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山贼就必须是虎背熊腰?谁说女贼就必须是奇丑无比?谁说寨主就必须是凶神恶煞?
看看人家凤未央,不就是标准准的美女一个吗?
“这个,我为什么要解释给你听啊?”濮阳胜一副高傲的模样,完全不给凤未央面子。
“你、你… …”凤未央很少这样被人涮,更少遇到比她还张扬跋扈的人,于是,急躁的xing子完全被刺激了,纤纤玉手指着濮阳胜抖个不停。
“我、我、我怎么样啊?”濮阳胜学着凤未央发抖的声音做出来回答。
“你个狂徒,拿命来。”凤未央火了,是彻底地火了。于是,拔出放在手边的冷剑,直直地刺向濮阳胜。
“哇啊,泼妇啊!”濮阳胜大叫一声,躲开了凤未央的袭击。
“狂徒,今天以后,娘就让你从此有口难言。”凤未央怒火攻心,誓要把濮阳胜看个七零八落,让他死无完身,永不超生。
濮阳胜见凤未央彻底疯狂了,于是,赶紧一挥手,前一刻还像只bào怒的母jī似的凤未央,就软软地爬到在地,变成了一堆烂泥。
濮阳胜今生是谁,那可是大名鼎鼎的鬼医神人子啊,他身上除了钱财,最多的就是药物。
于是,他就这么随随便便地一挥手,凤未央就光荣地昏迷了。
“凤未央——”澹台月见凤未央就那么直刷刷地摔倒在地,心里突然一紧,赶紧上前,将摔倒在地的凤未央扶起。
“死鬼医,你到底把她怎么样了?”澹台月摸摸凤未央的鼻息,见她呼吸正常,知道她并没有什么大碍。这才抬头,对着那个笑的一脸嚣张的红衣男人怒吼。
这个女人的命可是他澹台月救的,没有他的允许,有哪个不要命的敢对她下毒手!
“喂喂,我说你不要那么大声好不好?”濮阳胜揉揉自己被震得有些法疼的耳朵,很不客气地指责着澹台月的粗鲁。
“你再不说,我就砍了你。”澹台月才不管濮阳胜到底有没有被自己的怒吼给震到,一脸杀气地看着这个兀自揉着耳朵的可恶家伙。
82.不能便宜这两个家伙
“你很没有绅士风度诶,人家不就是给她下了一点点迷药让她昏迷几个时辰,正好你也嫌她麻烦,人家这可是在帮你诶!”濮阳胜一脸委屈地看着bào怒的澹台月。
“不劳你费心。”澹台月听到凤未央没事,心里的紧张也就消失了。
回头对着自家皇兄那两个侍女水棠和水莲说到,“水棠、水莲,扶她去休息。”
“是。”水棠和水莲应声,便走上前,左右搀起凤未央,向着楼上的卧房走去。
“客官,您点的菜。”小二端着几道可口的小菜给澹台焰呈上桌。
“我还要吃。”澹台沫见到美食,看着澹台焰撒娇。
美食,她是怎么都吃不够的。
“沫沫,我刚刚已经见你吃了一桌了。”濮阳胜看着澹台沫还在吃着,颇有些惊异。
他以前偶然见过澹台沫吃东西,整整一个下午,一个人坐在花园里一直吃着。
没想到,她现在人变小了,食量却并没有变小。
澹台沫口中不停地咀嚼着澹台焰喂来的食物,根本无暇理会濮阳胜。
冉楚见澹台沫没有那个空闲时间回答濮阳胜的话,这才微笑着做出了回答。“我家小姐的食量要比一般小孩子大些。”
“咳咳,这哪里是一般的大… …”一旁的澹台月很是不客气地指出。
一般小孩子,能吃下一大碗饭吗?眼前的这个“小孩子”可是吃了满满一桌,又一桌呢!
冉楚不说话了。
澹台焰听闻,只是缓缓地抬起头,一个冰冷的眼神瞥过去,澹台月就赶紧低头,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地吃着手里的饭了。
濮阳胜虽然是第一次接触澹台焰这个可怕的男人,但也和澹台月一样的识时务,接触到澹台焰那冻死人不偿命的眼神,也赶紧乖乖地住嘴,机械地扒着口中的饭。
直到第二桌饭已经全部进入胃口,澹台沫这才兴致怏怏地砸吧砸吧嘴巴,表示吃好了。
看看澹台沫终于决定“收口”,澹台月和濮阳胜不由得心里暗叹,真是一个“能吃的小孩子”啊!
“冉楚,这顿算在冷月和神人子的账上,还有二婶婶住的客房也一并算上。”澹台沫吃好喝好了,便吩咐着冉楚。
她绝对不会便宜这两个来还混吃混喝的家伙!
