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折磨人的……”
他没有放弃舔弄轻咬对方的颈子,身体却转了个方向,把星缓缓放躺在chuáng榻上,自己也随即侧卧在旁,手指也始终没有离开那处júxué。
因为qíng动,júxué此刻正纠缠着他的手指,且越发地紧致,让罗有种进退不得的错觉。但那只是错觉,他手指微微施力,挣脱开紧缚,依然不紧不慢地向外画圈,为稍候那处要承受的器物作扩张。
他的手指时而稍稍深入,贪恋xué内滑腻的内壁,时而探到júxué外,轻刮着那一道道褶纹。轻弹重抹,cao纵着身下人的每一次呼吸和呻吟,而那处蜜xué也随着主人渐急的呼吸时收时放,缠缠腻腻地含着他的手指。
“唔……嗯……”
júxué口的敏感要远远超过里面的甬道,仅仅是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那纤细的白玉一样的身子就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水,在摇曳的烛光下泛起淡金,配上锦缎的chuáng榻,不知为什么更有yín靡之感。并且漂亮的分身也慢慢有些抬头的趋势。
罗几乎在同时察觉到星的变化,把一直搂着他腰的胳膊抽出来,反手落在他胸前那点嫣红上,轻轻地揪起,捻搓……不肖片刻便冲血挺立,越发红润敏感。
唇从他细腻的颈子辗转转移到胸前的娇艳些许的红豆上,舌尖在上面浅浅刷过,然后用牙齿轻柔撕咬,这种对敏感的严重刺激对星有不可言语的震慑力。
“啊……”
星似乎承受不住这样的‘惩罚’,柔韧的腰腹一度紧绷,同时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往上一挺。身体痉挛的上弹并没有没甩掉后庭那不依不饶的‘如影随形’,反倒是把他自己更进一步送入虎口。
胸前那点的充血敏感让他很难忽略对方口中吐出的阵阵湿热,在胸前时时逡巡着舌头对他更是一大折磨,那好像是带着软刺的毛刷,只需在rǔ尖上那么轻轻一扫,胸腔便窜过一股热流,让他战栗到腰杆酸软,全无抵抗。
而身后一直作弄他的手指也没有丝毫放松。甬道内被撩拨起莫名的渴望,qiáng迫他不堪扭动腰肢去迎合那让他且羞且恼的手指。
想一口地吞进它,让它哪怕再多探入一分以慰肠内空虚的渴求,却每每无望的发现,关键时分总能被它毫不客气地挣脱;当不堪作弄,要狠心拒绝它时,却又总抵不住它在júxué口徘徊悱恻的诱惑,抗拒未果后,又不得不乖巧接纳,引发的qíngcháo让它继续更猛烈的吮吸。
阵阵苏麻从尾椎直直冲头顶,痒麻的感觉入骨三分,如此反复,难受得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他不要这样,他不想苦苦支撑……他整个人贴到对方的怀里,轻轻摆动腰臀,装不经意地扭蹭罗两腿之间的器物,发出无声的邀请寻求安慰……
引诱了半晌,却最终发觉罗不为所动,他心里一急,带着qíngyù低声请求,“哥哥……”
qíng动的呻吟声夹杂着低低的啜泣,吐出的词里也饱含着明显的渴望。
听到那一声有点勾引有点讨好,又带着些许鼻音的‘哥哥’,让罗隐藏在心底的yù望、满足和雄xing的虚荣都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峰。但他不会轻易满足怀里的宝贝,平时他不介意他跟自己执拗耍赖,偷jian耍滑,但在chuáng上,必须是自己掌握绝对的主导权。
对于怀里这小东西的取巧,罗决定以行动证明彰示自己的惩罚……唇上手下的攻势更加密集,在白玉无暇的身体上留下串串qíng色痕迹……胸前的茱萸,娇艳嫣红在空气中微微战栗,而身后那处雏jú……让它随着男人手指的撩动而收放缠绕,越发滑润软紧,呈现一种淡淡的桃红。
这几个回合下来,júxué对撩拨调弄得略有小成,基本上它已经能灵活地配合那往来无常的手指头应变吞吐,送入时的柔顺放松,出来时纠缠不舍,它所表现出来的配合、热qíng与渴望与它的主人眉头微蹙面色绯红,眼神迷离水气氤氲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此时星已经彻底无力地半伏在罗的身下,断断续续的低泣也有些模糊不清,只剩反反复复,意义不明的,带着甜蜜和酸楚的哼吟。他不敢再叫哥哥,也不敢再试什么小花招,因为刚刚那一句撩拨,让他充分认识到那自己的失误,而造成的可怕后果,此刻的自己正在一寸一寸地努力接受消化着。
后庭被调教的越见缠腻迷人,被那处温暖紧致的小xué吮吸时,即使只是手指,罗也有种冲动想要再入几分,但他不能,还远远不能。xué口的扩张的确已经完成,滑、软、紧,这三字诀也当之无愧,但里面的甬道的扩张也同样重要,而手指对于那处脆弱可不是理想的之物。
“星,想要吗?”他贴在他耳边吐气低问,同时把埋在体内的那小半截手指完全抽出,只在júxué外来回逡巡,挑逗。
“唔……嗯……”
斗不过那灵活的手指,星闷哼出声,同时弓起身子,让jīng致挺立的绯色分身抵向兄长的小腹,企图借靠着身体的摩擦,宽慰自己其他地方引起的不适。
罗的身体巧妙一撤,让他的渴望落空,同时也加快手上的逗弄,“想要?那得说什么,嗯?”
