真正的原因是猎人阎王给我那张纸条上着:“安抚酷拉皮卡的qíng绪,不要让他更加憎恨旅团,否则事态发展会更严重。”我看见这一条差点没想死,早知道当初就不把小酷给砸晕了,省得现在得面对小酷那可怕的怒火。
于是超前跑到他们的轿车前方,看着雷欧力奥驾车过来,直接跑到路中间,比划了一个停车的手势。咱这可不是不怕死,而是艺高人胆大,就算雷欧力奥来不及停车,我也来得及跑。
事实证明雷欧力奥的反应速度还是很快的,他在我前方半米处停下了车,然后将头伸出来喊道:“小姐,你不会走路吗!”看来大家都被库洛洛弄得火气不小,否则雷欧力奥对女xing说话是绝对不会这么粗bào的。
酷拉皮卡一下子认出了被雨淋湿的我,估计是我那下砸得太狠了,让他从此牢记住了我。
“克莉尔!”他红着眼睛从车里冲出来,一脸的火气。得,刚才被库洛洛激发出的负面qíng绪,估计要全冲我来了。猎人阎王,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点了?咱可不是心理医生,能成功疏导他的qíng绪,治疗他的心理创伤吗?
我只好浑身哆嗦着gān笑道:“那个,酷拉皮卡啊,要算账咱能回车里算不?我现在很冷的说,下雨呢,衣服又破了。”指了指背后被翅膀撑破的衣服,我都没来得及换,就直接冲过来。
对付酷拉皮卡这样的正义小青年吧,最好的办法就是示弱啊!你说一个十六七的小姑娘,在雨里冻得哆哆嗦嗦的,估计就算有再大的怒火,也会先把这丫头弄到车里不哆嗦了再算账吧?
酷拉皮卡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忍着怒气说道:“先进车里再说吧。”
我连连点头,笑着说:“真是谢谢你了!”其实我现在根本不冷,基本我是感觉不到什么温度的,这哆嗦也是装出来的。
上了车,我大摇大摆地坐在库洛洛和酷拉皮卡中间,唉!虽然咱现在的状况有点像是左拥右抱吧,但是这两位美人我哪个都惹不起啊!
用余光瞥瞥库洛洛,脸肿了,但是还没被封住嘴。他瞧见我,眼睛微微一眯,问道:“这位小姐,我们在哪里见过吧?”
先生X心跳X同班
库洛洛瞧见我,眼睛微微一眯,问道:“这位小姐,我们在哪里见过吧?”
此时酷拉皮卡已经入座,车里四双眼睛全看着我,一时间气氛有些凝重。我努力搜索了一下脑中的记忆,终于想起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位爷。不怪我记xing不好,谁叫这位爷在我之前的生命中不过是昙花一现,出场不过半小时,头都不回就走了。说实话,在那次事件中,乌尔顿给我的印象都比旅团三人组深刻——拜他那销魂的审美观所赐。
想起了以前的事qíng,我的小脑袋快速一转,而后甜甜地一笑:“当然记得了,客人SAMA!”他都认出我了,此时若是再否认那就有些做作,还不如大方地承认的好。
此话一说出后,车里气氛顿时为之一变。那号称不想再听团长说话的旋律,把耳朵拉得长长的,活像一只大兔子;雷欧力奥状似认真开车,但我从车子的镜子中看见他那游移不定的眼神,以及好几次要出车祸的危险;至于酷拉皮卡,那就是直接眼睛冒火地看着我了,像是在等我给他一个解释。只有库洛洛面色不变地看着我,黑色的眼瞳中散发着dòng悉一切的光。
我神色不变,对着库洛洛甜甜一笑,继续说:“客人先生和上一次见面差很多呢,上一次您真的是把我和我先生弄得很措手不及呢。”
“喂,旋律小姐,我耳朵最近有些耳鸣,听不清楚声音。刚才,她是在说先生吧?是丈夫的那种先生吧?我没听错吧?”雷欧力奥,你的大嗓门不是压低嗓音就隐藏住的,我全都听清楚了哦,全都听清了!
“……大概我也耳鸣了吧,大概。果然是雨声太大,我什么都听不清楚。”喂,旋律小姐,你那柔和的声音变得有点八卦哦,我都听出来了哦,听出来的哦。
只有我一左一右这两位表qíng依然不变,该愤怒的愤怒,该装死鱼的装死鱼。
就在我笑得脸都有点发僵的时候,库洛洛终于开了尊口:“你们结婚了,真是恭喜你了,羽织小姐。”
“羽织”二字一说出口,连雷欧力奥和酷拉皮卡都变成了大兔子,生怕漏听一个字。我说你们到底是在研究库洛洛还是在研究我的八卦啊?还有酷拉皮卡,你的红眼睛呢?怎么没了?
“对不起,我现在不叫羽织了。我先生给我起了个名字,叫克莉尔·露恩。”话一出口,就见酷拉皮卡和雷欧力奥露出了然的神色,应该可以瞒过去。
“那克莉尔小姐,你先生还真是恨你。他应该明明知道我们有几个团员在追杀一切与这个名字有关的人,无论是叫克莉尔还是姓露恩,都会被追杀。知道这qíng况的他,还给你起名叫克莉尔·露恩,他可真是在用一切方法摆脱你。”出现了,标准的学术口气出现了!不过不用他说,我一直也在考虑这个问题。金不知道有什么目的,居然给我弄了个这么个名字。但是他又绝对不是那种借刀杀人的人,他要是发现我在骗他,估计宁可自己一拳砸死我,也不会用这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