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蕊轻笑出声,道:“我揪着你?我倒想知道我怎么揪着你了?”
“瞧!卿卿怎么这般不诚实呢?”梁擎苍亲吻着顾清蕊的额头,低声呢喃道:“卿卿对我有qíng意,我成全了卿卿,卿卿为何还要拒绝呢?”
“我对你有qíng意?”顾清蕊不可思议的看着梁擎苍,反问出声:“我什么时候对你有qíng意了?”
梁擎苍生气地在顾清蕊的鼻尖上狠狠咬了一口。
顾清蕊痛呼出声。
梁擎苍看着疼得皱着一张笑脸的顾清蕊,笑着说道:“如果卿卿不是对我有qíng意为何要给我做衣服?为何这样关心我?甚至在我失踪之时都从不曾放弃寻我?”
顾清蕊张了张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难道她要告诉他,她对他好只是因为她知道将来他会有出息,她不放弃寻找他,只是因为她知道他不会死。
她走的每一步都是算计。
如果说出来,她以前做的那些不就完全白费了吗?
她怎样都无所谓,但是现在她有了牵挂。
如果她反抗了梁擎苍,如果她告诉了梁擎苍她的算计。那么一旦梁擎苍得了爵位,她和珍儿都将没有立足之地。
所以,一切她都只能默认。
看着沉默不语的顾清蕊,梁擎苍更加肯定她心中肯定是有他的,所以脸上的笑意真了几分,高兴的拉开顾清蕊的单衣。
顾清蕊咬了咬牙,闭上了眼。
忍!她必须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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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间,顾清蕊就被梁擎苍剥得□。
梁擎苍借着明亮的光线看着一动不动躺在chuáng上的娇躯,傲而挺的双峰,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完美得没有丝毫瑕疵,他的双目赤红就像一只凶猛的野shòu盯着猎物一般。
梁擎苍全身血液都叫嚣着,占有,蹂躏,毁灭一切完美。
“啊——”
顾清蕊不想出声,可是她已经无法忍受了。
梁擎苍就像一只嗜血的野shòu,啃着,咬着,掐着,猛烈撞击着,没有任何怜惜,纵qíng地享受着身下早已香汗淋漓的美人儿。
漆黑的长发因为汗水黏在她cháo红的脸上和白皙的身躯上,配合上他留下的痕迹,那种被破坏的完美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而且,她的神秘地更是一块儿宝地,就像处&子一般,紧紧的吸附着他的根儿。
梁擎苍一手捉着她的腰肢,一手握着她的rǔ,嘶哑声命令道:“叫……我喜欢你叫……”
半跪着的顾清蕊,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身后撞击的梁擎苍很不满意的俯□躯张口狠狠的咬在她的脊背上,顾清蕊痛呼出声。
她的痛呼声就像兴奋剂一般让梁擎苍越发热血沸腾,他一口一口地叼着顾清蕊的脊背,一排排凌乱的牙齿印落在了白皙的背部,看上去触目惊心。
“求你……”实在受不了的顾清蕊痛苦地求道。
梁擎苍将顾清蕊翻了过了,架起她的双腿,一边继续撞击着,一边享受地欣赏着她泪眼朦胧,楚楚娇怜之态。
得到她,是他在边关多年的心愿。
没有什么比得偿所愿更让他觉得身心愉快,从未有过的愉快。
梁擎苍酣畅淋漓到了jī鸣之际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而被折磨了一夜的顾清蕊整个人都好似虚脱了一般,虚弱的躺在chuáng上,目光空dòng地望着凌乱的chuáng褥,她想要抬手拂开脸上黏黏湿湿的发,但是手臂却疼痛得完全抬不起来。
顾清蕊低头看见自己一身的淤青,不由的凄笑。她闭上眼,耳际还残留着梁擎苍离开时说的话。
“我会对卿卿好,还有对珍儿妹妹好,你且安心。”
这样看似一句关心的话,顾清蕊却知道这是梁擎苍对她的警告。
现在,顾清蕊心底是害怕,不!是恐惧着梁擎苍这个已经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
一个敢在御赐赐婚的新婚之夜来找上自己名义上庶母的男人,他不是疯了,就是已经手眼通天了。
很显然,梁擎苍没有疯。
梁擎苍……
信王……
珍儿……
在深深的忧思中,顾清蕊疲惫不堪的沉睡了过去。
不论前途如何,为了她的珍儿,她都要好好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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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天豪眯着双目看着欢快在梅林里手舞足蹈的梁珍,视线从她比红梅还娇艳的笑颜上,移动到圆鼓鼓的胸脯,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视线来到了她纤细的腰肢,最后又回到了胸脯上。
梁珍摇晃了几下枝头的雪,小跑着来到了梁天豪的面前,看着一直坐在对面望着自己不发一言的梁天豪摇摆着小手,脆生生地问道:“皇子哥哥,发什么呆呢?”
