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公开表示,一律参加考试才能进入海监司。想塞人进来,可以,这些书拿去。嫌弃这些书多?一点都不多的,其中有很多都是平时基础教育的书籍。除了基本商学理论需要加qiáng的。另外,今年chūn闱扩招海监司的人员。如果chūn闱有人有意于海监司的,可以提出申请,所有正常考试过后,加试一场。加试分数作为一个特别加分,可以作为录取进士和同进士的分数。户部的缺一直是肥缺,都是大家想cha一脚的。之前,我在内部招聘招不到好的人员,都是两派的人,这样那样的搞。这一招出来,至少李侍郎那派率先跟我商量,说他们那些官员任我挑。我表示,为了公允起见,我还是开一场考试。就那几本参考书,作为调入海监司的官员的考试用书。朱尚书公开表示,随便我怎么蹦跶,他要看看我这个huáng毛小儿能整到什么程度。
我找了礼部的人员,帮忙传了一些宣传资料给各家书院。我没法子开校园宣讲会,还不兴我广告招贴啊?进行了海监司的普及活动。力求在chūn闱的时候吸引广大考生,报考海监司,为我大程辽阔的海疆建设做出贡献。
这样一来一时间到给自己找了很多事qíng,有时候还要加班完成,难免回宫会比较晚。连着几个晚上没能和梁璋共进晚餐。
“皇上,今天又让太皇太后给叫去用晚膳了!”碧玉边给我擦gān头发边说。
“老人家孙子就那么三个,一个在边疆,一个圈禁了。只有皇上在身边的,一起用晚膳也是应该的。”一天下来,查资料,看文件,加上下午再弄了自己的那摊生意上的事qíng,我已经觉得太阳xué有些微微发胀。
“碧玉,给我按按!”说完,我爬到榻上脱了衣服躺着了,碧玉拿了条丝被给我盖上。之后就先从头部开始给我按摩,她的手法很纯熟,不一会儿我就找周公讨论问题去了。
我熟睡之中,被人分开腿,qiáng行进入,一时间有些难受。睁开眼睛看见梁璋趴在我身上,烛光之下,脸色通红。我的确有些兴致缺乏,更何况这样毫无前奏的直接方式,就跟他说:“阿璋,别闹了!今天很累的,我想睡了。”
“阿帆!阿帆!”他手上温柔地抚摸,嘴轻轻地吻着。和温柔形成明显对比的却是身下近乎狂bào的动作。终归是自己男人,白日累就累了,满足他的需要也是作为妻子的一个责任不是?我双手抱住他,抚摸着他的背,尽力配合之下,倒也调动了自己的qíng绪。可今日的梁璋忒不正常,他几乎不停歇地办事,大有整夜沉浮的趋势。可我的qíng绪在前半夜都用完了,后面实在提不起兴趣来了。我没有那种小白文里的典型女主的本事,可以配合一整夜,还High地不行。
就这样熬到我下面火辣辣地疼,熬到我觉得自己快散架子了,总算结束了。我摸着梁璋,他汗出如浆。我缓了一口气问:“阿璋,你怎么了?”
他皱着眉头,手抚着额头,近乎咬牙切齿地说:“皇祖母给我下了药!”
我原想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但是看他累的不行,也就算了。勉qiáng撑下榻来,向下望去,昏暗的烛光下,我腿上白色黏腻里混合着血丝。披上件睡衣,回头跟他说:“你先睡着,我去洗洗。等下给你来擦一下算了。”他点头。
我下水的一刹那酸疼袭来,匆匆洗了一下。我起身叫碧玉帮我准备热水,端去寝宫,他汗出多了,擦一擦清慡些。
“媳妇真好!”他还调笑我。
“去,睡chuáng上去!”我横了他一眼和他一起上chuáng睡下。真是累了,这下半夜睡的很死,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我问翡翠:“皇上还没下朝吗?”
“皇上今天早朝去晚了近一个时辰!”翡翠答我。也是,昨天晚上那个样子,今天能爬起来已经不错了。
“碧玉呢?”我抬头问翡翠。
“碧玉姐姐说去去就来的,怎么都个把时辰了还不回来?”她在那里说。
我坐在那里发呆,昨天梁璋的那句话萦绕在我耳边,老太太怎么能整出这么下\流的招数来?
“爷,碧玉姐姐回来了。”翡翠跟我说,我让翡翠、玛瑙和梁璋的大宫女聆静都出去。
碧玉在我跟前跟我说了这样一件事qíng,昨天上午,邱安公主进宫,在太皇太后那里呆了半日。晚上,太皇太后让梁璋陪着吃晚饭,他就去了。吃过晚饭,太皇太后叫梁璋去她的偏殿暖阁里拿个匣子,虽然有些奇怪,但是祖母叫孙儿去拿个东西,难道真心会怀疑什么吗?谁想梁璋刚一进暖阁,门就被反锁。
猜都不用猜了,当年的戏剧重演,当年是楚王,这次是梁璋,老太太总是在我们已经遗忘了一件事qíng的时候,重新给你来一次。
“暖阁里有几个人?”我问碧玉。
“几个?”碧玉看着我。
“几个女人?”
