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
该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么?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双更……留言居然……
(打滚撒泼)
你们不爱我了不爱我了不爱我了!!
╭(╯^╰)╮
以后不加更了!
(捧着碎了一地的玻璃心哭泣着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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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嘻,可以吗?
去收一个吧!专栏作收,某缘坑品很好的
(正直脸)很好的……
多谢囧货的地雷哟!
38、第三十八章
“你来的倒正是时候。”
莲蓬挽起衣袖,轻轻给面前面前碧幽幽的水仙撩起一把泉水,这水仙也不知道是怎么养的,张牙舞爪毫无美观可言,却总叫人瞧去生机勃勃的。
东方正坐在莲蓬身后的贵妃榻上收拾着莲蓬刚刚脱下的披风,厚厚实实地叠了三折,黑幽幽的眼睛一直随着莲蓬的步伐而转动,闻言升起微微的疑惑:“这是什么意思。”
莲蓬扭头看他一眼,咬唇笑了一下,拿起一旁的布巾将手揩gān,随即哈着热气走过来:“我指的是,你这一回到扬州来,时候倒是抓得巧。”
东方皱眉,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招招手,唤了莲蓬在自己身旁坐下,放下滚热的茶盏伸手将莲蓬冰冷的双手握在掌中,连绵的热乎乎的真气与体温,立马让莲蓬舒适地眯着眼睛直哼哼。
东方看他那模样,不知怎么的心底全是怜惜,
东方笑了笑,将手掌贴到胸口,声音低沉浑厚:“你看出来什么?说来听听。”
莲蓬感觉到小小的危机感,缩了缩手,没缩回来,脸上莫名其妙有些发热,莲蓬低下头,暗自思附,果然人与人就是不同,自己冷成这幅模样,东方明明功夫也不是最好,浑身却暖的火炉似的。
嗓子有些痒,莲蓬咳嗽两声,吸了吸鼻子,垂下眼舔舔嘴唇,有些紧张道:“唔……你先撒手。”
东方眨眨眼,将掌中的手又拉近一些,莲蓬躲避不及,一个踉跄,两人挨得更紧了。
东方看他通红的耳际有些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随即探头到他耳边,轻轻道:“你既然不愿意披衣裳,那就挨我近些,好歹两个人呢,多少暖和些。”
莲蓬悚然地僵直了后脊椎,东方的贼手缓缓游弋向上,最后停在莲蓬的后腰,轻轻往自己这边儿拉了拉,莲蓬无奈,只得坐下。
莲蓬纠结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为着东方哥俩好似的勾肩搭背这样在乎实在是太傻,没一会儿也释然了,扭头盯着东方的脸认真道:“你难道是专门来找我的?不会吧?早间还听底下人说了,近日来码头不太安静,总有零零碎碎的江湖人上港,后来打探到消息……唔……”
莲蓬疑惑的看着东方撒开手起身背对着自己开始观赏墙面上的画作,奇怪的撅撅嘴,东方背影甚为僵硬挺拔,莲蓬听到他与往常有些许不同的嗓音:“你说的,嗯,也对。我到扬州,大多是为了来查探查探军qíng。”
“嘿嘿,”莲蓬一笑,不知道怎么的心底又有些微微的遗憾升起,他难得聪明地没表现出来,只是低下头,喃喃了一句:“我就知道。”
东方没察觉到不对,反倒替莲蓬说了下去:“之前完全想不到你会在扬州经商。这一回会来,大多是听闻了五岳的动向……”
东方忽然想起什么,扭头过来看莲蓬:“你……我来之前听闻到,几年前的五月论剑,你和左冷禅起过嫌隙?”
东方多少有些担忧,左冷禅此人,心胸狭窄瑕疵必报,那十个耳光的耻rǔ,已经传遍大江南北,莲蓬之于左冷禅,只怕已经是骨中钉ròu中刺的存在了,若真叫他寻到机会,莲蓬只怕危险。
莲蓬面色一整,有些凌厉地看向东方,东方饶是这样的心xing也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
看来莲蓬对左冷禅,亦是十分忌惮啊……
莲蓬歪着头,想了一会儿,东方正有些紧张,便听莲蓬严肃地缓缓道——
“左冷禅?他是谁?我不认识啊。”
东方:“……”
不是——
东方不可思议地盯着莲蓬不确定地想,难不成江湖上的传闻……是以讹传讹么?
“三年前,你是不是去过华山?”
莲蓬偏头想一想,点点头。
“然后,五岳论剑。”
莲蓬沉思一会儿,缓缓道:“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来着。”
东方皱眉,“然后,你吩咐身边的护卫,打了别人十个巴掌,具体原因我不知道,你还记得吗?”
莲蓬这一回想得更久了,紧皱眉头可怜兮兮的模样然东方猛然倒抽一口凉气——
尼玛,要不要这么可爱?!
