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珅[还珠同人]_石头与水【完结+番外】(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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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安追着问,“要不要召御医给你检查检查。”
“不用。”
“失魂症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闭嘴,我活的挺好,失个屁的魂!”善保没好气,看来以前受了不少欺负,就算是落在前任身上,善保这心里也不怎么舒服,板着脸抿着唇角起身,“我先走了。”
“善保,”福康安直接拉住善保的手腕,笑道,“你不愿意提就我就不提了,反正我觉得你现在比以前要好的多。”再把小喜子唤进房,“午膳多做几道善保喜欢的菜,再烫一壶绍兴酒。”
“咱们多久没在一块儿吃饭了。”福康安笑着揽住善保的肩,温声感叹,“你也许久没跟我这样随意的说话了。”
善保正色道,“尊卑有别,傅大人跟万岁爷君臣大半辈子,又是郎舅至亲,仍恪守君臣本分,从不逾矩,实乃为臣之楷模。”拨开福康安的手,善保道,“我也得跟傅大人学习才是。”
福康安顿觉牙疼,忙道,“不用不用,你跟舅舅完全两样人,而且善保你完全不必学别人,你这样就非常好了。
“比任何人都好。”生怕善保不信,福康安忙又加了一句。
虽然这夸奖实在有些过于谄媚了,善保还是笑眯眯的照单收下,和福康安吃了饭,还大方的跟福康安在屋里嘀咕了半天,以至于睡完午觉,福康安完全是另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与垂头蔫尾的五阿哥形成巨大而鲜明的对比。
乾隆怀疑的问傅恒,“听说头晌福康安屋里有哭声?”他跟善保不会啥啥啥的吧?小眼神儿一面打量傅恒的神色,掌中揉捏着人家并不算柔软的手。
傅恒道,“要不,奴才给您打听一二。”其实傅大人也有些好奇,福康安这几日状态不大好他是知道的,倒是不知善保如何给福康安分忧呢?
“你说会不会福康安忍不住了……”
“善保跟永格格的感qíng很好。”人家善保又不是个傻的,好好的永儿不娶,跑去跟未来的帝王纠缠一块儿,莫非倿幸的名声好听不成?
乾隆看他,“你觉着福康安比不过永儿?”
傅恒别开脸,望着窗外蒙蒙月色,轻声道,“这世上除了爱与不爱,还有许多其他的事要做。”
乾隆意会,苦笑,“是哪,在小chūn儿心里朕比任何人都qiáng,小chūn儿你照样拒朕于千里之外。小chūn儿你以己度人,自然明白善保的主意心思。”
“都是奴才的不是。”傅恒轻轻松松的堵了乾隆的嘴巴。
乾隆眼神微暗,傅恒轻笑的看向乾隆,“万岁当初将永格格赐婚善保,不就是想他与福康安保持距离么?怎么听万岁的话,莫不是臣未曾领悟君心?”
乾隆笑,“小chūn儿,话不要总说一半,朕与你心有灵犀,自明白你的心意。叫外人听到,怕你落个不实诚的名声。”
傅恒讪讪。善保联姻大公主,富察家亦是受益。
难得小chūn儿露出这副理亏的模样,乾隆道,“福康安身边总要有个为他尽心的人,善保是个聪明人,他出身不算好,在朝中就没有政治立场,再者,他先前就和福康安走的近。朕仔细看了他一年,还算可用。联姻,只是为了让他确定自己的位置罢了。明年永儿及茾,朕封她个郡主,善保便是郡主额驸。”
傅恒斟酌,“万岁恩重。”
乾隆摆摆手,笑道,“朕明白你的意思,日后让福康安封赏善保更能赏功施恩。只是,善保已成崛起之势,色布腾巴勒珠尔自被削爵,如今只是辅国公,和敬身为固伦公主,界时福康安登基,和敬已无可封赏,这赏还是要落在色布腾巴勒珠尔身上,复亲王爵已是指日可待。到时荫封子女,永儿也少不了一个郡主头衔,善保照样是郡主额驸。他年纪尚小,只有二等侍卫衔,日后走动多有艰难处,朕赐他高爵,也是与他办差方便。”
君臣多年,傅恒想来乾隆应有未尽之安排,要大用善保,却并不多问,只笑道,“额驸爵位,将来善保有嫡子,皆可袭封三等轻车都尉,万岁恩及他家两代人,他必会感恩圣上。”
乾隆哈哈大笑,“朕何需他感恩,朕能用他几时呢。他若只看到朕的恩,如何能对福康安忠心?若他对福康安有二心,朕又怎会栽培他?”

