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我如同被一只大熨斗,仔仔细细地熨烫过了,平板地如一片薄纸,瘫在了chuáng上,丝毫不想动弹。他搂住我,将我贴在他的胸口说:“阿帆,可喂饱了?”我模糊地应着,实在累地不成样子了,真想结结实实地睡上一觉。人们常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那是地没法子言语,被整块整块从头到尾翻过一遍,绝对是伤元气,动筋骨的。
我被他抱着进了浴池,温暖的水浸泡包裹着我,一时身体的酸软也有些缓解。阿璋仔细地为我擦洗,我更是如泡在蜜罐里,你说叫我还怎么出去?出去!对啊!现在快天亮了吧?我要出门的。我这才想起,原来是这个地方不对了。
男人为你服务,而且是即将和你短暂分别的,现阶段处于蜜里调油,如胶似漆的状态的男人为你服务,绝对是靠不住的。擦擦洗洗就开始不gān正事儿了,我已经软乎成面团了,他还不放过我,水里一阵扑腾下来,我彻底忘记了,天快亮了,我还要启程的,迟到了一大群人要等我的。
“阿帆!阿帆!快醒醒!”耳边是梁璋的声音,他拍着我的脸。
我使劲地睁开眼,看见他的脸在我上方,“再睡睡,再睡睡!你自己去早朝吧!我逃掉一天算了!”
“今天你要出门的!去胶州!”他的话,如个冬日里的闷雷,把我炸了个措手不及。
“什么时辰了?”
“已经晚了一个时辰了!”他提醒我,我只能勉qiáng的拖着我的疲累不堪的身体坐起来。
碧玉为我梳发的时候,我发现镜子里的自己憔悴难掩,整个是被榨gān了的虚脱样子。到底谁喂饱了谁啊?他这是几个月的份儿,一次xing吃完了吗?
冬宵才是真正地苦短啊!等我整装完毕,匆匆踏出门,看见,一个太阳老大老大咧,挂在天空的正当中。我默了……
他当初让我休沐日出发,本来就是为了亲自送我。我腻在他身上,坐在车里,出了宫门,出了城门。果然,两部人员都已经齐全了,全部在冬日的冷风里等了很久很久,从早上直到中午。不过他们不能有怨言,为什么呢?因为,皇帝陛下亲至了!
能抱怨皇帝陛下吗?不能!所以,当梁璋下他那八匹马的拉风车的时候,所有人都欣喜了,能目睹天颜,那是多么幸福的事qíng。而我随后搭着他伸给我的手下车,我知道我很憔悴,我知道一副纵yù过度的样子。所有人都开始炯炯有神了,看到小陈侍郎已然被掏空了,一路上贡献了多少八卦谈资?让旅途不再寂寞,不再无聊!
他看着我,帮我鬓角的一缕碎发,挑进耳后说:“阿帆!出门要小心些!饭要准点吃,别像泉州那般,忙起来饭也不吃。北边的海边冷,多穿点衣服,别着凉……”
陛下啊!你的话是圣旨,不带这么罗嗦的,罗嗦的圣旨不值钱的。
总之,千愁万绪伤离别,我俩好歹也算是新婚,是不?这个那个地,又扯了好一会儿,再不走,太阳公公要跑西边去了,梁璋才放我走。
当众表达恩爱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目前我们不是以帝后形式的,而是以皇帝和他小舅子的不伦之恋,北风那个chuī啊!哗哗的,一群那个人啊,风中凌乱ing!
我知道看到这个景象,小张肯定是伤心透了,他一直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骑在马上。我从马车里看他在寒风中,显得特别萧索。他跟人打赌,说我不是断袖。说我就是一个少年能臣,那些说我是断袖的,全是因为嫉妒我,全是在诋毁我。对不起,小张,我真的不是断袖!但是,现阶段我没法子告诉你,也没法子给你做证明。可怜的娃儿啊!梦幻破灭真的不是很好受的!
哎!没有秋风,没有秋雨,也愁煞人啊!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夫妻间总要闹闹小别扭的!这也是qíng趣吗!大家看出有趣了吗?
阿桥还是很文艺的吧?汤品味道还是不错的吧?
童鞋们,俺算不算银才?能把船戏,写出笑点,我自己都觉得很厉害的闹!
第一人称写汤,也是非常非常之苏软的!写的我头皮发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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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就抽!我一大早更新的,老刷不出!恨死人了!
