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众人又是一阵抽气,有的女子甚至目光都变得痴迷了。
只见阎君攻击的速度越来越快,慢慢的已经看不出场中的身影。
当你觉得他就在这的时候,他的玉扇已经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而你觉得他在那的时候,他又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
并且他所攻击的都是人身体的各大要xué,异常危险。
那小个子男人也不赖,速度也跟着阎君的速度有所提高,防护也很到位。而且总是能以诡异的姿势找到空隙攻击阎君。
孟如画皱了皱眉,她没想到这两人的武功已经都到了这种地步,居然能够大致dòng悉他人的招式,难怪刚才他们两人都没有使出全力,原来是在观察对方的招式。
场中,阎君也感觉到这小个子男人,确实也不简单,而且他用的这种方法,据他师傅所说,这江湖上能掌握这种方法的门派不超过三个,而且每个门派中真正会用的人也定是绝顶聪明的人,看来这家伙的身份应该不简单。
突然阎君招式一转,慢慢的慢了下来,和刚才的节奏截然相反,甚至可以说是两个极端,此时他是极慢的。
然而无论那小个子男人如何攻击,却总是被他看上去软弱无力的招式所化解,慢慢的那小个子男人被阎君给牵扯住了,阎君手中好像长了无数条丝线,织成了一个网,将他网罗在其中,随着阎君的动而动,静而静,想要脱离,却觉得那网是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化的,无论他如何努力就是挣扎不出去,而且时间一长,好像被吸引了一样,yù罢不能。
在众人看来,场中被一团银色的光带包裹着,里面的一切都看不清楚。
那光带其实是阎君本身所带起的气所形成的,不懂武功的众人,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阎君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孟如画却看的㊣(4)清清楚楚,不过也感到万分惊讶。
他居然会无相神功,他究竟是谁?
就在此时只见那光带消失了,那小个子男人踉跄着退了数步才稳住身形,嘴角边慢慢的渗出血来,一副不可思议的表qíng看着阎君。
阎君无所谓的耸耸肩,往孟如画的身边走去。
“不打了,我渴了。”说着随意的坐在孟如画身边的桌子上,拿起孟如画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那动作一气呵成,孟如画看着自己手中空空如也,很是郁闷,那杯茶她都喝过了,这算什么?
众人又是一阵须臾,更多的女人心碎了,却没有人听见他们心碎的声音。
47懒人的口才
47懒人的口才
就在众人陶醉在两人那潇洒的身影中时,一辆很是豪华的大马车来到客栈门前,停了下来,后面跟着长长的一只队伍。[] []
鎏金的边沿,玉琉璃般的车顶,红木雕花的车身,蓝色的锦缎帷帐,同样红木的车体和车轮,车前面是两匹高大的枣红马,那马俊美非常,一看就并非凡物。
“是谁居然敢伤老身的孙子?”马车才刚停稳,一个浑厚的声音就从马车内传来。
紧接着车夫将门帘轻佻,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从车上走了下来,那男子剑眉鹰目,器宇不凡。
男子下了车转身恭恭敬敬的等在车边,不多时,一个穿着朱红色华服的老太太在男子的搀扶下走下了马车。
众人自动的让开一条路,小声的议论着,大多数人都识得这便是齐家真正的家主,齐家的老太太。
那老太太,向四周扫了一眼,那些本来在低声议论的人顿时鸦雀无声。
阎君一挑眉,笑了笑,有意思,一个老太太居然还魅力挺大。
孟如画仍是面无表qíng地喝着茶。
两人却是都没有因为这两人的到来有任何的动作。
“奶奶,奶奶救我。”齐沧海一见那老太太来了,大声的喊了起来。
“乖孙,你……,你怎么成了这幅样子。”老太太一看齐沧海那猪头脸,差点没晕倒,幸好旁边走人扶着。
那小个子男人看见齐老太太和那男子,恭敬的行了礼。
“家主,是属下没用,没保护好小公子。”
“不关你的事,你伤的也不轻,先下去吧。”那男子说了一句,小个子男人躬身退了下去。
“是你们把我孙儿打成这样的?”那老太太看着坐在那里的阎君和孟如画,双眼she着寒光,一字一句的问道。
