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城[戚顾同人]_龙马甲【完结+番外】(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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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赐听在耳中,那话简直像是在撒娇,瞪大了眼睛看着怀中的鲍望chūn,“你真的是累坏了……”半分钟后得出这个结论。他的小鲍已经累得头脑都不清晰了!这就该是他出马的时候了!一手搂紧怀里人的腰肢,一手掀开衬衣,大掌由细长的颈子抚落到光滑圆润的肩头。
绘着芍药杜鹃等鲜艳花朵的幕帘把包厢跟喧闹的外界隔成了两个世界,外面灯火通明,里面却连一盏小灯都没有;外面锣鼓喧天,里面却是qíng人间的私语,轻得只有彼此才能听见。
鲍望chūn看着那好像一个大大的灯罩般的幕帘,奇怪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觉得芍药杜鹃这些花是如此鲜艳美丽,然后快感涌上来,他又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变成了柔柔的一池chūn水,就连那些嘈杂的丝竹喧嚣都变得旖旎多qíng起来,“嗯……”
“舒服吗?”
“嗯……上面,还要……”
“这里?”
“嗯啊……舒……你的,手……用力,点……”
“这样够用力吗?”
“啊,痛!……嗯……下面……帮我……腰……啊……”
身体的快感一阵阵的传来,鲍望chūn软瘫在周天赐手中,细碎而陶醉的呻吟着。外间那戏码似乎在换幕,停了那些嘈杂,薄细的甲板门于是再也挡不住罗靖安的小耳朵。
天啊,额的将军大人!罗靖安同学抠上了门板诅咒着。禽shòu的周大少啊,竟然才回来就让将军大人这么劳累,还引诱他在戏院就跟他!!将军啊,您也要保重身体啊,您已经三天三夜没好吃好睡了,再纵yù过度,只怕会X尽X亡的!虽然美色当前,您可千万要以大局为重啊!周大少无论怎么色诱您也不要“上”……当啊!!
他哪里禽shòu了!!周天赐真想跑去开封府击鼓鸣冤!
(酷:喂喂,大家,赐官说他不是禽shòu,JMS有同意的吗? 众(一致摇头):完全没有!不可能有!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不会有!
“小鲍,小鲍……鲍望chūn!东卿……你不要叫得这样惹人误会好么?我只是在给你按摩哉!”周大少的脸终于哭丧一般。
半靠在椅背上,肩膀腰部被掐得松软舒服的鲍望chūn,摸过边上一个茶杯,抿了口清新的碧螺chūn,才慢慢的道:“行了,洪门的手上功夫果然不是懒的!”说完放下茶杯,半侧了头,赞赏的给了身后那人一个笑颜——
周天赐哭笑不得,却也无可奈何。突然从香港摸回来,就是听到鲍望chūn明天要去清远,想念得紧了,最终还是锁不住自己的脚步。但也耳闻目睹他最近的艰辛,是有心宠着他点了。伸手捏了捏得意的小ròu鼓,笑道:“能给鲍将军当个按摩师傅,那是我周天赐的荣幸。”这样有够认低威了吧,我的鲍鱼仔!
看他这么好脾气,鲍望chūn嘁了一声,无趣的别过头。虽然可惜不能在嘴头上泄泄火气,不过,那家伙的按摩也的确受用,鲍望chūn浑身舒泰的站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一身的疲惫似乎减轻了稍稍。身后的周天赐看他敞着衣襟,无意识的扭动了几下细腰,手下一滑,差点把手中正点着煤油灯摔在地上!
鲍望chūn不理背后的一阵骚乱,走到包厢的露台边上靠着,慢慢的撩起一角帷幕向外张望。看得几眼,忽然嘴角弯弯,笑得有点小狐狸似的狡猾。
“看什么?那戏码这么好笑?”周天赐从身后靠近,双手绕过鲍望chūn腋下,给他收拢了前襟,扣上三、四号的纽子。
“是,很好笑,昨天,才,和我,哭诉,家财无两,的人,今天,豪气的,坐包厢中,看戏。”鲍望chūn瞥了眼对面左侧的包厢,“万福盛”的李老板,他记住了!下颌右偏点了点,“右边包厢的那个是谁?”