第86章 福康安的忠诚劝谏 …

在海宁短暂停留后,御驾去了西湖。
西湖碧波之上,一片歌舞升平。
太后御舟之中,知画笑盈盈的带着宫女们进来,亲自摆上几样新鲜茶点,笑道,“太后,今儿月色好,知画做了几样点心。”
永儿笑,“知画的手艺比我好,前儿她做的云片糕,我觉着比老祖宗的寿膳房的都要好吃。”
知画是个心明眼明的人,她早知永儿的身份,有心结jiāo,俩人关系倒是不差,闻言抿嘴儿一笑,“永格格过谦了,像永格格做的那些西洋点心,我就不会。”
晴儿帮着摆好点心,令妃笑道,“照臣妾说,几位格格都是难得的灵巧颖慧。”
皇后眼睛在众人脸上转过,笑道,“真是奇怪,怎么不见小燕子、紫薇?阿哥们都在龙船上随驾,他们姑嫂两个在自个儿船上说悄悄话不成?”
太后脸色不豫,淡淡地,令妃忙道,“她们俩个跟亲姐妹似的,小燕子又是个活泼的xing子,说不得在哪儿玩儿呢?年轻的孩子们,总有几分活泼。”
和嘉公主接过桂嬷嬷捧出的披风为太后披好,温声道,“皇玛嬷,夜里总有些凉的。”
太后笑眯眯的拍拍和嘉的手,笑道,“想孩子了吧?”
和嘉公主笑,“婆婆拿丰绅济伦当眼珠子一般,孙女只怕宠得太厉害了。”
“孩子都是隔辈儿亲,丰绅济伦是嫡孙,你婆婆自然喜欢。不过她是个有分寸的,就是福隆安兄弟,哀家瞧都教导的极好。”提到富察家,太后也会给几分薄面,就听宫女回禀:五福晋前来请安。
小燕子名为请安,实则是为了把晴儿请到她的船上去。
知画见太后的脸都yīn沉下来,忙笑道,“还珠格格,太后这儿热闹,不如请紫薇格格到这儿来,咱们一道儿陪太后说说话儿多好。”并不提未随驾的五阿哥和福尔康,毕竟她一个女孩儿,万岁又有赐婚之意,面儿上总要避嫌才好。
小燕子一见知画便气儿不惯,冷眉冷眼,知画又惯会作态,当即低眉敛目,委委屈屈的不再多言。
永儿虽娇憨,毕竟长于王室,她与知画虽聊的来,不过也没到让她为知画出头儿的jiāoqíng上,只静静的坐着。
太后冷声道,“这件事不妥,晴儿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如今天也晚了,不好外出,你们自个儿且高乐去吧。”心中愈加不喜小燕子。锐利的眸光扫向晴儿,晴儿低声道,“太后说的是,小燕子,天太晚了,你的好意我知道了,多谢你想着我,我送你出去吧。”说着送小燕子出了舱室。
小燕子拉着晴儿的手,到了外面方悄声道,“我哥哥在那边儿。”
女人对爱qíng有一种异常的感应,她早已猜到,晴儿脸微红,露出一个羞涩的浅笑,“好了,小燕子,你回去吧,我得在太后身边儿伺候,走不开。”
小燕子一肚子的话说不出,捏了捏晴儿了手心儿,转身走了五阿哥劝箫剑,“别急,咱们一步一步的来,我看,晴儿心里还是有你的。”
小燕子抱怨,“那有什么用,我看太后根本没把晴儿嫁给我哥的意思,你没见她对我有多凶。还有知画,知画也在太后那里。”
五阿哥去安抚小燕子,紫薇道,“两qíng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箫剑,皇阿玛是xingqíng中人,他会成全的。”
