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南宫云又来了,剑法更加凶狠,老辣的不象一个二十岁的少年,虽然他刺伤了我,可是却也中了我一拳,不知道他下一次来会是什么时候,我还能躲过么?
刚叫了侍卫来包扎伤口,这个女人就冲了进来,满脸的泪水,看着她哆哆嗦嗦的样子,我都有些想笑,为什么她不能象竹青一样坚qiáng呢?她还竟然怕我死了以后没有人养她,可笑的女人。她替我擦拭着身上的血迹,竟然把我胸口的红痣当作了血迹,还吐了口水在手绢上擦,我苦笑,告诉她这不是血迹,她一脸的惊奇,忍不住把她拥入怀里,她紧张的一动也不敢动,怕是碰了我的伤口吧。
突然,她让我说说竹青,我身体一紧,思绪又回到了初次和竹青相见的场面,我慢慢的讲给她听,可是她却又掩住我嘴巴,告诉我她不肯听了,我奇怪的看着她,她一脸坚定的告诉我她不是竹青,她是张静之,她要用她的方式来爱我。看着她今天少有的大胆的样子,我有丝惊讶,更多的是感动和怜惜,我能拒绝么?对着她坚定的眸子,我决定给自己一个机会。
可是我还是没能把握住她,我无法忘了竹青,今天是竹青的生辰,那年热闹的给竹青庆生的场景仿佛就是昨天刚刚发生的一样,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默默的喝酒,也许醉了就能忘记竹青了吧!屋门被推开了,“滚出去”我喊,却听到一个柔柔的声音,回头看到竹青站在我面前,静静的看着我,我不想再去想那么多,现在我只想紧紧的把竹青抱在怀里……
猛的被推开,我看到了一对充满怨恨和伤痛的眸子,“我是静之!”她喊,刹那间我清醒过来,我究竟做了些什么?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面前这个受伤的女人,我只有选择离开……
她走了,她还是走了,在知道她离去的消息时,我心突然象被掏空一样,难道我的心已经不完全是竹青的了么?这个胆小爱哭的女子什么时候也占据了我心的一部分?沈兆天狠很的骂我,我懒的回嘴,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我必须把她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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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写了下一章,可是文件却打不开了,只好明天重新拷了再贴,今天先试着写点这个吧,
嘿嘿……
láng群
看着南宫云面红耳赤的别过脸去,我心下有些恼悔,好好的给他讲什么色笑话,当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守着火堆默默坐着,南宫云倒也不再追问,慢慢的撕了馒头添进嘴里,眼睛却不时的飘向我这里,每当我抬头看向他时,他却极迅速的转了目光,脸上涌起一片红晕。我暗笑,好好的一个大男人,竟然还这么害羞,连和我对视都不敢了,难不成对我生了qíng愫,自己想想却觉可笑,自己又算不上什么绝世美女,怎么可能被这么个帅哥喜欢上,顶多是他看我尽心尽力的服侍他有些感动罢了。自己笑着摇了摇头,都怨自己讲什么破笑话,愣是把一个酷酷的刺客变成了一个扭捏的小男生。
抬头看看已经偏西的日头,估计今天晚上还得在这里露宿,这些柴火好像熬不到明天,而在野外,没有火堆是待不下去的,趁着天还没有黑透,赶紧起身又去找了些gān柴来,也幸亏这里人烟稀少,估计也没有什么人来上山砍柴,不一会的功夫又抱了一大抱回来,把“驭风”牵到跟前,却不拴上,南宫云曾说过他的马颇通灵xing,不用拴也不会跑,拴了反而有的时候会碍事。
天色终于暗了下来,周围不时传来几声惨厉的láng嗷声,我打了个哆嗦,虽然知道有火堆野láng不敢靠近,还是不由的靠的南宫云更近些,南宫云自从吃完了gān粮就在闭目运功,身上散发出阵阵热气,我已经两天不曾闭眼,看到他现在伤势大见起色,紧绷了两天的心弦终于松了下来,脑袋感到阵阵发晕,竟靠在南宫云的身上沉沉睡去。
睡到半夜,感到有人轻轻的摇我,一个激灵赶紧坐起身来,南宫云早已起身,神色冷俊的看着前面不远处稀稀拉拉的几双绿莹莹的眼睛,野láng!
