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花西月锦绣_海飘雪【完结+番外】(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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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主说您是非常重要的人,一定不能死,至于白三爷,奴婢没有见过。”

  嗯?我详细叙述了原非白的长相,可是琴儿只是摇头说不知。

  其实想想估计也是白问,可能暗神不准这个丫环说出来,会不会非白有什么危险了呢?

  “琴儿,你们在暗宫的为什么一定要带个面具啊?”

  “这是暗宫老祖宗的规矩,我们五岁起就带面具了。”

  “那你是在这里出生的吗?”

  “嗯。”

  “那什么人可以看你的面容呢?”

  “我的爹娘,宫主,还有未来的夫君。”小女孩冰冷的声音渐渐有了一丝天真憨直。

  这多多少少有点女圣斗士的意思,除了自己喜欢的人,别人都不能看!

  我笑嘻嘻地说着:“琴儿,是你帮我脱得衣服吧,谢谢你啊。”

  琴儿摇摇头道:“不是我帮姑娘脱得衣服,而是宫主帮您脱的。”

  我呛在哪里,脸不由自主地yīn了下来:“你家宫主是男是女?”

  琴儿的声音竟然隐隐有了一丝笑意:“宫主自然是男的。”

  非白这小屁孩虽然是很讨厌,但他总算还是个守礼君子,占有yù也qiáng,他分明不会让别人来动我,而且刚才那暗神私自点了我的xué道,莫非是利用我挟制非白,这琴儿说是温泉有治疗作用的,讲不定有什么可怕用途。

  看了看四周,一旁放着一件换洗的衣物,我动了动脚,有一条腿能动,我恢复了笑脸:“琴儿,我口渴了,你给我点水喝,好吗?”

  琴儿规规矩矩地转身去为我取水,我噌地一下单腿窜出水面抓了衣服就向门口冲去。

  还没出门,已站在那里动不了, 琴儿跪在那里,声音带着无比的惊慌,不停地磕着头:“小人知错了,宫主饶命,宫主饶命。”

  我的眼前站着那个酷爱化装舞会的暗宫宫主,脸上的白面具冷如冰,他的素手一扬,那个琴儿软绵绵地倒了下去,白面具下流出了触目的红色,我惊怒jiāo加:“你将她杀了?”

  那白面具冷冷一笑:“谁叫你骗她没看紧你呢。”

  然后他猛地打横抱起了我,走回了那个温泉,然后将我粗bào地扔进了进去,我呛了几口水,刚刚爬将起来,没想到那白面具也跳进水里,一把撕了我身上的衣服,我捂着光身子逃到了池子的另一头蹲下,恨恨道:“禽shòu。”

  对面的白面具紧跟着欺近,拉开了我护胸的双手,紧紧贴在我的身上,他身上的白衫早已被水浸透了,纠结的肌ròu在温泉下泛着红色,抱着我的手臂上西番莲纹身淡淡隐现,他的手粗bào地抚着我的肌肤,我感受到他灼热的yù望,屈rǔ的泪再也忍不住地往外冒,本能地叫道:“非白救我。”

  话一出口,自己心中也是一惊,是这几天和原非白一起经历了太多了吗?所以会不自觉地呼唤他的名字了?

  “你果然跟你妹妹一样水xing杨花啊,我还一直以为你心里想得是原家那个四傻子呢?”白面具的声音满是讥屑:“朝秦暮楚,现在已将心放在那原非白身上了?。”

  “你这个喜欢带面具,穿孝服的变态,你以为你是暗神就能随便cao控别人的生死了吗?”我恨恨叫道:“这个女孩才几岁,你就杀了她,你不是人。”

  “还有,你不准你污rǔ我妹妹,你这个禽shòu!”我愤怒地一把挥去,暗神竟然不闪不避,那脸上的白面具就被我打了下来,落在温泉里,冒着泡地沉了下去。

  我一下子惊在哪里,那是一张因为常年没有阳光的极其苍白的面容,面上满是深深浅浅的疤,其中最深的一道刀疤,从眉际开始,一直深深地刻到唇上,一双栗瞳,如鹰目锐利,印着我的惊慌的面孔。

  “害怕吗?”他的口气满是嘲讽,微一咧嘴,那道刀疤更如蜈蚣在他脸上爬行,年青的脸分外狰狞:“看惯了踏雪公子的天人之颜,心中可是为我这张脸吓得发抖。”

  我也学他嘲讽一笑:“我二哥身上的疤可以开个疤痕展览馆,小放的脸上脑袋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共有二百六十多道,我大哥都一天到晚光着身子向我们炫耀身上有多少光荣的枪伤,刀伤,我们几个都背地里说大哥其实是不敢在燕子军里露的,就你也好意思拿你这张脸来吓女人。”

  ☆、第五十四 章 归舟客梦长(二)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去要过EASTER复活节,不好意思,海飘雪可能无法更新了,下面的jīng彩章节,请大家下周一来看吧:)

  有位朋友问我在新西兰哪里,我在AKL,嘻嘻!

