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璋,我觉得好像梦里一样!”留住这个梦,也许以后未必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每一天都提示着我即将要进京,即将面对那个新的身份,即便我自认为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可再充足我知道都是没用的,因为,我的心已经给了他,没有了心,再万全的退路,走过去,也许就是悬崖。
“阿帆!这不是梦!”他的手收了收紧,我的耳朵贴上他的心,跳地那样沉稳,还不够宽阔的胸膛,让我倍感温暖。“以后,我们老了,就到这里住上几个月?我拉着你的手看夕阳!”他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罐头ròu!大家脑补!自动补齐,要适应哈!
明天进工地,一天都没空,真的不可能更了!
鸿鹄志
“阿帆,我要回京了!”他摸着我的头发说。拿少先队入队的那句话来说,就是:“时刻准备着!”这早在意料之中。
“恩!好啊!什么时候走?反正京城都有的,没有阿娘也会帮我准备的。这里的东西,我就不带走了。李太医我想留下他,京城里好医生多,李太医是这里镇堂之宝,大夫的培养不是一天两天的事qíng。huáng先生也留下jiāo接……”我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的安排。
“阿帆!”他看着我说:“我先回京城!你不着急,这里的事qíng慢慢处理,咱们的婚期应该要到明年开chūn。大婚的事qíng自有张太妃和你娘cao持,你就在这里慢慢处理,年前你回来也来得及。还有我跟你说,孟愈别给他太多事qíng。最好,也让他适当地开始jiāo接。”
“为什么?我离开的话,李大人接上来守成还行,但是泉州毕竟真正意义上的开发是三年都不到的时间。孟愈是这些人里面开拓能力最qiáng的。”我非常不解。
“你听我的,孟愈我另有大用。孟愈那边你看看下面几个县令里面谁能接上来?让仇先生和新上来的一起接下问题不大。那天,我见过泉州的这般官员,还都不错,不过泉州这个地方现在还没有完全起来,大家都往一处使劲,这个时候那些肮脏的事qíng还是极少的。以后,开发起来了,这些人成天在一起,难免会抱团,什么事qíng都会发生,等那时治理就难了。你的廉政监察署开的很不错,也算是走在了前面了。但是,过两三年换个地方任职却是另外一条路,即给了他们升迁的机会,还可以把他们拆分开来。所以,你还需多看看,哪些人比较好的,以后可以调往其他新港的。”他说这话出来,我不高兴了。
“难道你打算把泉州能gān的几个全都抽走?泉州才搭起个架子,你把骨gān都抽了,那还能成什么事?我不同意!”泉州在我心里是一个非常重要而特别的地方。
“又不是一天之内抽走,这个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你也别太着急。这次chūn闱,一甲里有个人还是不错的,对于税收和海禁的看法很有见地,具体的位置我没安排,我已经跟吏部说过了,就扔到泉州来。过两天就到了,你看安排哪里合适就安排在哪里。有好的人,自然也不会少了这个地方的。”他喝了一口茶,将纸张铺展开来写下几个字:“既有鸿鹄之志,焉能安于一隅?”标点是我自己加的。
“阿璋,我知道你心大,以后咱大程一定将海疆扩地大大的,整一堆殖民地!”站在他身边,勾着他的肩膀,以哥俩好的姿势安抚他说。
“什么是殖民地?”他抓住了这个重点。
“怎么说呢?比如,现在倭寇不是扰乱着我们的海疆吗?以后我们有能力了,打到他们姥姥家去,用军队pào火轰开他们的大门,保护我们商人的利益,低价掠夺他们的资源。把他们的钱都变成我们的……”殖民地其实不仅仅是商业殖民一种形式,但是,我的知识概念里这个却是最清晰的,当我说着整个商业殖民的过程和对本土国带来的种种好处的时候,梁璋的眼睛开始发亮了。
“媳妇儿,你流氓到极点了!和你比起来,为夫我当真算不得什么!”他搂着我,说完还啃了我一口。
“梁璋,我怎么流氓了?难道我跟你说这些东西,还要披上一层伪善的外衣,说咱们是帮助他们发展,改善他们百姓生活吗?再说了要不是你这里包裹着一颗野心,我会跟你说这些吗?”我戳着他的胸口说,还不是他今天起的话题。“爷,现在就流氓你!就流氓你怎么了?”
