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不过是黑了些!西北那里风光还是不错的,儿子成天在外面跑,就晒成这样了!回家已经被阿帆说过了!”梁璋拉着太后的手说:“咱们进去?”
“好!好!”太后拉着她儿子进去,我伸手请公主夫妇先行。
“小陈大人先请!”驸马与我礼让。
“皇姐与驸马先吧!”我笑着说,他们两个眼中还是有惊奇的,不过还是往先一步走了。我和阿璋商量着,我的真实身份就先从家人开始公开。
坐定了以后,驸马先给梁璋见礼,梁璋笑着说:“姐夫不必多礼,今天是在母后的庵堂,不必说什么君臣之别,就是自己一家人说个话儿。”
“母后,今儿可有什么好吃的?”我问太后。
太后点点我的脑门说:“你个馋嘴的猴儿!”转头对长公主说:“那日你去了,你弟媳妇儿,就嚷嚷着要吃槐花饼子。弄得满院子的人,给她摘槐花。可惜你没得口福,当真清香得很。”
“母后,你在这里,只能吃素。否则现在炸知了猴吃,可香了!阿璋你说是不是?”我偏过头去问正在和驸马谈话的梁璋。
他摇头说:“这人馋得,叫人到傍晚就去御花园里挖知了猴,晚上上树摸。堪堪弄了几十个,自个儿吃的嘎吱响,还追着我,塞给我吃。我拧不过他,吃了两个,天天问我是不是很好吃。我是闭着眼睛吞下去的,哪晓得什么味儿!七里拐弯的东西,样样都要尝尝的。”
“咱俩不是说好的?大事儿听你的,小事儿听我的!吃什么是小事儿,自当听我的。给你吃就吃,还废话那么多!皇姐,你家驸马可这样难伺候?”我看着公主说。公主的脸色很尴尬,接也不好,不接也不好。
“我早跟你说了,换套女装出来。你让皇姐怎么适应你这不男不女的样子。”他接着跟她姐说:“皇姐,阿帆就是你弟媳妇儿,涵紫。我回来她就跟我抱怨了,她为你发了中宫笺表,你也没谢她!”
公主和驸马再次沉思了下,公主这才到我这边来说:“谢过弟妹了!”
“应该的!应该的!”我非常憨厚地回答。
公主和驸马之间的相处,还是谨守礼节的,基本上连并肩而行的时候都很少。而我和阿璋到了这种地方,几乎亲昵之姿尽显,常常牵着手而行。
太后说,让阿璋和驸马说会儿话,我们娘三个一起讲讲,我就被拉进内室了。太后进去坐定对着她女儿说:“珍儿,夫妻相处,不要时时刻刻谨守君臣之礼。你日日端着为君的架子,他时时守着为臣的本分。这日子过得还有何趣味?即便是我和你父皇,当初也不是如此的。你再看看你弟弟与弟媳的相处。”
“母后,皇祖母教导儿臣说,为公主当知道自己的身份……”听了梁珍童鞋的一番公主守则,我满脑袋汗。不知道太皇太后是怎么教导邱安公主的,邱安公主我看看一条都没做到。“皇祖母说了,因为姑姑名声在外了,如果我再有差池,恐怕我大程的公主以后也没有人敢娶了!”
太后摸上了公主的脸庞说:“我家珍儿姿容秀丽,若是能够再有三分柔软,一份妩媚。夫妻琴瑟自当更加和谐!”
太后看公主不是很认可又指着我说:“你别看这泼皮,平时风风火火的,男子做派。可真要和你弟弟在一起的时候,那个腻歪劲儿,我看着都酸啊!”
我一跺脚,拉着她的手甩了一甩说:“母后埋汰人,我哪有这样啊!不理您了!”说完装出小女儿娇态,跑一边鼓起腮帮子。
“别这样了,你那身男装,再做这样的动作,母后可受不了!”太后指着我笑说。
哎!媳妇儿难做啊!大姑夫妻不和谐,我还得亲自进行示范演出,配合婆母达到目的。公主看着我,扑哧一笑说:“母后,儿臣知道了!”
我看着差不多了,就跟她们提起了一件我跟梁璋商量过的事qíng:“皇姐,可想出门做点事qíng?”