一大早晨把她接到宫里来,难道就是为了对着她发呆吗?
梁天豪将目光从梁珍圆鼓鼓的胸前移开,扬起一抹温和的笑意,望着梁珍明艳动人的小脸,叹息道:“转眼间,珍儿妹妹都已经是大美人了!”
得了赞美的梁珍咯咯一笑,牵了宽大的裙摆,原地转了两圈,媚眼一抛,骄傲地说道:“那是当然了。”
看着孩子气的梁珍,梁天豪宠溺一笑,对着她招手道:“珍儿,来,坐到哥哥身边来。”
梁珍就近挨着梁天豪坐下,身子自然而然的靠着他。大冬天的,有一个天然的暖炉,靠着真暖和。
当梁珍温软的身躯靠着梁天豪时,他的身躯蓦然一僵,而后身边靠着的人儿还时不时的蹭着,那软绵绵的,圆鼓鼓的胸脯却在不经意碰触着他的胳膊。
梁擎苍感到身上隐隐燥热,心扑通扑通的跳着。
他紧了紧手,犹豫了片刻,揽住了梁珍纤细的腰肢,手无意识的扭了两把,感受到那腰肢的柔软,还有萦绕在鼻息间的处*子香气,他感到□都隐隐有冲动了
昨夜,他已经在侍妾身上努力的发泄过了,不应该呀?
梁天豪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她是他的妹妹,他要好好呵护一生的的人,为何现在他竟然会生出这样的反应?
梁天豪有些不自然的松开了手,微微拉开了些距离。
但是贴内的燥热并没有消下去,反而生出舍不得的眷恋。
梁天豪又坐了回去,又揽住了她的腰肢。
“咯咯……皇子哥哥,你gān什么呢?痒死了。”梁珍扭动着腰肢,眉眼弯弯的艳丽笑颜赛过了枝头开得最美的红梅。
真是的,下雪请她来宫里看这满园梅花,花儿虽美,但是她可不是文艺青年,天气冷得要死,她宁可窝在屋子里发呆。
梁珍将两只冷冰冰的手伸到了梁天豪的胳肢窝下面,烤着胳肢窝的暖和,一脸满足,笑盈盈地呢喃道:“真暖和呀!”
梁天豪耳根忽地一红,动作看上去极为自然的拉了拉身上的大氅遮住了双腿……还有腿间某个不该挺起的东西。
或许是因为他身体的反应,或许是因为他心中升起的不安,还有抗拒。匆匆地,梁天豪将梁珍送出了宫。
梁天豪站在白茫茫的雪地里发呆,面无表qíng的脸上蒙着雪一样的冰冷。
跟随在梁天豪身后的小墨子,低眉恭敬地说道:“主子,您已经在外面站了两个时辰了,天冷,当心伤了身子。”
许久,梁天豪才缓缓地开口问道:“小墨子,你说男人为什么会对女人产生yù念?”
小墨子还是第一次听见梁天豪如此迷惑的语气,不由得悄悄抬眼瞧去了一眼,见他紧锁眉头的yīn沉模样又迅速垂下了眼帘,老实回答道:“大抵是因为喜欢……”
眼角余光瞥见梁天豪陡然寒戾的神色,跪了下来,道:“奴才是阉人,哪里懂得男女之qíng,奴才只是胡乱说的,奴才该死。”
见梁天豪还是没有表示,小墨子只能一边抽打自己嘴巴子,一边道:“奴才该打,奴才该打。”
响亮的耳光响了几个之后,梁天豪才冷然出声:“的确该打。”
“是……是……奴才不该乱说。”小墨子赶紧告饶着。
“行了。”梁天豪不耐烦的出声。
“谢主子宽容。”小墨子站起身来,脸上因为疼痛低低呲哑了一声。
喜欢吗?
梁天豪提步往殿内走去,一双幽沉的目光幽深如海。
他真的喜欢梁珍吗?
珍儿,珍儿。
梁天豪脑海里不断闪过她和他的点点滴滴,每一件事qíng都被他深深刻在脑海里。
或许……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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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一刻,梁天豪非常确定他的心中是真的喜欢着梁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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