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撩过的人都说不放过我[快穿]_公子闻筝【完结】(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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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成蹊想到那日顾王拂袖离去,想解释,话到嘴边偏偏说不出来。

  “皇上若是无事,臣便派遣侍卫送皇上回宫。”

  “皇叔可是怪瑾玉擅作主张,派人前往西北寻找兄长的下落?”

  “你也知道他不能找?”

  夏成蹊握紧了拳心,说出的话磕磕盼盼,自己都不信,“他始终是我哥哥,而且当年之事也怪不得他。”

  顾王冷笑道:“是怪不得他,怪本王,不曾保护好你。”

  “没有,瑾玉没有那个意思。”

  顾王一脸冷漠之色,“好了,皇上该回宫了。”

  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抗拒让夏成蹊鼻尖一酸,“皇叔,瑾玉都说了,都坦白了,皇叔为何还要赶瑾玉走。”

  顾王看着瑾玉那怯生生的模样心内暗叹了口气,“你是皇上,理应在宫中,无故出宫,若是被宗人府的那些老头子知道了,那些劝谏之言,不烦?”

  夏成蹊抿嘴不语,半响才道:“皇叔是为了瑾玉好吗?”

  顾王反问道:“不然呢?”

  夏成蹊眼神灼灼仰头看着他,倔qiáng道:“那皇叔这些年在顾王府,有没有碰过那些侍君?”

  顾王凝眉不说话,瑾玉登时委屈起来,“原来皇叔早已金屋藏娇,想必这些年日子过得好不自在吧。”

  “瞎猜什么!”

  “朕没有瞎猜,那个柳玉,堂而皇之进你的大殿,给你送汤,晚上是不是还堂而皇之进你的寝殿,上你的chuáng,替你暖被窝?”

  夏成蹊冲他喊,越喊越觉得委屈。

  他简直是恨透了自己这怂包的生理功能,一吵就哭,一气就哭,一委屈就哭,泪腺发达的怎么也停不下来,嗓音还微微发抖,不住的抽噎哽咽,话都说不清,这哪里是兴师问罪,这分明是哭着求安慰。

  见顾王没反应,夏成蹊伸手一抹,将脸上泪渍擦gān,“朕以后都不要再宣召你了!”

  转身就往殿外走,还没走到门口,身子一轻,被凌空抱了起来,夏成蹊下意识的圈住顾王的颈脖,随后又气极了自己这下意识的动作,推搡着顾王,“你放我下来,我不要你抱!你不要管我,朕要回宫!”

  顾王将人抱到偏殿,将人压到chuáng上,亲着他脸颊的泪痕,不住的安慰他,“好了好了,皇叔知道瑾玉委屈,乖,都是皇叔的错,不哭了。”

  “才没有哭,朕是天子,才不会哭。”

  顾王轻声哄着他,“是,没哭没哭,是皇叔看错了。”

  夏成蹊将头偏到一边,顾王耐心的偏过头去看他,“瑾玉乖,不生皇叔的气了。”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谁要你这么哄我!”

  顾王无奈,“在皇叔眼里,瑾玉永远都是那个十岁的孩子,瑾玉怎么样才不生气。”

  夏成蹊看着他,一字一句道:“除非你把柳玉赶出府!”

  顾王皱眉,迟疑了片刻,“瑾玉……”

  “皇叔喜欢他?”

  “又瞎猜。”

  “那皇叔为什么要留着他。”

  顾王坐在他身边,一手环住他腰身,“一个人自然有他的用处。”

  “他能有什么用处!”

  顾王失笑,“他的用处大着呢,往后皇叔再细细告诉你。”

  夏成蹊不是傻子,从顾王这番话中也渐渐明白柳玉必然对顾王有所用处,但一想到柳玉刚才送汤的样子,气便不打一处来,那笑容满面的模样,故作娇柔的话直让他犯恶心,当时便恨不得一剑了解了他。

  皇叔是他的,凭什么一个侍君能在皇叔身边伺候,而自己,只有在早朝的时候才能看上一眼!

  凭什么!凭什么这种人都能靠近皇叔!

  所有能靠近皇叔的人都该死!都该死!

  这种占有的yù望随着顾王一日日避之不见而愈发蓬勃,在心中不住的累积,这股yù望疯狂的席卷他,日日夜夜心心念念的,不过是想要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不会再对自己疏离冷漠,恭敬有礼,而是对自己笑,对自己一如从前般的宠溺。

  “皇叔,我都坦白了,你别不理我。”

  顾王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揉了揉他前额,“你啊……”

  瑾玉紧紧抱着他腰身,将头靠在他胸膛,“瑾玉知道皇叔的苦心,我愿意改愿意听话,只要皇叔别不理我。”

  “愿意听话?本王让你好好照顾自己,你呢,三天茶饭不思?”

