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耍无赖,老娘今天就要,就要……”辣手三娘气得浑身发抖,手指这孟如画,脸色通红,却说不出话来。
“就要怎样?找人来评理吗?要不要我请阎君大人来评评理?”孟如画好像还嫌气她气的不够似的,戏谑的说了一句,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嗤笑了一下,转身就走。
辣手三娘只是恶狠狠的看着孟如画离开的背影,没再去阻拦她。
现在她也不敢再奢望什么,她只能祈祷,孟如画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
阎君坐在阎王殿的大椅子上,今天他的表qíng异常邪魅,整个人慵懒却又泛着一丝危险的气息,旁边一个婢女站着恭敬的为他斟着酒,平时这阎王殿可是不许任何女人进来的,今天却是例外。
孟如画一踏进阎王殿就看见正在享受的阎君。
她什么也没说,走上前去,找了个地方坐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没说话,整个大殿只有那女子被阎君逗的很是开怀的嬉笑声。
孟如画心中渐渐生出怒气,他们虽然没什么过分的举动,不过是阎君极力的赞美了那女子几句,但是她听见那笑声,就心烦,觉得那笑声格外的刺耳。
阎君看着孟如画的眉头紧拢在一起,眼中似乎都要冒火了,才满意的收回自己的赞美。
一挥手,让那女子离开。
那女子很不解的看着阎君,嫣红的小嘴撅起老高,好像很是委屈……
阎㊣(4)君斜眼睨了她一眼,眼神变得有些冰冷,她才媚笑了一下,端着酒往外走。
刚走到大殿的门口,阎君从后面飞出一枚飞镖,正中那女子的左胸处。
女子惊恐的回身,不可置信的看了阎君一眼,倒地不起,鲜红的血,涓涓不断的从她的口中流出。
孟如画疑惑的看着阎君,眉毛一动。
阎君从座椅上走下来,走到孟如画身边,将两手放在她的椅子扶手上,将她整个人圈在两臂中间,邪魅的看着她。
“她是jian细,以为用美色就可以迷惑本君,真是太小看本君了,光凭这一点她就该死。凡事对本君有所企图的,不管她是什么目的,什么手段,本君都不会放过她,知道吗?”阎君邪佞笑意,戏谑的声音,凌厉的双目都在孟如画面前无限放大,还有他男xing的气息,不断的充斥在她的鼻尖,让她觉得有点眩晕。
孟如画别过头去,避开他的眼神,刚才她几乎不能思考了,但是她却能清楚的听出他的话里有话,什么叫任何目的?他是在怀疑自己吗?
难道他知道了自己和辣手三娘jiāo易的内容?
孟如画的心中有些凌乱,这件事她真的没想做。从知道他就是阎君的那天,她的心里其实就已经放弃了那想法了。
“好了,我们走吧,今天晚上我带你去四王府,看你的逸公子,也算是完结烈火堂答应你的事。”阎君说完,率先走了出去。
一听到是去见萧逸,孟如画的心就停跳了半拍,不过她随后就平静了下来,经过那次偶遇,她想了很多,她有信心再见到他,她已经可以控制好自己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孟如画随着阎君的背后跟了出去,该来的总会来,逃也逃不掉,有他在也许更好些。
98大师兄给的疑惑
98大师兄给的疑惑
两人一路上什么话也没有,阎君这领路人做的非常专业,好似早就踩好了点,连隐藏的地方都找好了,而且还有暗卫一直在周边观察着,他们一到就有人前来汇报qíng况。
孟如画对于烈火堂的专业很是赞赏,对于阎君的管理才能也很佩服。
当然孟如画作为一个顶级的杀手也很专业,她几乎完全隐匿了自己的气息,有时候就连尽在咫尺的阎君都感觉有些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两人一动不动的趴在房顶,注视着院内的qíng况。
“萧逸就住在这座别院,这里离诸葛铭的主院不近,但是却是整个王府最四通八达的所在,在这里到达王府的任何一边的时间都差不多,可见诸葛启对他有多么重视,。”阎君把头扭向孟如画的耳边,悄声的说着。
“可是,为什么萧逸要投靠王府,他的目的是什么?他不可能是为了钱财,是权利吗?”孟如画静静的问着。
不知为何有他在自己身边,自己似乎比较能平静的思考问题了,而且她现在真的很冷静,很安心。
“权利?有这种可能,诸葛铭的野心很大,他早就不甘心单单做一个王爷了,近几年他已经招揽了不少人才,而且也勾结了不少朝中大臣,现在的朝廷,很多事都要看着他的脸色来办,他可以说已经掌握了一半朝廷大权,所以如果萧逸是对权力有所渴望的话,跟着诸葛铭也是可能的。”阎君很认真的想了想,理智的将整个形势分析给孟如画听。
