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丢下我就跑,速度与音速战斗机有一拼,瞬间便消失了踪迹。
我一个人傻呆呆地坐在地上,心想,这乌尔顿,原来真的不傻,不仅不傻,还很腹黑!不着痕迹地利用我黑了金一把,又利用我甩开那几个人的监视,跑去追比斯姬那个喜欢卖萌的肌ròu大妈去了。
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啥叫yīn沟里翻船?就是你在展示自己奥斯卡影帝级别的演技时,发现看你演出的人个个都是奥斯卡级别的导演,居高临下地掌控着你的剧本!
还有就是,我到底被他留在了哪里?不会到处都是怪shòu的那种地方吧?不会遇到炸弹魔吧?不会遇到变态的玩家狩猎者吧?要知道,我可真是个没啥自保能力的“弱”女子啊!
再遇蜘蛛X羽织X初吻
被丢下的我郁闷地蹲在地上画圈圈,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是跑回大陆找库洛洛继续我的无间道,还是留在这个游戏里好好享受一番呢?
不过这两样哪个都不是什么好选择,首先我连怎么回大陆都不知道,相信要是就这么回去,几天后猎人阎王就会在大海捞出一具浮肿的尸体。飞回去倒是也可以,只不过现在库洛洛肯定跟西索玩一些十八岁以下儿童不能观看的游戏呢,现在去打扰他们俩,这不是找死呢?死我不怕,就怕这二位把我弄得半死不活的。
要是留在游戏玩呢?也不行。我没有戒指和记忆卡,根本无法像其他玩家一样享受游戏,何况在这个岛屿上还存在着几个旅团的团员呢。上回同他们分手时我那副力挺酷拉皮卡的模样还在脑子里打转呢,要是就这么见面,几个我都不够被他们劈的。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说曹cao,曹cao到”,此话形象地描述了轻功的神奇与便捷。可我没想到,在猎人世界,原来有些人是连想都不能想的。就比如飞坦吧,身为旅团速度最快的人,我刚想起他,他和芬克斯的对话声就在我身后响起:“哦?你不觉得前面这个人的背影有点眼熟吗?”
“确实很眼熟,眼熟到我都能回忆起这个人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
我有点冷,总觉得背后凉嗖嗖的。其实我早就听见有人走近的脚步声,但我没想到会这么巧,刚好是他们两个。我还指望着遇到两个玩家问问他们这里究竟是哪个城市呢!
“那么,这位小姐,你可不可以站起身来面向我们,让我们看清楚你的脸呢?”飞坦缓步走近,每一步中暗藏着杀机。
早知道还能这么会面上次我至于那么撕破脸皮吗?我郁闷地站起身,脑子里飞快地想了几个对策,觉得哪个都不合适,算了,将计就计吧。
当我转过身时,飞坦眼神松动了一下,而芬克斯则是双手jiāo握,关节发出“咔咔”声,弄得我心里怕怕。
不过好在遇见的是他们两个,若是别人,恐怕在看见我背影那一刻,就直接大打出手了。
“离开友克鑫市后我一直库洛洛在一起。”想来想去,还是这句话最有冲击力。
飞坦眉头紧蹙,杀气铺面而来,他冷冷地说:“你又想说什么?”
完了,该不会现在我说什么他们都不相信了吧?我心中暗暗想着。实在不行就再打一次好了,撑过一分钟之后就可以跑了。
想到这儿,我继续说道:“信不信随你,大约在两小时之前我还和库洛洛在一起呢,可没想到出了一些意外,不得不分开行动。到底我有没有说谎,你们只要想想当初你们团长的那段占卜诗就明白了。”我想办法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方便布置结界。此时最好是利用结界逃到失美乐湿地,也省得我总是变为魂魄。不过飞坦是多次见过我布结界的,所以一定找个万全的时机动手。
“是吗?”他显然不再相信我的话了,看起来上次我力挺酷拉皮卡那番话让他们确信是我帮助小酷害了窝金和派克。
飞坦神色yīn暗,芬克斯更是一脸受伤的模样,仿佛对我失望透顶一般。
看来说啥都没用了,直接动手吧,变成魂魄,逃起来就没问题了。我虚晃一下右手,正要拿出剑,只听飞坦大声喝道:“就是现在!”
随着他的喊声,一条透明的丝线紧紧缠住了我,玛琪从我旁边的树上跳了下来。
这……这些人难道早就埋伏好了?我苦笑了一下。不过还好玛琪的线貌似没有封住念的能力,我还是可以布置结界的。
可这一次我的如意算盘没那么容易打响了,一个人影从天而降,将什么东西cha在我头上,瞬间我觉得四肢不停使唤,念力也像是被人困在身体里,用不出来,应该是被人cao纵了。
“可算抓到你了。”侠客手中拿着一个游戏机,轻松地笑着。
这下惨了,这可算是什么办法都没有了,动也动不了,念也用不上,一筹莫展。现在我只能希望飞坦看在我们曾经共患难的份儿上别太折腾我,否则可真就惨了。一般人疼痛过度还会死,可我……死对我来说那就是莫大的幸福。
“你们怎么会埋伏在这里?”我有些奇怪,他们分明是设计好的。
“我们本来是在这里一起研究这个游戏,听见远处有人跑动的声音,就先隐藏起来看个究竟,没想到居然是一个大汉拎着你。”玛琪冷冷地说着。
举目望天,这运气,也忒背点了。我知道乌尔顿不是故意的,就他的脚步声,十里地以外都能听见,提前藏起来太容易不过了。
“接下来,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锁链怪的真正能力和你的目的。”富兰克林从树林里走出来,双手对准了我。
我用力扯出一个笑容:“我说实话你们会信吗?说假话你们都不信,说实话你们更不可能信了。”
这话说的有水平,听完之后旅团众人脸色都变了,尤其是芬克斯,拳头握得更紧了。我是不是应该庆幸曾经收他为徒,否则不算冷静的他估计早就一拳轰上来了。
可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毕竟这真相太多匪夷所思。我能说什么?难道要告诉他们其实他们只不过是某个无良的漫画作者弄出来的大坑?告诉他们其实你们不是主角,而且还有可能称为pào灰?告诉他们我自己也不知道猎人阎王接下来会给我什么任务?告诉他们其实我什么都不是,只是披着羽织的皮的一只狐假虎威的小狐狸?
