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东陵默不看她,房间里还有两个男人看着,要她把衣服脱下来,她怎麽敢?
“害羞?”赫连子衿往椅背依靠,脸色算得上平静,只是平静中透着一丝冷漠:“你身上什麽地方我没看过?是胸前的两点嫣红rǔ尖,还是腿间那两片粉色花唇,抑或是被花唇盖住的桃源秘dòng?”
这些话……是他会说的麽?
虽然,明显听得出他在生气,可是,再生气也不能这样损毁自己的形象,而且这话……太侮rǔ人。
一张脸羞得通红通红的,她觉得自己真像个小丑一般,站在那里任人鱼ròu。
“说起来,每次都急着想进去,那小xué我似乎还真没好好认真看过。”轩辕连城把玩着手里的杯子,冷眼看着她,笑得不屑:“不过,那里倒是够紧,紧得连指头都几乎塞不进去。”
听着轩辕连城侮rǔxing的话语,浅浅只觉得心脏顿时揪痛了起来。脸色已经不再是一片通红了,而是大片大片的苍白,苍白得几乎没有半点人色。
一个,说看光了她。
一个,说摸光了她。
眼角偷偷抬起,看着站在窗旁那抹身影。他依然伫立在那里,对房内的一切不闻不问,似乎只是一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可浅浅知道,刚才赫连子衿和轩辕连城的话,他一句不漏听进去了。
她忽然就觉得自己无地自容了,真的,走到哪里都遭人嫌的感觉。
她忽然转身,走到角落里,开始动手脱下自己身上的湿衣,一种彻底人命的感觉。
外衣褪去,裙子也被脱了下去,搭在屏风上。
她其实完全可以走到屏风後再脱的,但她知道,脱完之後她还会回到那张大chuáng上,那麽进去又有什麽意义?她可不打算在屏风後站一两个小时。
反正,就如他们所说的,她身上有什麽地方他们没有看过摸过?不管有没有做过那事,也和做过没两样了。
东陵默收回落在窗外的视线,转身,盯着她。不仅东陵默盯着,就连轩辕连城和赫连子衿也一瞬不瞬看着她完美的背影。
亵衣也被她褪去,一丝不苟地铺在屏风上,她低垂眼帘,看着身上的肚兜。
脱完这件肚兜,再把薄得完全紧贴在她身上的亵裤脱下来,就真的是一丝不挂了。
眼角有两滴晶莹的泪,可她死死忍着,倔qiáng地不让它们落下。
她注定是他们这些人的玩物,脱光就脱光了,有什麽?就算等会他们会一个一个轮着爬到chuáng上qiángbào她,她又有什麽资格去反抗?
别说一个一个,就是三个一起来,她能说什麽?她什麽都说不了也做不了!
刚才在湖边的时候是自己太傻了,因为生东陵默的气,故意和帝无涯靠得那麽近。
现在,她成功惹怒了东陵默,不仅是东陵默,还有轩辕连城和赫连子衿。他们都生气了,而且,明显气得不轻。
可是,她心里一点都不开心,他们生气了,受苦受伤害的还不是她自己?对她有什麽好处?她是傻瓜麽?
鼻子酸了酸,眼角的泪居然无声滑落,她吓了一跳,忙抬起手把眼泪拭去。
低头,一双小手爬上自己的颈後,解开肚兜的衣带,之後,是後背上的带子。
薄薄的肚兜挂在屏风上,妙曼的身姿染黑了几双眸子。
随後,她弯身,把完全贴在皮ròu上,根本挡不住多少风光的亵裤拉了下去,除下来,放在一旁的矮几上。
不知是谁的喉间忽然乾涸起来,忙不迭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水灌下。
也不知是谁握在掌中的杯子一不小心被捏碎,“啪”的一声,声音清脆得很。
不知是谁,眸光越来越黯,掌心握得越来越紧。
浅浅没有理会这一切,转身朝大chuáng走去,翻身,上chuáng,拉开被子,裹去一身旖旎的风光,安心躺了下去。
她很听话,脱了,晾乾,她一点都没有忤逆他们的意思。
她琢磨着大概一个多小时後,衣裳应该可以晾乾了,虽然沾过水会起皱,但总好过没衣服穿。
她翻了个身,面朝内背对着他们,闭上眼睛。
本以为自己需要花很长的时间才能睡得着,却没想到不到几分钟,居然沉沉睡了过去。
居然真的睡着了!