  夏成蹊从这话里听出了些许的不妥,三天茶饭不思?

  但面上还是乖顺道:“皇叔,瑾玉以后不会了。”

  顾王思忖着他该是没用过午膳便来了,朝外吩咐道:“来人,传膳。”

  没多时,一桌的饭菜摆的满满当当,顾王没让人伺候,自己就坐在一侧,给夏成蹊夹菜,看着他皱着眉,一点一点的将饭菜咽下。

  “皇叔,我吃不下了。”

  顾王端着一碗汤,勺子递到他嘴边,“把汤喝完。”

  夏成蹊张嘴便去喝,一勺一勺,直到那碗汤见底这才罢休。

  夏成蹊又乘机道:“皇叔,以后不准再喝别人做的汤。”

  顾王略有些好笑,“别人?莫非本王这辈子都不能喝汤了?”

  夏成蹊想了想,“不许喝那些侍君给你做的汤。”

  “好。”顾王用手帕给他擦拭嘴角的污渍,“吃饱喝足了,你也该回宫了。”

  夏成蹊看着眼前这人,鼓起勇气站了起来,对还坐在桌边的顾王道:“皇叔不知道,饭后要消食吗?”

  “皇上你……”

  夏成蹊也不等他说完,上前便搂着顾王的颈脖,俯身亲了下去,将顾王的话堵在了喉间。

  唇瓣柔软到不可思议,见顾王呆在那似的没有动作,夏成蹊笨拙的想要撬开顾王的紧抿的双唇,伸出舌尖,用牙龈啃咬,都无济于事。

  “皇叔……”

  顾王叹息道:“真是个笨孩子。”

  一把将人抱起,到了偏殿chuáng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消食?瑾玉想怎么消食?”

  夏成蹊双颊微红,结结巴巴道:“想和皇叔一起,运动……消食。”

  顾王颔首看着他,“那瑾玉自己把衣服脱了。”

  夏成蹊明知是自己撩拨的,当下也没有退却的余地,更何况,他也没想过要退,伸出手解开衣服纽扣,脱了外衣,还有一层薄薄的中衣,咬牙,将中衣褪了个gān净。

  顾王拍拍他侧臀,“趴着。”

  夏成蹊俯身趴着。

  “腰塌下去。”

  夏成蹊红着脸塌腰。

  “再塌。”

  夏成蹊都能感受到自己全身因为紧张害羞而生出的一层薄薄的冷汗,只得小声的唤他,“皇叔……”

  “瑾玉不是要消食吗?怎么了?”

  夏成蹊全身颤颤发抖,“我冷。”

  顾王一袭锦衣连皱褶都不曾有,俯身在他耳边道:“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皇叔这就帮你消消食。”

  如此一言,夏成蹊脸色通红,羞得话也说不出来,但顾王说的不错,本就是他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着。

  这一顿消食可谓是运动了良久,直到夏成蹊浑身无力躺在chuáng上,连动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顾王这才堪堪放过他。

  抚着他cháo湿的发梢,顾王命人送来热水,俯身将人抱起,浸在热水中,在那浴桶中要了一次又一次。

  ——

  虽是初chūn万物复苏,但寒冬刚过不久,空气中还夹杂着些许的寒意。

  陈震的西北之行比想象中的要来的顺利,一路快马加鞭,来返一月,端王的车辆便到了城外,文丞相将人安排在行馆内,并未做好端王久留的准备。

  端王一进京城便向夏成蹊递了折子,无非是些思念母亲之词,夏成蹊无心与他为难,立马便放了他让他去皇陵守孝。

  夜色时分,皇陵格外安静,端王一袭孝衣,脸色苍白,双目红肿,这些日子不分昼夜的赶路,让他憔悴不少。

  “终于回到京城,王爷不开心吗?”

  端王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石桌上还摆着一坛烈酒,随手举起便往嘴里灌,浓香的烈酒瞬间充斥整个小院,端王环视四周,对那身后传来的声音嘲讽笑道:“开心?如今本王是何下场难道你不明白?何来开心之说?”

  “好歹是远离了那西北之地。”

  “远离?你又怎知,过不了几日,咱们又得灰溜溜回去,毕竟这天下,还掌握在顾王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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