福尔康自然也赞成箫剑和晴儿的事,晴儿是亲王之女,本身便是郡主,又极受太后宠爱,若箫剑尚主,太后对他们的感观也会改变不少。
善保同福康安以及一屋子大臣在陪乾隆看舞娘跳舞,善保没啥兴趣,悄悄扫了在座诸人一眼,继而低头专注于面前的食物。
善保观察别人,自然也是被观察的对象。
乾隆琢磨:歌舞不错啊,这小子莫非还没开窍。
福康安欣慰:他的善保果然不入俗流。
乾隆再看一眼傅恒,险些岔气。还老实人呢,就算流口水了。
其实乾隆有些夸张,傅大人只是唇角含笑,稍稍入神了些。
乾隆被傅大人扫了兴致,不多时便散了,摆出一副明君脸孔,教导臣下,“有空闲还是要多读孔孟之书。”,还赏了善保一柄如意。
不说其他人瞧善保的眼光,就是福康安事后都连连赞叹,“善保,你厉害。看个歌舞都能看到圣心里去。”
善保不以为然道,“做皇室女婿的人,还敢对着舞女流口水,那是找死呢。你看四额驸,坐的更规矩。”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什么时候有空咱们出去走走。”
“行啊,我正好要去街上看看。”
善保和福康安刚没痛快两天,夏盈盈便划着小船儿抱着琵琶唱着小曲儿,妖气纵横的来了。
乾隆早忘了前儿跟大臣们说多读圣贤书的话,日日请夏盈盈到龙船,弹琴唱歌,丝竹笙篌,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太后听说夏盈盈出身jì仿,险些厥过去。
接着便是太后皇后五阿哥小燕子夏紫薇轮番儿劝乾隆,你跟个jì女啥啥啥,名声啥啥啥。乾隆一律撵了回去,倒霉如紫薇吃了耳光,如皇后背上了妒妇的声名。之后,仍将夏盈盈如珠似宝的捧着,坚称此女啥啥啥地方和夏雨荷是多么的相似。
太后急的连饭都吃不下去,乾隆又放出要立夏盈盈为贵妃的口风。
太后老泪纵横,倒是福尔康有主意,“皇玛嬷,依臣看,皇上平日里最看重七阿哥,不如让七阿哥劝劝看。”
善保眉尖儿一跳,心想乾隆已是吃了秤砣,谁劝谁倒霉,只是五阿哥都去了,这话又是在太后跟前儿说的,福康安不去怕太后会多想,遂温声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就是福额驸不说,七阿哥都想去委婉劝谏一二。太后,容臣陪七阿哥一道去吧。多一个人,总多一份把握。臣虽口拙,也想尽些绵薄之力。”
太后病急乱投医,允了。
福康安发愁,“这夏氏出身虽不好,瞧着容貌的确水灵,皇阿玛喜欢也qíng有可原,连皇玛嬷都碰了钉子,咱们还能更有体面不成?”
“你有没有把握啊?”
“反正总不会差到挨耳光,一个女人而已,犯不着要死要活的让皇阿玛犯难,走吧。”
善保犹豫着,“咱可别拿jī蛋碰石头啊。”
福康安换了件衣裳,叫人打听着,夏盈盈一走,他才带着善保过去。
乾隆看到福康安和善保,明知故问,“听说你们这两天都在城内闲逛,怎么有空到朕这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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