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树枝有什么用?”
小猪哀鸣了几声,又嚎了几声,貌似在说话,只是楼盈盈一句都没听懂,于是问楼绵绵,“你听懂了吗?”
楼绵绵老实摇头,“没,你呢?”
“懂了还问你?”楼盈盈没好气的回了句,用枯枝敲了敲小猪的头,却没想到眼前白光一闪,小猪居然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名全身赤luǒ的陌生男人。
luǒ男!居然是luǒ男!
楼盈盈的手僵在半空,楼绵绵也是傻在当场。这是什么qíng况?她们眼睛不会出了什么问题吧,那只一直只是以为颇具灵xing的猪,居然变成了人。
“啊——————”
错愕之后是惊天动地的惨叫,其中不只楼盈盈和楼绵绵的声音,还有那只“猪男”的声音。
“你,你为什么用树枝点我!”
猪男大吼,他只不过是听从主人的吩咐回来取东西,哪想到这楼盈盈居然乱敲乱打,还撞破了它的真身。
楼盈盈早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必竟这事儿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你到底是什么妖怪!”
楼盈盈正问话间。小钰和勒楚天毫无意外的听到了她的叫声,两人撞开房门,一起冲了进来。
屋中五人都被现场发生的事qíng惊得目瞪口呆,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小钰才反应过来,上前几招便把“猪男”制服了。
“喂,疼疼疼,放开我。你们别这么粗鲁,我可以解释。”
小钰略显羞涩的移开视线,避免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可手下却因为这男人可恶的行径而暗暗下了狠手,“yín贼,居然敢到别苑撒野,不想活了是不是?”
“住手。我说了我可以解释!”
楼盈盈“嗖”的一下躲到小钰身后,怒道:“小钰,快把这个妖怪解决了!他来这里肯定是想害我的!”
“妖怪?”小钰困惑的看了楼盈盈一眼,没来得及问,楼绵绵已经激动的解释道:“他不是人,他是猪。是猪!”
猪男闻言忙不迭点头,“对,我是猪,我要不是人头猪脑怎么会半夜三更的闯进两位姑娘寝室,不过我只不过是鬼迷了心窥,还望几位大人手下留qíng。”
小钰狠狠的踢了猪男一脚,回头问勒楚天,“二庄主。此人如何处置?”
勒楚天淡淡的看了猪男一眼,道:“先关起来再说。”
“嗯。”小钰轻应了声,押上猪男离开了楼盈盈的房间。
楼盈盈直到目送着小钰三人离去,狂跳的心这才渐渐冷静下来。
“最近实在太晦气了,不但诸事不顺。还遇到妖怪。”
楼绵绵亦是心有余悸,“没想到这个世上真有妖怪。而且还是猪妖。老七,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个道士做做法事啊?”
“我看可以。”楼盈盈头痛的抓了抓头皮。不期然的看到手里的半截树树,忍不住打量起来,“看那猪妖的反应,这树枝恐怕有古怪。”
“难道是驱邪?”楼绵绵不由两眼放光,这东西要真是什么有法力的东西,那得能换多少银子啊。“老七,先说好,见面分一半,你若是发了财,可不能把我给忘了。”
楼盈盈岂会不知道楼绵绵的想法,不由白了她一眼,道:“这玩意儿这么神奇,我怎么舍得卖呢?还是让我好好研究研究,这东西到底有什么奇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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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楼盈盈发现这世上居然真的有妖怪,还是只猪妖不说,单说皇甫凛身陷龙门关,却是道要如何回京,夺回大权。
达尔图的提议皇甫凛觉得有可行的必要,他虽有皇权在手,却多年来已被李宪祖架空,若无外援,想到复位根本就是天方夜谭。突厥人虽然不可靠,但这却是权宜之计。
至于那个yīn葵圣女……不除不行……
皇甫凛打定主意,暗中潜伏下来。而与此同时,与悍匪jiāo战受了伤的赫连城正在帅府里养伤。
军医小心翼翼的替他包扎伤口,赫连城仍是疼得冒出冷汗。
“妈的,这群guī孙子居然如此qiáng横,真是始料未及的。”
达尔图在旁隐藏喜色,故作忿然道:“将军,其实我们大可不必与他们硬碰硬,如此损兵折将,岂不是在拆损我们的力量吗?”
