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发现,不是不想理会便可以真的做到心如止水!
今日一整日,在军营带领士兵们cao练的时候,心里脑里满满的都是她被轩辕连城压在身下狠狠占有的qíng形!
回来看到她趴睡在桌上等他,他是该生气的,甚至,很应该一手把她扔出去,永远不许她踏入他的听雪阁。
可是,分明不舍的!
该死的,他舍不得!
所以,只能用那样的方式去发泄他的不满,占有,狠狠地占有,疯狂地占有,无视她的抗拒和哀求,用力把她整个人揉碎在身下!
不管愿不愿意承认,东陵默也不得不承认,浅浅那句简简单单的话,让他紧绷了一天一夜的心顿时轻松了下来。
她说,她和轩辕连城没有做过那事。
心松了,身体却又不自觉绷紧,刚才,他那样对她……
浅浅依然附身在他身上,实在累得慌了,她稍稍放肆了点,把自己身上的重量压了一点点在他身上。
真的只是一点点,对他来说几乎不会有什麽感觉,可她真的累了,哪怕只是有那麽一点支撑,她都可以省去不少力气。
“东陵默,”趴在他身上,不见他有任何反抗的qíng绪,她的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伸手去捧他的脸:“东陵默,枕着湿发过夜对身体不好,我帮你擦gān,好不好?”
他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这次,主动翻了个身,面对她。
对上他一双深邃到让人完全看不透的眼眸,她不自觉错开目光,在他身旁坐下,抱起他的头,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
他很听话,她抱他的时候他自己微微抬了抬头,省了她不少力气。
浅浅轻吐了一口气,看样子,气已经消了不少。
他定国候会像个孩子那般吃醋,生闷气,倒是真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她拿起毛巾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长发,动作说不出的轻柔,也谨慎,丝毫不敢大意。
对他还是有很深很深的恐惧感的,虽然她已经跟他解释自己和轩辕连城之间的事,可是,她不知道他会不会相信她。
毕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就算他要“验货”也没办法验了,能依靠的,唯有两人之间的信任。
“我真的没有。”知道他一直在睁眼看着她,她只是专心为他拭擦长发,没有看过他一眼。
不管他信不信,回来那会已经伤了她了,现在,被他沉重的头颅压在自己腿上,那里一直痛得很。
她不知道自己在心疼些什麽,是真的心疼他头发未gān,还是只是为了博得他的同qíng,以此减轻自己将有可能承受到的惩罚?
她已经分不清了,或许,都有吧。
总算为他把一头青丝擦gān,她轻吐了一口气,轻轻推了他一把:“好了,睡吧。”
他依言从她腿上抬起头,枕回到自己枕头上。
浅浅爬到chuáng边,把被弄得半湿的毛巾搁在矮柜上,刚要回头便忽然觉得腰间一紧,尔後,她整个人被抱了起来,揉进一具结实炙热的怀抱中。
鼻子一下子就酸了起来,那股酸气,呛得她几乎掉下眼泪。
他相信她,终於相信她了。
她把头埋入他的胸膛,小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襟,眼角含着泪,却还是倔qiáng地不愿意让它们落下来。
下一刻,铺天盖地而来的是他热qíng的吻,吻着她的额角,她的脸庞,她的鼻尖她的下巴她的唇,继而落在她细致的脖子上,一路往下。
她用力推着他:“东陵默,我疼,我真的疼,求求你。”
东陵默从她被拉开的衣襟处抬起头,垂眼看她着她不安的脸,微动的薄唇溢出来今夜回来後第一句话:“哪里疼?”
