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皇上和柳大人都傻眼了。
因为,那些huáng金物件根本不是huáng金的,只是瓷器漆上的一层金色。
而且只是金色,还不是huáng金。
他跪在了地上,低醇的说道:“皇上,这个物件只是臣舀来装点皇家颜面的,臣就好点面子而已,却不想被柳大人误会了。如果皇上不信,皇上可以去一些官员的家里,臣,还将这些东西作为礼物送给了一些官员。”
惊愕中醒悟过来的皇上,当即下令去了一些官员家里,取来了他送出去的huáng金物件。
果然,发现那些huáng金物件皆不是真的huáng金。
这下,柳大人傻眼了。不过他很快反应了过来,诚惶诚恐的跪□来请罪。
皇上怒斥了柳大人一通,却依旧没有要给他定罪的意思。
他心思灵通,哪里不明白。
“皇上,柳大人虽然做事急躁了些,但是却不失为一个刚正不阿的忠直臣子。臣为能和柳大人这样的忠臣共事而感到十分荣幸。所以,臣请求皇上奖励柳大人。”
皇上虽然依旧抱有怒气,但是舒展眉宇间透出他的满意之色。不过,转而又冷声警告道:“臣弟,可心的女人宠着就是了,但是,别宠出一些不着边际的事qíng才是……”
最后,他还是被皇上一番言辞犀利的教训了一番,让他这个堂堂的信王颜面扫地。
他还得温恭的承认自个儿的错误。
再最后,抄王府这件大事,最后在皇上的默许下演变成了一件小事儿。
而,皇上为了补偿他,也赏赐了许多宫廷御用的huáng金物件。
但是,柳大人却什么事qíng都没有。
什么事qíng都没有吗?御史台柳大人,刚正不阿的忠臣是吗?
皇上,臣弟会狠狠的在你的脸上打上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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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信王蓦然yīn沉下来的眼,顾清蕊也就老老实实的用起了晚膳。
其实,不用信王说,她心底也明了了七八分。
当时,她在正院碰触huáng金物件时,指甲不小心刮了一下,就发现了端疑。
顾清蕊从心底是非常佩服信王的谋算和手段。
她的算计和他比起来简直不堪一提,她不过是让木青将信王宠妾灭妻的流言在坊间传递。她不过就是想让坊间揣摩这宠妾是谁,就是让她顾清蕊的名字在坊间流传起来。
她,这一计,是双刃剑,用得不好就可能伤害了自己,但是她愿意赌。
而,信王却比她更能赌博。
竟然故意设了一个圈套让柳大人往里面跳,这柳大人的未来,顾清蕊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惨不忍睹。
晚膳过后,信王并没有歇在悦院,而是去了正妃的正院。
顾清蕊知道,信王恐怕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来看她了。
因为他得听从皇上的教诲,不作出宠妾灭妻的事qíng来。
只是,有些事qíng是越压制,越反弹。
而且,她对信王的赤诚坦白,已经成功勾起了信王的怜惜,还有信王的承诺。
顾清蕊相信,就算信王很长一段时间不来找她,定也不会遗忘了她。
这段时间,她正好准备一下另外一件事qíng。
生活在此恢复正途。
信王没有再来看过顾清蕊一次,开始轮流歇息在后院女人的房里。
而顾清蕊依旧像一只金丝雀被信王单独养在悦院里,外面发生的一切都被隔离。
但是,白荷还是会从一些送进来的衣物和食材中检查出来微量的有害之物,那些有害之物隐蔽得让一般的大夫都看不出来。
顾清蕊,这一刻非常庆幸曾让白荷刻苦学习,而白荷也没有辜负她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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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手笔,顾清蕊非常清楚这个后院里只有两个女人有这样的本事——信王妃和宁侧妃。
或许在不久的将来,这两个仇视的女人还会因为她联合起来呢!顾清蕊冷笑想着。
至于王府里的其他事qíng,顾清蕊也知道些。
御史台柳大人亲自上门请罪,信王热qíng而大方的招待了他,两人冰释前嫌,一时间,两人竟然亲密得宛如多年的好友。
这件事qíng在官场上也形成了不打不相识的佳话,皇上对此非常满意。
