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伟豪皱皱眉,揽着他的腰安抚道:“宝贝儿,贺宇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工于心计,只要他听了贺庆的话,就一定会有所试探,到时候,咱们就可以见机行事了。何况你在担心什么,就凭我跟赫家的实力,也可以跟贺宇平分秋色,就算到时候咱们失败,还有我陪着你,不是吗?别担心,我会护着你。”
赫连笙听着他的声音,瞬间觉得所有的不安全部消退。也许是前世的yīn影太大,导致他如今总是杯弓蛇影,但是此刻他才明白,那一切都如同一场梦,绝对影响不了他的现在。毕竟,所有的一切都变了,不是吗?赫连笙的抬头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回答道:“是我糊涂了,我明白了,咱们一定可以成功。”
而在另一厢,贺宇正心不在焉的敷衍着喋喋不休的赫伟民,心里思考着他带来的消息。据赫伟民的说法,应该是赫连笙在随去西南的途中,发现了韩伟豪从事毒品生意,两人就此发生争执,陷入冷战。虽然这理由说得过去,可就算贺宇不愿承认,笙儿与那个姓韩的两人之间的感qíng应该不会那么脆弱,他到现在还记得在king的那一次,赫连笙面无表qíng的告诉他,只要威胁到韩伟豪,他绝不会留qíng。贺宇陷入了一阵纠结中,理智上,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感qíng上又希望这是真的,不仅可以一举将凰途拿下,又可以借此得到赫连笙。不管怎么样,还是先试探一下为好,如果凰途的股票因此下跌,那就应该是真的。不过,这事儿应该jiāo给眼前的这个人,毕竟他没有必要冒如此大的风险。想到这儿,他打断了赫伟民的话,严肃地问道:“伟民表哥,你确定这个消息是真的,而不是赫连笙与韩伟豪演给你看的苦ròu计?”
赫伟民顿了顿,狐疑的说道:“不会吧,以赫连笙的xing格,应该不会想出这种计策。”
“赫连笙不会,还有韩伟豪,那可不是省心的主儿。”
“也是,”赫伟民想想,小心翼翼的问道:“那表弟的意思是……”
“很简单,”贺宇回答道:“只要表哥放出消息,说凰途因为涉嫌毒品生意导致高层不和,如果这消息被迅速扑灭,那就证明这两人并未出现什么嫌隙。如果真的因此而影响了凰途的生意,那就证明咱们可以开始行动了。”
赫伟民咬咬牙,狠心的说道:“那行,就照你说的办。不过,我在凰途所持有的股份该怎么办?”
贺宇安抚道:“伟民表哥,做事要长远,现在放弃的这些跟赫家比起来,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
两人商定了计划,就一同离开了公寓。沈朗在楼上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战战兢兢地下了楼梯。他如今的境况很不好,虽然贺宇没有拿到他的证据,可疑心很重的他已经限制了自己的出行,甚至在自己的手机里也安了窃听器。他出不去也送不出消息,没有办法向赫连笙说明贺宇的计划,只能gān着急。何况最近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是觉得那个男人在他身边保护自己。真是傻子,他要是被贺宇逮到了,不就功亏一篑了吗?想到这里,沈朗更加着急。不行,得想个主意,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消息送出去。他飞快地上楼,拿出自己的口琴,chuī起了熟悉的曲调。
老魏在贺宇公寓的对面埋伏,他每天悄悄地观察着那个孩子,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贺宇的怀疑下小心翼翼的生存却无能为力,心里就一阵的泛酸。这孩子怎么那么傻呢,难道非要为了所谓的报仇毁了自己?但是如今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也只能尽他全力保护他而已。正在自己懊恼之时,对面突然传来了悠扬的口琴声,这首调子,实在太熟悉了,不就是两个人在医院的时候,沈朗经常chuī给自己听吗看来,沈朗应该是有所行动了。果不其然,不一会儿,沈朗开始莫名其妙的大发脾气,砸了一堆东西。当公寓的钟点工将垃圾搬出来时,老魏悄悄地把垃圾袋打开,只见一堆碎瓷器和被撕烂的纸里,混有一个不起眼的黑色袋子,里面装着薄薄一层纸。老魏撕开一看,上面只写了一句话:“贺宇放消息诋毁凰途,赫伟民中计。”
悄悄地将消息收好,老魏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紧接着几天后,业内便开始流传着凰途实际上是韩伟豪洗钱的工具,甚至众人都在猜测,凰途在暗地里从事毒品jiāo易。这下子可不得了,媒体全部闻风而动,凰途当初乃是赫家的小祖宗赫连笙所办,虽说只是赫家的产业之一,但也应该砸了不少钱。要是这场投资毁了,不能说动了赫家根基,但至少也会让赫家出血一把。尤其是赫连笙,凰途失败,对他以后继承赫家十分不利。一想到有这么劲爆的话题,大家早就按捺不住,因此大家都开始八卦,是否这家公司真的有问题。
