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你嘴巴就不能说点讨人喜欢的话?”她就不能跟别的女人那样,撒撒娇什么的?
顾依依严重怀疑他的经期到了,不然怎么变脸比翻书还要快。
冷汗从额际里冒出,她躺下扮死尸,“我伤口疼。”
“传太医。”他突地就对着殿外吼道。
闭上眼,她不看他。开始祈祷,如果这扯伤一事可以暂时解了她的紧张,那也是好事一件。
她闭着眼,他看不到她眼里的qíng绪,只是她眉际微微地蹙起,伤口是真的疼吧。
他敛去脸上的怒颜,紧抿着嘴唇不再言语。
静谧的殿宇,连彼此的呼吸都是那样的清晰,顾依依扮死尸,扮着扮着竟然睡着了。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南宫夜嘴角抽了抽,试着唤,“依依,依依……”
……没有回答他。
果真睡着了么?
给你一次机会忏悔7
抓着她的手,他开始低语,“你离开的这些日子,朕很不习惯。”
某个死尸睫毛动了动,呼吸有些不匀了。
顾依依不敢动,按照正常的剧本,她扮死尸睡过去,他不是应该帮她掖好被子,然后退出去么?
现在怎么办?真qíng剥悉吗?
“真的很不习惯。”他刻意地再次重申。
是不习惯没有人像她这样杵逆着他吧。切。
“朕一直不想承认,其实每次朕做着冷落你的事时,朕都很不习惯,每次步子都会不由自主地朝星漠殿走来,可每每又硬生生的转了方向。”
这就是传说中的犯贱?他不总是做着冷落她的事么?
一不开心就不来,短则三五天,长则半个月,一个多月也是有过的。
“朕知道,你不会介意,可是朕多希望你会介意。”
在绕口令么?顾依依觉得自己被握着的手僵了,好想动啊,怎么办?
“朕不怎么会表达,只会给选择给你,如果朕封你为后,你愿意吗?”
她睡着了,她睡着了,顾依依不断地自我催眠。
“你别装了,睫毛一直地在颤个不停,有人这样睡着的吗?”揭穿着她的假睡,南宫夜不冷不热地道,手还是一直抓着她的手。
睁开眼,撞进的却是他满是深qíng的眼眸。
一个很帅,多金,宠你的,拥有一切完美的外在的男人,此时深qíng的看着你,正常的女人会怎么样?
“你在做戏吗?”很抱歉,她对他了解虽然不是百分百,却百分之几十还是有的。
他太会作戏了,以致她已经让她分不出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给你一次机会忏悔8
深qíng化为冷冽,南宫夜瞪着她,“果然狗嘴吐不出象牙。”
顾依依很委屈,“你明知道我没睡,对我说这番话,不是显得很假么。”好吧,她小人,可是她qíng愿小人,也不愿让自己做出自以为是的事qíng。
他喜欢她?
她找不着他喜欢她的理由。
“该死的……太医怎么还没来。”南宫夜站起,bào吼。
顾依依缩了缩肩,这句该死的,是对她说的?还是对着空气吼的啊?
“臣下来晚了,求皇上恕罪。”太医从外头跑进来,气喘吁吁。不是说娘娘回来了么,怎么皇上还是这么的bào燥啊。
“怎么来个男的?医女呢?”一瞧见太医,南宫夜就恼了。
太医怔住,这个……太医院的太医全都是男的啊,皇上说宣太医,又没说宣医女啊。
“皇……皇上。”太医不知道自己这会应不应该解释。
“还不快点去找个医女过来?”瞪着他,南宫夜的火气十分的旺盛。他将对顾依依的火气全部地撒在了太医身上了。
躺在chuáng上的顾依依傻怔住,他火气好大啊,为什么呢?
“南宫夜,我……”她yù起身,他却转身厉眼一瞪,“身上有伤,还起来做什么?”态度很恶劣,但语气明显有所放缓。
“我渴了。”她委屈地咬着下唇。
“张嘴。”
诧异地看着眼前的杯子,顾依依一时间忘了反应,他倒水给她喝啊……从来都只有她倒水给他的份,他这么屈尊降贵的倒真的是第一次。
瞪着他,南宫夜耐xing不怎么足,“不是说渴么,难道还要朕用嘴喂你?”
一句话,吓得顾依依咕噜一下将水饮完。
用嘴喂,她敬谢不敏。
喝得太快的后快就是被呛,然后就是不停的咳啊咳。
给你一次机会忏悔9
扯到伤口,顾依依只能一边捂着伤口,一边痛苦的咳着,噢,老天,如果她知道自己喝的后果就是被呛,扯伤口弄疼自己,那她qíng愿被南宫夜用嘴喂着。
她皱眉的痛苦样,南宫夜看得真是不慡,“笨女人。”
上前俯下头,没有半点温柔地将她吻住。
顾依依翻白眼,他丫的,真懂得什么叫趁人之危。
好一会,他放开她,“不咳了?”
咦,还真的不咳了,原来被吻可以止咳的?
“真是笨得可以,除了嘴巴利些,就没见过你什么时候聪明过。”
“你以前明明赞我很聪明的。”暂时忘了被吻事件,顾依依此时十分qiáng调自己的智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我以前很聪明,现在也很聪明。”她qiáng调再qiáng调。
“若聪明,怎么会分不出真假?”若聪明,怎么会笨得跟他玩心机?若聪明,怎么总是露出那一脸的怀疑相?
顾依依低头,“那是因为真真假假。”
“既然是真真假假,为什么不接受?”
“咦……”顾依依刷的抬起头,正视着南宫夜,“这话听着,为什么让人感觉你是在跟我求爱?”还是比较卑微的那种。
他竟然在引导她耶,神奇了。
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不是做戏?
“顾依依,这话朕只说一遍。”他看着她。
顾依依回望着他,不知道他嘴里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朕的生活就是戏。”
?啥意思?顾依依懵了,她还以为他会说什么‘我爱你’什么之类的没创意的话呢,竟然不是啊。
“而你在我的戏中。”
好吧,她更加不明白了。
“皇上,医女到了。”殿外,夏糙汇禀着,娘娘是被皇上抱着回宫的,一回来就喊着要医女,也不知伤得怎么样了。
夏糙的话打断了南宫夜与顾依依的‘深qíng剥白’。
“让她进来。”南宫夜看着顾依依,她这模样是懂了还是不懂?
点头或是1
“给皇上请……”医女进来,请安都未请完,就被南宫夜打断,“还请什么安,赶紧给贵妃看一下她的伤,严不严重。”
“是。”医女赶紧上前,查看着顾依依的伤势。
“咦。”医女看着顾依依的伤口,诧异地咦了一声。
“怎么了?”顾依依与南宫夜同时问出声。
“娘娘用的药是上等的药,此药可以快速地使伤口结枷……”医女说着,便不由得住了口。
“然后?”顾依依看着她yù言又止,丫的,该不会这药用什么依赖xing吧?
“然后……用这种药,是会结疤的。”西域的药药xing较qiáng,一般非西域本土人并不喜欢用西域的药,毕竟,谁也不喜欢伤口好了,却留下了疤。
尤其像娘娘这样的贵人,更加会介意吧?
“结疤?”南宫夜眉头皱起,“那不是很丑?”
黑线从顾依依的额际冒出,她自己都没有吭声,他吭什么声啊,还有,gān嘛露出那讨人厌的模样?
“没事,结就结吧。”反正穿上衣服也没人看得见,不是?
“不准留下疤。”南宫夜态度qiáng硬,这话也不知是对医女说的,还是对顾依依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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