说完我就开始扒他的衣服,书房就书房了,今天就在这个鸿鹄之志之上,耍一回流氓!什么夫君永远在上,忘了!爷,今天就压你一压……
梁璋回京了,我第一天恢复正常上班的时候,大家都一副我很了解,陪大老板是个不好gān的差事,你很辛苦的眼光看着我,我心很是发虚。
只有孟愈看着我笑地稍微有点欠揍,我走过去,把他拉到一边小声对他说:“梁璋说,让你和我一起尽快jiāo接给后面的人。”
“你要回京城,我jiāo接了gān什么?”他瞪大了眼睛,非常非常震惊地说。
“可能和我一起进京吧!”我淡淡地说,真的很淡淡。
“为什么?”他问。
我怎么知道?我只接到梁璋的通知说叫我们jiāo接,关于有大用那句话,我压根没打算告诉他。“君心难测,作为男人,你也许能猜猜看!”说完,我还不小心地摇了摇头。
他的表qíng立刻由震惊转为惊恐说:“你找个地方跟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把事qíng处理了再说,我先跟大伙儿说一下,接下去要发生的事qíng。你的等下单独说吧!”
我说完,就转身跟大伙儿开了个通气会,表明我即将回京。大家表示理解,本来我这种有背景的世家子弟就是来下放锻炼的,更何况能让皇上如此器重,亲自来此相探。
我跟大家阐明那是咱们泉州做的好,才能让圣驾而来。大家还是非常明白地表示还是我的功劳,并且非常舍不得我离开,我说还早呢,还有好几个月呢,接下去还是要大家好好配合工作的。
等基本的事qíng粗粗过了,孟愈到我的办公室来找我,还要摈退了左右闲杂人等,我说那个不妥,还是让德旺在旁边吧。这话一出来,孟愈的脸更黑了半分。
“阿帆!你跟皇上说了没有?我们两个没那个可能!”他问我。
“你觉得如果你是皇上,会信吗?”我刚看完一个咨文,批示了几个字后,放在一边。
“不信!”他脸色很纠结的看着我,又看看德旺太监。“你觉得皇上让我跟你进京gān什么去?”
“没说一定让你进京,只是让你也尽快jiāo接罢了!你看德旺作甚?难道你担心会抢了德旺的职位?”我跟他说,他脸色大变,德旺的立马扭曲着一张脸。
其实,我是问过梁璋的,他到底怎么打算。那天他兴致正高的时候,只对我说了一句:“阿帆!这是我送你的一个惊喜!现在不能告诉你。”
很奇怪的一件事qíng,孟愈平时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但是,在这件事qíng上,他认为皇帝必然会记恨于他,等待他的肯定是一个悲剧。他跟我说:“哪个男人对自己的夫人和一个男子过从甚密,不起疑心的?皇帝尤其如此,要不皇宫里就不会有太监了!”
而梁璋是个心思细密的人,看我和孟愈,则是很清明。纯粹认为是朋友之qíng,我问他为什么?他只一句:“我信你!”
我也不跟孟愈说什么,逗逗他是一回事。还有就是我说什么,他都认为我这个女人在神话自己的丈夫。他自认为最懂男人的心,也许我装了这些年的男子,还是不懂男人的心。对于未来是否有变化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目前的梁璋是知道的,他不是那么小心眼的。
我很轻松愉快地jiāo接着,新来的人也到了。经过梁璋和楚王的双重筛选,的确不错。我和李大人商量了,放到下面的县里去做个县令。刚好把翔平的县令给调上来,翔平的张县令今年三十五六,正当年的年纪,不是举人出身,从县府的师爷做起,一步步被推举上来。基础扎实,头脑也灵活,翔平现在是泉州不靠海的四个属县里最好的。他是沉稳和灵活都有,背景什么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我或者像孟愈一样的。
梁璋写信来跟我说,楚王再次上表请辞。他希望皇叔能够再帮他几年,我跟他说,放了皇叔吧!看到现在我觉得皇叔这个人真的有qíng有义的一个人。和王夫人相守是他一直以来的愿望,咱们别再耽搁他了。等他和王夫人真正在一起了,真要有什么事qíng,问问他也成啊!顺便提醒了一句,送个礼物给皇叔。
他回信来说,已经想好了。就送皇叔杭城外的梅山给他,让他占山为王算了。等皇叔成婚的时候,记得一定要提醒他叫李老相爷去颁旨。皇叔说了要等咱俩明年大婚了以后他再离去。他还二不拉几的问我,你说皇叔睡到王夫人没有?这个我怎么知道?应该睡到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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