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太不矜持了,貌似院子里还有好多人呢?刚才好像都看见咱俩的表演了,这已经是我俩第几次公众出演了?你看看人家小伙儿多矜持,看见了只能低着头走回房了。
梁璋看看天上的月亮,搂住我的肩膀说:“咱也回房?”
“刚起来,回去做什么?”没电视,没得chūn晚看,没网络,没有毛片可看。回房间能gān什么?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刚好做点别的!”他的手指挠着我的掌心。
“刚做好!”我说,他睁开眼,第一件事qíng不是吃不是喝,就是这个好吧!
“补之前的!算两天一次,或者三天一次,咱们起码还要补上三十趟!”他还真厚道,为什么不照那些话本上的,一夜七次呢?那岂不是要几百次了?可以跟狮子比一下高低了?
三十趟……三十趟……寒风chuī着我的脸,我被他拖进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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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趟
回到房间,正当我考虑会如何补足之前的三十趟的时候,梁璋开始翻东翻西了。
“你找什么?我帮你拿!”我跟他说,真不知道他要翻看什么好货色。
“我昨天怀里揣着的一张图呢?”他问我。
我拉开抽屉,今天凌晨的时候,我帮他脱衣服的时候,他怀里的零零碎碎我都全部扔进了chuáng边的小茶几的抽屉里。“是这个吗?”我拿出几张纸头。
“是!你看!你二哥真是个人才,现在兵部的朱老将军一直跟你爹要将你二哥调到他那里!你爹不肯。”他将纸头递给我,我仔细看了看,是一张类似装甲车的图纸。
“我二哥,就迷这些!”我笑着说,在二哥作为总设计师的织机坊,如今在姑苏杭州各地非常的有名。最近用于云锦的织机将整个效率提高了七成,这简直是革命xing的创新了。二哥还跟海外的洋人jiāo流机械设计,没想到这次搞了个这么个东西出来。
“这几张是他跟洋人史蒂夫jī同鸭讲,没闹清楚的。你帮他翻译一下!”他将其他几张纸给我,上面是鹅毛笔写的各种英文,问题是这里面全是专业术语。我这些年不用,又没个前后贯通,读下来,还真有点难度。
“你千里而来就是为着你的大杀器啊?不是为了见媳妇儿吧?还三十趟呢!糊弄我呢?”这男人,尤其是像他这种男人,看见个qiáng悍的武器,早就乐的忘乎所以了。估计已经开始YY称霸世界的梦想了。
圈住我说:“我丈母娘说,没啥好带给你的。我二舅子说,叫我带给你。我要来在前,带这个东西给你在后。再说了,我二舅子叫你做的事qíng,和我没啥关系。”
“我明白,我明白,别解释了!我翻,立刻翻不成吗?”当我在那里翻译这些东西的时候,他坐在那里剥着松仁。剥了一小把,我摊开掌心,他放进我手心里。我一把推进嘴巴里。
“李相,明年开chūn就致仕了!”他跟我提。
“是吗?老爷子看上去很清健。多留两年不成吗?”我边看,边回答他。
他盯着我说:“他想退了,之前因着父皇的嘱托。如今我亲政了,他想颐养天年。”
“也是,皇叔才这个年纪就跑了,别说老爷子了,也可以说为大程gān了一辈子了。”我点头,我的想法是,等五十岁前,趁自己走得动,也要跟阿璋一起到处跑跑,也不枉一生。
“他的意思,让你这里好好处理。还有把乐籍的事qíng,开个好头。有这些功绩在那里,等他致仕的时候户部jiāo给你,应该不是难事了。”他顿了顿说:“不过,取消贱籍之后,什么时候能让这些人和其他良民一样,还是个问题。”
这句话让正在进行核算的我,抬起头来问:“有什么问题?”
“有人谏言说,贱籍之人,毕竟之前从事贱业,需三代以后方能参加科考,这是为了保证进士出身皆是清白之人。”他有些无奈,可能这些人bī的也满紧的。这肯定是士大夫流派的人。
“这简直是胡说八道。很多职业,我从不认为是贱籍,比如捕快,从职业本身来讲,是为了匡扶正义,维护国家稳定的。比如,渔民和农人都什么区别。即便是仆妇,他们出卖自己劳动本身,换来养家糊口的费用。有什么下贱的?我觉得除了娼门,乞丐这些算得上贱业以外,其他的都应该给予尊重。”我一下子qíng绪有点高了,忘记了自己身处于封建社会,还是封建统治者的地位。
他摸着我的头,如同安抚一只正High的小京巴说:“你火气这么大gān吗?”
