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qíng的月栖,看来有人和我一样,憋的好辛苦呢。
“傻瓜,为了漂亮,把自己弄的这么辛苦。”我不断的抚摸着他的身体,掠遍他身上每一个敏感点,在层层的火焰中看到他绽放的激qíng。
腰身挺动,双腿jiāo叠着,忽而又蜷缩着,羞涩的人用力的咬着唇,声音似呜咽似幽怨,一直苏软到我的骨头里。
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终于忍不住睁开迷蒙的眼睛,“楚烨,要……”
月栖的声音乱的象是哭泣,不断的抽着,断断续续,我低头亲了口,“楚烨是要,但是现在月儿似乎更想要!”
“我……”他的声音低的不能再低,“要……”
肌肤的贴合,火热中带着汗意。
月栖的呻吟,仿佛看到了仙子从飘渺变为真实。
身体的jiāo融,银丝的jiāo缠,竟无法辨别究竟是我的还是他的。
爱不够的肌肤,要不够的缠绵,吻不够的唇瓣,我们在chuáng榻间翻滚着,我的清高明月变成了最疯狂的妖月,衣衫落满地,被褥丢弃到了一边,偌大的chuáng上只有我和他不断jiāo缠的身影,需索着一年来的对对方的思念。
“楚烨……”
“月栖……”
现在的他,早忘记了什么大白天不能欢爱,现在的他,早忘记了矜持和高贵,他与我,只是最平凡普通的夫妻,在享受着久别的恩爱。
房间里,只有我们清晰的亲吻声,互相缠绵着的剧烈喘息声,欢愉的呻吟声……
肩头重任一身抗
中午的阳光炙热刺眼,落在chuáng头播撒着金色的光芒。
谁说日上三竿就不能赖在chuáng头,谁说大中午的就不能翻云覆雨,被翻红làng的?谁说这个时候就不允许小qíng人窝在chuáng榻间娓娓低语,说着自己的悄悄话。
手指把玩着他的发丝,坏坏的搔着他的脸庞,看着他眼角眉梢的欢喜,不时偷一个吻,亲一下脸蛋。
他懒懒的,被滋润后的风qíng让我看的眼睛动也不动,直勾勾的盯着他,那水波dàng漾的眼眸,那松散的姿态,发丝披在我的脸侧,嘴角带着温柔的浅笑。
“你这家伙,非要我忍,把自己憋坏了吧?”手指顺着他的肌肤摩挲着,爱极了他皮肤的细腻美感,“我是只看表面的人吗?”
他的手指撑着下巴,身体半侧着,对我弯起了唇,“你有没有怪我骗你?”
“骗我?”我一楞,“月栖有骗过我吗?”
他眼神忽闪,声音忽然变的有些低低的,“我的身份,不就是骗过你吗,还有我明明是有父母的,那时候欺骗你说父母死于战火。”
失笑,手指掠过他腰身,用力的贴向自己,“你的身份如果你不说,我只怕也查不到,你为了与我相守而自己说出过去放弃国师的地位,放弃‘千机堂’主的身份,这还算欺骗吗?那时候你还是‘千机堂’的堂主,隐瞒之下当然不可能说,这不算欺骗。”
话到这里,我声音突然一停,狐疑的开口,“你想见你爹娘?”
他亲吻着我,细细密密的吮遍整张脸,犹如chūn风柔雨的娇媚,我笑着挠上他的腰,他笑着瑟缩躲闪,两人在chuáng榻间滚动笑闹。
被我压在身下,他喘着粗气,早忘记了所谓的矜持高贵典雅,雪白的贝齿在烛光下闪着熠熠的光芒,绽放着的笑容没有半点隐藏,轻松惬意。
他的手被我枕着,臂弯一捞,我滚到他的怀中,他轻呼了口气,“我不想他们。”
“嗯?”我抬了下眼皮,从喉咙里挤出个音。
“他们生了我,养了我几年,卖了几两银子,从那之后就再没见过,小时候难免会有些想念,进了风府就再没怎么想过了,连他们的面容都在记忆中模糊了,所以我真的不想他们。”他淡淡的说着,语气中没有半分qíng绪的变化,“说母亲,风若希才是我真正的母亲。”
我能理解他的想法,对于几乎模糊了的父母,说很有感qíng那是骗人,但是若说完全无感,却又不是,偶尔也会有念头窜入脑门,想着若能再见一面也是好的。
“没关系。”我咬着他细嫩的耳垂,含在唇里吮着,“以后我们自己当爹娘,养一大堆小月栖。”
他推着我的身体,“走啦,吃饭去。”
我舔着他的颈项,“不吃,吃你就够了。”
他嘟着嘴,“我饿了。”
手臂一伸,递到他的唇边,“那吃我吧。”
缠绵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当我和月栖终于在qíng饱肚子饿中依依不舍的爬起来找吃的时候,饭厅里留下的身影让我有些意外。
“幽飏?”我看看桌旁端坐着的他,他的目光虚无的望着房顶上的某一点,愣愣的出神,竟然连我们进门都没有发现。
这还是那个武功出神入化,媚门的门主幽飏吗?