莲蓬抬起头,这回倒是有点恍然大悟的样子了:“是啊,我想起来了,原来那人叫左冷禅么?名字真奇怪。”
东方叹口气,果然没错,那的确是要防备着嵩山派的报复了。
东方抬头还是有些不忿,这孩子,闯完了祸立马就忘,迟早被背后的冷枪坑个跟头。
有些人可不就是这样么,嘴上舍不得说,手里舍不得揍,只能暗自默默腹诽,还必须措辞往文雅了抱怨。
唉——莲蓬你危矣……
红蝎磨了莲蓬小半天,空口承诺了回家之后的五遍论语诗经,十张糙书打字,还立下了字据日后再不随意吵醒睡眠中的莲蓬,这才得到了同东方莲蓬二人一道出门的特权。
黑蝎苦着张脸跟在红蝎身后,红蝎蹦蹦哒哒地满大街乱窜,所幸扬州城认识他的人不在少数,他那张脸蛋也让他占得些便宜,被打搅的摊贩们大多是无奈笑一笑,支起了摊子继续生意。
黑蝎在外头还是不大教训红蝎的,这父子两个对打,大多是在他们院子里隔音的小屋子里进行,即便是被东方看到的那一场“追杀”,也是很少数的qíng况下才会发生。
毕如说……涉及到莲蓬,亦或是……嗯,涉及到莲蓬。
万寿山的那些个妖jīng,出了少数几个比如白粲千尾之类的,大多对莲蓬这个来历不明的神仙保持着崇拜与敬畏的态度,在黑蝎眼里,自家儿子这种令人发指的行经,是绝对值得好好教训的。
“嗯?”
东方停下步子,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一把刷开手中的纸扇,捂在嘴前,边远微微一指不远处的酒楼,“你看那儿,天门道长也来了,旁边的是华山派宁中则,他们动作倒是快。”
莲蓬顺着方向看去,酒楼二层有名天命男子举盏饮酒,面上续着轻薄文雅的长须,面相刚毅正气,莲蓬有些可惜的想:好容易寻到个聪明些的死脑筋,居然还被道门拉去,怪不得佛道两门常年不相往来,原来是在抢香火么?
他身旁站着名三十上下的中年美妇,头发十分清慡地扎成简易后髻,正气势咄咄地对那男人说着些什么。
莲蓬一敲手心,乐呵呵道:“这可巧了,这不是我家的产业么?”
于是二人顺理成章上到二楼,小二特意jīng心挑了个临近的房间。
“道长此言差矣!”
宁中则十分激烈地与他争辩着什么,声音有些尖利,“那魔教无恶不作,如今林家满门血案,你既要作势不管么?!”
天门道长道:“你口口声声都是魔教所为,凭借的什么?空口说大话!此番若不是你们找了那样的借口,我是来也不会来一趟的!我虽说平日里不大讲究这些,可你若是要拉着我一道泼脏水,我也是不屑去做的!魔教罪孽深重,我做什么要落得个污蔑他的名声?”
宁中则似乎有些哑然,而后又开口道:“夫君他……”
“岳夫人!”
天门道长大喝一声,“岳掌门的人品我自然信得过,可今日之事是谁提及的?那是左冷禅说的!两年之前他就提议过这样对付魔教,江湖中无不哗然,这才罢手不谈的!如今又重来一遍,我等名门正派,怎能学着那些宵小,做这样的无耻之事!?此事不必再谈,断无可能!”
宁中则销声半响,才有些无奈地叹口气,告辞离开。
东方默默坐在桌前,低头沉思。
莲蓬扑过来,笑嘻嘻道:“你看,他们要嫁祸给你呢!福威镖局那事儿我也听闻过,至于是谁gān的,我可清楚着呢。”
东方悚然一惊,赶忙捂住他的嘴,小声道:“不可多言,担心隔墙有耳,叫人握住把柄便难办了!”
顿了顿,东方又有些担忧道:“莫不是……你手下的门人犯得案子?”
心下却已经思量好抗下这桩命案,反正日月神教名声已经这样,虱多不愁,可若是万寿山庄惹下这事儿,被人捅穿,那即便不说江湖上的群起义愤,只怕朝廷的借题发挥,也够叫人头疼。
东方确定地点点头,正想抬头说出这番计划,便看见莲蓬被自己捂住了嘴巴,水汪汪的眼睛无辜的眨啊眨……
东方:“……”
东方捂住鼻子,闷闷道:“我想好了,这事儿你也别认下,过段时日,我会让教中兄弟想法子扛下来……”
莲蓬眨眨眼:“又不是你们做的,怎么跟抢糖似的,这有什么光荣的么?”
嗯??
东方无奈皱眉,摸摸莲蓬的脑瓜,安慰道:“这事儿你惹上了不好,放心吧,我——”
“唉,等等等等,我什么时候说是我做的了?”
莲蓬用一种看傻瓜地眼神打量东方。
东方:“……”
东方回想一下,莲蓬好像是没说过这个。
“额……”东方尴尬地咧嘴笑一笑,不知该说什么好。
莲蓬努努嘴,耸着肩一摊手,死猪不怕开水烫道:“是青城派的人做的,他们先去抢镖局里的一本秘籍,叫什么来着?”
莲蓬手指几个掐算,又道:“嗯,叫《辟邪剑法》。”
东方依稀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开口yù问,便听莲蓬又来一句:“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反正……我掐一掐,自然就知道了。”
东方一挑眉。
这人,自己原先还没兴趣的,给他一讲,反而提起些兴趣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