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里的酒壶,那沉甸甸的感觉就知道是满满的一壶。蓝子寒笑了一下,笑容美的妖艳却带着苦涩,他认为自己要求的不多,可现在看来,几乎那一点点小希望也不会有了。
一仰头,蓝子寒将酒狠狠的灌进嘴里,辛辣的味道让他呛咳了几下。那酒烈的好像一团火,直烧进了心里;又好像一把刀,把他的心都劈成了两半。
“穆子羽,一起喝酒啊。”蓝子寒叫了一声走远了的穆子羽,然后提着酒壶追了上去。再没有之前的排斥和厌恶,一只手搭上了穆子羽的肩膀,另一只手里的酒壶就往穆子羽的嘴边凑过去,大有他不喝也要qiáng灌的架势。
“臭小子,你喝过的,脏不脏啊。”穆子羽才张嘴吼了一声,辛辣的酒就冲进了嘴里,直冲下喉咙,一样把穆子羽呛的不轻。一伸手,穆子羽用大擒拿把蓝子寒的手擒住了,向外一拖、一带。
蓝子寒也不含糊,手里的酒壶往外一歪,另一只手也缠了上去,两人你来我往的过起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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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寝室里,海愿看到已经垂下的chuáng帐。帐幔上的贝壳在海愿看来还是闪闪发光的珍珠,分外的耀眼、瑰丽,给整间屋子都罩上了一层华丽而梦幻的色彩。
又做了几个深呼吸,海愿让自己走路的时候尽量不摇晃,同时捏了捏自己的小脸,让脸色有了些微微的红晕,希望自己整个人看上去不是那么的苍白脆弱。
还没走到chuáng边,就可以听到很重的喘息声,chuáng下没有鞋,海愿掀起chuáng帐就看到钟离域合衣躺在chuáng上,双眼紧闭着,有细细密密的汗珠挂在额角,一张俊美的脸上也泛着红晕……
“域……”轻声的叫了一声,海愿本来想要蹲在chuáng边,却因为脑袋一阵眩晕而直接坐在了chuáng沿上,甩了甩头,让视力微微清楚一些,海愿伸手帮钟离域脱下了脚上的靴子,然后也脱下了自己脚上的小靴子,向chuáng里靠过去。
“海愿?”感觉到身边有人,钟离域才睁开眼睛,已经看到海愿凑到了身边,小脸上满是笑意,眼神带着点迷离,满是qíng意的看着自己。
“嗯,是我。”没有等钟离域表示更多的疑惑,海愿就低下头去,献上了自己的红唇……
正文 156如醍醐灌顶的话
海愿的嘴很小巧,唇瓣极为柔软、细嫩,覆在钟离域的唇瓣上轻的像云,嫩的像是鲜丽的花蕊。让本来已经意识模糊又浑身燥热的钟离域更是火烧到头顶一样的晕,脑子里“嗡嗡”作响,身体的某一处也在拼命的叫嚣着,坚硬如铁……
虽然意识被身上的那股燥热拉扯着,刚刚钟离域也不知道怎么会来到海愿的这间房间的,但他知道自己这样的反应不正常,应该是中了什么药,还是想要拉回正常的思绪,但海愿的小手不安分起来,先是轻轻的拉开了自己的腰带,继而搂紧了钟离域的脖子把手从他的衣领向里探……
“海愿……”钟离域捉住了海愿的小手,紧紧的按在胸前,不让她在自己身上点火;一双凤目神qíng而温柔的看着她,这才发现海愿的脸色发白,因qíngcháo而泛起的红晕都遮不住那抹苍白无力,看了让人心疼,不禁心头的抚摸着她的脸庞,柔声的问着:“海愿,你怎么了?”
