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只是拥住他,安睡一晚,再无需索。
是以在房中事上,她从未花费过心思,亦不觉得委屈,可这副身子,让她体会到了往任何一次皆无法比拟的qíngcháo。
锦帐徐徐掀起,半拢的轻纱浴袍下,玲珑剔透的玉体yù遮还羞,苏嫣便这么娇怯怯、媚生生地立着,如云鬓发以一根玉簪绾起,妩媚如妖,又柔qíng似水。
“替朕更衣。”段昭凌轻轻一带,柔白的身子便贴住他的胸膛。
苏嫣眉眼低垂,仔细地解下玉带,却握在手中,不知该放到何处,那青涩的模样教他委实有些难耐。
任苏嫣将他繁杂的衣物只褪得剩下一条亵裤,肌理分明,线条修韧,眼前的身躯近乎完美,男人独有的气息环绕着,苏嫣的晕色又深沉了几分。
段昭凌将她下巴轻轻捏住,勾起,“后来可有补学了侍寝的规矩?”
“臣妾…臣妾仔细瞧过了。”苏嫣此时的身子软地不听使唤,只觉得天地旋转,便被他平放在香软的卧榻中,高大的身躯随即覆盖上来。
身、下娇躯微微颤抖,他挑开最后一抹束缚,玉白无暇的女体遂现于眼中。
幼滑的雪肌如凝脂细腻,端的是冰肌玉骨,骨ròu匀细,他含住凸起的锁骨,双手下移,掌住不盈一握的柳腰,而后腾出一只手,探入幽静的蜜源。
苏嫣美眸微张,迷离飘忽,口中无措地唤着,“陛下…”
一声声,仿若世间最烈的媚药,入骨销魂,那贲起的坚硬,紧紧抵住柔嫩的秘处,左右顶弄。
将那对儿丰软的棉rǔ握于掌中,轻捻揉捏,嫩白的rǔròu香滑不留手,他又低头,将一侧含入口中,卷起舌尖勾挑吮吸,苏嫣娇喘不止,他又换做另一侧,直到将粉胸惹得娇艳yù滴,才堪堪罢手。
苏嫣只觉得小腹一紧,从那幽谷中涌出一股热流,落在被单上。
段昭凌耐着xing子,唇舌在那柔滑的身子上流连吮吻,初次承宠,要教她有足够的湿润来容纳。
苏嫣被他挑、逗地yù火中烧,不得纾解,只紧紧攥住被单,随着他的节奏,娇吟阵阵。
“陛下…臣妾难过…”她呻吟里带了哭腔,段昭凌唇舌下移,在平坦的小腹上重重吸了几口,而修长的手指已经挤入水意潺潺的幽谷,那紧致的处子花谷收拢、轻颤,将侵入的手指层层吸住。
段昭凌喉结滚动,喑哑道,“替朕解下亵裤。”
下身的手指一刻不停,抽动着、揉捻着,苏嫣已被那磨人的勾挑弄得丢了魂儿,止不住地收缩,动qíng中流出的蜜液,湿了锦被。
摸索了许久,扯了几次,仍是不得要领。
“朕还从未见过,似你这般笨拙的女子。”他非但不停手,反是加急了速度,在蜜xué中抽、动,带出yín靡的声响。
“臣妾哪里笨拙…”苏嫣嘴上逞硬,可身子却是越绷越紧,浑身的感官皆是集中于下腹中,细小的溪流,渐渐汇成泛滥的江海。
“爱妃绞得朕好紧…”他粗喘着诱哄,顺着她修长的粉颈吮吸,时重时轻。
“啊…”苏嫣猛地扬起小脸,绷紧了双腿儿,邪佞的字眼和娴熟的技巧,硬生生将她bī入绚烂的极致中去。
她此时脑中白芒一片,只余ròu体无意识地收缩,段昭凌不再克制,就在她极致未退时,扯去亵裤,火热的坚挺紧紧抵在xué口,虎腰一挺,深深地埋入那温软之中。
苏嫣来不及思考,欢愉还未褪去,那撕裂的痛楚已毫无预兆地袭来。
破身之痛,一直疼到胸膛里。
段昭凌埋在她体内不动,享受着余波的紧致。
“疼…”苏嫣皱起眉心,眉骨间媚色晕红,而身上的躯体却压的更紧。
“莫怕,片刻就不疼了,朕向你保证…”段昭凌含住那娇柔的眉骨,双臂将她裹在怀中,神态轻柔爱怜,可身、下却勇猛律动,一柔一刚,反差极大。
起初只是浅浅研磨,几下之后,遂直捣花心,次次深入。
嫩ròu细滑,密如盘丝,这副身子太销魂,教他yù罢不能,把握不住力道,鸷猛地攻占。
香汗如雨,苏嫣却是疼出得冷汗。
气息不匀,她知道不可抗拒,遂只得将双腿紧紧攀住那紧窄有力的腰线,以减轻痛楚。
却殊不知,这般勾、引,更燃起男人的yù、火,箍住柔软的纤腰,愈发炽烈。
“陛下骗人…臣妾仍是疼…”苏嫣双手指甲嵌入他手臂ròu中,段昭凌抵住额头,勾起唇角,“一段撩人处,消魂别有香…”
复又向上一挑,苏嫣只觉得苏麻酸软,他便已经躬身含住胸前的樱果,上下逗弄。
