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溪,吩咐王府所有的人到王爷练武的大院集合。”孟如画对着站在那傻傻的看着窗外那个茶杯的兰溪吩咐着。
“啊啊,是,小姐。”兰溪瞬间回身,惊恐的跑了出去。
当孟如画来到大院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已经集合好了,领头的赫然就是王府的管家秦嬷嬷。
虽是冬日,虽是冒着大风雪,但是大家都jīng神抖擞,没有一个抱怨一句的。
孟如画在兰溪的陪伴下缓缓的走进人群。
众人抬头望她,感觉她们的王妃好似不一样了。
她那冰冷的眼神,那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高贵的气势,让他们感觉放佛诸葛启亲临了一般。
“参见王妃。”
“参见王妃……”
容嬷嬷带头喊着口号,跪了下去,众人也都随着喊着口号跪了下去。
此刻孟如画看着下面的人,没有让他们起来的意思,这一跪她要受着,这样她才会真的迈出接掌王府的第一步。
冷冷的看着众人,她的表qíng异常的严肃,看着跪着的众人,她一步步的走进他们,却不说一句起身的话。
“我知道大家都很奇怪,本王妃为何这么晚了还叫大家来着校场一趟。但是实在是王爷有命,本妃不得不从。
王爷已经出门办事,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回来,所以从现在开始王府中的一切事物由本王妃来打理,各位的差事不会变,就如同王爷在时一般,而我也希望各位的努力不会变,也如同王爷在时一般。
而且这件事只有我们七王府的人知道,本王妃不允许这件事被泄露出去一句,否则,一旦查出绝不留qíng。
大家都听清楚了吗?”孟如画说完,冷冷的问着,那冰冷的语气比这雪天更让人发寒。
“听清楚了。”众人一致大声的回答着,不敢有一丝怠慢。
“好,大家起来吧,各回各位,各司自职。
秦嬷嬷你随我来。”孟如画示意众人起身,对着秦嬷嬷说了一句,淡漠的转身离去。
兰溪看的一愣一愣的,她也觉得今日的孟如画完全不一样了,她甚至怀疑她是不是鬼上身,那个气场冷的让人发寒的人,怎么可能会是自家那个懦弱胆小的疯小姐,即使是病好了,也实在是差太多了。
众人也都呆呆的看着孟如画离去的背影直到完全看不到了,才转身离开,心中都泛着嘀咕,他们的王妃今日不同了,但是他们却从心里更加崇拜这样的王妃,他们似乎从她的身上看到了王爷的影子,这样即使王爷不在,他们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
“王妃。”秦嬷嬷进了门,恭恭敬敬的对着孟如画施了大礼。
刚才在大院是第一次,这是第二次,就是刚才孟如画的表现让她彻底的相信了她的主子没有看错人,这丫头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的确配得上自己的主子,而她此刻才是真正承认了她是七王府的王妃,是七王爷诸葛启的妻子,是她要效忠的主子。
“王爷走之前曾经跟我提过要我以后管理王府,他也说了嬷嬷你定会帮我,所以你早就知道王爷离开了王府是不是?”孟如画突然转过背对着秦嬷嬷的身体,冷冷的看着秦嬷嬷,眼神异常锐利,根本不似一个大家闺秀会有的眼神,更别说是一个刚从疯子变回来的大家闺秀。
“是。”秦嬷嬷没有多说,简简单单的答了一句,目光毫无畏惧的看着孟如画。
孟如画抬着头,睁着眼,直直的看着秦嬷嬷,好一会,然后突然她的表qíng缓和了下去,嘴角带着点点戏谑的笑,眼光不似刚才那么冰冷,却好似藏着更深层的东西。移步坐在矮炕上,双手执起旁边的暖炉捧在怀中,好似很惬意,很随意。
“好了,没事了,明日请秦嬷嬷把王府的所有账册送过来,今个,你也累了,就早些回去歇着吧。”孟如画突然一转刚才qiáng硬的态度,轻柔的对秦嬷嬷说完,挥了挥手,示意秦嬷嬷可以离开了。
秦嬷嬷已经准备好说辞了,却不想孟如画竟然突然转变态度,这么轻易的就让她离开了,这反倒让她的心中发毛,有些不知所措。
待所有的人都走光了,也打发走了兰溪,孟如画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没有一点力气,站不稳跌坐在矮炕上。
她是一个杀手,她可以冷若冰霜,可以视人命如糙芥,可以对任何人出手都毫不留qíng。可是这些她都可以在暗中做,都不需要直接与人面对。
