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太后娘娘惊奇地看着可馨手里的针管,惊奇地看着她为自己打针,为自己打吊瓶,为自己往子宫里注she药物……
不由连连称叹:“哎呦喂!这要不是亲眼所见,哀家可是无法相信,治病还有这样神奇的办法,丫头,哀家没有感觉什么不适,也不是很疼,你说,不会不管用吧?”
“不会的,太后娘娘。”可馨笑道:“您很坚qiáng,有的人就怕打针呢,怕疼。”
太后娘娘自豪了,加上开始退热出汗,腹痛减轻,jīng神头好了,话也多了起来。
她本来就是健谈之人,又遇上可馨,见到她丝毫不见紧张害怕,反而巧笑倩兮,侃侃而谈,很对她的脾气,于是,从疾病方面开始,和可馨唠了起来。
当然,都是她和皇后娘娘问的多,可馨回答的多,从治病谈到养身、从美容谈到服装,从保健谈到运动……
可馨声音甜糯,笑容有亲和力,谈吐幽默风趣,逗得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不是地发出笑声,也让坐在外面的徐昊泽心痒难耐。
好几次赵公公在外面问:“可以进来了吗?”
可馨都回答道:“等一会,正在做治疗。”
她就是不想让徐昊泽进来,皇后心知肚明,和她用眼睛互动。
太后娘娘虽不明白可馨的心思,可是对她儿子徐昊泽的心思,算是清楚了。
一直等在这里,怕是不单单为了她这个母后,而是为了替母后治病的这个小丫头。
话说,这小丫头确实很惹人喜爱,可是儿子已经晚了一步,丫头已经和丞相订婚了,难道皇帝能从丞相手里把人未婚妻子夺过来?
且不说丞相文武盖世,是不可多得的良臣,这么做,会让大臣寒心,甚至会波及到整个大周朝的朝政。
哪怕不为了大周朝着江山社稷着想,就为了曜翬母亲临终前的委托,自己也不能那么做。
最主要的是,太后娘娘数次观看可馨的眼睛。丫头眼睛生的很媚、很艳,却眸色清明,极为正派,丝毫不带yín邪、贪yù之象。
气质更是高华纯净,丝毫不像刁家那两个狐媚子,矫揉造作,装腔作势;一切言谈举止,都大方天成,自然生动。
这样的女子,如果不是从心里接受了你,你纵使得到了人,怕是只会弄得两败俱伤,没有善果。
无往不胜的儿子,这回怕要伤心了。襄王有qíng、神女无心,落花有意、流水无qíng啊!
基于此原因,太后娘娘任由可馨说什么:“输液的时候,最好不要有很多人在场,容易造成感染。”就是不点破她。
合着皇后娘娘能呆在这,皇帝就不行?
直到徐昊泽被人叫走,太后娘娘吊瓶输完,可馨飞奔出宫,在宫门口被跃琨截住时,醇亲王一下子急急慌慌地跑了过来。
醇亲王的心里,此刻很是微妙。说心里话,他不愿可馨嫁给江翌潇,可也更不愿可馨嫁给她好色的皇兄。
可馨是男孩时,他就喜欢;可馨成为女孩,他更欣赏、爱慕。得知可馨和江翌潇订婚,他心里虽然酸涩,可也为可馨开心和祝福。
他这个人看似大大咧咧,胸无城府,其实所有的事qíng,他都明白,属于大智若愚型的。
qiáng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他还是知道的。要他做丫头不高兴、不开心的事qíng,他不忍,也舍不得。
而可馨对他的qíng谊,也让他感动。毕竟白白送银子给别人,而且不是小数,不是所有人,都能办到的。
所以,在江翌潇委托他和严铮、忠勇侯,“我走后,求王爷和驸马爷、侯爷,替我照顾馨儿,我不怕别的,就怕皇上……皇上在这之前已经见过馨儿两次,所以我担心,曜翬在此拜谢三位,务必保护好馨儿,等我回来。”
三人以前和江翌潇就jiāo好,现在有了可馨对他们无私的赞助,那还好意思推脱?于是二话没说,一口答应了下来。
所以,这才有了忠勇侯来把徐昊泽叫走,醇亲王堵在宫门口一事。
“哎哟喂!妹子哎……”醇亲王急三火四地叫道:“快跟大哥走一趟,你嫂子肚子疼得厉害,哥哥不放心,怀着四个月的身孕呢。”
说着,拉着可馨就要上马车。
跃琨一看就急了,赶紧大声阻止:“王爷请留步!皇上还有事qíng要询问叶小姐,您去请别的太医,为王妃诊病好吗?”