“‘凝露香’的老板陈郁生,怎么了?”周天赐俯过身来,双手撑在鲍望chūn靠着两侧的栏杆上,大头探了探,回答道。
“哼,不声不息,倒也,不引人,注意。”被围在怀中的鲍望chūn冷哼了一声,侧面看去,上唇撅起了小小的ròu尖尖。
周天赐看着鲍望chūn乌溜溜的眼睛不停的在二楼包厢范围内转动,这才反应过来,忍俊不禁的笑趴在鲍望chūn肩头,“哈哈,东卿啊,东卿,感qíng你来这里就是为了看谁还有钱来包厢看戏?再去敲诈他?哈哈……”这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算计都算计到戏院来了!
“不然,你以为,钱,都从,哪里,来?”鲍望chūn冷淡的道,抬肩撞上那人快要掉下来的下巴。
一句话,就让周天赐敛了笑声,心中漫上酸酸苦苦的疼痛。庞大的军费物资开支,不是一个人或者ZF单方面能够负担的,广州已经陷入了孤立无援的状态,只有从本地尽可能搜刮资金,来供应战争的需要。可谁又会主动贡献出自己辛苦建立的家财?鲍望chūn明知,却也只能动用军方去qiáng行征用,可这身前背后要承受多重的骂名,又哪里是旁人可以知道的?更甚者,这样的局势,他又能凭一个人的力量qiáng撑多久?
两人本身高体型都相仿,此刻背后环抱,周天赐却能把那单薄的青衫整个的嵌入胸怀。
“东卿……你好瘦,都没有听我的话,好好吃睡吗?”痛惜的把人抱紧,上次缠绵时仍然骨ròu匀称的身体,此刻硌得人生疼。身疼,心更痛!
蓦地被揉进温暖厚实的胸膛,鲍望chūn怔了一下,听那人问得疼痛,心中一颤,微微垂了头,“不是,不吃,没,时间……”没时间了,他没时间,广州,更加没时间了!
“没时间……”周天赐突然有点咬牙切齿的,“那你以为不吃不喝不睡,你还能剩下多少时间?鲍将军是打算广州还没有沦陷,就先去当烈士么?!”越说越气结,无处发泄,一口就朝着眼前明透的小耳朵咬了下去。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鲍望chūn轻呼出声,身体弹跳起来,正yù回头给那家伙一拳。身后的周天赐却张臂,连那双纤细的手臂都一起抱住,不等鲍望chūn开口,只把头埋在已经深陷的颈窝,哑声道:“东卿,东卿,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好么?就当是为了广州,为了我,好么?我可以尽我一切的能力帮助你,只要你好好的照顾自己……让我连你,连广州,一起守住,好么?好么?”
“赐官……”肩颈处有些暖湿,鲍望chūn又是一颤,而后缓缓的放软了身体,窝进身后人的怀中,叹息般的低语,“赐官,我,答应你,好好,吃饭……一起,一起,守住,广州……”即便,知道是个不能实现的承诺,他仍然愿意许下,只为,他的悲伤! '
“然后,一起再过六十年,一起再过奈何桥,一起不喝那孟婆汤……”隔着衣服,轻吻着嶙峋的锁骨,流连上修长优雅如天鹅的细颈,舌尖贴着雪肤下隐青的动脉,感受他的生命,他的搏动。
用粗糙的大掌遮住了他凝望外面的视线,有些霸道,有些犹豫,而后仍是不舍的轻轻沿着光滑的肌肤,划过双颊、鼻梁、双唇……他不愿他淌身混世,却又不忍扼杀他的羽翼……难道真的要祈求来世?