她也承㊣(5)认自己有些小聪明,有点小手段,甚至有时候还可以和诸葛启较量一下。
但是如此大的阵仗,如此费尽心思的去搞定一帮人,她还是第一次,而且还要表现出那种威慑力,要面对面的,甚至要对着不知道有没有成jīng的秦嬷嬷,要让她彻底的信服,这一切对于她都是一个挑战。
她只希望自己今日做的还好,而且以后要日日做的更好,这样她才能不负诸葛启的所托,才能够放心的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寻找他的下落。
翌日,秦嬷嬷很准时的将账本都带到了诸葛启的书房,而孟如画也早就做在那里等着了。
面带笑容,看不出一点紧张,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让秦嬷嬷也不得不佩服。
一个人从来都是如此,你可以不佩服她,但是一个人一夜之间变得如此,却让人想不佩服都难。
两人就在这书房之中看了一天的账本,孟如画很快就掌握的了整个王府日常运作的qíng况。
秦嬷嬷对她更是另眼相待,的确从资金的流向看整个王府的动向是一个最准确也最直接的方法,这女子很聪明。
144无qíng的打击,她将踏上怎样的路?
144无qíng的打击,她将踏上怎样的路?
当夜幕降临,孟如画戴上自己的面具,悄悄的离开了王府。[] []
地下城的喧嚣依旧,似乎并没有因为诸葛启的离开而有一点点改变。
走进这里孟如画似乎依然能看到诸葛启整日穿梭这里戏弄他的身影。
她发现才一天,她竟然如此的思念他,好的,坏的,都是如此。
没心qíng再看,也不敢再看,孟如画直接由密道来到十五狱,她的目的是找钱紧,她知道诸葛启竟然是不告而别,那么地下城的人活着不知道,活着知道了也不会说,所以找守财奴买消息,是她想来想去唯一一个可以一试的办法。
钱紧正在屋子里飞快的打着算盘,不知再算些什么东西,但是脸上却异常的兴奋,两眼泛着金光,放佛,下一刻就有金元宝出现在他面前。
孟如画嘴角上扬,微微的笑了一笑,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金灿灿的金元宝,一扔,那金元宝准确无误的落到了钱紧的面前。
钱紧一愣,然后第一时间拿起了金元宝抱在手中,这才抬头看向门口。
当他看到来人是孟如画的时候,仿佛如看到鬼一般瞬间睁大了眼睛。
“啊……,要死了,我没看到你,你快走,快走。”说着整个人蹲在书桌后面,不让孟如画看到他,还自己闭上了眼睛,放佛她也看不到孟如画一般。
可是手中的金子,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揣进了自己的腰包里。
“钱紧,我有事要问你?”孟如画没有理会他怪异的行为,径自走了进来,走到书桌后面,看着钱紧。
钱紧感觉到了有人靠近,很无奈很委屈的抬头看着孟如画,然后起身,拉开椅子做好。
再看看孟如画,满眼怨恨,放佛她抢了他的钱一般。
孟如画觉得莫名其妙,但是又不得不问问,因为他这仿佛和自己有仇的样子,估计现在问他阎君的下落他定不会说。
“什么事,你要这么看我?”孟如画走到旁边找了椅子坐了下去,冷眼看着钱紧问着。
“哼,还为我什么事,都怪你,我的一千两没了!”钱紧蔫吧的茄子一般,很委屈很无力的说着。
“什么一千两?和我有什么关系?”孟如画一听更是一头雾水。
“什么一千两?huáng金一千两,金灿灿的huáng金一千两啊,就因为你进来地下城第一个找的人是我,所以这一千两就不见了。不见了,呜呜~~~”钱紧说着竟然伤心的耍赖闹着。
“够了,回答我的问题,这一千两我给你。”孟如画听得已经不耐烦了,而且她也大概是明白了,一定是他和梅枫打赌了,赌她进地下城第一个找的是谁,所以孟如画大声的呵斥了一声。
钱紧一听虽然不再耍无赖,却更委屈不吭声了。
“说话啊。”孟如画第一次觉得她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说什么?你问的问题我不能回答,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这一千两我赚不到。”钱紧说着好像已经决心放弃了一般,又看似看他的账本打他的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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