醇亲王平时大大咧咧,嘻嘻哈哈,可是一旦发怒,也是毫不留qíng的。
跃琨是厉害,可毕竟还是皇帝身边的奴才,你一个奴才,人家一个亲王,要gān什么,还要听你指挥?你这不是狐假虎威,欺负人嘛?
醇亲王当即就火了,一脚朝着跃琨踹去,当然没太用劲就是,“你个奴才,本王做什么要用你来教吗?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说完,拉着可馨就走了。
而这边忠勇侯,就京城的治安,啰啰嗦嗦开始跟徐昊泽墨迹,只把徐昊泽气的跳脚。
NTND!这又不是什么急得不行的事qíng,你非得现在跟朕唧唧歪歪个没完吗?你再这么叽歪下去,朕的馨儿就好走了。
徐昊泽忍无可忍正要发话阻止时,忠勇侯也知趣地打住了话题,躬身施礼道:“微臣今天就说到这,微臣要去兵马司一趟。微臣告退。”
忠勇侯走了,徐昊泽撩开龙腿,就想去《景阳宫》,可是刚刚走出殿门,还没等坐上龙辇,跃琨就飞奔回来,拜倒在他面前,“请皇上恕罪!叶小姐她已经出宫去了。”
徐昊泽一听,心里这个气啊!叫你拼死也要拦住她,你可倒好,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能gān吗?
瞅瞅朕身边这两个笨蛋!一个把事qíng办砸了,换一个还是完不成任务,朕怎么尽养些饭桶?
“滚!”徐昊泽怒骂:“和赵公公一起,领十大板子去吧。”
“嗻。”跃琨觉得委屈要死。真是伴君如伴虎啊!这皇差真是不好当,该奴才什么事啊?那是你亲弟弟,奴才一个奴才,敢和人家硬碰硬吗?
可委屈归委屈,他是不敢说出来,也不敢表露出来的。别是皇上是打他,就是杀他,他也只能乖乖受死。
跃琨和赵公公都去领板子了,剩下徐昊泽在皇宫里,更加思念可馨。
今天惊鸿一现间,还没来得及仔细观看,人就从他眼前消失了。
后来听她在母后寝宫和母后、皇后聊天,才知道小丫头知识渊博,谈吐风趣,声音甜美,比之她的男声,少了醇厚,却更加悦耳动听。
小东西倒是与众不同的,第一次觐见母后、皇后,没有慌张,没有害怕,自自然然、大大方方、从从容容,谈笑风生,竟然能将母后逗得开心大笑。
☆、第二百三十三章 生病真相 贤妃被贬☆
这要是弄进宫来,做朕的解语花,时常讲讲笑话、故事,跳个舞、唱个小曲,那朕岂不天天快活似神仙?
说什么也不能放弃,也要把她弄到手。六煺挍鴀郠徐昊泽像个困shòu,走一会,又奔到龙案前,打开抽屉,拿出赵文博画的、可馨花样轮滑的图画,只看得如痴如醉。
直到赵公公的徒弟,另一位太监小林子喊道:“贤妃娘娘求见。”
他才恋恋不舍地将画小心翼翼地收藏好,一脸怒容地喝道:“让她进来。”
他正想找这死女人算账,她就来了。徐昊泽一肚子邪火没法发作,这贤妃送上门来,也算是倒霉滟,
“皇上,母后可是病得厉害?怎么臣妾想去看看母后,皇后姐姐她硬是不让臣妾进去呢?臣妾真的好担心哦。”贤妃人未进来,甜的腻人,嗲的发麻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听得徐昊泽jī皮疙瘩一阵bào起。
ND!以前听她说话,竟然会觉得好听,如今听了馨儿的声音,两人一比,简直就是夜莺歌唱和野猫叫chūn。
徐昊泽再一看贤妃的装扮,不由更加厌恶。以前怎么会觉得她打扮的盛装华服,光艳bī人好看呢岁?
今天看看馨儿的装扮,两个人简直就是云泥之别,一个雅的脱俗,一个俗不可耐。
贤妃还不知道徐昊泽厌弃自己,盈盈拜倒,“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福!”
说完,不等徐昊泽叫起,就站起来,朝着徐昊泽怀里扑来,撒娇撒嗲,直飞媚眼,“皇上……臣妾没有告状的意思,您可千万不要怪罪皇后娘娘,她不让臣妾见母后,肯定是有原因哎呀!”
话没说完,就被徐昊泽推倒了。徐昊泽指着她怒冲冲地骂道:“贱人!真是越来越放肆,谁让你谋害母后的?谁让你不经朕叫起,就自己站起来的?给朕跪下!”
贤妃从来没有被徐昊泽这么打骂过,当即就愣在那里了,待反应过来,赶紧跪倒,吓得哆哆嗦嗦,眼泪都流了出来,“皇上,您怎么了,是臣妾鸾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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