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换衣服!马场见!各位请去马场做个见证!”我轻快地说着。梁璋远远地看着我,拳头一挥,意思让我加油!我对着他眨眼睛,表示一定。
我换好装去马场的时候,很多人围在那里。马夫牵来我的红豆,皇上那匹叫黑球。皇上对这个名字一直很有意见,我叫他这个文学青年修改,他又说算了。马都知道了,再改麻烦。
飞身上马,本人姿势利落。我的马术是本朝第一大将军,楚王千岁亲自教的,当然,也是我天分出色,梁璋同学那两下子跟我相比,差得远了。
驱马向前,那位叫“静儿”的姑娘已经坐在马上等着了,我们两个并驾齐驱往前面出发点,趁这个机会我问她:“为什么针对我?”
“听说你想睡威哥的媳妇儿?”她恨恨地问,“你打过我家威哥!”
是有这么回事qíng,不过已经日久年深了。我刚想跟他解释一下,这跟对联一样,有了上联,才有我这下联。因果是有关系的。可人家小姑娘xing子火爆不听解释说:“开始吧!”立刻催马往前奔了出去,第一个动作已经出来,站在了马背上。靠!我不能落下吧?
我也立刻叫我家小红豆赶紧地,在马上,或站或卧,上下翻飞,侧贴着马腹。一套套动作,绝对是个专业的体cao运动员。
眼看差不多了,我反身坐上马背。旁边的姑娘靠得我还挺近的,侧面贴着马腹,炫耀的一个眼神给我。不对前面有一块石头,她的马眼看就要绊倒了,我一个机灵,立刻俯身抓起那姑娘,把她拖到我的马上。一声嘶鸣,她的马绊上了那块石头……
哎,美人在怀,我却是郁闷。你挣扎个啥,到终点还是有点距离的。
“你个小流氓!”她骂我。
“姑娘!人家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了!你却是怪我耍流氓!这是不对的!”我轻轻地笑着,“你看,你威哥的脸色?”我把嘴唇贴近她的耳朵说:“比我睡了你还难看!”
她一个转身,不知道想gān啥。我的嘴唇却划过了她柔嫩的脸颊。这个误会大了……今天我怎么老弄的人家脸红?这个有点过分了!
下马的时候,旁边那些青年少年起哄,要我摸那姑娘的手。
我脸色一寒,严肃地说:“在下刚才荒唐之言!岂可做数?更何况朱姑娘马术了得,要不是碰上了石块。最多我与她不过是个平手。救人之时自然无所顾忌,然男女终究有别!”
一番话义正言辞,让围观众人面面相觑。让那些翰林前辈们发现了我那一点点可取之处!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是不是觉得阿帆有点Man了!那就对了!人家从小就扮男人,自己都快错乱了。原谅一下!下章继续错乱哈!
大家给点鼓励哈!想试试爬月榜拉!
下一章笑点很多!哇哈哈!我自己看看都笑的很慡!明天8点半推出哈!
准备出京
chūn日宴,原来晚上才是正式的宴会。大家一天比试下来都很是兴奋,杯斛jiāo错。梁璋抓了机会,就问我是否看上那个李剑威的未婚妻了,要真喜欢,叫我加把劲夺过来也未尝不可。
我不知道他怎么这么想的,我便说:“这姑娘实在不太懂事,再qiáng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驳了男人的面子,逞qiáng。剑威兄以后可……”哎!我实不该这个时候笑出来,太不厚道了。
这边席面由楚王和皇上主持,但是敬酒的时候皇上又让我跟在他屁股后面,那些青年,少年才俊也好,世家子弟也罢。眼色实在太好,连连劝酒。我一杯接一杯下去……
我知道自己没太醉,但肯定已经有些多了,趁现在还好,就是话多了点,想着找个机会偷偷溜走算了。
又一个家伙劝上来,我正要拿起杯子喝,没想到杯子被身边的梁璋给拿走了,他一饮而尽后对我说:“你还喝!等下又要撒疯了!”
我微微仰头看着,脸颊和眼圈已经红了的他说:“得了吧!总比你好!一喝醉就脱衣服!胸上,背上全红了像只红虾子!”
他微微大着舌头说:“你才过头呢,拉着我上chuáng,一晚上把我压得腰酸背疼!”
我正要回驳,被大哥拉住了手就走。我隐约听得梁璋还在那里说:“别走啊!等下一起睡!”……
宿醉之后,我头疼地厉害。碧玉丫头倒了茶给我喝,问我怎么了?我跟她说,我昨天晚上应该说了不该说的。碧玉表示她不知道,不过大少爷好像脸色很差。
我靠在chuáng上回味着昨晚的话,哎!真的过分了!不知道梁璋是否现在和我一般懊恼!等下进宫问问他。一时间,我长吁短叹,算是少年难得的愁滋味!
