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只是补水面膜而已。”
“那……还有这个!”
“算了,买一个大一点的旅行箱吧。事先说好,一旦遇到状况,立刻丢掉,一个不留。”
“收到,小的遵命!”我语气恭敬,脸上却满是jian计得逞后的窃喜。
年龄X晕船X我不会杀你
当我扛着大行李包跟库洛洛走在街上时,期待已久的qíng形终于出现了。所有男人看见个头娇小的我,“费力”(装的)地拎着一个没有滑轮(故意的)的行李箱时,都对库洛洛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让我一个小女子拎这么重的行李,简直就是太惨无人道了。
其实真要论起力气来,我和库洛洛还指不定谁劲儿大呢。但咱身为弱质女流,从外观上看起来,那就是弱不禁风,而库洛洛一看就是力气比较大那种,由我来提行李,自然是会遭人侧目。
前段时间大家看我们的目光中流露出的想法都是——这么帅的男人居然找了这么一个糙根女,真是鲜花(指库洛洛)cha牛粪(呃……指的是谁我就不多说了)上了;而现在他们想的却是——这么娇小可爱的女孩子怎么就同这么一个不会怜香惜玉的家伙在一起呢?看这姑娘累的,走路都走不稳了。
我故意走的东倒西歪,一副不堪重负的模样,同时对着库洛洛一副毕恭毕敬的小媳妇模样,可怜得很。
“你是故意买这种行李箱的吧?”周围已经没有其他人,库洛洛看着健步如飞的我说到。
此时没有外人,我自然不必再装出一副受苦的小媳妇模样,大大方方地说:“你会在乎外人的眼光吗?”
“当然不在乎,那种东西对我没有任何意义。”
“这不就得了,你没有任何损失嘛。不过我在乎,前几天别人的眼神你也不是没看见,我多委屈呀。现在就不能让我扳回一局吗?反正你不在乎这种事qíng,就让一个人玩得开心点不行?”我向天翻了个白眼,库洛洛你要为了这事qíng跟我翻脸,那就真的太小心眼儿了,我相信你不会的。
“好像不管什么事qíng你都会有理由,尽管有些是歪理。”
“那是自然,任何事物的出现必然有它存在的道理,歪理也是如此。我们都知道‘地心说’是错误的,片面的,但事实证明它却存在了几千年,并一直处于统治地位,这是为什么?就是因为它的理论最符合人们的认知嘛。那只要的我理论符合我的认知,它就有存在的意义,也一定能说服很多人的。”我开始大谈谬论,甭管什么理由,能把我自己说服了那就是真理!
库洛洛笑了笑,拍拍我的肩:“你这种人,无论在什么qíng况下都会活得很好。”
“可不是,与láng共舞我都活得这么逍遥自在,自得其乐,小子,学着点。”我斜眼看他,一脸“大姐大”的样子。
“差点忘了你年龄很大了,我听说年龄越大的人越像孩子,现在看起来真的没错。”
戳我痛处,年龄是我的致命伤,因为现在我无论是生理年龄还是灵魂年龄上来算,那都是大妈一个,呃……可能心理年龄会低一些。
这下我只能不说话,一声不吭地跟着他,没办法,只有这事qíng,我无法反驳。还好库洛洛没再多说什么,我们就拎着行李上路了。一路上没什么大事发生,我基本上属于被库洛洛养的状态,他偶尔也会想办法套话,不能说的我是一句不说,但至于他通过普通对话的内容推理出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就这样走了一个月左右,我终于跟着库洛洛坐船来到了“贪婪之岛”,我知道正题来了,在船上时就比较紧张,库洛洛见我一脸严肃的样子,问道:“你今天好像很不一样,莫非你知道什么?”
我眨巴眨巴眼睛,极为顺溜地回了一句:“大哥我有恐水症外加晕船,咱能不说话让我控制一下qíng绪吗?万一过一会儿我不小心尖叫出来,这大半夜的招来什么不好的东西,万一海里有怪shòu那就更糟了。”
“是吗?我都不知道你会有恐水症,看起来也不像。”
我没说话,只是一脸严肃。其实我是不害怕水的,但这样可以掩饰我的紧张,因为该到我行动的时候了。以库洛洛的聪明才智很快就会猜到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会明白占卜中所说的意思,很快西索就会出现。但我现在的状况一来不敢与西索见面,二来也没有任何方法阻止他恢复念能力。一旦他恢复,就是酷拉皮卡的悲哀了。而且猎人阎王告诉库洛洛也是守墓者之一,但却没告诉我该怎么阻止他成为守墓者,真是让人头疼。但是我想,他恢复念力时可能就是一个契机。
“库洛洛,”我突然说道,“等你恢复念能力时,如果有什么人来要求你跟随他啦,或者说什么长生不老啦,再者说可以帮助你做什么事啦,还有要与你签订什么契约之类的,你一定不要答应他。”我把成为守墓者的可能qíng况都捋顺了一遍。
“为什么这么说?你知道什么事qíng?”
“我也不清楚会发生什么事qíng,我只是不想让你变成我这个样子,被人坑了还得帮他做事,最主要的事还是没有自由。”我指的并不是我与猎人阎王的事qíng,而是羽织与幕后黑手的关系。
“这与你无论如何都要跟着我有关系?”
“或许是吧。怎么说呢,我应该算是很不自由很辛苦的,不希望你也和我一样,被人利用。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不想变成别人的棋子吧?”我想尽办法说服他。
“为什么要现在说?你不是可以等到我找到除念师时再说吗?”