赫连城眼珠一转,斜了达尔图一眼,“你有什么好办法?”
达尔图冷笑,道:“那此yīn葵教的女人把姿态摆得那般高,还当真以为自己是天上的嫡仙不成?既然他们是来谈合作,那不如让她们出面,若是真能解决悍匪,那是好事,若是不能,我们也没什么损失,将军以为如何?”
赫连城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她们挟吾皇手谕而来,本将军亦是对她们理遇有佳,按理说,她们该出些力气才对。”赫连城说完对达尔图道:“去跟那个圣女说,本将军要见她。”
达尔图计划得逞,立刻应道:“是,末将这就去。”
达尔图说完退出赫连城的寝帐,转身往后院走去。他心里的主意自然是希望借沙漠悍匪的手除掉琅珰一行人。必竟他的计划若想实施,这群女人当真碍事,不如将计就计,让她们死得名正言顺。思索间,达尔图已经到了琅珰的房间,于是停下脚步,对守门的女侍道:“在下达尔图,代赫连将军求见圣女。”
那女侍傲慢的看了达尔图一眼,不屑道:“我们圣女正在休息,闲杂人等一律不见。”
“可是,在下事关紧急,还请仙子代为通传。”
那女侍本是想一律拒绝,可达尔图这句“仙子”叫得她浑身舒畅,于是缓和下来,道:“将军有所不知,我家圣女这个时候正在打座,就算是我们也不敢轻易打扰。若是将军有急事,那便等等吧。”
这女侍话音未落,却听房中传来琅珰的声音,“叫他进来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九章 玉玺
达尔图闻声心中暗喜,可表面上还是做出恭恭敬敬的样子进了琅珰的房内。
“达尔图见过圣女。”
琅珰淡扫了达尔图一眼,道:“何事见我?”
达尔图忙道:“圣女应该已经听说赫连将军与悍匪jiāo战身受重伤之事。”
“嗯,那又如何?”琅珰明知故问,语气淡然。
“悍匪扰我龙门关已久,近些年将军虽一直想将之剿灭,可不知道为何那群悍匪便像是杀不完似的,这回赫连将军亲自带兵围剿,却没想到中了悍匪的诡计,不但大败,而且身付重伤。”
琅珰听到这里终于有了反应,只是她唇边那抹讥笑却是让达尔图看在了眼中。
“这么说你们将军是想让我出手相助了?”
“正是如此。”达尔图直言道。
“我为什么要帮你?”琅珰冷笑,“我与突厥王有言在先,他给我开方便之门,而我大魏亦会与之签订同盟协议,除此之外,我并未接到其他旨意。”
达尔图见琅珰居然不肯轻易上套,暗暗挑了挑眉,心中再出一计。
“圣女风尘仆仆远道而来,目的是寻找当年叛逃出教的前任教主,在下说的可对?”
琅珰皱眉,没想到达尔图看似粗枝大叶,却把自己的来意已经查清。不过意外之感转瞬即逝,琅珰本来也没想过自己此来的目的能瞒得过突厥人的眼睛。
“不错,将军消息倒是灵通。彤桐乃是我教前任教主,却不想勾结北周,背叛魏国,此女若不尽快诛杀。又如何震我yīn葵教的威名。”
达尔图听完琅珰的解释却冷笑道:“圣女此言只谈其一,却不谈其二,难道您当真以为我突厥国的探子如此无能吗?”
琅珰心里一沉,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哦?将军以为本宫此番前来突厥还有其他目的?”
“据在下所知,贵教始终弃而不舍的追杀彤桐,一是因为她判教出逃,二是因为她在逃走之前还带走了一样重要的东西。”
“什么重要的东西?本宫倒是头一回听说。”
“就是魏国的传国玉玺!”
房内因为达尔图的话突然静了下来。除了琅珰,房中两名侍女不约而同的露出震惊之色。半晌,琅珰抬眸看向达尔图,唇边勾起一抹魅惑苍生的笑容。
“看来本宫当真是小看你们了。”
“不敢。”达尔图得意的笑了笑,继续道:“在下说出此事,只是想跟圣女谈笔jiāo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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