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清楚地在波托罗的身上感受到了让人浑身发寒的气息,而对方那句“夸奖”人的话更是说的咬牙切齿,一直和对方在一起的他是知道波托罗现在的心qíng的,然而也知道自己无法处理今天的事,他擅长魔药,但不擅长权谋。
其实起因很简单,今天早上,突然有人堵住了“暗星”的大门,是一个中年女巫,抱着一个孩子,或许应该说是死婴,然后在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时开始哭诉。
当波托罗和西弗勒斯到达“暗星”的时候,事qíng几乎已经闹得不可开jiāo了,而围观的民众总是喜欢站在“弱者”的那方的。
“你们这么可以这样!我的孩子吃了你们的魔药没有好也就罢了……他死了!他死了!”那个女子嘶吼着,一脸的悲痛:“他只是一点小病而已,结果一定要我们买那么的魔药!你们和圣芒戈怎么可以这么做!?”
仅仅听到这句话,刚刚感到的两人就已经知道大致发生的qíng况了,德尔一直在试图安抚那个妇女,然而显然起的是反效果,他的脸上甚至被抓出了五道血痕。
围观的群众都在同qíng场中的妇女,在“事实”面前,“暗星”真的是罪大恶极了,或许不是“暗星”有错,而是:
“普林斯大师不管事,你们就瞒着他胡来了是不是?”
“连这种黑心钱也赚!你们还是不是人啊!”
“你们的名气是大了,也不能这样就坑人啊!”
“我也遇到过的,明明只是一点小病,他们就推荐那么贵的魔药!”
“听说那些魔药材料还是他们自己种的,也不知道赚了多少!”
“混血王子的名声都被败光了,我们又不是只有你们的魔药可以买!”
“你们不知道,听说‘暗星’主事的那个波托罗只是个哑pào,也不会配制魔药,钱却多的要命!”
“还有啊,他们还想用láng毒药剂控制láng人呢!不然怎么不把配方告诉别人?哪天‘暗星’不在了,那些láng人又要怎么办?”
……
当时,西弗勒斯几乎要气炸了,他没想到他们的努力仅仅因为一件据说“有根有据”的事就被全盘否定了,当自己不懈地奋斗的时候发现竟然有那么多人扭曲事实……
“西弗,我们去里面吧。”波托罗却仿佛毫不在意,悄悄地带他离开现场。
现在,他们已经在这里坐了一小时了,外面闹得也越来越厉害,很多“暗星”的支持者也赶到了,两方人马几乎到了要动手的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波托罗才终于开口了……
“波托罗,你是说,今天的事是……”西弗勒斯对那个校长的印象虽然不好,但也不坏。
“就是邓布利多啊,然后,我想食死徒一定会顺水推舟,你的朋友,卢修斯一向见机的快。”波托罗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冷冽,嘴角却挂着嘲讽的微笑——那和波托罗在西弗勒斯面前的样子是完全不同的。
“你,为什么?”西弗勒斯有些惊异,然而他们的对话被打断了。
“波托罗,怎么办?预言家日报的记者来了,而且以来就开始采访那个‘受害者’,”“受害者”三个字德尔咬得很重,从他现在láng狈的样子就可以知道他的怨念是从哪里来的了,“波托罗,我们要不要把他们赶走?”
“当然不行,赶走他们有什么好处?”波托罗意味深长地一笑。
“那再这样下去的话……”德尔有些迟疑,同时用手整理着被抓破的长袍,失去孩子的女人理智似乎已经不存在了。
“我们现在只要等就好了。”
“等,波托罗……”
“德尔,你出去吧,也不用理那个女人了。”
德尔皱着眉头,但还是点头答应了:“好的。”
等到德尔离开,波托罗才转过头来:“西弗勒斯,你怎么看?”
西弗勒斯在对方的注视下奇迹般的平静下来:“我相信你。”
“谢谢,西弗,我可以保证今天不会有事的,而且,接下来我们要面对的东西会更多。”
“波托罗,你的意思是今天的是假的?那个女人是装的?”
“不,那的确是一个可怜的人……只是她被利用了……”波托罗的声音有些沉重,“西弗,德尔不是笨蛋,如果是假的话他早就看出来了,而且我们来的时候群众qíng绪那么激烈,我所料不错的话,德尔应该让那个女人喝过吐真剂了……”
这时德尔有进来了:“波托罗,奥斯维得先生来了。”
“来了啊,”波托罗站起来,“德尔,让他先去会客室。”第一局,我绝不会输!
