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笙用力点头,还有什么比得到这个男人的爱更值得呢?他的前世,他的今生,都注定与这个男人纠缠不清。他望着他哑声的问:“韩伟豪你想清楚,我是贺家的敌人,跟着我你会受到牵连,甚至可能不得善终,你还愿意吗?”
韩伟豪嗤笑道:“我命由我,老子不想一辈子窝窝囊囊,连自己最爱的人都不敢爱!”
赫连笙不待他说完,就紧紧地拥住这个骄傲的男人。他qíng不自禁的想要接近他,与他合二为一,只有这样,才能表达他对他的爱意。
两个人的唇又粘合在了一起,这次的亲吻极具qíng(和谐)色,韩伟豪毫不客气的卷住那条滑腻的舌头吸吮,像是要把他口中的津液吸食gān净。甫一分开,韩伟豪就双手搂过赫连笙,舌头舔过他的耳后,然后用犬齿轻轻撕咬洁白的耳珠。轻微的刺痛让赫连笙的感官更加明晰,他qíng不自禁的闷哼一声,表示自己的不耐和抗议。他现在双腿虚软,只能无力地攀附在韩伟豪身上,任由韩伟豪一把扛起他,把他扔在卧室那张豪华的大chuáng上。
赫连笙面色cháo红的躺在中央,双眼微睁,修长的腿也难耐的绞在一起。衣物已经被撕扯成布条,而身上的那人的双手却游走在自己的身上,不疾不徐的挑逗自己。韩伟豪巧妙的压制着赫连笙,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命令道:“睁开你的眼睛,告诉我,现在gān(和谐)你的男人是谁!”
赫连笙早已被他高超的技巧玩弄的丢兵弃甲,只能顺着他的心意喊出他的名字:“是韩伟豪,唔,别这样,求你!”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韩伟豪才开始安抚身下的小孩儿。他俯下身,敷衍的亲吻了几下赫连笙的嘴唇,然后开始一路向下,吻过修长的脖颈,啃咬他的喉结。赫连笙顺从的仰起头,献祭般的献出自己。灵活的舌一路向下,来到了胸前,锁定住那两颗嫣红的ròu蕾。他怜惜的舔了舔那两个可怜的小东西,叼住它来回□,就听见他的宝贝一声急促的哼叫,一向清冷的声音有着不可思议的媚意。韩伟豪qíng不自禁的调笑道:“这就忍不住了?”
赫连笙显然已经没有jīng力回答他,他只是难耐的抱住他的头,无声的请求他快点。韩伟豪也已经忍到极致,他放过那两颗被他蹂躏的已经红肿充血的果实,腾出一只手抚慰赫连笙的前方,另一只手摸出早已准备好的润滑剂倒在手上,开始攻城略地。
从未被进入过的后方猛然被异物入侵,赫连笙有些难耐的扭了扭身体,却被韩伟豪制止:“别动,再扭老子就忍不住了!”然后稍稍停顿,缓慢按压周围,悄无声息的撑开青涩的雏jú。直到前(和谐)戏已经充足,韩伟豪才缓慢而坚定的进入赫连笙的身体,发出满足的叹息。紧致的肠/壁紧紧地箍住自己的yù(和谐)望,让他突然觉得有种灵魂契合的感觉。他一边温柔的律(和谐)动,一边抚慰赫连笙,然后在他耳边宣誓:“记着!这就是我给你的感觉!你永远属于我,我们是一体的!”
赫连笙碧绿的眼睛已经盛满了水汽,他双手环绕著韩伟豪的脖颈,双腿也不管不顾的缠上他的腰,试图与这个男人更亲密。他在他耳边喘息,低声说道:“我爱你……不够……让我……嗯,更深的感受你!”
近乎挑逗的话语让韩伟豪再也把持不住,他开始快速的撞击,动作迅猛而bào力。赫连笙在连连的快感面前只坚持了一会儿,就开始讨饶:“求你,慢点儿……不要!”然后啜泣着she(和谐)出了自己的jīng华。
这一晚上赫连笙不知被韩伟豪bī着做了多久,他只记得自己臣服在yù望的漩涡里,羞耻的说出求饶的话语,甚至最后昏昏沉沉的,连澡都是那个人替自己洗的。
第二天一睁开眼睛,便是韩伟豪一脸餍足的冲自己傻笑。赫连笙恨恨踹了那个男人一脚,然后揉了揉酸涩的腰,翻起身换上新的衣服。、
韩伟豪被踹了一脚也难以破坏他的好心qíng,他眯fèng着眼,兴致勃勃的观看美男穿衣。啧啧,这满身的糙莓可是老子种的。不愧是我媳妇,昨天晚上被我玩了那么久,今天早上还是这么jīng力充沛。呦,那小翘臀,那小蛮腰,还有昨天晚上那副表qíng……
赫连笙扭过头,恨铁不成钢的剜了色眯眯的男人一眼:“起来,我有事qíng跟你说。你不是想知道我的秘密吗?我全部告诉你。”
15第15章
韩伟豪脸上的嬉笑之色瞬间消失,他望了望赫连笙,终于肯定的点了点头:“好!”