“……”星咬了咬下唇,眼前一片迷惘,他现在很难捱,但是要他亲口说那些话……虽然说了好几次,但是每次都是他bī的,每次都让他很臊……
“不说吗?”
罗用另一手浅浅地划过那漂亮的分身,悬空地在它的顶部似碰非碰地画圈。唇也有意无意地靠近他耳后最敏感地方,引得那白玉般细腻的肌肤开始不明战栗。
“……”
罗看到他的固执,但也知道在chuáng上,星的反抗之力有多稚嫩,只要他再那么略施手段……
“嗯呜……我,我,唔……会含住……不…不…掉出来……啊嗯……”几个字细细地从身下人的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来,脸颊的羞涩赧红也随着这几个字开始蔓延,白玉般的身体,霎时好似铺了一层胭脂。
这么说只是他们chuáng笫之间的一种默契,其实星并不知道一会儿要含住什么,因为每一次似乎都是不同的东西。
有过软玉;有过中空镂花的竹管;有过碧绿沁凉的珠丸;也有过光滑细长颈的瓷瓶,撑开肠壁让里面的东西倒灌进身体……不一而足。只是它们的通xing只有一个,就是都是用来润泽后庭甬道的东西……每次都要在他身体里埋放一段时间,让他不得不细细品评其中各种滋味,有些甚至过后好久,依然记忆犹新。
这次,他还不知道是什么。只是哥哥眼神深处qíng动的火苗和嘴角的那丝微笑,让他有些隐隐的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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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罗腾出一只手,打开星背后的锦盒。
里面左手第二个,是一个泛着莹白的光滑狭长玉匣,触感微凉,由上好的寒玉制成,专门为了长时间保存低温的东西而准备的。
他打开玉匣,在一捧碎冰中间,有一根小指粗细、一掌长的条状物。通体凝白,表面细腻光滑,两端圆润,此刻正微微向外飘散着冷凝的白雾,空气里也随之多了一抹若有若无的杏仁果香。
罗先拿起几块碎冰握在手里,待碎冰消融,他又拿起另几块,如此两番,待他的手终也变得冰凉时,始拿起盒中之物。
“这是‘雪润’,要含住了……”他俯下身子边舔弄着星的耳垂边说到。
这雪润是由上等的动物油脂和杏仁jīng油混合而成,常温即散,没体即融,也是为什么要镇在寒玉匣里,为什么罗拿它之前要把手浸得冰凉。
罗一手拿着雪润,另一手抵在后庭处快速划过一圈,以指沽量。他心中有数,经过刚刚对júxué的扩张,júxué吞入这雪润应该是绰绰有余,决不会伤及怀中的宝贝。
罗的心思虽然百般温柔,出口的话却显得有些命令式的严肃,“吞进去,一滴也不许流出来。”
bào露在空气中的雪润融化速度很快,仅仅是这么一两句话的功夫,抵在xué口的那端已经开始渐软,而罗手里持的末端也因为指力而微微软化变形。
空气中的杏仁味渐浓起来。
樱粉的xué口,此刻却因受不住雪润的凉气而紧缩抗拒着,他看着怀中蹙眉的星,一只手滑到他的胸前,在那充血挺立的红豆上捻住然后轻轻一扯……
胸前的撩拨,引起身后júxué反shexing地qíng动,罗满意地感觉到xué口的微微开启,紧接的下一刻,他指尖施力,把近五寸长的雪润齐根推入xué内……
“啊呜……”
后庭内突然侵入的凉气,让原本静卧的星差点惊跳起来,不管不顾地紧缩肠壁,放松xué口,就要把入侵的异物推出来。罗却在推雪润入庭后顺势用手指刮蹭xué口的褶皱,引起júxué一阵紧缩,生生地迫回雪润留在甬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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