“嗯……”鲍望chūn应道,小巧的喉结在周天赐手中滑动,许下诺言。心底却有着别的声音:赐官,今生,我无法承诺,但无论来世或哪一世,我都许与你,好么,赐官!对不起!
周天赐扳过鲍望chūn的身子,轻咬,舔吻,珍而重之的含着那作出承诺的喉结子,嘴中凌乱的喃喃:“东卿,东卿……记着,记着你的承诺……”抱了怀中人的腰,胡乱的在颈子上碾吻而过。
细碎的苏痒从颈上肌肤开始蔓延,鲍望chūn天生敏感异常的身体顿时反应过来,把那丝丝的骚痒直往心里送去,嘴边禁不住便溢出猫叫般的呻吟,逗得埋首颈上那人越吻越重。
“嗯……嗯……不要……”鲍望chūn有些无力的推拒起来,“不要……在那里,留印子……嗯……明天,还要,出去……”
“嗯?这里不行……那,这里?”周天赐嘿嘿的笑着,伸手拉下衬衫的领子,在玉雪般的肩头狠狠的烙下几个红印。
“不……混蛋,不要,咬……”肩上那人竟然咬着他的肩关节,在细细的磨牙。微微的刺痛,更多的麻痒,从肩头涌上大脑。鲍望chūn不能压抑的深喘了几口气。
“有时候,真的想把你吃到肚子里……”周天赐松开嘴,抬起头来,看着那无暇的肌肤上浅浅的牙印,心中突然有种野shòu的冲动。“是不是,把你一口口吞到肚子里,你才不会离开我……”伸出舌头慢慢的舔过那牙印,一双大眼却抬起来,静静的盯着鲍望chūn的脸,眼中闪过的戾气和饥渴,让人有种想相信他说话的冲动!就连鲍望chūn看了,都不禁腿上一软,退后一步靠到了包厢露台的栏杆上,手上拽紧了背后厚重的帷幕。
周天赐不紧不慢的bī上一步,霎时把鲍望chūn困在自己和帷幕之间。刻意的俯下身,把同样身高的鲍望chūn生生的压得弯下腰去,轻颤的埋在红幕布中。香肩luǒ露,衬衫稀疏零落的扣着扣子,却遮不住单薄结实的雪白胸膛,轻轻呼吸起伏,嫣红的一点诱人的若隐若现在军装下,纤白的人体衬在艳丽的红杜鹃花丛中,有种艳qíng的惑感!
“东卿……”周天赐声音一阵低哑,鼻尖对上鼻尖,近在咫尺的把灼热的呼吸喷到鲍望chūn脸上,黑沉沉的大眼锁住有些惊慌的眸子,“怕我吗?”伸手抚上微微发白的嫩颊,低笑出声,“怕也好……如果,你再想变着那些法子离开我……我真的会,杀了你,吃了你……这样,我们就永不分离了……”他知道,鲍望chūn从头到尾都没有放弃过把他一个人留下来的念头,从见面的最初,到相爱,到分离……他宁愿豁出去自己的xing命,却要周天赐一个人活下来。
鲍望chūn退无可退,抬头定定的看了周天赐,神色复杂,半晌开口:“你,就算,吃了我,也不过,几天,就,消化成,大便,拉出来,还会,剩下,什么!”
……好!绝!!真是绝!周天赐本来诡异的腹黑变身,瞬间就被鲍望chūn一句话打得稀巴烂!他瞠目结舌,你见过一个斯文如鲍望chūn这样的人,突然张口说出“米田共”的代名词吗?那种震撼,真好比地震海啸外加雪崩!!
“鲍,东,卿!!”周天赐被噎得无话可说,恼羞成怒的大吼一声,扑了上去把人压在栏杆上,猛烈的扑动让包厢的帷幕剧烈的拽动了几下。“我现在就吃了你!!”大嘴一张,啊呜一口咬上刁钻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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