她疑惑地看着我,我继续说:“你看皇婶也是在外有生意的,我就不用说了。日日在家,如果你觉得没什么意思的话,出来做做事qíng也不错的。”
我跟她说了,贱籍取消,要成立医院和孤儿院的事qíng。这些都可以归类为慈善事业,从一方面来说,以后国家会负担部分费用。但是,也需要一个类似于红十字会的机构来帮忙进行善款的筹集和应用。公主出身高贵,在贵妇中会有很qiáng的号召力。由她来出任这方面的主持人是再好不过的了。
“这样合适吗?我能行吗?”公主看着太后。
太后看看我,我点点头又看看公主说:“合不合适,不必去多想。有你皇婶和你弟媳在先,你做这点,不会有人当回事qíng的。行不行,母后也不知道!不过有你弟媳在,想来也不会有太大的事qíng。”
“嗯,皇姐初期的人手调配,我会弄好的。还有,这个位置,其实更多的是你挂个名,当然,如果你真要做的话,还是有很多事qíng可以做的。也就是说你进可攻退可守的。要不你和驸马商量商量?”我跟她说。
她摇摇头说:“不必跟他商量,我自己决定了就成。那就按弟妹的意思去办!”
太后揽住她的肩膀说:“刚刚跟你说的都当成耳旁风了?不要什么事qíng都自己决断,即便是已经有主意了,也去问上一问。让他知道,你看重他的想法。那样才是互相扶持,尤其是做女人的对男人放软一点,对下人手段硬一点才是。你就是本末倒置了,亏得驸马也是个xing子温和的。”
公主点头。等后来出门的时候,他们夫妻在那里说了半天话儿,之后公主跟我说:“驸马说,让我去试试。”一时间,驸马的腰板挺地更直了,眼睛中神采更亮了。
回程的路上,梁璋跟我说,他要让驸马从翰林院的一个闲差,调到礼部,去主管算学,格物的推广。他现在发现紧缺工程人才。我也跟他说了他姐姐的事qíng。我们两个都呼出了一口气,重用驸马,给他姐姐找事qíng做。这样也算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哎,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都要关心的人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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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仕
十二月,又快过年了,李老爷子宣布致仕。三朝元老,先皇帝师,顾命大臣……老爷子的头衔说起来,那是一口气接不上的。人家武林中人有金盆洗手一说,老爷子也摆宴百桌,告别他的政治生涯,以后去徽州老家过田园生活。
那场面,锣鼓喧天,鞭pào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那是相当的壮观!你问我,为什么抄袭宋大姐?是不是江郎才尽了?我挖空心思想了半天,还是觉得这个句子最能表达李府的场面,谁叫白云是文化人,出过书。人江郎至少曾经有才过,我这不一直被人说没文化吗?只能拿来用用。你说为嘛我脑子里记得不是本山大叔就是丽蓉奶奶或者就是丹丹阿姨?前世,我觉得平时要装bī装的已经够累了,回家就别文艺了,看个小品啥的,二bī一下,笑过之后洗洗睡了就好。
经过老爷子的一再推荐,梁璋驳了又驳之后,我这个大程朝史上,最年轻的尚书就这么牛bī哄哄的出来了。一时间风头无两,盖过了升任相爷的林大学士。这世界上永远不缺阿谀谄媚之人,尤其看到李相,不畏艰难,几次上表,要求升我为尚书。下面男贵妃的呼声再次响起,更有甚者,甚至说要立俩皇后,一男一女,还TMD有才的说,都是陈皇后,那个坚持不懈啊!把上官御史可坑了,他老人家年纪大了,因着以前挺胖的,这些年估计有糖尿病,所以瘦了下来,面皮耷拉着,这一开口要反驳这些惑众妖言,宽松的面皮就得甩上好几甩,抖上几十抖,我看着甚是不忍心。
我记下了所有上表请奏封我为男贵妃的人,阿璋问我为什么?我说这些都是溜须拍马的,以后要远着他们。他笑了笑,摇头。我说:“我如此贤德,亲贤臣远小人,你还不高兴啊?”
他跟我说:“那你为什么不记下那些为你请封尚书的人?可见你也是合心意的就觉得马屁拍的舒服。要是不合心意的就说人是谄媚小人。逢高迎,逢低踩是常事。你也不必介怀,你以前不是说过,政绩为先!旁枝末节的事qíng少cao心吗?什么时候你也糊涂了?”我这才发现,在京城呆久了,人也想多了,居然误入了歧途了。悬崖要勒马啊!
我就跪请,此事休要再提,再提起就是要将我往死里bī了,陈帆梓只能碰柱而去了。可能是这几年的政绩不错,gān了好几件的事qíng。我这么个从私生活上,完全可以被人看做离经叛道的人,居然有人同qíng我了,说姐弟qíng深,不忍姐姐伤心。这是一个多么懂事的小三?qíng愿没名没分地跟着。实际上,光小陈大人和陈皇后两个身份已经扮演地灰常吃力,还要加一个,那就恐怖了。就这样,这件忒扯淡的事qíng告了一个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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