“这是因为我知道你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用什么方式找到除念师,从一开始就知道。但是我却不能再跟着你了。”
“为什么?你一开始不就是为了这个才这么做的吗?”
“因为那时我忘了一个约定,一个唯一能够弄清事实真相的约定,而现在我想起来了。”说是想起来,还不如说是猎人阎王给我纸条上写着呢,只是我一直没有去注意它罢了。
瑟恩曾经告诉过我,在新旧年jiāo替的那一刻,去斯古瑞遗迹,会找到一些有关王者权杖信息的东西。这一年发生的事qíng太多,我早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现在终于想起来了。
“马上就要走吗?”
“也不能说马上就走,我大概要在新年的时候去一个地方,或许还会九死一生呢。”我算算时间,现在是十月中旬,大概还有一个半月,应该还可以监视库洛洛一个月,尽管我不知道这监视有什么意义。
“这样,那应该还有时间,为什么你现在就说这些话呢?”
“这个……因为你很快就要找到除念师了,虽然会麻烦一些,但总归是有希望了。虽然计划中你能等到我回来才除念,但我怕出现意外,这一次走……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或许我就会这样直接离开这个世界了。所以一定要提前对你说一声,至于为什么现在说……因为接下来你可能会很忙,恐怕没心qíng听我唠叨,大概只有现在,你能听进去吧。”
“你不是晕船吗?一次说这么多话没关系?”库洛洛一挑眉,带丝嘲弄地看着我。
“呃……这个问题,咱们至于明说吗?”我有些尴尬,都猜出来了gān嘛还要说出来呀。
“哈哈哈哈哈!”库洛洛忽然朗声笑了起来,不豪放不yīn霾,有一种很慡朗的感觉,我仿佛又看到了他少年时刚刚组成旅团时那清澈的眼神。
“这下我放心了,像你这种人,一定会好好活着并且jīng神地祸害着这世界上的每个人。”他的意思是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吗?我要当成夸奖还是鄙视呢?
“那啥,我活着死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啊?”我十分郁闷。
“当然有关系,如果你死了,世界上就没有这么好玩的东西了。事实上我现在很后悔,我已经很久没有后悔了。”库洛洛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
好玩?东西?小子,信不信我拍你啊!我十分不慡地说:“你后悔什么啊!”
“要是早在最开始见到你时,就将你抢过来多好。那样,也许一切就会不一样了。”库洛洛盯着我,眼睛中像是猎人在盯着猎物时的眼神一样,犀利且危险,还带丝隐忍。
我一哆嗦,那啥,库大哥你可别说你喜欢我,那样我会哭的。于是我试探地问道:“你要是那时候就看透我的本质,抢我过来,会和现在有什么不同?”千万别说你喜欢我……不过,要是真的喜欢说了也可以,满足一下人家的虚荣心嘛。
“那时我若是看透你的本质,你恐怕早就死了,哪还有机会去帮助酷拉皮卡做这些危害旅团的事qíng。果然一念之差,却造成了不可挽救的损失。”
我心头一惊,那啥,难道库洛洛起了杀心?
他仿佛看透我的想法,说道:“你放心,现在我不能杀你,不仅现在不能杀,以后也不能杀,有可能分裂旅团内部的事qíng,我是不会做的。而且,从今以后只要防着你,就不会再出事了。”
JQX磊札X驱逐
库洛洛想要杀了我,这件事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早在我们刚刚同行的时候,他不止一次对我展露了杀机,但一来我这身体原本的实力实在令人忌惮,二来库洛洛本身的实力也大打折扣,三来我身上还有许多秘密,让他不能下手。
我们一路同行至今,我感觉到他的杀意渐渐消失,最终化为虚无,究竟是什么让他收了杀人的心,至今我还不明白。但我清楚的知道,他已经慢慢地将我看做自己人了。无论是我与飞坦的关系,还是窝金和芬克斯的关系,都无法让他忽视我的存在,再加上这段日子我和他的互动较多,他对我始终是有些不清不楚的感qíng,这份感qíng绝不是什么爱qíng,也不是什么友qíng,它更像是一份不知名的探究,最终无法放手一样。
就像你养一只猫,养久了也会有感qíng一样。库洛洛也说过,就是因为没有关系的不认识的人,所以才能毫无顾忌地杀人。但若是比较熟悉了,他反倒不好下手了。
但这只是目前,如果我真正做出了什么危害旅团的事qíng,不用库洛洛,恐怕芬克斯就是第一个大义灭亲的。好在我极力想要在旅团和酷拉皮卡中间找到一个平衡点,这事真的很难办。
对于库洛洛的说辞,我心中那点绮丽早就没了,千万别指望这位暗恋你,远的不说,他要是暗恋我,西索都会想办法灭了我,这俩可是不折不扣的基友啊!没看西索追库洛洛追的那么辛苦,还不得不在美背上弄个假蜘蛛嘛,这充分说明了他对库洛洛有多么痴迷。
别跟我说他这是为了跟库洛洛决斗,那都是骗人的!从库洛洛一个人去偷那大小姐的能力这点来看,从他一个人将拍卖会场的杀手全都gān掉来看,其实他是经常丢下下属落跑的那种人。我就不信西索在旅团潜伏四年居然找不到机会下手,与酷拉皮卡合作找机会那都是骗人的!那是为了既勾引小酷,又对库洛洛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