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来客人,我敬你一杯。”那族长也并未以为阎君的态度而有任何的不高兴,说着,拿起面前装满酒的两只碗,一碗递给了阎君,一碗递给了孟如画。
“多谢族长盛qíng。”说着阎君接过酒那酒碗,一饮而尽。
这酒异常浓烈,孟如画闻着都觉得快醉了,更别说喝了。但是她也多少知道,在大漠,这里的人jiāo朋友都是由酒开始的,若是这第一杯酒拒绝,怕是他们今晚就不得留下了。
倒不是怕什么,只是不想麻烦,既来之,则安之吧。
一大碗酒孟如画也学着阎君的样子,一口闷了。
“咳咳咳,咳咳咳……”烈酒入喉,孟如画不断的咳了起来,她猜到这酒烈了,却没想到这么烈。
不知是被呛到,憋了气的原因,还是这酒劲真的如此的快,孟如画觉得自己的脸一瞬间就烧了起来。
55被看上了
55被看上了
看着孟如画的样子,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就连阎君也笑了,笑的妖娆妩媚。[] []
“哈哈哈,这小兄弟,看来是不胜酒力啦,跟我的安格鲁一样,快快快,给这小兄弟拿块ròu里。”那族长豪慡的笑着,吩咐旁边的人,拿了柔给孟如画。
孟如画勉qiáng药了一口,在口中咀嚼着,才觉得口中不那么苦了。
“您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和他一样,今天我可是宰了一只láng的,日后我一定要像您一样,做糙原的大英雄的。”族长说完,那旁边那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站了起来。一脸不赞同,骄傲的说着。
“好好好,安格鲁不愧是我的儿子,来,族人们,我们为了安格鲁的勇敢gān杯。”那族长说着又举起了大碗,喝了一大口。
脸上那骄傲的笑容从来就没有离开过,看来他对于自己儿子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
围着篝火的众人也都拥护着叫着好,各自喝着酒。
孟如画和阎君被6老丈带离了主位,在旁边坐了下来。
大漠的人就是在酒ròu和歌舞中长大的,ròu吃了,酒也喝了,自然是要开始歌舞。
浑厚的歌声想起,伴着马头琴的悠扬。无数的青年男女开始围着篝火热qíng歌舞。
孟如画觉得自己的头晕晕的,似乎看什么都那么真切,但是她此时的神智却还很清醒。
她猜想,这身体应该是从未喝过酒才会有这么qiáng烈的反应,要不了多久,就会好起来。
场中,那个叫安格鲁的少年,被一个圆脸的女子拉着在篝火旁热qíng的跳着,主位上族长和身边的一个男子,对着两人指指点点,满脸笑意。
大漠上的男欢女爱是非常开放的,只要是喜欢,不管你是男子亦或者是女子,都可以主动向喜欢的人示爱。
一个女子缓缓向阎君和孟如画的方向走来,这女子穿着一件彩色绣花的锦衣胸前大了一个结,让人一看就知道她是未婚的女子,头上带着一个头冠,头冠的边上滚着一圈雪白的羔羊毛,数串彩色的珠串,从头顶的头冠上垂下来,这女子看着有几分灵秀,又有几分俏皮。
旁边无数的男子向她示好,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就那么骄傲的昂着头,直直向两人走来。
“我可以请你跳舞吗?”那女子走到阎君身边,两手拉着头顶垂下来的珠串,微笑的看着阎君,大声的问着。
她这声音不小,连主席上的人都听到了她的声音,刚才还和族长有说有笑的那个男人,突然停下了族长的攀谈,向两人的方向望了过去。
旁便那个始终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的那个二十几岁的青年男子,亦抬起了头,㊣(3)望向那女子,眼中那不gān相当明显。
阎君正在嘲笑孟如画,看着孟如画那难得露出的小女儿形态,兴奋不已,他就是偏爱她这模样,每次看她变脸,便是他最大的乐趣所在,阎君将此种爱好,归纳为中冯路的毒太深。
突然头顶响起女子的声音,打扰了他的乐趣,他心里很不高兴,不过这里是大漠,不是中原,毕竟不能太狂傲了。
转头,满眼媚笑的看着那女子。
“不了,本公子不善歌舞,还请姑娘请别人吧。”阎君说的还算客气,并没有太卷那女子的面子。
不知是不是她说的太温柔了,还是对于大漠人不适合含蓄,那女子对于阎君的借口居然真的相信了。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跳舞其实很简单的,”那女子笑盈盈的说着,在原地还转了一圈,摆了一个动作。
“你看,这样就好啊,不难吧?”
