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着如果,亦没有任何反悔的机会。
……
阎君带着孟如画从高处不断的下落,许久都不曾着地,孟如画从短靴中拔出匕首,在墙上划着,试图能让他们落下的速度尽量慢下来。
阎君的玉扇的顶部也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了短而锋利的刀尖,一样用力的在墙上划着。
只是这dòng竟然深不可测,两人的速度却没有慢下多少,尽管两人都提着气,但是照这个速度下落的话,他们依然没有存活的机会。
阎君仍是一脸笑意,孟如画的眼中也没有任何的惧意,他们都是一直徘徊在生死边缘的人,虽然他们都不想死,但是当死亡真的来临的那一刻,他们却都一样的淡然。
只要有任何机会他们都不会放过,但是相反,如果真的没有任何机会,那么他们亦不会埋怨,因为这路是他们自己选的。
“和本君同死,你可有不甘?”阎君靠着孟如画的耳朵,问了一句。
然后注视着她,等待着她的答案,从来不知紧张为何物的阎君,第一次觉得自己紧张,而且还是非常紧张。
孟如画也望着阎君,仔细的思考着这个问题。
自己本就是不该存在的人,若是能与他死在一起也许huáng泉路上也不至于自己一人孤孤单单。
何况,她也觉得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并不排斥他,至少不如初见般那么讨厌,而且回想这男人为自己做的一切,她也没什么遗憾,唯一有的可能就是没有找大师兄问个清楚,然而,这却和他无关。
孟如画其实也没有考虑很久,但是阎君却觉得这时间快有千年之久了,难道这女人真的觉得自己连㊣(4)死都不配陪着她吗?
阎君的心怦怦直跳,脸上得表qíng也有些僵硬。
就在此时孟如画抬起头,看着他淡淡的说了一句:“不讨厌。”
阎君先是一愣,然后笑了,笑的妖娆邪魅,即使在如此黑暗的qíng况下,他的笑仍然让人觉得耀眼。
这的确是符合这女人个xing的最好答案了。
这女人就是这样,即使要死了,也不会说出一句违心的话,就像即使知道他是阎君,也从来没有表现出一丝敬意一样,在她心里,自己就是自己,和身份无关,这也是他之所以越来越欣赏她的原因吧,他的玩具果然可爱至极,和她同xué而眠他亦不讨厌,而且还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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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 今天单位晚上活动,晓月保证不了另外两章了,如果没来得及更的话,明天补上,亲们谅解!!
64把衣服脱掉
64把衣服脱掉
孟如画突然倾身向阎君靠了过去,而且非常主动的抱住了他。
阎君一愣,嘴角更是翘的老高,眼中的得意之色如何也掩饰不住。
孟如画根本不知道阎君的想法,她只是在想办法自救而已。
用自己仅有的力气,将两人的身体向墙壁的另一方靠去,并且转了一个身,如此一来,孟如画的身体正好碰到墙壁之上。
伸出一只手紧紧的抓住那墙上的藤蔓,尽量将一大把握在手中,好让那些藤蔓可以禁得住两人的重量和冲力。
孟如画靠着自己后背与山壁的摩擦让两人的速度慢逐渐慢了下来,再加上有藤蔓的牵扯力量,两人现在的速度,已经在他们的内力可以控制的范围内了。
阎君有些后悔,都怪自己刚才想着不该想的事,居然没有发现这一点。
估计现在她的背后已经不堪入目了。
而且细看之下才发现,这藤蔓上还布满了小刺,如今孟如画的整只手已经血色淋淋,那鲜红的血顺着孟如画的手臂流下来,一滴滴的滴到阎君那已经青的有些吓人的脸上。
孟如画可没空理他的qíng绪,她现在都快痛死了。
阎君接过孟如画手中的藤蔓,冷声说了一句放手,然后用力一掌拍向墙壁,让两人dàng开离那墙壁远了几寸,两脚不断的在墙上借力,两人慢慢的向下跃。
大概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两人终于着了地。
阎君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检查孟如画的伤,而孟如画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认真的观察着这个一片漆黑的地方。
这里地方不大,四周都是黑色,但是那黝黑的墙壁却发出幽幽的光,让人能看清周围大概的景物。
墙壁四周都长了那种带有小刺的藤蔓,缠缠绕绕的彼此攀比着向上长着,越往上越稀疏。
这个山dòng呈圆形,空间也不算很大,而且空dàngdàng的什么都没有,只有另外一个dòng中dòng,那dòng口不大,却gāngān净净没长一根杂糙。
孟如画警惕的看着那dòng口。
阎君才不管这里还有没有什么危险,他只知道现在不止血,她怕是要失血过多而死了。
“坐下,将衣服脱掉。”
阎君冷冷的对孟如画说着,似乎很生气,而且还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自己的外衣。
孟如画本能的向后退了两步,她虽然知道他应该是想给自己看伤口的意思,但是,这话说的实在是让人听了都脸红,何况他还在脱自己的衣服。
孟如画觉得自己面热的很,轻咳了两声,说道:“我没事,这里有一个dòng口,我们还是快点走进去看看,最好能找到别的出路,否则没几天我㊣(3)们就会被饿死在这里。”
“哼,如果你现在不听话,还没等饿死,你就会血流gān而死了。”阎君严厉的对孟如画说着,语气中带着怒气。
“那我自己来就好。”孟如画站着一动不动看着阎君,那意思很明显,让他回避。
阎君一听嘴角扬起,笑的很邪魅,狭长的凤目轻眯,很jian诈的看着孟如画。
“本君的身体早就被你看光了,本君都没介意,都没要你负责,难道你现在要本君负责?
