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愿意,所以一直都将左边的位置空着。
后与妃不同,他深深地知道这个道理。
所以,他一直不肯纳后。
“等她病好了再说吧。”南宫夜站起,“还有国事未处理完,儿臣先告退了。”
走到门口,他又顿住脚步,“她有什么状况,希望母后派人来传达一声。”
“嗯。”
吱呀一声,门开了,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顾依依就把睁开的眼睛闭上了。
细轻的脚步声慢慢地走近,顾依依闭着眼,假装自己已睡着。
太后直站在她的chuáng旁,她的睫毛在闪动,就算再笨,也看得出来她是在假睡。
太后轻轻坐下。顾依依只觉chuáng凹了下去,紧张地继续装睡。
南宫夜前脚才刚走,太后后脚就跟着进来了,是为了何事呢?
“还不信哀家所说吗?”太后声音不高,但却让顾依依觉得很闹耳,直接着冲激着她的心房。
“依依,哀家知道你没睡,不要再装了。”见她还闭着眼睛假装,太后开口揭穿她的伪装。
好吧,她装睡时,全世界人都看得出来,那她也懒得装了,顾依依睁开眼,可能是因为刚刚南宫夜带给她的冲激不少,现在她觉得整个人清醒多了。
有进展吗10
“母后……”顾依依委屈地看着太后。
“哀家这几日罚你站门外,又是风口处,害你病了,你不会怪哀家吧?”太后看着她,手拉了顾依依的手,真的是好烫。
顾依依摇头,“不会。”
在后宫,她这样的惩罚已经很低了,不是么?
“那就好,这几日站在门外,可发现了什么?”太后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见她身上的被子落下,顺手地帮她掖好。
发现什么?顾依依深想,然后答道,“凤鸣宫北风很大。”比星漠殿大多了,估计是朝向问题。
黑线从太后的额际冒出,她被顾依依的回答差点气着。
“还有呢?”她就不信,站门口这些天,依依就只发现,凤鸣宫的北风比较大。
还有么?顾依依眉头凝结,“呃,好像没有了。”发烧啊发烧,她脑袋的灵活度果然还是受到gān扰了。
太后真想瞪她一眼,可是念在她现在是病人的份上,就不跟她计较了。
如此,太后只得自己开口提醒顾依依,“你就没觉得,皇上这几天来凤鸣宫来得勤了?”
呃……顾依依咬唇,这个,她一开始就感觉到了,不过也许南宫夜真的有事来找太后也说不定啊。
见她咬唇不语,太后很满意,继续提醒,“你就没觉得,无论你站在哪,穿什么衣服,他都能一眼找到你?”
黑线从顾依依的额际冒出,她也觉得,这南宫夜就像什么犬似的,总能在‘众生’中清楚的找到她,她又没欠他百万千万的,何必这样紧咬不放啊啊。
“母后……”太后到底想说什么啊。
“一听说你病了,夜儿着紧得跟什么似的,连国事也顾不上了。”
你要是知道,他是在这里威胁我鞭我的尸,估计就不会说这话了。顾依依在心底腹诽,脸上却没做什么表qíng。
最后一次1
“依依,哀家再问你一次,你……真的不喜欢夜儿吗?”太后废话也觉得说得差不多了,一个打住,直擢主题。
顾依依睁着眼睛,太后神色严肃,已不再像之前那样和颜悦色了。
“我……”她叹气,“母后,他是皇上。”皇上是不可能爱一个人的。雨露均沾啊,这可不是单指身体上的。更何况,就算单指身体的,她也接受不来。
南宫夜很好,如嫣然所说的,他帅气,多金,宠她,现在还表白说爱她,简直就是最完美的对象人选,可是,他是皇帝!
他不是属于她一个人的,为什么他们就不懂她的在乎呢。
她无法要求他此生只有她一个,那她起码可以要求自己,心里没有他,不是么?
“皇上又怎么了,皇上也是男人,也会有自己所爱的人。”太后正视着他,“若你真的不在乎他,那哀家就帮你,把你送出宫,哀家不会看着夜儿为qíng所困,而废寝忘食的。”
顾依依沉默,话说到这份上,已经很明显要bī她做选择。
皇家人都喜欢这样么?
见她沉默,太后却突地放缓了语气,“等你病好了,再给哀家答案吧。”
太后转身,想到什么又顿下脚步,“你还在想着回大漠吗?”
?顾依依怔住,“什么?”她不懂耶。
“没什么。你好好休息吧。”
她好好休息得了才怪。顾依依满脑子浆糊,思考不了,却也无法睡去。
脑海不断回放南宫夜的所作所为。
最后,她只得叹气,真真假假,她看不出什么……
“夏糙。”算了,睡觉休息她放弃了,唤了声夏糙,也许她需要一个旁观者的真实看法。
夏糙从外面轻步走了进来,“娘娘,您不休息一下么,现在烧还没退呢。”
最后一次2
“本宫若这样还睡得着,就奇了”她让夏糙走近,开口道,“夏糙,本宫问你一个问题。”
“娘娘您问,奴婢知无不答。”夏糙恭敬地站一旁。
“你觉得皇上……咳咳,对本宫如何?”唉唉。
夏糙嘴角露着浅笑,然后一本正经地道,“娘娘,您还在怀疑皇上的真心么?奴婢虽然没爱过人,但是,皇上对娘娘这样好,就连奴婢在旁看着也感动了。”
黑线从顾依依的额际冒出,“你从哪里看出他对本宫好了?”
夏糙翻了翻白眼,“娘娘,说句您不中听的,以您的xing子,若不是有皇上纵着,早就入冷宫了。”
……顾依依嘴角抽了抽了,夏糙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鄙视她xing子来着?还是瞧不起她混后宫?
夏糙见顾依依脸色凝起,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娘娘恕罪,奴婢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顾依依瞧着夏糙惶恐地跪在地上,无奈的翻白眼,“你这样扑通一声跪下去,疼不疼的?”
夏糙垂头,“娘娘,您要不要试一下?”
反了反了,一个宫女竟然这样对她说话咧。
“娘娘,您入宫这么久,皇上可曾让您跪了?”夏糙急急地接口,有时这话说得过了,可不能停啊,不然保不准一个倒霉会被罚的。
搜索脑中记忆,似乎从一开始,南宫夜就没指意她跪着,他只是鄙视过她不懂宫规,连行个礼也不会,却没有要求,身为宫妃,应该如何如何。
他说,他给予她恃宠而娇的权力……
顾依依做着捂额状,终于理出了头绪,南宫夜他假戏真做了。
呃,真的是一个失败的导演咧。
最后一次3
见顾依依还不表示一下态度,夏糙她急了,“娘娘,皇上这么好,你都看不上眼,难不成你真想做尼姑么?”
身为帝王的女人,帝王爱你,你不爱他,那得,你去做尼姑吧,反正没有哪个皇上会把自己的妃子给别的男人,更加别妄想,一个正常的男人,会将自己所爱拱手让人的。
“夏糙,你急什么?”真是的,尼姑?这个选择果然有效多了。
如果尼姑与南宫夜两者选择,当然选择南宫夜啊。
看来南宫夜的选择题还不够夏糙的绝啊。
夏糙当然急了,再不急,这又得拖到何年何月啊,“皇子殿下都要成婚了,娘娘你还没跟皇上坦露心扉,奴婢能不急么?”
“坦露心扉,本宫……都没想好。”
“娘娘,您到底想要怎样,倒是慡快的给个话啊。”娘娘知不知道,这样她看着很心急的哇。
“本宫……也不知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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