“不过,他从来都不是那种权力心很重的人,而且我从他身上感觉不到那种驾驭权力的渴望。”虽然阎君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是十几年的感qíng孟如画还是觉得萧逸不是那样的人。
“你和他很熟吗?你了解他?”阎君赌气的回敬了孟如画一句,语气已经不是很好了。
孟如画被他这么一问倒是愣了,她了解他吗?不,不了解,自从师傅死了之后他就变了,变得高深莫测,除了对自己依然温柔以外,她几乎已经完全不了解他了,甚至现在想想他们连见面都少的可怜,而且每次见面除了任务就是任务,连基本的沟通都很少,又何谈了解。
“注意点,有人来了。”孟如画正全神灌注的想着的时候,阎君要按下她的脑袋,悄悄的说了一句。
孟如画点了点头,再次将气息隐藏,向院中看去。
只见萧逸一身白衣,从屋中走了出来,抬头望着月光,眉头深锁,似乎在烦恼这什么,手中拿着一把银白长剑,剑柄上一块青翠的玉佩,萧逸将玉佩托在手中,反复的摸着,眼中竟是浓浓的不舍,甚至还有些爱恋。
孟如㊣(3)画整个人僵在那里,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院中的画面,那是她的剑,那玉佩是她从小就带着的,是她母亲临死前留给她的唯一的东西。
阎君也感觉到了孟如画的突然变化,右手握住孟如画的左手。
温润的感觉传来,孟如画感觉自己的心慢慢的平静下去。
突然院中的萧逸动了,长剑出鞘,化为银龙,一套银龙剑法舞的威风凛凛。
不同于孟如画的yīn柔,期间更多了些刚猛,更多了些狠辣和凌厉之风。
阎君很不可思议的看着萧逸舞的剑法,又转头看了看孟如画,心中翻江倒海。
她到底和他是什么关系,如此神秘的剑法他们两人竟然都会,他相信这绝对不是巧合。也许他们的关系很亲密,但是从萧逸上次的表现来看,他们似乎又不熟,阎君有些迷惑,他对孟如画越来越不懂,越来越好奇。
孟如画专注的看着院中的萧逸,那青翠的玉坠子在萧逸的手中轻轻摇摆,晃的孟如画的心更加疑惑。
突然一个女子款款走进了院中,后面还跟着五六个侍女,各个手中拿着食盒。
萧逸见到那女子走进,就立刻停了下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对于女子的到来看不出他是什么表qíng,依然是和煦的笑容,却觉得有些疏远,似乎有些不舍和心烦。
那女子走进萧逸不知笑盈盈的说了些什么,萧逸便一派文雅的样子将那女子让进屋子离去。
直到两人消失在院子当中,孟如画和阎君才悄悄的离开。
刚出四王府,孟如画便和阎君分道扬镳,现在她需要独立的空间思考,今晚所见到的事qíng,让她有些不能理解。
孟如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qíng绪当中,向七王府飞奔而去。以至于她并有发现,在不远处跟着她的阎君。
99跟踪,回家
99跟踪,回家
阎君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跟着孟如画,今夜他带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 []
他就猜的到只要见到这男人,她肯定就会时常,也会降低警觉xing,这样更有利于他的跟踪。
孟如画觉得心乱如麻,大师兄明明亲手杀了自己,她还记得她临死的那一刻,他流下了泪,对自己说对不起,她可以肯定他不是无意的,他是知道那酒有毒而故意给自己喝的。
可是他刚才的表现,却又让自己觉得他好像是在怀念自己,那一刻他舞的银龙剑法充满了悲哀与bào戾之气,那种心qíng她懂,失去师傅的时候大师兄也曾经舞过一次。
孟如画一路奔向七王府,后面阎君越跟着越觉得不对劲。
她走的路竟然是去自己家的路,她这明明就是送他回家。阎君心中一惊,不但是为她的警觉xing而惊讶,同时更是因为她竟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这让阎君心中有些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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