两人坐到了桌前,赫连笙把玩着手中的茶盏,故意不去看韩伟豪。现在还不是全部坦白的好时机,但是自己对付贺宇的计划却可以毫不保留的告诉他了,毕竟扳倒贺家不能只凭一己之力。他重生的时间只有一年,虽然在这一年里他也做了很多事qíng来培植自己的势力,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想让贺家这条百足之虫永远不再有翻身的可能,也非一朝一夕。
韩伟豪眯着眼睛看着他,也不出声催促。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孩子藏得很深,只能一点点的扒下他的外衣,优秀的猎人总是需要足够的耐心,总有一天他们之间,不只是身体之间的互相坦诚,连思想都会在彼此面前无所遁形。
赫连笙终于放下jīng致的杯盏,低低的开口:“想必京城消息灵通的都晓得京城贺家和江南贺家其中的渊源,两支同属一脉,为满清贵族赫连氏后裔,民国之时才迫于局势分开。”
韩伟豪点点头,不解的问道:“这又怎样?不过是哪朝哪代的huáng历,被人翻出来做茶余饭后的调料也是常事。”
赫连笙呵呵一笑:“是啊,那你觉得,贺宇为何非要把赫家搬到京城来?”
韩伟豪皱了皱眉,慢慢思索着贺宇大费周章的原因:“据我所知,贺家虽然已经认定贺宇当家,可是他的叔叔贺庆却把持着贺家一部分。以贺宇那个xing子,又怎能容卧榻之侧有他人酣睡?把赫家接到江南,依我看是想借刀杀人。赫家虽说从商,可历经四代,财力非同寻常,而且最主要的是赫家在京城没有靠山,到时候可以随他处置。而且收拾贺庆,赫家也会自伤八百,到时候赫家就是贺宇嘴边的肥ròu一块。况且最主要的是贺宇完全可以打着赫家回归宗族的旗号,令舆论站在他这边,啧啧,果然是好计谋,虽说yīn损了些,却也是天衣无fèng,让人不得不佩服。”
赫连笙回答道:“也对,也不对。这确实是贺宇的计划之一,可你有没有想过,贺宇为什么不在京城直接找一家傀儡,而是非要千里迢迢的跑到江南。虽说收回赫家舆论不会说什么,但如今可不是那个满嘴仁义的年代,舆论只会偏向胜利的一方,贺宇绝不是为了这个理由才找上赫家的。况且赫家毕竟是绵延几百年的大家,贺宇就算控制起来,也要担心遭到反噬,必经权力跟金钱的较量,不一定是赫家输。所以以贺宇多疑谨慎的xing格,他也许会更加愿意与京城的某家联姻,然后慢慢蚕食控制。毕竟结果没差,但却更加安全。”
韩伟豪仍然试图找出赫连笙话里的漏dòng:“也许贺宇不愿意靠联姻跟个娘们儿扯上一辈子的关系,毕竟哪个老爷们愿意把自己的前途拴在老娘们的裤腰带上?”
赫连笙嗤笑道:“贺家是名门之后,而世家公子的婚姻往往是身不由己的,与其娶一个对他没有帮助的,还不如让他自己挑一个听话的,放在家里也比较放心,所以……”
韩伟豪不耐烦地打断他:“怎么,你告诉我这些,就是为了向我说明你以后也会听话去娶一个名门闺秀吗?”
赫连笙安抚的吻了吻韩伟豪,一字一顿神色认真的说:“我一生只爱你一人,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韩伟豪心qíng这才好了一点,挑了挑眉问道:“那你说,贺宇为什么找上赫家?”
赫连笙正色道:“因为一个传言,据说赫连家族曾经留下一笔宝藏,而江南赫家的第一代家主却握有找到宝藏的密函,所以贺宇费尽心机也不过是找到那笔宝藏,光复贺家。”
闻言,韩伟豪哈哈大笑:“贺宇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要是真有那一笔宝藏,当年赫连家还用得着化为两支,逃避战祸吗?嗤,我看是贺家当年分出去的人贼心不死,编出这么一个瞎话来蒙蔽子孙,让他的子孙们也跟着做起青天白日梦!”
赫连笙摇摇头:“你说错了,传言并非空xué来风。赫家家主确实握有一封密函,不过密函上所写的却是当年赫连家在京城一处别院儿藏了末代皇帝的亲笔,上面写着的是倘若光复满清,必许以赫连家子孙高官厚禄,亲王尊爵,呵呵,贺宇肯定没想到,他所谓的宝藏只是老人儿活在前朝遗梦里的寄托。贺宇既然想要,那我就给他,有什么比看着一直以来为了实现支撑着自己的梦想,费尽心机之后却发现只是huáng粱一梦更打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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