没辙
经过了一天,以吃和睡作为主题的休息之后,我的体力值已经虽然没有到满格,但是起码已经恢复了七八成。
我走出了马车,开始换骑马匹。这次没带红豆出来,红豆随我十年都多了,也算步入中老年了。它和黑球是先皇送给我们夫妻俩的礼物。看着它们总能思忆起我公公的种种好,它们能多活一天,我们俩个也多个念想不是?所以,平时京郊短途,我和阿璋还骑乘它们。长途跋涉就舍不得了。让它和黑球在一起好好过日子吧!
这匹马是梁峰童鞋送的,通体雪白,几乎没有一根杂毛。所以我起名叫它“白糖糕”。我家阿璋骂我没文化,我不服,我已经多加了一个字了,你看红豆和黑球都是俩字的,这个已经三个字了。再说了,我觉得他应该很喜欢这个名字才对,白糖糕代表着细腻白嫩,软糯香甜。一如我给于他的感觉。
没文化但已经恢复体力的我骑着“白糖糕”,作为一个从六岁开始骑驴,之后从未断过骑马训练的人来说。我应该能够表现出那传说中的英姿矫健。
这次出行,我的官衔最高。这么说吧,老头和我男人觉得,目前不宜打糙惊蛇,有我这个半纨绔半专业的人员,作为海监司常规出巡了解qíng况是最好的。这样刑部的人员就可以在我户部的幌子下,好好查证,而且户部的专业人员也可以给他们以帮助。
另外,按照目前调查的qíng况,那里有官匪勾结的qíng况,恐怕民怨已深了。需要有个人能够便宜行事,稳定民心。我无疑是最好的人选,我便宜行事的权利可以大到,任何事qíng都能代表梁璋进行直接决策。
但是,办事的主力还是在刑部和大理寺,虽然,他们只是一个郎中为带头的团体,也都是jīng选出的能人。不过大家很少派到这样的任务,觉得这跟戏文里唱的八府巡按,钦差大臣出巡有地一比,只是没有一柄尚方宝剑。
我在旁边暗笑,你说,大程朝最为尊贵的宝剑的专用配套剑鞘在这里了,还要什么牢什子的尚方宝剑?
白天行路,刚开始两天晚上大家还一起讨论讨论资料,但是翻来覆去就这么点东西,也没啥好看的,有人就开始开桌打马吊。刚开始,由于他们见识到了我的特殊身份,除了户部的几个人员跟我比较恭敬的说话以外,其他人都貌似对我心存敬畏之心,能少跟我说话就少跟我说话。
胖刘也加入了马吊的行列,我就去站在他身边看了几圈。一下子,好些人都紧张起来,出公差的时候,玩这个好像不太好。鼻尖上开始水珠冒了出来,额头上还挂了水滴。小刘已经输了好几圈。我叫胖刘站起来,我来摸上两圈。连着两圈我都胡了,接着我就开始跟胖刘讲解如何算牌,算对家什么的。马吊这个东西虽然是靠运气的,但是,从某种角度来讲也是一个数学问题,如果算得比较好,赢面肯定会大很多。其他三家开始面面相觑。
“今天赢的自己拿着,输了的全部到我那里报账,算我的!”很多时候这种事qíng就是团队建设,我是老大,当然我要照顾好一起出门的人员。不能让大家觉得很不慡是不?
接下去的日子里,我做好了一个上头给我的方向xing的要求,半个纨绔。纨绔子弟,要走jī斗狗,吃喝嫖赌无所不为。我唯一能够表现的就是在寻找吃食方面的长才,一路上开发了好几家偏僻的食肆,这五脏庙祭地十足的服帖。在这样的前提下,跟刑部的人员也开始熟悉起来,这就对了,这样大家才能够合作比较愉快吗!他们也渐渐地把看我的重心,从之前的皇上的断袖爱人变成现在团队游的导游。
才没几天,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大家已经非常熟悉,一个临时组建的团队,最大的问题就是会以各自的利益为中心,这样就会在处理事qíng的过程当中小摩擦不断,尤其是我们这次的目的是来挖烂根的,要是自己不能保持基本的步调一致,困难将成倍的增加。我不可能一下子就让他们完全融合,但是,基本的了解能够解决大一部分的问题。
胶州是个历史悠久的城市,有很深的文化底蕴,城市不算很繁华,但是绝不像当初泉州那样一穷二白。小孟出去的时候,在每个城市都给我搞了座宅子作为我的落脚点。这个主要是我的考虑,一来这些地方都要新开发,房子升值有保障的。二来,反正手上有钱,住自己的房子,总归舒服。这边的房子是现成的,买了一座三进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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