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御林军统领季云将军匆匆前来“臣参见皇上”
“免礼,季云将军所谓何事,如此匆匆?”夏侯祉墨淡漠的问道。
“回皇上,刘子谦刘大人已经回京,现在外求见。”季云将军抱拳秉道。
刘子谦,子谦,他回京了,对,昨个就应该回京了。
只是昨,他还沉寂在痛失皇后的悲愤中,无暇顾及。
而今天,他仍然不知皇后的踪迹,却又不得不忍受心痛坐在这万人敬仰的位子上,处理着事qíng。
如今刘子谦回来了,他的计划就可以实行了。
宁王,他不管宁王他后面要耍什么花样,他夏侯祉墨都不会怕的。
“宣”简单的一个字,却透着夏侯祉墨王者的气息,那周身的锐利,更是无法阻挡的进she出来。
“宣刘子谦,刘大人进殿”余音寥寥……
片刻后,刘欣榆穿着朝服,带着面具,气宇不凡的踏着实步而来“臣刘子谦,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爱卿免礼。”夏侯祉墨微微抬手示意免礼,眼里竟有些波动在流转,心也跟着跳动起来。
他知道,他一定又在刘子谦身上,看到了欣榆的影子。
“谢皇上”刘欣榆起身,心里却骂了夏侯祉墨上千万次,TMD,让她跪他,哼,以后她一定让他跪搓衣板试试!
“皇上,臣有事启奏。”气归气,但她刘欣榆把宁王打入天牢总还是该报告一下吧。
“准奏。”夏侯祉墨答道,一双眼就没从刘子谦身上离开过,若不是他见过刘子谦的真容,他真的会把刘子谦和欣榆当成同一个人。
皇后金灿灿 第一百八十四章
“启奏皇上,关于南水北调一事,臣已妥善安排,并且已完全动工,民众都很积极配合,也大力的支持,请皇上放心,臣保证,南水北调在安全的qíng况下顺利的进行着。”刘欣榆抱拳道,算是对她关于南水北调一事的汇报吧。
“很好,此次刘爱卿功不可没啊”夏侯祉墨淡笑。
“皇上,臣还有事启奏,皇上,在启奏之前,臣想问的是这尚方宝剑是否当真可先斩后奏。”刘欣榆问道,她得首先让自己脱了打宁王入天牢而事先不启奏的罪。
“当真”夏侯祉墨沉思片刻后点头。
“锦王,这尚方宝剑果然可先斩后奏?”刘欣榆再次问道,却是问向锦王。
“果然。”锦王微楞后也点头道。
“皇上,臣已将宁王打入天牢,等候皇上定夺。”刘欣榆突然变的严肃起来,一字一句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惊的殿上所有的人都一惊。
夏侯祉墨听着刘子谦的话,邹眉后一阵了然,这一定又是欣榆是先早就安排了刘子谦这么做了,否则刘子谦还不曾来见他,就行动了。
这说明刘子谦早已知晓这件事,所以才先行动了,好一个刘子谦,果然够胆识!
“什么?”这是锦王最大的反应,他是不是听错了,父王被刘子谦打入天牢了,这怎么可能。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昨晚他回锦王府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这就……
好你个刘子谦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呵呵,没想到皇兄这么快就开始行动了,看来皇兄为了小榆儿什么都可以忍受,那怕是心痛,就如他夏侯祉毅一样,为了小榆儿,忍痛对敌。
而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不是说宁王身体不适吗?怎么这会又被打入天牢了?
前两天镇北大将军才因为勾结番邦而打入天牢,今宁王又是为了什么被打入天牢呢?
这东郭皇朝要换血吗?两个大臣先后入狱,看来最近他们做什么事都要捏着点,否则,下一个会是谁,谁也不敢确定。
“什么?将宁王打入天牢,刘爱卿,宁王到底所犯何罪?你要将他打入天牢,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刘爱卿,朕可不轻饶,要知道宁王可是大忠臣。”夏侯祉墨故作十分震惊的样子,暗沉的黑眸里一一点光芒在闪烁。
“回皇上,宁王与番邦勾结,陷害镇北大将军,这是从宁王府搜到的一封密函。”刘欣榆从怀里摸出密函承上继续说道“另外,还在宁王府发现一番人,臣已将此人关入大牢。”
夏侯祉墨接过秦公公手中的密函,打开一看,微微皱眉,不是因为信内的内容,而是那怪异的猪头,让他想起刘欣榆的恶搞。
幸福的日子总是很快,如今,他的欣榆到底在哪里?