碧玉看我赖在chuáng上不起来,很是不高兴。扔了衣服,叫我自己赶快穿好起来吃早饭。
一碗小米粥,几碟酱菜:“碧玉啊!咱家穷成这样了?连碗ròu糜都端不出来了吗?”
“吃!吃!就知道吃!昨晚上喝成那样,不清清肠胃,还吃那些腻歪的东西?你懂不懂事啊?”碧玉水嫩葱葱的白玉指点了我的脑袋。转身扭着她的水蛇腰出去了,爷我怎么一点威势都没有啊!?
我正在扒拉着我那些清汤寡水的早饭,吃得我实在没什么胃口。想着等下去宫里看看有啥好啃啃的。阿娘和阿爹并肩进来了。
“紫儿!”阿娘走了进来,脸色不善。大哥不会八卦吧?男人八卦很可耻的,下次跟他说,还敢乱说。我去调戏林妹妹去!
“阿娘!什么事qíng啊?”我又坐了下来。
阿娘和阿爹坐下了,阿娘开口说:“你爹今天早朝下来就直接回来了,他说你要去泉州任知府?”
“恩!是哦!我怎么忘记跟你们说了?”这两天里里外外的,把这茬事qíng给忘记给爹娘提前打声招呼了。
阿娘怒气冲冲地说:“不许去!我还是那句话,你什么时候能够回到家里?我看找个时间,我和你去找找太后娘娘。先皇应该留下旨意了。你还是恢复女儿身吧?这样总不是个事儿!”
我想了想说:“阿娘,我答应皇上和楚王了。我会去任泉州知府!”
“你这孩子!怎么不跟爹娘商量,就答应了这个差事!一任知府至少两三年,还是泉州那种地方。你又这么小,怎么能成呢?等你回来,岁数已经大了。这当如何才好!我朝女孩儿虽然拘得不紧。可,你如何做女孩儿完全不知。岁月一蹉跎就……”阿娘絮絮叨叨的啰嗦起来,这女人再能gān,到了自己孩子的就反反复复没完了。
阿爹在那里拉住阿娘说:“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晚了!王爷当朝宣布的,这君无戏言。楚王代皇上行君权。你说怎么改得了?算了,如今答应了也便罢了。我等下给你找几个熟悉刑名,税法的幕僚!”
阿爹问我:“紫儿,你要去泉州的事qíng是何时得知的?”
“前几天!”我回答。
“这么大的事qíng!你怎么都不说一下!?”阿爹那稀疏的几根胡须翘了起来,看起来生气了。“这么短的时间看起来很多事qíng是无法预备周全了!”
阿娘看着我无奈地说:“我立刻叫人传书信去,先给你到那里找个好宅子。也可住的舒服些。我前世欠着你的!”
接下去的几天,除了阿爹阿娘为我准备上任人和物以外,还带着我到处赴宴。陈府也几次要求我过去,要开了宗祠将我这个养子记入家谱。被阿爹和阿娘给推了。
关于我十三岁任职泉州知府,已经打破了本朝除了宗室子弟以外的任何人的为官年龄纪录。听说外界有两种传闻。正面的是说,我自幼跟着先皇和楚王,的确才学过人。尤其是chūn日宴那天策论第二的好成绩和后面马术的jīng彩表演,为我在京城奠定了能文能武的形象。这一版本里我成了未来政坛一颗最为闪耀的新星,光芒四she!
另外一个版本就猥/琐加yīn暗了,说我chūn日宴那晚,跟皇上的对话,震惊了楚王和太后,两位怕我和皇上搞七捻三,防止皇上步入歧途。所以,就给了我泉州府这个差事,看似升得飞快,实际上险恶万分,过去凶多吉少。明摆着是楚王和太后,一为了糊弄皇上,二为了除掉我,搞的yīn谋诡计。这个其实很没脑子的猜想,再怎么着,人家会用泉州这么一个重要而敏/感的地方来除掉一个皇帝身边潜在的断袖?可惜,但凡涉及到皇宫不得不说的秘辛和yīn谋的时候,大部分人是信其有的。因此,这个不靠谱的版本反而占了上风。
我把这些学给梁璋听的时候,他迷惑地问我:“那天我们说什么了?能让他们传得这么高兴?”敢qíng他一醉酒就什么都忘记了啊,就我一个人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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