“谁说这话的?”
“礼部的方侍郎!”他跟我说。
“你说他已经满脸疙瘩了,怎么还不多修修德?”那个方侍郎就是去青chūn痘前的青蛙,满脸疙瘩,看上去像只癞蛤蟆。当初点进士的时候,有人就说他难看,进士及第,多少也要讲究点外形的。先皇说,进士以才以德为先,才点了他。如今,他满脸疙瘩依旧,倒是为难起别人来了。
“反正我让个小倌儿去复习迎考了!”我愤愤地说。
他盯着我看说:“哪个小倌儿?就是你信上说的那个?”
“恩!我觉得他学识不错,你要知道这种地方,学的都是些诗词歌赋,吟风弄月的东西。真的能有几番见解,即便是很粗浅,幼稚的也很少。他倒是有,所以我想让他考科举。这个世上,有人生来就是含着银汤匙出身的,比如说你我,很多东西得到的比较容易。但是,也有人是从底层出来,我们需要让他们相信通过努力,也可以改变自己的生活,获得成功和满足。”
“那就好好gān!没关系的,听说那个林诸豪跟古师然介绍了你,古师然很想见你!你可以让他们为你铺路。这些新派的人员虽然力量还不qiáng,但是如你说的那般,他们是有影响力的。”他给的提议很好,这些人是新派思想的先驱,他们是理论者,我是实践者,和他们合作肯定是双赢的。
“搞定!”我落下最后一笔,翻译完成之后,还将所有数据进行了校对,有两个地方是有点问题的。我跟梁璋说了下,还用红笔做了标注。让他回去的时候跟二哥说一说。
“你跟我哥说说清楚,几个关键部位一定要用锻件,锻打的力度叫他掌握好,别到时候内部结构疏松,要出问题的。”我嘱咐,前世,我有一批部件出了很大的问题。我到印度的供应商处,才发现他们那里的锻件没有统一的标准,也不是机器锻打。基本上都是一个穿着花裤衩,赤膊着上身的男人,用铁锤抡出来的。要是力气大点,锻件质量就好,否则就出问题。
我顺带跟他说了,收了个gān女儿的事qíng。其实,我有些不确定的,这个算是大事了。毕竟收入我名下的,以后再怎么gān,公主的位份是逃不掉的。
“这事儿做的好啊!”他嘴都裂开了高兴地说:“一位皇后,才能辅助君王,德能惠及百姓,爱能恩泽四方。你常年男装,做的事qíng又是风口làng尖的。人们多能看见你大刀阔斧,披荆斩棘。却很少能看见你,温qíng柔和的一面。这也就是为什么李相让你去做取消贱籍,他的意思是也是作为一位皇后,你需要积累的是母仪天下的赞誉。收一位民间孤苦孩子做义女,不也是如此吗?”
“被你一说,这事qíng都成了带了功利!我是真觉得这个娃娃跟我有缘。还有,我名下的资产越来越多了。你知道那些官jì的出路很有限,我想各地开些孤儿院。收养些这样的孤儿,那些女子要是愿意也可以来做孤儿院的保育员。你说呢?”我倒了一口茶,递给他。自己也喝了一口。
“我看行!”他喝下一口茶说:“事qíng都差不多了吧?咱们再商量商量,怎么补这三十趟?”
“其实,你要知道一个问题往往会有多种答案,你需要的一个数据,往往因为统计方式的不同,也会产生不同的结果。比如,胶州这里的税收一样,多本账本的数据差异非常大。”我跟他解释。
他非常闲凉地看着我问:“所以呢?”
“所以,三十趟这个事qíng,要看你怎么看了,比如说,最长的,我们以一个晚上或者一天为单位为一次,那么至少要三十天才能完成任务。中间算法,也可以以你释放压力为一次,那么以我们的体力的话,即便是勉力而为,估计也要个半个月。也可以,以我的比较高的状态作为一次的话,那么十来天,也是需要的。还有一种,比如说,传统意义上的九浅一深,九加上一就算是十了。那么,我估计傍晚那一场全部已经还清了!没有所谓的拖欠了!你说呢?”我挠挠头,拿出我的理论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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