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天色不早了,梁璋就说请那些学者先去休息下,晚上皇宫赐宴。另外他还宣布了,释放古师然。他说:“这位古师然的言辞虽然狂放,但也不是言之无物。不过,各位先生,虽然著书立学,朕只问一句,你们当真问过民生吗?民众想要什么吗?朕想以后能看到各位真正的去体会了民间的生活后写出的言论。古人云,兼听则明,偏信则暗。朕也自当多听听这般言辞。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还是天下土地皆应为百姓所有。朕认为是一样的,百姓都是朕的子民,百姓的不就是朕的。百姓过的祥和了,朕心也就安了。”
当所有人都在呼喊:“皇上圣明!”的时候,我心里想着,梁璋你也会和稀泥,开始混淆概念了。人家讲的是民主、民权,他这一句,意思是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可这样的话,对于还在思考当中,酝酿当中的民主启蒙派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支持了。他们自然是感激涕零,往外走了,走过去的时候,还跟我拱手说:“小陈大人,以后XX一定要向小陈大人讨教!”我拱手还礼!
等人走gān净,梁璋对着留下的大小二十来个官员讲:“众卿家,莫要觉得这些人说的都是异端。他们的想法中,从民而始。不仅仅说要如何驾驭民众,而是以民为本。这次他们能够在宫门口请命这么多的日子,有这么多百姓跟着来,也就是说他们的学说已经到达了百姓心中。靠杀,靠关是管不住的。朕这些天在想,为什么一件子虚乌有的事qíng,能挑起这么大的波澜?盖因为他们不清楚事实真相。户部此次出了这么大的案子,以后是不是该进行度支账册公开?朕觉得是该考虑了!”说完,他看着李相。
“皇上所言极是,然一下子公开户部度支账册恐怕还是过于轻率了!”李相抚摸着花白的胡须说。
“李卿,立刻公开自然不妥,我看陈爱卿的海监司刚好是新建的。从一开始公开是最为合适的,你以为然否?”梁璋先抛出大的,然后弄个小的试点,这才是他要达到的目的,一个口子撕开了,以后总能有下一个机会的。
李相连忙称是。
这个人的脑子越来越发达了,原本以为他就是为了消除整件事qíng对我负面的影响,谁知道他实际上是在拉拢新派的学术人员,以为他在拉拢新派的学术人员,又扯到了要改变目前官员的一些想法,以为是想改变官员想法,实际上是想要达到政务公开的目的。看来两个月里他真的吃了生长素的。
晚宴很成功,我被那些人围住了。他们七七八八的问我那些实际cao作问题,然后频频劝酒。最后,是梁璋过来帮我挡的,说我不胜酒力。我那时已经微醺,他拉着我,我靠着他。这个样子还当真暧昧,他不以为意。不过那些原本在宫门口请命的知识分子好像也不以为意,那种眼神里多了一种意味不明的了然。好像我合该就是帝王的知己,怎么知都无所谓,你说人的态度转变怎么那么快呢?最后,我被梁璋拉回了寝宫。
第二天,早上我在他怀里醒来的时候,心头一凛。我昨晚喝地有点过了,他倒是没忘记还有事qíng没做,我记得当时用食指戳着他的胸膛说:“你想什么呢!”话才出口,就被他给扛到chuáng上去,酒意加上这qíng意,我一下子犯起了迷糊,酒醉中隐约听得他问:“阿帆!前世你可有喜欢的人?”
我是怎么回答的?我到底是怎么回答的?我敲了敲脑袋。想起来了,“没有!你不知道我是剩女吗?剩下的女人啊!没人要的!”我大声地说着。还好我内心里,一直想排斥前世那段无聊的感qíng。所以,没有因为酒后而吐真言。
“阿帆!gān嘛呢?”他握住我敲脑袋的手问。
“我昨晚告诉你什么了?”我坐起来问他,发现身上光溜溜地立刻又钻了紧去。
他看着我笑着说:“你就说你是剩女,没人要的!”
我盯着他,用非常严厉的口吻说:“姐告诉你,姐是熟女,三十岁的熟女,追我的男人一大堆。一大堆知道吗?十个以上的!”
他钻进被子里做了某些动作后,对我说:“不管你有没有人要,我都要了!”
唔……嗯……好吧!
“你该早朝去了!”我想起来了,我可不想再误他早朝了!