“傻瓜,我要你啊,可你偏要这个时候急刹车,害得我神经错乱,真气乱涌,估计是要憋出内伤了呢。”海愿俏皮一笑,随即用另一只手也勾住了钟离域的脖子,用自己的小脑门和他对着脑门,眨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痴痴的说道:“我们早就是夫妻,但你欠我一个婚礼,记得,你是我的奴了,这辈子、下辈子,还有我的上辈子都是和你绑在一起的,我们有爱自然要做,所以……你不要总是要我主动嘛。”
说这番话的时候,海愿明显的气喘吁吁,可那笑容和眼中的深qíng还让钟离域误以为海愿是真的因为qíng爱才这样冲动的,再也忍不住身上的热làng侵袭,脑中也早就乱成了一团,再坚qiáng的意识也禁不住心爱的人在身边深qíng的呢喃,钟离域有力的手臂缠住了海愿的腰肢,顺势放弃了被动的地位,倾身而上,把自己的爱全部的宣泄出来,一再的缠绵再缠绵……
室内无灯而亮,那些会发光的不仅仅是珍珠和宝石,在海愿看来还有会闪的贝壳和柔和的月光。一室的朦胧和旖旎,满心的爱恋与浓qíng,都化作两人的反复缠绵;但海愿的意识却越来越模糊,身体好像漂浮在海上的一片树叶,无根、无岸,没有任何的依附,只有不停的被抛到làng尖,再丢入深海;头晕,肚腹内更是好像翻江倒海一般的绞痛着,这样的感觉不仅让海愿一下想起了第一次穿越过来的时候,好像同样的一番qíng节,她和钟离域缠绵在一起,肚子却疼的要命。
一切又回到了起点吗?那她和域的爱恋还能否继续?深爱、qíng浓,又有了爱qíng的结晶,看似回到了起点,但又是完全不同的心境和牵绊,海愿皱了皱眉,却又笑了起来,那笑容比之前的温柔更多了一份的回味,那是这么久以来所有的机遇都混合在一起,有甜蜜也有艰难和苦涩,最后就留下了那样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容。
嘴角带着笑,海愿陷入了一片无尽的黑暗之中。这次再看不到那些炫目的光圈,也没听到任何呱噪、烦闷的声音,海愿知道自己是累了,累到意识全无,就只有在黑暗里蜷缩成一团才能找到一点安全感,久了又好像被困在了一个全封闭的器皿里,当她想要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找不到出口了!
“海愿!”当自己的热qíng全部挥洒宣泄出来,深爱却好像怎么都爱不够一样,钟离域那份炙热的qíngcháo还在,却发现海愿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嘴角带着自己不懂的笑容,一双清澈而且会说话的大眼紧闭着,和刚刚羞涩时候闭上的眼睛不同,她竟然晕过去了!
难道是自己的qíng爱太过癫狂?还是海愿现在的身体还过于稚嫩?又或是……钟离域的脑袋慢慢恢复了正常的思维,才发现海愿的唇几乎白成了透明色,而一张脸更是血色全无,仔细将海愿那纤细、消瘦的身子打量一番,钟离域猛的拉起了海愿的手,才发现了她手臂上那许多小小的伤口。
伤口虽然已经擦过药了,但从那小小的出血点上还能够看清应该是什么东西咬伤的,只是钟离域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毒虫所伤,但唯一可以明白的,就是海愿是在忍着极大的伤痛,来和自己亲热的。
可这又是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海愿知道自己中了chūn药?还是……那个大祭司有问题,一定是他又设下了什么诡计!想到这里,钟离域心疼yù裂,他知道海愿这样做是为了自己,可她知不知道,她这样冒险,自己比她还要痛上千百倍。
马上抽身而起,钟离域抓过了散在地上的衣服,胡乱的往身上套。只是才穿好了裤子,上衣还没有系好,就感觉肚子猛的一疼,好像千百只小虫在肚子里撕咬一样,好像要把他的肚子咬穿,把他的五脏六腑都吃个gān净,疼,疼的撕心裂肺,疼的五脏俱焚!
这种疼痛钟离域并不陌生,应该是qíng蛊发作时候才会这样疼的,但这次却又和之前的疼痛不太一样,不是那样难以忍受的疼,却仍然疼的无法控制,要疯魔了一般。
“唔……”就在钟离域疼痛难忍的时候,chuáng上本来已经昏迷过去的海愿发出了一声呻吟,声音很微弱但无疑也是痛到了极致的。
钟离域猛然惊觉,向着chuáng上的海愿看过去,就看到海愿蜷缩成一团,一张小脸上的五官都拧在了一起,皱紧了眉头,轻声的呻吟的,显然也是陷入了极大的痛苦之中。而且看qíng况,一样的也是肚子在疼着,不然她不会蜷缩的那么厉害啊!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海愿也会有qíng蛊发作的qíng况?而且和自己一样的疼着。那刚刚的欢爱、亲密,难道是为了引蛊?想到这种可能,钟离域忽然有一种剜心掏肺的疼,比肚子里qíng蛊发作的疼痛更严重千百倍,他心疼海愿,心疼她为自己做的一切,她好傻。
狠狠的吸了口气,钟离域勉qiáng支撑着忽略掉腹中剧痛的感觉,把衣襟一掩,有些步子踉跄的来到了门口,打开门冲了出去。
“主子!”夜和曦一起跳了出来,夜最先扶住了钟离域,而曦则是飞快的冲进屋去,速度之快,让钟离域一愣,随即又转身跟着曦折了回来。就看到曦快速的来到chuáng边,在枕头下面摸了摸,摸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来,倒出一粒朱红色的药丸,塞进了海愿的嘴里。
海愿已经不会吞咽了,整个人都蜷缩在薄被里,处于无意识的状态,任凭曦塞进她嘴里的药丸慢慢的融化,在滑下喉咙,却仍然没有苏醒的迹象。
“曦,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看到曦熟练的动作和准确找到药丸的方位,钟离域就知道自己是唯一被蒙在鼓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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