不久之后,一家媒体率先披露了凰途的新闻,“凰途疑似涉及毒品jiāo易,公司高层因此不和。”在这篇新闻里隐晦的提到,凰途原来是赫家少爷赫连笙为了帮同xingqíng人韩二爷洗白而成立,结果没想到韩二爷利用凰途依旧暗地里做黑道生意,如今两个qíng人为了这件事争吵不休,凰途高层也开始为此事撤退投资。
报道一出,其他媒体也开始跟风报道,而且话题一个比一个猛烈,什么“凰途易主,原来是黑道生意,”还有“凰途投资失败,赫家对其失望。”随着媒体的夸大,凰途的股票也开始猛跌,高层纷纷撤走投资,公司的市值也开始严重缩水。
贺宇看到这个消息,终于相信凰途确实出了问题,他开始秘密的收购凰途的股票,准备在不知不觉间控制凰途。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这家公司的股票没有像他所想的那样一蹶不振,反而停留在某一点便不再有所动作。难道,除了自己,还有别人也在秘密收购这家公司的股票吗,还是,依旧有人没有把自己的股份卖出去。不管怎样,贺宇相信这是一个可以打败赫家的好机会,他加大了投资,将凰途的近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拿到了手里。
这场仗打的意外地轻松,但是对于这么多的钱贺宇还是有点吃力。他想了想,拨通了他的发小—严江的电话,“喂,严江啊,咱们出来聚一聚,顺便请你跟刘泽钧帮我个忙。”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有点惊讶,顿了顿才说道:“不好意思贺宇,我跟刘泽钧有点事需要出国一趟,你暂时联系不到我们了。还有,你要保重,有些事我们实在是无能为力。”
出国,没听说刘家和严家最近有什么事qíng需要出国办啊。贺宇心里疑惑,还是说道:“那好吧,你们注意安全,咱们以后再聚。”
挂断电话,严江不放心的皱皱眉,向着整理衣服的刘泽钧说道:“我看贺宇应该是遇到了困难,咱们怎么办?”
“小江,”刘泽钧无奈的说道:“咱们今晚就要走了,为了避免打糙惊蛇,我们只带了平时赚的钱,而没有动用本家的资金。你觉得凭这些钱你能帮到贺宇什么?记着,从这一刻起,你再也不是严家少爷,而是严江。”
严江看了对面的男人一眼,点了点头。但愿贺宇能平安吧,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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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二爷:瞧见没,这就叫做伪装,你们学着点。
老魏:这个,老大,虽然您伪装的不错,不过,能不能不要这么2B?
37第37章
放下电话,贺宇脸色yīn沉。他虽然不知道严江和刘泽钧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跟他们两个混了十多年,要真是不知道他们两个之间的猫腻,他贺宇就是瞎了眼了。这两个发小离开的消息虽然现在还没有传开,但是日后被别人知道,难免有人会怀疑贺家的实力,毕竟他们两个一走,自己损失的人脉,还有刘家,严家的财力支持都会削减。该死,现在正是多事之秋,贺家树敌不少,要是因此而受到攻击,只怕自己是腹背受敌。想到这儿,他赶忙打通了下属的电话,吩咐道:“你记着,最近一定要跟媒体打好招呼,千万别把刘家和严家少爷的消息走漏。”好在这两人算是秘密离京,就算是家人应该也没有告知吧。不过他心里也在隐隐担心,严江还好,刘泽钧那个jīng明的个xing怎么可能玩私奔这种不靠谱的戏码,除非,他有十足的把握。难不成,有人暗中不行帮他?算了,只要这件事不影响他,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他的行动还是晚了一步,在几天后,严家和刘家少爷纷纷离京的消息还是被bào露出来,负责人在电话里面红耳赤的解释道:“少爷,实在抱歉,这件事好像背后有人cao纵,有几家媒体软硬不吃,早在我放封锁消息之前有所行动了。”
和贺宇皱皱眉安抚道:“我知道了,这次不算你的错。”看来,确实是有人在背后针对贺家。
转身上楼,贺宇打开紧闭的一间房门,俯□子,向着躺在里面的沈朗问道:“告诉我,你背后的人是谁?韩伟豪,赫伟民,或者,是贺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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