“不必了。”阎君向来没什么耐心,能对她婉拒已经是破例了,她既然不懂知难而退,那就别怪他了。
“为什么?”那女子突然一愣,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阎君,问着。
她可是这族中的一枝花,族中哪一个年轻男子会不喜欢她,就算临近的几个部族也是从族长的儿子开始,各个都想得到她呢。这外来的男子居然如此坚定的拒绝她,一时间,那女子有些没反应过来。
“不为什,不喜欢。”阎君的语气更加冰冷,看着孟如画已经纠结在一起的眉头,有些担心。
孟如画此时头晕的厉害,甚至还有些恶心,阎君正担心着呢,这女子还吵个不停,他自然不再有什么好语气。
主位上的几个男人,也都脸色各异的看着这边。
乐声停了,舞蹈停了,每个人似乎都把目光集中了过来。
56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56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孟如画终于还是忍不住跑到一边吐去了,吐出去之后,倒是觉得好得多了,徐徐的晚风chuī来,头脑清醒了不少。[] []
这会儿才发现大家都看着阎君,而阎君毫无惧意的看着众人,那眼中有明显的不耐烦。
孟如画走回阎君身边,有些许迷茫,刚才她似乎听到这女子在叫阎君跳舞,不过此时怎么弄成了这个样了?怎么看着他满眼怨恨呢?
阎君见孟如画回来了,神智也算是清醒,表qíng缓和了不少。
“没事?”阎君轻声的问着,透着满满的关心,甚至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众人看着阎君对孟如画那亲昵的动作,似乎有些明白这男人为什么拒绝他们的大漠之花了。
“你,你是因为这个男人,才拒绝我?”那女子睁大了眼睛,声音也不自觉提高了很多,而且还有些发抖……
阎君皱着眉看了她一眼,这女人真是呱燥。上前揽着孟如画理都没理那女子,奔着6老丈的位置走了过去。
孟如画无语了,他这是误导,故意的误导啊,她这‘公子’的名声怕是和断袖离不开了。
“你站住,我的话你还没回答呢?”那女子冲动的上前拉住阎君的衣服,一副不依不饶的表qíng。
“放手。”
“不放。”
“放——手,别让我说第三遍。”阎君看着那女子冷冷的说着,眼中透着嫌恶。
“不要,就不要。”女子也不知为何如此倔qiáng,抬着下巴挑衅的看着阎君,一副你能如何的表qíng。
阎君二话没说,手中的玉扇在那女子的手腕上一拍,女子大叫了一声,收回了手。
众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阎君,脸上都有着隐隐的怒气。
在大漠女子的地位是和男人同样平等的,有时候从某种意义上说,女子的地位甚至比男子更为金贵。
所以在这里,没有几个男人会对女人出手。
“你居然打我,居然为了一个男人打我,我,我要和你决斗。”那女子似乎极其生气,两颊鼓鼓的,小脸通红,前半句是对着阎君说的,后半句确实对着孟如画,而却说的咬牙切齿。
“没兴趣。”孟如画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似乎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哼,你是不敢吧?怕输给我对吧?”那女子哼笑一声,对于孟如画很不屑的样子,却又一直盯着她不放,似乎又和她杠上了。
孟如画很无力,她此时只想找一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对于这种为男人争风吃醋的事qíng,她是真的不敢兴趣。
“随你想。”孟如画依然冷冷清清的回着,寻找着那6老丈的身影。
“你这个贱男人,居然连男人也勾引。看本姑娘今天如何教训你。”
长鞭一甩,那女子对着孟如画的后背毫不留qíng的出手。
“够了,苏格尔,你还嫌不够丢脸吗?你一定要扒着这个男人吗?人家都那么明显的拒绝你了,你又何必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一直坐在主位上的那个年轻男子不知何时来到苏格尔身边,一把握住她的鞭子,冰冷冷的说着,那一双眼直直的望着苏格尔,都要喷出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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