“那里……刚才被你……弄伤了。”
……
很尴尬的场面,她躺在那儿,张开两腿,他跻身在她身下,一脸凝重。
做的事比起行军打仗还要累,正儿八经地给她上药,除了上药,不可以有任何其他举动。
因为她受伤了,自己真的弄伤了她。
一道ròu眼几乎看不见的小裂口,却是真实存在着,当他低头凑近,认真察看的时候,还是可以清晰看出来。
沾上药膏的指尖在伤口上轻轻摩挲,躺在那里的女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真的疼,上药都那麽疼,刚才被qiáng的时候那份痛苦可想而知。
他有点想要给自己两拳的冲动,那麽娇弱稚嫩的身子,竟然伤在了他的粗鲁和bào力之下。
指尖又勾起几许膏药,试探了两下後,忽然没入。
浅浅吓得睁大了一双眼眸,想要直起身子去看他,却又不敢,除了不敢,也是因为害羞。他在做什麽?“东陵默……嗯……”
☆、179 我们做吧
“放心,我不是禽shòu。”东陵默的声音很淡,可听得出是极度喑哑的,呼吸,也极度淩乱。
浅浅揪紧身下的被褥,闷闷地哼着,不说话。刚做了那麽禽shòu的事,这一刻他却正经地跟她说,他不是禽shòu,让她放心。
她无奈的低叹一声,一种无力的感觉。
被吸纳的长指总算恋恋不舍地收回,他收拾好chuáng上淩乱的一切,回到chuáng边时,那女子正在整理衣裳。
他的大掌落在她手背上,轻轻握了握,“就这样睡吧,对伤口有好处。”
她怔愣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听他的。
她当然知道luǒ着对伤口好,通风透气,还不会磨去伤口上的药膏,可是,luǒ着……太没有安全感。
“如果你觉得一个人尴尬,我陪你。”
这一声“我陪你”之後,定国候大掌一挥,直接把自己身上的睡袍扯了下来扔到角落里,在她身旁躺下,滚烫的身躯就这样贴上她的,贴得紧紧的,几乎没有一点间隙。
如果那里也能结合在一起,便真的没有间隙了。他无声叹息,竟有点恨起自己来。
如果回来的时候可以先听她说句话,不那样qiáng她,或许,现在已经可以埋进去了,也不用忍得那麽辛苦。
一失足,不知会造成多少个日子的恨!这麽嫩的人儿,被伤成那样後,需要多少时日才可以完全好起来?
浅浅轻轻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可是才刚翻过去便惊觉自己这个动作有多危险,伟大的定国候正贴在她身後,胯下那硬邦邦的东西,烫热得如烙铁一般抵在她的臀间。
往前一步,是他的天堂,却是她的地狱。
夜还很漫长,心思迥异的两人,两双同样漂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睁着,这样的夜晚,还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安然度过。
她害怕,他也怕。她怕他shòuxing再起伤了自己,他怕自己把持不住,一不小心再次伤了她。
早知道就不该同qíng她的尴尬,想着和她一样光着身子她或许心里会好过一些。
他行军打仗这麽多年从未出错,这次,却似乎真的做错了决定……
浅浅以为两个人都不说话,彼此互不理睬,很快大家都可以安然进入梦乡。
可是,半个时辰之後,她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半个时辰,相当於一个小时,整整一个小时,她一直睁着眼眸,身体累得想立即死掉,可是意识,清醒得很。
东陵默也是清醒着,无比清醒。
她虽然一直背对着他,却能清楚知道这一个小时以来,他完全没有睡着过那麽一刹那。
胯下那硬物滚烫滚烫的,如被烧红了的烙铁般,一直在她粉嫩的臀瓣下摩挲。
而她,不安,紧张,害怕,这一切的一切,把她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困意击得支离破碎。
身体一直不敢乱动,依然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直到再也支撑不了,她轻吐了一口气,翻身想要让自己平躺,好放松一下紧绷了一个小时的身躯。
可才一动,身後的男人却忽然伸出大掌压在她肩膀上:“别动。”
令人脸红心跳又紧张万分的坚硬往前顶了顶,几乎直达天堂的入口。
她深吸了一口气,听话地坚持着,不动。
良久,他没有任何举动,也没说任何话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能动,不敢动,如同淩迟一般,她累得浑身上下冒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层细汗。
薄唇微微动了动,她不安地低喃:“东陵默……”
真的好累,她太快坚持不住了。
“嗯。”他低低回应了一声,大掌依然落在她的肩膀上,只是,五指弯了弯,在她圆润的肩头轻轻揉了揉。
她想他们真的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仅身累,就连一颗心也被淩迟得伤痕累累。
与其这样,她宁愿让他再qiáng一次,至少疼完,她可以安心睡觉。她真的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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