火堆中枯枝渐渐烧尽,火光慢慢低了下去。我惊叫了一声,跳起身去加柴,两只野láng已窜了过来。南宫云一把将我拉在身后。驭风左腿起处,已将一头láng踢了出去。南宫云身子一偏,右手使劲挥剑一斩,一颗láng头已经滚落,腥臭的血味漫散开来,反而更加刺激了四周的野láng,从四周围了过来,竟然有八九只之多。
南宫云把我掩在身后,慢慢向驭风靠了过去,又一只láng飞身扑了过来,南宫云再次挥剑砍去,这次竟然没有把野láng砍死,那láng痛彻心肺,直向láng群中窜去,滚倒在地。几只恶láng竟然冲它扑去,转眼功夫就把伤láng撕扯gān净。
我骇然的看着这一幕,手脚颤抖起来,这是一群饿疯的野láng,它们竟然吃了自己的同类,南宫云脸色转白,急促的呼吸,看来刚才的一击耗费了他太多的jīng力,“快点上马!”南宫云厉喝一声,我qiáng忍了恐惧,转身赶紧爬上“驭风”,回头想拉南宫云上马,却看到他已经跪倒在地上,左手撑了地,右手的剑刺进了一只野láng的体内却再也没有力气抽出来,身上满是血污,分不清是láng血还是他自己的血。
这时,又一只láng扑到,我心中大急,从马上滚落下来,在火堆上抢了支树枝便冲了上去,在南宫云身旁胡乱挥舞,树枝上的火光十分微弱,群láng却立时大骇,纷纷倒退,虽然张牙舞爪,作势yù扑,终究不敢扑上,只在喉头发出呜咽咆哮之声。
南宫云奋力抽出剑来,掷给我,嘶声喊道:“用剑!”我右手拿了剑,左手还拿着那根树枝乱舞,喊道:“我不会啊!”
“沈兆天!”南宫云喊道!
我顿时灵台一明,沉下心来,使出沈兆天教我的剑法,挥动剑身又砍又刺,虽然不能象南宫云一样一剑使láng毙命,可却也刺伤了两只野láng,受伤的野láng退回láng群就会被其余的野láng撕成碎片,这样下来围在周围的野láng只剩下了四五只,却也惧了我手中的长剑,一时不敢靠前,均呲出血淋淋的又尖又长的白牙,馋涎一滴滴的流在雪上,呜呜怒嗥,只待我筋疲力尽的倒下,就会扑将上来。
我qiáng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回头看向倒在地上的南宫云,不觉一阵心酸,知道两人活命的机会已经极小,没有想到自己会命丧láng口,早知如此以前去动物园的时候看到láng就该见到一次打一次,起码也能出了这口恶气!
“你说这些láng如果吃了我以后发现吃饱了,还会吃你么?”我低声问南宫云,南宫云闷哼一声,却不理我,踉跄着爬起来,一láng看他起身,向他猛扑了上来,我惊叫一声刚要回身护住他,没想到又有两只野láng向我窜来,只得低头闪身避过右侧扑过来的恶láng,挥剑砍向左侧的恶láng,一剑下去正砍在恶láng的脖颈,láng血涌出,喷了我一头一脸,恶láng摔将下去,正好砸在驭风脚下,驭风踏上一脚,恶láng登时毙命!
剩下的野láng看到如此qíng景,竟然也不再进攻,只拖了死了的野láng过去撕扯。我赶紧回头去看南宫云,他正与一头野láng在地上撕滚,身上的衣服已被野láng撕的七零八落,全身是血,眼睛似要喷出血来,我急忙执剑向上想要帮忙,可是南宫云已经把野láng压在了身下,双手紧紧卡住láng颈,胸前已被锋利的láng爪划的血ròu模糊,再看他身下的野láng,láng嘴里已经吐出血沫,眼看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
我冲上前去,想用剑把láng刺死,竟然无处下剑,“让看!”我大喊,南宫云却置若罔闻,直到身下的野láng再也不动弹不得,他才瘫软在地上。
余下的野láng不知道是吃饱了还是惧了我们,竟然悄悄退去,看着几只只灰溜溜的身影消失在树丛中,我一下子瘫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过了许久,身体才缓过劲来,寒风chuī来,感到身上阵阵冰凉,这才发现身上早已经湿透了,坐起身来看向南宫云,他也已经坐了起来运功,看我起身,低声说道:“扶我上马,这里血腥味太重,一会儿还会有别的láng群来的,我们赶快离开这里。”话声刚落地,远处的几个山头便传来野láng的嗥叫声,此起彼伏,听起来不下数百,吓的我心惊胆战,连忙爬起来把南宫云扶上马,自己也爬上去坐在他身后,驭风到也聪明,不用吩咐便撒开四蹄飞奔出去。
南宫云重伤未愈,刚才又和野láng搏斗耗尽了力气,这回坐在我身前竟然有些坐立不住,把身体大半的重量都靠在了我的身上,我努力的一手抓紧马鞍,不让自己往后仰去,一手抱住了南宫云,就这样行了小半个时辰,láng声渐渐远去,驭风也慢了下来,漫步在冬日的雪夜里,远处竟然飘来阵阵梅香,刚才的血腥搏杀恍然若梦,两个人都有些不敢相信刚才差点丧身láng口。
“喂,”南宫云轻声喂了一声,低低说道:“唱唱你那奇怪的小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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