赫连子衿放下手中的杯子,刚才还蓄满在眼底的怒火已经完全不见了影踪,只是心里叹喟着,刚才的话是不是伤到这个小女人了?
但,刚才真的很气闷,说不出的气闷。
轩辕连城把手里的碎片扔在一旁的矮几上,盯着chuáng上拱起来的那团东西,不想承认自己的话太过分,但,她眼角那滴泪却在转身时,一丝不漏被他捕捉到视线里。
有点,心被揪了一下的感觉。
东陵默一直没说什麽,目光始终是淡而冷的。
他走到chuáng边坐下,慢悠悠地褪去鞋袜,在她身边躺了下去。
他有理由生气。不是因为她在林荫道时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喝令他,甚至威胁说要休掉他,而是,她居然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依偎的一起,任由帝无涯亲吻她的额角。
他能容忍她的放肆,但,容忍不了她的放làng!
掀开被子的一角,他靠近熟睡的人儿,大掌从她腋下穿过,一把握住她高耸而富有弹xing的rǔ房。
“控制一下你的火气。”轩辕连城丢下这句话,起身大步离开。
赫连子衿没说什麽,随後离去。
房门被关上,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东陵默一把掀开被子。
感觉到身上凉飕飕的,浅浅动了动眼皮,还舍不得张开双眼。
她嘤咛了一声,翻了个身子平躺着,便又沉沉睡了过去。
软玉,温香,玉体,横陈,东陵默的眸光一寸一寸变得饱含蕴yù的蕴黑。
一个翻身,他直接压上她。
大掌在自己身上一顿拉扯,轻易便释放出早已蓄势待发的硬物。
挑起她无力的双腿,在她幽幽转醒之际,他让自己对准她的柔滑,没有半点所谓的前戏,就这样,一下埋了进去。
gān涩,紧窄,只能让他进入一点点。
“唔——”浅浅痛得顿时睁开眼眸,一张小脸彻底纠结在一起,“疼……”
他没有理会,进不去,便双手扣住她的脚踝,把她一双腿用力打开,让她以最大的程度大张着。
浅浅总算完全清醒了过来,待看清眼前的一切时,她慌得失声尖叫道:“不要!东陵默,不要!我不要……啊……不要……你,啊……疼……”
不要他?她有什麽资格说这种话?凭她公主的身份还是凭她那点可以随意勾搭男人的姿色?
他心里憋了一口闷气,低喘了一声,用力深入。
浅浅真的疼得连眼泪都出来了,可是,身下的疼痛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
她知道他在生气,可是,凭什麽他可以和别的女人暧昧,而她,随便和帝无涯亲密一点他就气成这样?
她是打不过他权力也不如他,可她就是不甘心,她不甘心!要麽就永远qiáng迫她永远不要对她好,让她彻底死心,别再给她任何希望。
“我讨厌……啊……你,讨厌你!啊……”
“那我……让你讨厌到底!”他深吸了一口气,忽然用了蛮力,一举闯了进去。
☆、200
如身在地狱一般,痛苦无边蔓延。
这才是他定国候真正的怒火,也是他在chuáng上最真实的一面。
浅浅忽然就觉得,从前他对待自己时真的太温柔了,那麽温柔,让她完全忘了他所有bào戾的一面。
他其实是个残酷,无qíng,嗜血的男人。
她不反抗了,也不哭叫了,反抗不会有任何好处,哭叫也换不来他半点怜悯。
本来死死咬着自己的唇瓣,不想让叫声脱口而出,可是,最终还是忍不住。
忍不住,便不忍了,她颤抖的薄唇微张,一下一下忽高忽低地吟叫:“嗯……啊……嗯嗯……”
可尽管不愿意,尽管开头是被bī的,到了最後,身体还是会本能地生出一阵说不清的快感,身下,也渐渐被带出一丝cháo润。
屈rǔ,痛苦,快意,疯狂纠缠。
东陵默就像一头只知道发泄的野shòu,对她没有半点怜惜,也不愿意碰她身上任何其他地方,只在身下不要命地冲撞。
女人,从来就是一种不易满足的动物,惯不得宠不得,否则,她会以为自己可以爬到你头上。他什麽时候允许女人敢在他面前这麽嚣张?
……一场完全不带qíng感的欢爱,终於在近半个时辰之後结束。
发泄过後,他毫不留恋地退出,随手抓来一方锦帕把自己清理乾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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