只是,了解信王xing格的顾清蕊知道,信王这是要给人下套子的前兆,或者说,柳大人早已钻入了信王的套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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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一月一过,盛夏,热腾腾的气息却没有丝毫侵袭了悦院。
大块儿的冰块盛放在悦院里,凉丝丝的气息缓缓的流淌而出。
夕阳西下,华灯初上。
信王矫步而入,悦院的门外挂着两盏画着小猫儿的纸灯。
信王嘴角勾起了笑意。他觉得这灯上的小猫儿像极了画猫儿的主人。
门外的木青见了信王正yù行礼,信王扬手阻止了她出声。
推开房门,隔着屏风,信王就看见了那个正趴在美人榻上,翘着小腿,手支着下巴,瀑布青丝垂下,掩盖了她莹润美丽的小脸。
白荷此时也看见了信王,信王挥手,白荷悄悄的退了出去。
“在gān什么?”信王走近便闻见了她身上散发出阵阵幽香动人。
合着双目的顾清蕊,随口就回了一句:“发呆。”
信王低低的笑了一声。
顾清蕊这才反应过来,蓦地转身,一张清艳的小脸带着那醉人的笑容落入了信王的眼里,然后一具香软的玲珑娇躯投入他怀里。
接着,就是那靡软无比的娇甜声音:“梁郎。”这二字,从她口中说出就好像世上最动人的qíng诗般。
“想爷了吗?”信王铁臂环着顾清蕊的身躯,低柔的问道。
顾清蕊脑袋像拨làng鼓一般的点着,甜甜的说道:“想,很想,想得心都疼了。可是梁郎却一点都不想念阿蕊。”后面的声音哽咽着,很是委屈。
信王没有回答,只是低哑地笑着。慢慢的,慢慢的,俯身于她,然后,猛然把唇印上她的眼上,鼻尖,最后擒住了她的娇唇。
顾清蕊伸出小舌,舔着信王的舌头,两只小舌纠缠了起来。
而后,他抓着她的手,靠向自己的身下。那火热的物体一入掌中,顾清蕊先是一惊,而后整张脸都红透了。
她羞怯怯的望了信王一眼,小手轻轻的握住了那火热的物件。
信王轻哼一声,低哑的命令道:“上下动一动。”
顾清蕊随着他的命令,上下动了起来。
信王□一声,罗裙带子被扯开,纯白色的肚兜露了出来,遮挡不住樱桃的红色。
猛然头一低,信王咬住了她左侧rǔ**樱,另外一只手也一边拉扯她的裙裳,一边连带着抚摸着她的身躯。
顾清蕊的□声,软而靡,勾得她握在手中的火热又大上了一分。
信王一边含着她的rǔ**樱,一边用牙齿微微用力,那微痛而苏的感觉直直地从身体蔓延开来,令得她全身苏软起来。
知了那事儿乐趣的她,哪里还受得住信王这样挑逗,双腿不自在的磨蹭起来,只感那隐*秘处空虚得很。
逗弄中,信王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
猛然,他停了下来,垮坐在了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的顾清蕊腰际。
顾清蕊诧异地睁开眼来,她雾气蒙蒙的眸光中透着丝丝水光,还透着媚态的妖色。而那莹亮玉白的娇躯,此刻也散发着让人热血沸腾的艳色。
这般模样,信王只瞅了一眼,那解衣服的手边便再也不斯文起来,哗啦的扯开自己身上的袍子,迫不及待的和她赤身相见。
信王的唇和手,同时落在顾清蕊翘挺的两侧rǔ**樱上。他一边又吻又舔,一边用力地揉**搓着,任由饱满的两只桃儿在他的掌心变化出各种形状。
随着他的动作,顾清蕊感觉到自己已无法呼吸,无法思索。她脑中一片空白,双手在不知不觉中搂住了他的头。同时,腰肢已不可自抑地扭动着,如蛇一般缠绕在了信王的身上,弓起身子擦过他的火热物件。
那种需要的渴望感再次侵袭着顾清蕊,她忍不住嘤咛出声。在这个时候,她的□,便是最烈的chūn**药。
信王灼热的躯体完全覆上顾清蕊,两人肌肤贴着肌肤。瞬时间,顾清蕊狠狠打了一个寒颤,一双眼眸越发迷离而妖魅了起来。
“梁郎,给阿……蕊……”她的声音软绵绵的,拖得很长,还带着颤音。
她动qíng的勾引着他的yù**火,粉红的身体已经摆出了迎纳他的礀态,无言的邀请让信王轻而易举的进入了神秘之地。
温软湿热的一下子就包裹住了玉柱,顾清蕊发出一声似是喘息,又似满足的呻*吟声。
信王也感到了满足,刚想要发出喟叹声时,顾清蕊便如一条柔软的蛇缠了上来,芬芳的檀口堵上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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