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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以下投票的姑娘:杰、sailormars49、15928625728.sdo、m2o0o0n35、赤凤仙、anisee特别感谢杰姑娘的手榴弹~剧烈的响动中,哈利先一步抱住身旁的人,并与对方来了一个确确实实jiāo缠难分的长吻。
斯内普抱着人,一边尽可能地汲取更多的甘美,一边向卧室走去。
哈利低笑两声,他没有làng费时间,在进去的路上就把自己身上的长袍和衬衫一起脱掉了。
斯内普敏锐地察觉到些许不对——至少他怀中的人虽然热qíng,但并不全然专心——但这时候他们已经来到了卧室里。
哈利骤然放松身体的控制,并轻轻一勾斯内普的脚踝,两人就jiāo叠地倒在墨绿色的chuáng单上了。
“也许我们该快点。”哈利咕哝着,他解对方衣服的速度可比上一次快了不少,“我记得你在上午有课。”
斯内普没有说话,他带着薄茧的手划过哈利的额头,在眼角那里稍稍停留,又顺着脸颊滑过喉咙,再是瘦削的肩胛和结实的胸膛,最后在淡色的突起上轻轻划过。
哈利的身子震了一下,他的脸颊有点泛红。
斯内普一只胳膊撑在哈利的脑袋边,他低下身,将轻吻落在哈利眼睑上。
颤动猛然至皮肤传递到神经末梢,细微如同蝴蝶振翅,脆弱而美丽。
斯内普心中突然升起了不舍,他再一次地,轻轻碰了碰那双眼睛,在重新抬起身子的时候看见了那双湖水一样的眼睛……
他确信这真是自己最喜欢的颜色了。
黑发男人正埋首在他脖颈间啃咬,哈利能清楚地感觉到从那里传来的细微刺痛和麻痒,他的身子有些紧绷,一半是因为qíng人依偎时自然产生的qíngyù,另一半却是因为心底的不确定和不适应。
哈利不适应和人这么接近——从来没有过,就算在上一次生命里,极为偶然的几次和女xing发生关系的经历里,他也不曾这样亲密过……好吧,当然,她们和斯内普肯定没办法比的。
脖颈处的啃咬已经蔓延到肩膀,不得不说,大多数时候——包括在chuáng上——斯内普的耐心都是惊人的。
哈利开始喘息,难受和愉悦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同时在他体内jiāo织,跟他复杂的qíng绪简直一模一样——他内心和身体都渴望一个比同伴和家人更亲密的伴侣,但本能与潜意识却拒绝真正接纳一个外来者。
就算他的理智能够明白,这样的接纳其实全无危险。
“哈利。”斯内普突然出声,低沉丝滑的声音就像是大提琴的低音,悦耳动听。
哈利觉得喉咙有点发gān,他承认斯内普的声音是他听过最好听的……尤其在chuáng上,真的非常有效果。
斯内普扶住哈利的肩膀,他的手开始顺着身下人的脊骨往下滑。他摸得很仔细,小小的凸起,小小的凹槽,他都一一用指腹摸索。
哈利配合地抬起了身子,那只手缓慢而有韵律地沿着他的脊骨往下,到达尾椎的时候停留片刻,继而又缓缓前进几分。
在某些事qíng上主动不代表真的对这件事习以为常了。哈利脸颊发烫,闷不吭声地别过了头。
可是那只手依旧慢条斯理的——哈利真不想用这个词来形容——探索着、开拓着,就像是在确实地认清楚他身体的每一寸地方……
哈利终于受不了了,他发泄似地狠狠咬了斯内普一口,随后将脸埋入对方的肩膀,咕哝着说:“快点……该死的。”
“你会受伤。”平静的,仿佛带着责备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哈利极力忽略着异物进入身体的不适感,耻笑说:“教授,如果你突然忘记了治疗魔法的咒语的话,我并不介意帮助——呜!”
他蓦地狠抽了一口气,眼前甚至有一瞬的发黑——只因为那突然的、全无预兆地闯入身体的巨大。
“帮助?”斯内普扶着哈利的腰,以不置可否地语气重复这个词语。
哈利背靠着chuáng头,一半的身体几乎悬空,木制的chuáng柱抵着肩膀,咯得骨头有点疼痛。当然,这一点儿的疼痛一点也比不上自两人jiāo|合处传来的饱含痛苦的愉悦——那样奇异的胀痛感,就像是原有的生存空间被压缩,整个身体都被外来侵袭占领填满,那样来势汹汹咄咄bī人……就好像是他不再属于他自己……只能依赖屈从于占领者……
哈利迷惑了一瞬。下一刻,抑制不住的沙哑呻吟断断续续地从他喉咙间溢出来。
斯内普的呼吸明显僵滞了一瞬。他的动作陡然加快,立刻换来哈利更紧的纠缠和更大声的呻吟。
斯内普俯下了身,一个吻落在哈利唇角。
他有些着迷,轻声说:“他们一定没有见过你这副模样。”——几乎让人神魂颠倒。
斯内普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来,在重复的冲撞中,哈利的神经跟着突突地跳动,他觉得自己已经紧绷到极点了——不论是身体还是其他什么——哈利用力地吞了一口唾沫,他有心想要从容说笑,但真正出口的声音却依旧因为yù|望的刺激而喑哑失真:“你确定——哈——没有吗?”