  暗神那张刀疤脸明显得一滞,我恶意地刺激着他:“你什么时候改行当媒婆了,老是管我的感qíng去向,做什么?还有我妹子又管你何事?你莫非从第一次见到了我,便喜欢上我了?”

  “你当真是不怕死了,还是被那兄弟俩给惯得真不知道自己长什么德xing了,除了上面这些个脑子不正常的原家男人,你以为谁还会喜欢你?”暗神哼了一声,双手爬上了我的脖子。

  我也冷冷一笑:“那你是喜欢上我妹子了吧,可惜我妹子就是不喜欢你,所以你昨天故意对我和白三爷见死不救了,后来白三爷计杀了原青舞,你又过来抓住我好挟持白三爷吧,”暗神的脸色yīn沉得可怕,那张脸真像地狱来得一样,眼中那骇人的杀机涌显,我的心中大惊,难道我则才激他的话真是说中了,他果然是爱上了锦绣?我不由转个话题问道:“白三爷在哪里?”

  长久的沉默,就在以为我就要死在这个池子里,死在这个奇怪的宫主的怀里时,他终于开了口:“花氏姐妹果然仗宠持娇!你不要以为有原家老三护着你,就狂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他冷冷地放开了我,我立刻蹲了下来,抓了那撕破的衣衫,挡住重要部位。

  暗神重又带上面具,打了个响指,立时进来两个戴面具的人,一匆匆地抱起地上的小琴,另一个忙着收拾地上的血迹,两个人都连大气也不敢出,我看见那个抱小琴的人在小琴身上疾点了很多下,小琴的手微微动了一下,那小琴应该还有救吧,我的心下微微松了一下:“我要见白三爷。”

  暗神的白面具看着我:“你如果再跳出这个药池温泉,别说是你家三爷,我保准你这辈子再也不要想见任何人。”他顿了顿:“这个药池温泉,非当家人不能用,放眼整个原氏,只有你家主子获准待过,你家主子为了让你能进这个池子,他……”

  “他怎么了?”我急声问着,可是他却冷冷一笑,没有回答我,出去了。

  我喊破了嗓子,没有人再来伺候我,也没有人进来过,只有池边妖异的西番莲静默地看着我。

  暗宫又换了另外一个带面具的女孩来对我的物理治疗进行加护,三天里,这个女孩除了帮助我用饭,方便,就只是bī着我进那个池子,那个暗神也没有出现过,我试着同那个女孩说话,可能是有了前面那个女孩的教训,她没有同我说过一句话。

  这三天的温泉生活,使得我在今后的人生里,只要一看见温泉就想吐,一看见面具,头皮就发麻。

  三天后,我终于解了禁,换上了一件粗麻的普通衣物,柱着拐棍走出了石室,一出石门却见我在一个满是热气的石dòng之中,一眼活泉淙淙冒着热气,想是那药池温泉是从这眼里引进去的,我走出dòng外,却见身在一个小庭院中,抬头望向那许久不见的明媚阳光,不觉有种想哭的冲动,世间是正常人,谁不想堂堂正正地生活在这美丽的阳光之下呢,想起那些在暗宫生活的人们,不禁疑惑丛丛,从伺候我的女孩到那个暗宫宫主都是武功修为极高的人,原家为何要蓄养这些武功高qiáng的人在暗宫呢?他们又是如何将这些人永远留在了暗宫呢?

  我放眼望去,整个院子满眼都是大朵大朵盛放的西番莲,一片紫色的海洋,想起那暗神宫主手臂上的西番莲纹身,心想其实就算不做谢夫人那个梦,我现在都对这西番莲也没好感了,这时那个不说话的女孩给了我一碗黑乎乎的东西,我木然地看着她,她悄悄在我的手心里画了一个三,我一喜,低声道:“你认识白三爷?”

  她微点头,然后指指那碗黑乎乎的药,我二话没说,一饮而尽,天!这是什么呀,怎么比我以前吃过的任何一种药都要苦啊。

  我苦着脸还给她空碗,正要开口,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是那个暗神,我紧紧捏着拐棍,心中着实害怕。

  他手中拿着一包东西,看了我半晌,扔下一句:“跟我来。”便转身走了。

  我跟着他后面慢慢走了许久,久到我的小腿开始感到疼痛,他忽地停了下来,我们来到了突围前的暗庄,过往的一幕幕在我眼前浮现,我拄着拐棍的手有些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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