月栖胳膊碰碰我,悄悄的端起桌上的饭,“我去热热。”
我微颔首,发现幽飏的表qíng从我们进门开始就动也没动,眼睛直勾勾的瞪着,眼神中落寞非常。
我的手盖上他的手背,低声叫着,“幽飏,幽飏……”
他一惊站起身,眼神中的落寞被极快的掩饰掉了,换上了他一贯的温文尔雅,“你,你来了啊。”
他是在想流星?还是遥歌?
“你在等我?”努力的让脸上挂着轻松的温和,“是我来晚了,让你久等。”
他眼神一黯,轻摇了下头,“其实不是刻意等你,只是我不知道该去哪呆着,去哪都是触景伤qíng。”
我手抓上他的胳膊,急切的出声,“那我们走,这里的事qíng一办完我们就走,不在这呆了。”
是啊,往日的欢笑,成长的地方,如今只有死气沉沉,他才不过回来半个月而已,还来不及重温往昔的轻松,就要承受满门被灭的血债。
幽飏一直都是个隐忍的人,爱人离去时的隐忍,为了流星成长的隐忍,遭受侮rǔ时的隐忍,灭门时的隐忍,他始终都是沉默着,没有大悲,没有大哭,静静的承受着。
他的人生,太多不快乐,太多痛苦,所以他越来越沉默,所有的笑容都是浮在表面,从未深达到眼底。
我想带他走,远离这让他伤感的地方,给他一份快乐,一份真正属于他自己的快乐。
“不了。”他淡淡的拒绝,“我想为他们守足七七四十九天,尽自己最后一份心力,还有些弟子的去处需要安排,可以等等吗?”
我能说不吗?这里有幽飏最多的回忆,他有不舍,有在意,有眷恋,我不忍说不,只能点头。
“我和你说说遥歌的事qíng吧。”我不想说,却不得不说,幽飏的冷静更是让我担忧。
“不用说了,我其实已经猜到了。”他苦笑,“本想着这次回来才慢慢询问他调查的,可惜晚了……”
我靠近他,有些内疚,“那夜我还觉得你责骂遥歌有些过了,或许是我真的不如你懂他,如果那夜不是因为我们而留宿在糙原上,或许这些事qíng就不会发生。”
“与你无关。”他一声长叹,“如果我们回来,那些人也许会提前下手,也许会在路上拦截我们,总之,有心算无心,人不可能一辈子都不疏忽一点事。从遥歌在‘蓝清山’以如此大的排场阵仗出现时我就隐约觉得不对,当时只以为是他年轻经验不足为人利用引诱我出来好对流星下手;直到这一次我回来,发现他老是躲着我,言语间含含糊糊的,加上两年不曾回来,手头上的事忙不完,就暂时搁置了,若真的要怪,我自己的责任更大。”
“怀疑归怀疑,你不愿意轻易怀疑自己看着大的人,将整个媚门托付的人,是吗?”幽飏的心一直都太软,他是一直都在给遥歌机会,让他自己主动承认,可是遥歌不但没有,反而变本加厉,沙漠中对我的那一次行为让幽飏大为光火,才有了让他闭门思过的话语,那是最后给他机会,希望他能悔过,可惜……
“砰!”面前的桌子被他一掌击碎,轰然成木屑,“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连自己同门都下得去手,如果没有他的通风报信,人家怎么会知道我们不在?满门血腥未散,他却已经不知去向,遥歌啊遥歌,是什么让你变的如此冷血疯狂?”
骂之深,爱之切,谁又能看到他痛骂中眼神深处的伤?
他的手逐渐变的冰冷,我紧紧握住他的掌,“等我挖出幕后的黑手,一定把遥歌亲手jiāo给你,无论他是否真的如我们所猜,都应该由你亲自处理,幽飏!”
我知道我的安慰对他来说可能真的没有什么用,就算血仇能报又如何?逝去的生命不能回来,幽飏的心依然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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