“你说呢?”斯内普问。他的一只手准备覆盖上哈利蓄势待发的顶端,轻轻一握——
哈利身子剧烈颤抖一下,差点尖叫出声,他刚刚抬头怒视斯内普,就觉停留在身体内的猛然往前一挺,恶狠狠的,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深入,就像是已经贯穿胃部,要从喉咙间整个探出来——
“啊……啊啊——停下,慢一点!慢——啊——”哈利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下意识地狠狠咬了咬下唇,试图制止更多的qíng绪的泄露。
但斯内普完全没有停下,相反,他一次比一次动得更剧烈,握住哈利立起的手也开始捋动抚弄,间或用手指摩擦已经流出液体的顶端。
哈利的眼睛已经溢出了泪水,他重重喘息着,身体一阵一阵的颤抖:“该、该死……好吧,就你一个,就你一个——满意了吧?”最后他的声音拔高得几乎破音。
“乖孩子。”斯内普用愉悦的声音回答哈利。但他并没有停止,相反猛一下抬起哈利的后腰,直起身子的同时也让哈利真正悬在半空。
这回哈利一直压抑在喉咙里的尖叫真正冲出口了,他扶着斯内普肩膀的胳膊猛然放松,右手反shexing地收缩成拳——但在那之前,斯内普先一步将五指嵌入哈利的指fèng之中。
他俯下身,让自己完完全全地进入那个温暖紧致的所在,也让身下的少年彻彻底底地只属于自己——最后,他凑近他耳旁,轻声问:“为什么不来找我?”
哈利在yù望化成的làngcháo里沉沉浮浮。这些扑面而来的惊涛骇làng几乎将他没顶,他尝试过挣扎,可是某种不知名的力量将他束缚原地,让他只能随着那些làngcháo攀上一个又一个的高峰……
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了。
同一时间,那些汹涌的làngcháo拖着他升到了最高的位置,继而骤然消失。短暂而极致的愉悦让哈利整整失神了数秒才如同离了水的鱼一样剧烈地喘息起来。高|cháo过后,剧痛和疲惫一下子占满了哈利的神经,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拆了重装一样,每个关节都酸疼难忍……
简直是天堂和地狱的差别。
哈利疲惫地叹了一口气,抱怨着闭上了眼睛。
然后,他说:
“如果找不到呢?”
——我能找你一次、两次、三次……但假使有一次找不到,哪怕一次……
——就什么都结束了。
长达二十四年的人生里,哈利?詹姆?波特,度过了十一年寄人篱下不受欢迎的日子,他在自己的亲人眼里是“怪异的”、“可耻的”,他是他们嘴里的“少年犯”。
长达二十四年的人生里,哈利?詹姆?波特,度过了七年神奇的魔法界生活,美中不足的从第一年开始,他就不得不与一个史上最危险的杀人犯斗智斗勇。
长达二十四年的人生里,哈利?詹姆?波特,度过了最后的六年平静的生活,此时他已经解决了最危险的黑魔头,成为魔法界名副其实的救世主,他功成名就前途似锦,他摆脱了幼时厌恶自己的亲戚,摆脱了成长过程中的一切重伤不信,一切质疑嘲讽,他收获了其他人一辈子也无法触及的荣耀与人气,所有的人都开始羡慕他,敬仰他,他们热衷于讨论救世主是怎么在铺天盖地的反对中坚持自己的正确,又是怎么在民众了解真相后挺身而出与神秘人做最终决斗——
只是,他们理所当然地忘记了,救世主的教父、校长、老师,在这一战中先后长眠。
只是,他们理所当然地不明白,战胜了黑魔王的救世主最终没能战胜命运。
从他成为魂器那一刻起,就划上句号的命运。
十一岁前的救世主没有人可以依靠。在他生活的圈子里,除了厌恶他的姨夫姨妈,就只有会追打他的兄弟达力。
十八岁前的救世主没有人可以依靠。尽管他已经了解了自己的身份,尽管他已经按照既定的命运走下去,但是还是没有人能够真正让他依靠——哪怕是邓布利多——正如不会有人能代替他与黑魔王的最终决战。
二十四岁前的救世主也没有人可以依靠。一个注定死亡的人已经不需要依靠了。
斯内普沉默许久。
他小心翼翼地拭去少年眼角的疲倦与泪水。
哈利并没有在斯内普的chuáng上停留太久。大概五分钟或者更多一些,他就已经撑起苏软的身体向漱洗室走去了,只丢下一句话:“等我十五分钟。”
斯内普也站了起来,他清理过室内,又对着哈利的衣服挥挥魔杖,让他们统统飞到熟悉室外后,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下来揉揉额角等着哈利。
哈利并没有让斯内普等太久。
当墙上的指针从数字五指到数字八的时候,哈利顶着一头还滴着水的头发,卷着袖子,从漱洗室里走了出来。
斯内普皱一下眉,抽出魔杖指了指哈利的头发,那一头湿淋淋的黑发就瞬间便gān了。
哈利含糊地道了谢,走到沙发旁将自己丢进座位。
两人都没有开口,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后,哈利突然说:“教授。”
“什么?”
“我们能一直在一起吗?”他有些不确定。
斯内普的目光移到哈利脸上,这样看了哈利一会后,他缓缓说:“是什么样的自信让雷文斯先生觉得……”
哈利直觉接下去不会是什么好话。
他的预感应验了。
“——他能够随意玩弄他的教授?”斯内普将话说完了。
“……教授,”哈利语气虚弱,“也许你说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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