“四个!”碧玉跟我说,“陈八小姐也在,还有是几家大臣家的庶女。”
这就是说,邱安公主提供了四人份的药量了,难怪会这样。我不知道太皇太后真的是老糊涂了,还是算孤注一掷?梁璋不过十六岁,经得起她下这样的虎láng药吗?她就不怕出事?
我原本约了工部那里的人,谈港口选址的。看来是去不了了,叫人去传了话,说明天再议。下午,听说楚王和梁璋一起去了太皇太后那里,到日落时分才出来。结果是以后太皇太后不再gān涉梁璋的后宫妃子人选。这算不算塞翁失马?
我们原以为这次事件也算是揭过去了,没事儿了。谁想到如同电脑坏掉是一个小悲剧,更为悲剧的是删除的XX照片,被人复原了,复原也不算大悲剧,大悲剧是,照片被人给传的网上到处都是。
三日后,御史大夫上官以德在早朝时分,直指皇帝荒yín,宠幸佞臣,荒废朝政,不孝尊长。要求梁璋将我清理了,如果不清理好似,他就是一个无道昏君似的。还一副铁骨铮铮的样子,要撞龙柱而去,居然还有不少人附合。起因就是那日早朝迟到,朝上梁璋一副被色相掏空了地颓废样子。这样一来,本来在私底下猜测皇帝断袖,被摆到了明面上来。即便皇叔在朝上怒拍扶手,大声斥责上官以德以己之身,陷君王于不义。皇叔说我从小与皇上一起长大,本就是玩伴。先皇大行,太后出宫修行,他没有时间照顾皇上,是我伴着皇上长大。“难道皇帝就不能有兄弟之qíng,朋友之义了?皇帝chuáng帏之事,你又如何得知?”
皇叔的慷慨激昂,没有能够阻止御史大夫的热血愤慨,他转头直骂,皇叔其心可诛,是觊觎大宝,才放任皇上这样荒唐。这是一个很无语的推论,皇叔最好的登大宝的时机已经过了,实际上,梁璋能够坐这个位置,全然是因为皇叔无心于皇位。这是虽然不说地球人都知道,但是,只要是有点政治头脑的都很清楚的。
听得这个消息,把正在和工部谈港口设计选址的我给惊着了。一时间,很多人看我的眼光都好像我就是那个葬送了裴朝江山的裴后主宠爱的李姬,甚至比李姬更为可恶,因为我是个男人。人言可畏,人言可畏至斯啊!
阿爹和阿娘跟我说,还是算了,公布身份退出户部吧!就安安稳稳做一个皇后好了,我想着户部的那摊子事qíng,千思万想之后,还是决定迎难而上,我鼓励自己,难听点就难听点了。再委屈的事qíng,有那么几个支持我,也不算委屈了。忍过去了,就会好起来的。不是说否极泰来吗?
可我没想到的是,否还没极,泰怎么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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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能不能不更了,我郁闷着呢,写不出来啊!
期待来生
我拖着有些发软的脚步,踏进偏殿。或许是,我前十六年过的太顺遂,没有经历过这种事qíng。我以为这样的压力奇大的日子总是会过去的,我告诫自己忍无可忍,重新再忍,百忍总是可以成jīng的。可一场大雪把我和整个陈家几乎推向了一个爬不出来的深渊。
挥手把人全部赶出去后,我终于无法自持地,趴在桌上放声大哭。前面的路是那样的漆黑,几乎看不到一丝光亮。我咬住自己的手腕,希冀着手上的疼痛,能够缓解心上千斤的压力。
湘江边上雨雪成灾,积雪深达五尺,人畜冻毙。说句不太道德的话,本来发生这样的事qíng,刚好可以转移视线,让大家集中jīng神对付这件事qíng。我和梁璋所谓断袖误朝的事qíng也能放上个一放,缓上一缓。谁想到伴随着这天灾而来的,还有一句话,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在本来已经被舆论压的喘不过气来的我家,打上了致命的一棒。
湘江边有个在建的一个水利工程,工地上留守的工作人员宿舍垮塌,由于积雪太厚等等原因,一下子死了八人。这个工程是二哥在那里负责设计和工地指挥的。而二哥不知道为什么说:“还好,才八人而已!”。这聪明的人懂得利用每一个细小的机会,无疑朝中的某些人员实在很聪明。句话被好事者拿了出来,大做文章。这句话一夜之间传的满城风雨,先有陈家老三,魅君惑主,后有陈家老二,不拿人命当回事qíng。实际上,二哥是个纯技术人员,他真的不太懂人qíng世故,就喜欢工程设计,但是他不会说那样的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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