“是的,小姐。”冉楚笑笑,步履平稳地跟在了澹台焰的身后,准备出门去也!
“太不公平了吧,就数你吃的最多诶。”濮阳胜不满地大叫着,从来,他都是吸别人的金子,哪里被别人这么很涮过?
83.掌柜就这样悲催了【一】
“爹爹,他们想吃白食。”澹台沫搂着澹台焰的脖子,开始告恶状。
澹台焰都不用说话,一个眼神飘过去,澹台月和濮阳胜就屁颠屁颠地去柜台掏银子了。
“喂,你婆娘的住宿费可不能算在我的头上,我只出一半的餐费。”濮阳胜一边掏着自己只进不出的白花花银子,一边开始明算账。
“要不是你把她弄晕,她至于大白天地回去睡觉吗?那么,你现在还用考虑她的住宿费用吗?”澹台月本来也没想着让濮阳胜掏住宿费的,可是,听到这个家伙这么小气、又不负责任的混账话,澹台月就决定一定得和这个可恶的骚包好好的算算了。
“要是她不杀我,我至于把她弄晕吗?说到这里了,我还没有跟你算迷药的费用呢,你知不知道,我的迷药可和那些市井的下三滥不一样啊,它们都是江湖中千金难买的圣药啊!”濮阳胜听见澹台月的话,正准备从怀里掏银子的手便又拿了出来。
“那迷药又不是我让你用的,你凭什么算在我的头上?”澹台月着实地感到可笑。
“我说姓‘冷’的,我可迷药那是用来帮你解决那个泼妇的,要不然,你现在哪里有这个闲工夫跟我站在这里讨价还价?”濮阳胜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要不是他把那个女山贼给迷晕了,他冷月还指不定在那里漂着呢!
“我求你帮我了吗?再说,你还不是为了自己保命才下的手?”澹台月觉得眼前这个家伙简直就是在无理取闹。
“那么事实是,你难道就没有受益吗,这份钱不出,你良心过得去吗?”濮阳胜也彻底地卯上了。
“骚包,这完全就是你一厢qíng愿地自作主张。”澹台月见濮阳胜越说越带劲,于是,也红着脖子开始争辩。
“赖皮,你骂我什么?”濮阳胜一拍桌子,将柜台里还等着收钱的掌柜给严重地吓了一跳。
他不过就是收个钱,也有错了不成?
“两位,要不,您们先商量好了,再来付款成吗?”掌柜的可不想因为收款,让自己的小心肝再次受到惊吓。
“闭嘴,我们说我们的,你cha什么嘴?”濮阳胜和澹台月齐声呵斥着cha嘴的掌柜。
“对不起,对不起,二位,小老儿错了,您们继续。”掌柜的yù哭无泪啊!怎么劝个架,也能把火引到自己身上了?
这年头,和事佬不好做啊!
“你是错了,而且还错的离谱,一顿清粥小菜就能要这么多钱,你说,这家店是不是黑店,专们欺压百姓、鱼ròu乡民、做一些杀人放火的勾当?”濮阳胜怒视着掌柜的,毫不客气地训斥着。
84.掌柜就这样悲催了【二】
“就是,一间客房一天就要五十两,你们是不是坑人呢?”澹台月也拍着桌子,冲着掌柜的大吼大叫。
虽然他真的没有什么钱财的概念,但是,他知道,现在跟着跟前这个骚包说是绝对没有错的!
掌柜的冤啊!实在是太冤了!
他gān了几十年的客栈营生了,是个本本分分的生意人,怎么能是开黑店的?
再说,现在西陵人cháo汹涌,他们涨价那也是天经地义的,怎么能算是欺压百姓,鱼ròu乡民?
就他这么一副老骨头,哪里还能gān的动杀人放火的勾当?就算他想,他也得敢啊!
看看这店里的,哪一个不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能人侠士,名门贵胄,武林豪杰。慢不说他没有那个想法,就是他有那个冲动,他也得有那个本事不是?
“二位大侠啊,小老儿这把老骨头,可真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您看怎么样,今儿我就给二位打个折价,成不成?”掌柜的心里滴血啊!
折价啊!
如今这个当口,哪里能找到个打折的地儿啊!他这是白白地扔银子呢!
“胡扯,你知道一斤白菜多少钱不?一斤土豆呢?一斤猪ròu呢?这些通通都廉价得很,再加上油水钱、劳务费、租赁费、柴火费,这些全都加上,一道菜也只不过十钱,哪里用得着一两银子?你还说不是欺压百姓?你知道我赚钱有多难吗?你知道我每年要给国家叫多少保护费吗?你知道我家里又有多少饥饿儿童需要我养吗?一道菜一两银子啊,你知道这一两银子够寻常百姓吃多长时间吗,你又知道这白花花的一两银子能够解救多少疾苦大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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