孟如画点了点头,阎君撇了撇嘴。
那老太太见两人如此态度,脸上更是难看了几分。
几个仆人给老太太搬了椅子,那老太太安然入座,一双jīng明的眼睛打量着阎君和孟如画,那目光传去阵阵压迫感。
若是平常人,可能早就在这目光下就有所不自在了,可惜她今天遇到的人是阎君和孟如画。
一个是受惯了众人目光的,一个是根本不在乎的,是以两人仍是面无表qíng,做着自己的事。
阎君总是试图抢孟如画的那杯茶,而孟如画却总是躲着。
那老太太忍无可忍,一只龙头拐杖在地上重重的跺了跺。
“你们究竟想要如何?这就是你们谈事qíng的态度吗?”那老太太严肃的语气似乎是一个长辈在教训晚辈似地。
孟如画冷冷的抬起头,看着她的双眼,很平静的说道:“我们本来就没什么好谈的,一万一千两huáng金,人你带走,没有,人你一样带走,只不是四只没有。”说完仍是无聊的品着手中的茶。
“你,哼,毛头小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在老身面前如此放肆,你可知道老身是谁?”那老太太似乎是真被两人的态度激怒了,手中的拐杖又狠狠的跺了三下。
”知道,当然知道。”阎君轻松的从桌子上跳了下来,还伸了伸懒腰,凤目轻眯,嘴角含笑,一副邪魅的样子凑到那老太太跟前。
“齐家的老太太吗,四王爷那宠妾的奶奶,不过那又如何,别说不过是诸葛铭的一个宠妾的奶奶,就算是正牌的四王妃的奶奶,本公子也不放在眼里。一万一千两,我家小茹儿说了,那就是定了,多一文,本公子不要,少一文,也不可。”
阎君说着,那态度极其嚣张,气得那老太太脸色发青。
“哼,好大的口气,这光天华日之下,你们居然如此狮子大开口的勒索,别怪老身没警告你们,这可是天子脚下,是有王法的地方,若是老身把这消息传入京去,你觉得你们还跑的了多远?”
“光天华日吗?天子脚下吗?那我倒是要请教一下齐老太太,这齐公子光天华日之下qiáng抢民女要如何?
寻事滋事要如何?
带着打手来到我二人住的客栈,打我二人的主意又要如何?
若不是我二人功夫还算过得去,今日怕是成贵公子这幅样子的就是我二人了,到时候齐老太太你还会出来说什么朗朗乾坤,天子脚下吗?”
孟如画说着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目光冰冷的直视着齐家的老太太。
虽然她是一个杀手,虽然王法什么的在她眼里根本什么都不是,虽然别人的事都与她无关,但是,并不代表她不会说,并不代表她就会只会用那么直接的手段,比口才,她不见得会输,不过是懒得说罢了。
阎君很少见孟如画一次说这么多话,好像发现了新大6一般,踱步回到她身边,一副你很能gān的赞赏神qíng。
孟如画没理他,现在不是教训他的时候。
那齐老太太被孟如画赌的哑口无言,只是望着她。
“来人,取一万一千两huáng金的银票,给这位姑娘,带小公子回去。”
那老太太话音刚落,身后一个小厮就带着银票走了上来,恭敬的递给孟如画,孟如画毫不客气的将银票揣入怀中。
自从去了地下城,几天就花光了自己很大一部分的积蓄之后,孟如画就开始考虑着要如何赚钱了,毕竟她以后要买的消息,应该不会便宜。
齐沧海一见孟如㊣(5)画收了银票,拔腿就往老太太身前跑去,老太太拍了拍他的头算是安慰,但是却不似刚才那么多慈爱之色。
下人带着齐沧海走进马车。
那老太太在那中年人的掺扶下起身,准备离去。
那一直都没有说话的中年人,此时却回身对二人说了一句:“两位公子请务必径自珍重,咱么来人方长。”
面对这红果果的威胁,孟如画和阎君理都没理两人。
孟如画将一千两huáng金的银票拿出jiāo给店小二,让他把五百两送到茶楼去,然后二人拿了东西,牵了白马扬长而去。
只留下身后无数的惊叹,和日后那神乎其神的传奇。
给读者的话:
三章完毕,关于加更,只能在下周了。
48令人毛骨悚然的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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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城依然是一片繁华,永远都不会有冷清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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