奥斯维得只在会客室呆了一会儿,混血王子和波托罗就进来了。
“真是抱歉,竟然出这种事故,我调查过了,魔药被换走了,我没想到圣芒戈竟然还有这样的人!那是一条生命啊!”奥斯维得说的时候一脸的愤怒。
波托罗站了出来,结果合作时的种种qíng况,奥斯维得也已经知道波托罗是能代表混血王子的话的了:“奥斯维得先生,我想是有人故意陷害的,当然,他们一定是觉得我们给他们的战争带来变数了,他们不会允许我们合作来掌控他们的生命的。”所有受伤的人都会须要治疗,而且没有人能保证自己不受伤,而“暗星”和圣芒戈的合作……
“你是说食死徒?的确是他们的风格,不把人命当一回事!”奥斯维得愤怒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我以后不治疗他们……”他的话终究没有说完,不论是谁,在圣芒戈都能得到治疗一向是圣芒戈的骄傲。
“不,奥斯维得先生,预言家日报的记者只比你早了一步,而伏地魔很多时候是不屑于掩饰的。”波托罗陈述事实。
“你是说……”
“我们现在讨论这个没有必要,奥斯维得先生,但是你要知道,很多时候战争根本没有正义和不正义之分。”
“我知道了……那我们应该这么办?”苦涩一笑。
“让我们来吧,我只希望,我们可以继续合作下去,更希望能尽快找到叛徒。”
“会的,我不会因为这个原因放弃一个盟友。”奥斯维得的声音很轻。
“那么……”
门口的人明显地分成了两派,而中间,一个戴着一副镶着珠宝的眼镜,一头金发弄成jīng致的大卷的年轻女巫正在采访“受害者”,她似乎想表现出忧伤来,然而眼睛里的光芒只会让人想打她,那是丽塔.斯基特,预言家日报一个很出风头的年轻记者。
“各位现在是想要‘暗星’给出一个jiāo代吧?”西弗勒斯说这话的时候适当地放出了一些魔压,他在开拓了魔力上限之后进境就一日千里,即使和波托罗没法比,但也比普通巫师厉害多了,人群安静下来,而丽塔.斯基特的眼睛里满是兴奋。
“混血王子!我一直是相信你的……可是……我的儿子!”那个中年女巫的嗓子早就哑了,她的样子让波托罗一阵内疚,即使不是自己害的,但是,自己其实早就知道邓布利多会有针对“暗星”的行动了,却没有多加防范……而现在,又因为个人原因让她在这里哭了将近两小时……
“这位夫人,你的儿子是喝了我们的魔药才去世的,那么我想问一下那瓶魔药还在吗?”西弗勒斯维持着温和的笑容,但不带一丝嘲讽,有的只是对这一切的悲悯。
“没有,魔药早就喝完了……”那个女巫楼紧怀里的孩子,眼神茫然,“我只有他了,只有他了……”没有眼泪,似乎已经哭gān了,却也更让人心酸。
对不起。西弗勒斯在心里默默地道歉,即使这个悲剧并不是“暗星”造成的,他从资料里已经知道了眼前的女巫的身份,他的丈夫是一个食死徒,在一个月前因为触怒了伏地魔而被派去完成一项危险任务,然后再也没有回来:“那么,装魔药的瓶呢?”
她茫然地递出手里的瓶子,那是一个中号魔药瓶,随处可见。
“这不是我们‘暗星’的,我们的瓶子底上会有一个‘暗星’的缩写,要用特殊的魔法才能显现……”西弗勒斯叹了一口气,在刚才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奥斯维得甚至要怀疑波托罗早就知道这件事了,然而波托罗只是说:“我不会随意伤害无辜的人,这么做只是为了保护我们的权益,在我看来,这是一种很常用的方法……这件事我原先确实不知道,我以为他会先用那个把柄……我表现的淡定仅仅是因为我早就打定主意要把所有的是放到明面上一次解决。”
望着女巫更加苍白的脸,西弗勒斯再次开口:“或许我们可以在做个检验,我可以去喝相同的魔药,一瓶或许不够……”
尖利的哭号声再次响起。所有人都陷入沉默……
或许是出于内疚的心里,在西弗勒斯不断地提出各种疑点之后,所有人都开始称颂起“暗星”来,但西弗勒斯却只是觉得疲倦。在两人终于能共处的时候,波托罗一把楼紧了他:“西弗,与你无关……”是我,为了能一次解决掉麻烦,刻意地将合作宣扬出去,是我,为了让公众产生更大的罪恶感而执意到最后才解决问题……
“可是我们,我们增长实力也会……”
“这是必然会发生的,西弗,我……或许是我不好,或许我们原本可以出国……”
“波托罗,我们不能停了,而且,我相信你,我会尽力去阻止死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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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大厅里坐满了人,穿着各式长袍的巫师们正争论着什么,而从这里的气氛就能看出此处的人绝不会是斯莱特林,毫无疑问,这是凤凰社的聚会。
“邓布利多教授,今天上午的事qíng就是这样的。”说话的人是一个小个子的男巫,他说完后就下意识地拿起桌上的饮料喝了一口,然后脸色越来越古怪……
邓布利多依然是笑着的,却有仿佛带点苦涩:“哦,伊夫力,怎么,你觉得这杯怪味木瓜汁不好喝吗?”
伊夫力终于还是一口将嘴里的东西喷了出来,声音都有些变了:“邓布利多教授!”
周围的人哄堂大笑起来,气氛也轻松了很多,终于,邓布利多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我想,在这里的人都知道今天上午的事吧?你们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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