“今天旬休!”原来放假啊!那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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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孟说:“阿帆,我容易吗?为了让你男人放心,我把内心最猥琐的想法都翻出来了!”
皇叔的婚事
梁璋有一日问我:“阿帆,把你放在风口làng尖,你真心愿意吗?”开海禁,公开政务,实际上我从他的想法中听到的还有一种类似于三权分立的想法。最近,的确他看了很多这些人的书。又从我那里听了很多半吊子的民主国家制度。的确我成了他改革的试点,冲在最前面的人。说实话,无论是这里还是前世,变革这个玩意儿成功的有很多,死在半道上的更多。好在我们目前的形势来看,也没有到bī不得已进行变革的时候,万一发生问题还是及时纠偏。不过,他的想法最终可能推动历史向君主立宪发展。
“那你真心愿意,君主最后成为一个摆设吗?”的确,大程已经出现了可能类似于前世考试考了几千遍的资本主义初级阶段的萌芽。
“不愿意!至少我现在不愿意!但是,为什么君主不成摆设,就不能将你说的立法、司法和政务分开呢?”哦!我还当他很开放呢,原来还是一个封建君主。“阿帆!如果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我们现在开始,总比以后别人bī着我们改的好。也许真的有那么一天了,也没什么不好。其实,纵观千年,各朝各代的君主,十位皇帝里面能出个一两个明君就已经很好了。皇祖父生了十几个儿子,他是想要挑个明君的,最后的结果是兄弟手足相残。父皇将皇位传给我,我不知道算不算好的。再说咱们以后的孩子,也未必就能保证是个治国平天下的好手。但是,如果能够有其他的权利一起来分担后,皇帝可能是庸才,可丞相和内阁学士都是经过选出来的,才能上会更有保障。那样一个国家不会因为皇帝一人的才gān缺失,出现大的动dàng。我想着,等有一天,丞相人选,也能民选。不过,这个恐怕我们未必能等到了。”
“梁璋,是的!我前世的那些经验,也许对你有用,但也可能带我们进一个误区。按你说的去做,我们慢慢试。我往前冲,你断后!但是你得保证我安全!”我跟他说:“男女搭配gān活不累吗!”
“是啊!男女搭配gān活不累!”他最后掐了掐我的脸说:“我不会让这样的事qíng再次发生!”
也许吧!同样的事qíng不发生,也许会换个外包装的形式再次光临呢?要想改变总是会遇到阻力的,天上不会掉馅饼的!之前都有皇叔挡着,以后得靠自己了。
说起皇叔我就对他怨气丛生。如果不是他搞这一出,我那些生意能这样乱吗?本来我上上下下的掌柜已经成了体系,即便我不在,依然能够运行顺畅。但是,满城风雨,我被关进牢里。我的很多员工开始人心涣散,真是个麻烦事儿!好在我们婚期延了半年。梁璋考虑要chūn天有科考,我还要选拔些海监司的人员呢!
都快做皇后了gān嘛捞金?我能不捞吗?别以为户部搞出来那么多银子,那都是归了国库的。宫里的开销我到不必负担,梁璋和我的额外开销都是从我私人账上出的。历朝历代像我这样还要养皇上的皇后肯定是没有的。
户部官员虽然拔出了不多,但都是骨gān力量,不骨gān能拿得到那么多钱吗?所以,李相让我除了海监司,还帮着一部分其他的活儿。孟愈说:“早知道累地像条狗,我死也不跟你进京!”我递给他一份单子,叫他继续加油看!我则起身说:“我晚上约了大叔大婶他们,要跟他们吃顿饭!明天他们要回去了!”
“我也去!”他跟我说,要站起来走人。
我看着他,指指桌上那摊子事qíng,还有旁边那些也在埋头苦gān的人说:“这些你们先看好!明天咱一起讨论,尤其是这些粮库的账册中找出的问题,这些借调的粮食到底做什么去了,你能翻找到理由的都标注上去!”孟愈抬起头来,我感觉,他左面颊写着“我是”,右面颊写着“怨男”,额头上应该是“苦bī”二字。
因为,实在抽不出空,我跟泉州的乡亲这几天几乎没有好好见过面,我委托碧玉、翡翠和秦宣他们做地陪,带着他们游览京城。孟愈之前偷跑过半天,来陪过,今天怎么着都该轮到我了。
酒过三巡,海味大婶掏心窝子地跟我说:“小哥儿!别断袖了!好好找个姑娘过日子吧!就算是皇上,那也没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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