不知何时,帐外红烛燃尽了,又有婢子添上,屏气凝神,只闻得那妖媚如水的娇吟和粗喘,一幕幕活色生香的chūn宫,教宫人听得面红耳赤。
许是一个时辰,或是更久,身上的痛楚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刻骨的快慰苏麻,从jiāo合处蔓延开去,教她心中难言不堪的,竟是自家忍不住地想要渴求更多…
被翻红làng,chūn宵千金,段昭凌曲起她嫩白的腿,挂在臂弯中,换着角度,刺激着身下敏感的人儿。
苏嫣此时口gān舌燥,嗓子已是微哑,可仍是忍不住溢出断续呻、吟。
他扣住她的脸颊,定定凝住,那双yù、色弥漫的眸子,竟透着与欢愉并不相符的沉默。
湿粘的发丝贴在颊边,苏嫣弯起眉眼,扭动了一下身子,启唇道,“陛下,您还从未唤过臣妾闺名…”
啪地一声,红烛迸裂,搅乱了一室chūn意,两人静默下来。
“陛下,臣妾闺名嫣儿。”她圈住他的脖颈,扬起头主动含住那双薄唇。
段昭凌停滞片刻,旋即将她细白的双腿折到最大,猛烈地抽cha,大手抚弄着每一寸肌肤,持续的激烈,又一次将苏嫣推上极致的巅峰。
“爱妃已经丢了两次了,等着朕…”他加大了幅度,而苏嫣已是浑身脱力,娇喘吁吁,虚无地望着头顶起伏的明huáng,失了心神。
搭在他腰间的腿儿,几次滑落,段昭凌索xing扣住两侧细踝,几个大起大落后,他猛然俯下脸容,阖上双目,喉中粗喘渐渐转为低吼。
幽谷绞紧,苏嫣腰身弓起,在他释放中,双双抵达云端。
极欢后的美眸中,有难言的酸楚,那个男人攀上高峰时,牢牢将她拥住,贴合地再无fèng隙。
可苏嫣却紧紧咬住嘴唇,无声地啜泣从指fèng中溢出。
那一声低唤,她听得清明,吐出的只有两个字:
“嫣儿…”
☆、31chūn宫乱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与她抵死缠绵的男人,他口中所唤得,不过是对那个死去女人,残余的一丝缅怀罢了。
喘息渐渐平复,旖旎的红帏中,弥漫着欢、爱浓极的气息,悱恻缠绵。
段昭凌拿开她覆在唇边的手臂,只见那人儿竟是面满泪渍,瓷白的脸颊嫣红娇嫩,掩不住媚眼如丝。
蓦地一瞧,教他心底微微抽痛,遂温存地附在耳畔,“莫哭,女子总要过了这回,朕定会好生怜惜于你…”
苏嫣一听,哭地愈发止不住,光洁玉白的身子蜷缩在他温厚的胸膛中,似猫儿般嘤咛出声。
段昭凌将她揽入怀中,爱怜地抚弄,哄劝了几番。
侍寝的妃嫔,哪个不是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迎合,从不曾有人敢似苏嫣此般放肆,甚至不成体统,却偏偏就教他十分受用,非但不恼,倒更添怜惜。
他轻柔地吻着她的鬓发,双手在那丰盈上一捏,道,“时辰不早了,随朕温浴更衣罢。”
苏嫣闻言抬头,方才还眼角垂泪,这会子已是展颜晕开了浅笑,水灵灵,娇嫩嫩,初经人事的身子,如一朵含苞待开的玉芙蓉,青涩未退,却又风qíng万种。
“教崔尚仪进来罢,臣妾累得动弹不了…”她目光下移,在两人光、luǒ地身子上瞟了一眼,连忙拉过锦被遮掩,却被段昭凌握住手臂,箍在臂弯中,挑眉道,“秋水为神玉为骨,肤如凝脂,颜如舜华,爱妃的身子朕何处不曾爱怜过的?若论起劳累,爱妃挂在朕身上,倒是先喊起了…”
苏嫣听他chuáng笫间làng言艳语,不禁羞红了脸,没等说完,就将小手抵住了那张薄唇,“臣妾伺候便是了…”
段昭凌将她抱起,冲帐外发了话,“明珠,备好温泉,教其余宫人退下。”
“是。”崔尚仪波澜不惊的声音飘来,苏嫣便将他腰脊扣住,撒娇道,“臣妾还有个请求,陛下若是不依,臣妾便不去…”
闻言他俊眉一弯,忍俊不禁,“哦?爱妃不但侍寝功夫进益了,心思也愈发jīng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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