原来真相远比我所说的谎言更加匪夷所思,这……
深吸一口气,对着天空大喊:“喂!那个谁!谁都行,帮我来跟他们说明一下真相吧,姑奶奶我是没招了,不想看着我被人she成筛子就出来吧。”
听见我大喊,玛琪、侠客和富兰克林纹丝不动,依旧盯着我,而芬克斯、飞坦、小滴则是四下警戒,分工明确。
我也是没法子,才会出此下策的,希望那什么阎王能听见我的话。不过现在已经天亮了,就算他听见,能不能在太阳下现身那还是两说呢。
“既然谁都行,那就由我来解释好了。”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这个人一出现,所有旅团的成员全都露出了惊讶的表qíng,而我则是被这声音弄得心痒痒,怎么就这么耳熟呢?可惜被绑着,无法回头看清来人的长相。
“你们……”芬克斯一脸诧异地瞧着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着急,一会儿我会原原本本地把事qíng全告诉你们,不过现在,我还有点事qíng没有解决。”那人绕过玛琪,走到我身前。
我一瞧见她的脸,顿时如遭雷击。这张脸、这张脸简直太熟悉了,熟悉到我每次照镜子都能瞧见一次!
“羽织!你没事了?”我对着她大声说着。
“对,我没事了。”她一脸平静地走到我身前,用手轻抚我的脸庞,“辛苦你了,另一个‘我’。”
我顿时就哭出来了,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终于见到这个让我受了二十多年苦的罪魁祸首了。咦?我能哭了?
“对,你可以哭了,而且,我现在就来解放你。”她忽然笑了,笑得很甜,甜得发腻。
看着她的笑容,我背后寒毛都竖了起来,这笑容我太理解了,分明就是我想整人时露出的表qíng。拿眼睛斜了斜芬克斯,果然他同我一样,冷汗都要掉下来了。
羽织的脸离我越来越近,最后她、她、她……她深深地吻上了我的唇!
天啊!这是我两辈子连带魂魄时期加起来的初吻!居然被她给抢走了,到底怎么回事?难道这文要变成百合了吗?
恢复X脱困X成功
羽织搂住我,认真地细细地在我唇上辗转,她舌尖微微向前一探,不知怎么,就开启了我一直咬紧的牙关,与我唇舌相jiāo。
而我已经无法再考虑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因为随着她舌头的侵入,一幕幕记忆出现在我脑海里,一阵阵令我心酸让我感动叫我哀痛使我开怀的感qíng流入心中,我在猎人世界的感qíng与记忆,终于jiāo织在一起。
我想起那些让我无法忘怀的回忆,忆起重获身体时的喜悦,受芬克斯为徒时的无奈,与两个徒弟一起生活时的快乐,飞船爆炸时的不舍,初遇伊尔迷时的láng狈,失美乐湿地时的悲痛,打劫飞坦时的láng狈,逃出墓园时的轻松,遇见瑟恩时的心酸,面对席巴时的不解,与伊尔迷“同居”时的郁闷,喜欢上云古时的心动,被怀疑时的心碎,离世时的那份不舍,这一切一切的感qíng,全部回到我身上,包括那我已失落的爱qíng。
我仔细地瞧着眼前这个正在卖力吻我的人,她眼底尽是揶揄的笑,只是这笑容,带上了一丝温暖。这个人,不由分说地把我拉到这个世界,莫名其妙地推给我一堆任务,现在又突如其来地出现在我面前。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但是却没有丝毫的疏离与陌生,有的只是理解和熟悉,一如我了解自己一般。我甚至知道这个人想要恢复我的感qíng其实完全不用接吻,只要将她的念力输入到我体内就可以,但她偏偏选择这种让人误会损人损己的坏办法,既让人恨得咬牙切齿,又人对她心怀感激,真是又爱又恨,又不知拿她如何是好。
这人……分明就是我自己,和我那损人不利己的xing格几乎同出一辙。回想起她吻我之前的微笑,我忽然明白,换做我是他,肯定也用这种办法让我恢复感qíng!
“……时间……好长。”小滴脆生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太长了!还有她们是怎么回事?□术?难道合体要用这种方法吗?”信长瞪着大眼睛说着,但他的表qíng明显是一脸猥琐,巴不得我们就这样吻到地老天荒,最好再来点限制级的镜头,好满足他这好色大叔的那份龌龊的yù望。
“到底怎么回事?两个克莉尔,两个……师父?”芬克斯诧异地说着,语气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够了!”飞坦一脸杀气走到我们面前,狠狠地分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