“皇上,宁王乃东郭皇朝的两朝元老,又是东郭的大功臣,岂会跟着番邦勾结,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请皇上明查。”锦王凤眸冷面的抱拳道。
该死的,没想到皇上那小子也会用栽赃陷害这一招,这叫什么,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吗?
“锦王,宁王是否被栽赃,被冤枉,所有的证据已然说明了一切,”刘欣榆迎上夏侯祉锦愤恨的目光,戾声戾色的说道。
然后转头抱拳,极其严肃的说道:“皇上,那番人已经将宁王和番邦如何勾结,乃至如何陷害镇北大将军的实况,已如实的招认,这是证词。”
说完刘欣榆又从袖兜里摸出一张折好的纸承上。
文武百官齐齐的低头不语,这宁王和镇北大将军到底哪一个才是与番邦勾结的真凶,他们还真不敢妄下定论。
夏侯祉墨打开看了看证词,叹气惋惜“这是那番人的证词,各位爱卿可以传阅一下,看了这样的证词,朕深感痛心,朕没想到像宁王这样的两朝元老,大忠臣,竟然会为了一己私yù,而与番邦勾结,陷害镇北大将军。”
夏侯祉墨看向正在传阅的文武百官,无比悲愤的继续说道“看了这样的证词,当初力束镇北大将军死罪的爱卿们,你们可还有话说。”
“呵,都成雅八了,还是你们根本就是有意联手陷害镇北大将军的”夏侯祉墨淡扫了一下群臣,明huáng色的身子高高的坐在龙椅之上,那炫烂无比王者光芒,更是无形的散落在金荣殿的每一个角落,yīn寒的,锐利的,悲愤的,肃杀的,种种,种种骇人的气息在金荣殿上流转。
吓得文武百官腿脚发软,直接跪在殿上齐呼“皇上息怒,臣等该死,请皇上恕罪”
唯独只有刘欣榆,夏侯祉毅和夏侯祉锦站着。
“众爱卿,你们不是很有本事吗?不是在弹劾镇北大将军的时候,说得头头是道吗?怎么?现在看到这证词无话可说了。”夏侯祉墨云轻风淡的说道,可那双眼却宛若发怒的野shòu,狰狞咆哮里似要将所有人撕毁吞噬般的黑暗血腥“肖海,肖爱卿,朕记得当初镇北大将军被冤入狱的时候,你可是急以进谏,定要治镇北大将军的罪啊,现在怎么就没话说了。”
“罪臣该死,请皇上恕罪”肖海听着皇上点他的名,吓得全身发软,以前还有宁王做靠山,现在宁王倒了,就看一个锦王,孰轻孰重,谁的权势大,他自己很明白。
皇后金灿灿 第一百八十五章
“该死,呵,肖爱卿所犯何罪,如此严重。”夏侯祉墨凤眸冷面,嘴角含着嘲讽的笑意,声音极其寒冽的问道。
“臣,臣不该妄信谗言,诋毁镇北大将军,罪臣知错,请皇上降罪责罚”肖海跪在殿上,身子还有些颤抖。
“呵,既然知错,那朕就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即今日起削去肖海礼部尚书之职,调往吴奚县,担任县令一职,肖海,你服还是不服。”夏侯祉墨冷眼道。
他说过的,宁王的人,他会一一摒除。
听到皇上的话,众大臣瞬间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个,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罪,罪臣谢皇上开恩,罪臣领命”肖海挫败的跪坐 在殿上,本是礼部尚书的他,此刻却是个九品县令,这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可是, 可是他能怎样,还不是只能领命。
“至于宁王,与番邦勾结在先,陷害镇北大将军在后,证据确凿,jiāo于刑部,直接查明审治。而镇北大将军无罪释放,并恢复镇北大将军一职,众爱卿可有意见。”夏侯祉墨凤眸冷面的,极其yīn寒的说道,字字句句都是王者气息。
“皇上,怎可以不经查问,就定了宁王的罪,宁王可是我东郭皇朝的老王爷啊,宁王年岁已高,岂能经受起刑部的审讯,皇上,单凭这一封密函,和一个番人,能说明什么?说不定是番人故意陷害宁王的,皇上,三思啊。”锦王听到皇上这么说,于是急忙抱拳道,将宁王jiāo于刑部,那不是等于自投罗网,刑部是谁的人,几乎全是皇上这小子。
“锦王此话差矣,当初打镇北大将军入天牢的时候可是只有密函一封啊,如今关于宁王,不仅有密函还有番人作证,锦王这么说好像有欠妥当吧。”刘欣榆不紧不慢的问道,一双眼灵动的转着,她可是清楚的记得当初宁王所说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句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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