还是说,你是在提醒本君,你看了本君的身子,本君应该动用一切手段要求你负责?嗯?小茹儿?”阎君鼻音高扬,带着浓浓的威胁,听的孟如画觉得冷冷的,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总之不需要,你要是想还人qíng,我的手也受伤了。”孟如画说着将手伸了出去。
阎君一看心中咯噔一下,心跳似乎停了一拍。
整个手掌上密密麻麻的小刺,看上去就和刺猬差不多。血色将本来黑色的小刺染成了红色,一只手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虎口处的ròu被荆棘刺开,外翻着,让人看了异常的触目惊心。
“笨蛋。”阎君低低的咒骂了一句,然后从怀中掏出上好的金疮药,小心翼翼的将,孟如画手中的小刺一根根的挑出来。
每次拔出一根刺,孟如画都觉得钻心的疼,甚至比刚才刺入的时候更疼。
阎君每拔出一根刺,心就莫名的揪一下,那长着到此的小刺,每次拔出来,都挂着孟如画的ròu。
阎君看着孟如画那极力隐忍的样子,很心疼,很心疼。他真的很想知道这女人曾经的经历是怎样的?她是如何成为杀手的,她又吃了怎样的苦,能让她可以对自己这么狠,甚至比他这个从小被魔鬼训练的地下霸主也丝毫不差。
65如果你介意,我就娶你好了。
65如果你介意,我就娶你好了。[] []
孟如画如石像一般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犹如粽子一般的手,很想拆掉却无法动弹。
“你想做什么?”
她问着,声音格外的清冷,还带着一丝丝紧张,现在孟如画真的非常非常讨厌,被人点了xué到的感觉,如同砧板上待宰羔羊一般,没有丝毫的自主权。
阎君将孟如画扶到地上,盘膝坐好,拿着孟如画的长剑,来到她的身后,刷刷几下孟如画后背的衣服碎成数块,然而却粘在背上。
阎君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将后背上粘着的碎布一片片的揭下来,看着那血ròu模糊的后背,真的感觉比他自己受伤的时候还心疼。
孟如画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停顿,平淡的说道:“上次你为我受了伤,这次算我还你的了,以后互不相欠。”
阎君一听,手中抖了一下,孟如画疼的一抽搐,尽管被点了xué道,但是并不代表她就没感觉,就不知道疼了。
“不必如此说,如果你介意,我就娶你好了。”阎君心中生了闷气,他就是讨厌她那种急于想与他别qíng关系的想法,偏偏要去误解她的意思。
“不必。”孟如画想也没想的冷冷回答了一句,然后陷入自己的思绪里。
她一听到这个娶字,心中就一抖,突然一个大红的背影越入她的眼帘。
她都快忘了,这个身体已经是成了亲的了,不管她承认或者不承认,她都有了自己既定的身份,七王妃。
她这次也许真的是离开王府太久了,都快忘了自己还有另一个身份。
现在也不知道诸葛启是否到尼姑庵去接她了,而他们有没有发现她的消失?兰溪会不会因此受到牵连,对于她这个丫鬟,她格外的珍惜,她是第一让自己感觉到真切关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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